《[成田良悟]+fate+strange+f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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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田良悟]+fate+strange+fake-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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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比较起匕首和令咒——他和方才一样,时不时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过去有三十分钟了吧——。
足以使其他令咒的持有者们知道后晕厥的事,在那家公园中发生了。
那正是应该称之为奇迹的事,假如他的师父埃尓梅罗二世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先给他三记膝顶后再称赞他的焦躁吧。
应该缘于奇迹还是应该缘于偶然呢,或者是以他自己的才智为由吗。反正,他所做成的事,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给这场伪圣杯战争以莫大的侮辱。
可是,察觉到此事的只有弗拉特本人。

“试问……汝可是召唤吾之Master?”

“是、是的!?”
清楚地听见了声音之后,忍不住在周围寻找声源。
但是,周围只有家族伴侣在阔步前进,哪里也找不到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
“我可以把刚才的回答视为肯定吗?那样的话契约就完成了。作为一同期望圣杯的人,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哎?哎哎!?”
虽然脑袋上下左右激烈地转动,但还是没找到类似的身影。
声音完全不顾青年的混乱,还在继续。
“怎么……连祭坛也没有,就在这么多人的环境中进行Servant的召唤,成为我的Master的人啊,您真是大无畏啊!……不,等等……。没有祭坛这件事,也就意味着连召唤咒文都没有吗!?”
“那、那个……不好意思,在把这个那个的魔力流动弄着玩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好像就‘连上了’。不,不好意思,用这样的召唤方法。”
“哼……算了,这也算表示你是个优秀的魔术师吧”
好像那个类似Servant的存在的声音,是在自己头脑中回响的。
在自己的体内,弗拉特一边确认魔力通过令咒向着“哪里”流动,一边战战兢兢地在自己的脑中说话。
“那、那个……好像我、不、在下、错过了感动的时机呢……Servant,都是像这个样子的吗?”
“不,只有我是特殊的。请不必特别介意。”
Servant的声音比想象中的更坦率,奇怪的是,虽然有着绅士风格,但具体的本性却完全把握不到。
“那是因为我,没有‘本性’这种东西。身姿和形式也是,无论如何要说的话——就看你无论如何要说什么了。”
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到底是什么职业,普通的话声音应该也是能显出原形的,但在脑中直接回响的那个声音却没吓人般地没有特征,简直就像在和没脸的怪物直接对话的感觉。
“那个……能听听你的名字吗?”
试着问了问。
如果自己手里匕首的出身是事实的话,那个原形应该就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但是,在弗拉特脑中的声音,和那个“英灵?”的印象完全不符。
连弗拉特也知道,脑中的“英灵?”,不是被称为“英雄”的那类存在。
不过,恐怕——在有英国产的电影和小说上市的国家里,几乎没几个人不知道吧。原本,知名度就不比夏洛克福尔摩斯和鲁宾差——但是和他们不同,他的存在是确实存在于过去的历史中的。
弗拉特的提问并没有得到回答,他不安地游动着视线——。
在他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了一名以黑色为基调的大汉。
“啊,终于显现了吗!”
“你在说什么?”
看见一脸诧异的男子的身影,弗拉特啊了一声,脸色随之发青。
他穿黑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腰里佩着手枪的警官,正一脸严肃地坐在喷泉边看着自己。
“手握匕首自言自语的可疑人士!”
“不、不是!那个!你误会了!”
弗拉特惊慌失措地进行辩解——。
“吓到了吗?”
眼前的警官突然态度柔和了下来,把手里的警棍递给弗拉特。
那个质感是真警棍,但是——那份质量,忽然就从手中消失了。
吃惊地往前一看,那里已经没有警官的身影之类了,取而代之的是伫立着一名穿着性感的女子。
并且,那个女人,用女声,纺织出和方才脑中响起的声音一样语调的言词。
“在自我介绍前,想请你先理解我的特性。”
“哎?哎?那个!?”
在更为吃惊的弗拉特面前,女子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了——。
“抱歉让你吃惊了。我的Master啊。我想实际让你见识一下能更快地理解。”
声音再次,在脑中响起。
周围的家庭伴侣有好几个人好像看到了那“异常”的一部分,有人揉着眼睛,有人歪着头,有“妈妈,警察叔叔变成女人后消失了呢”地笑着和母亲说话的小孩等等。
那个情况,再加上看到了眼前留着的高跟鞋的足迹等,才确信了刚才看到的人不是幻觉之类的。
扔下惊讶的普通人们——真相,只在青年的脑中得到阐明。
“那么,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真名是——”
弗拉特咽了咽吐沫,等着对方继续下面的话。
他知道这个Servant的原形。但是,真名是和那个“传说”,有着完全不同的重要意义的。
他期待着对方的声音能在脑内回响,但是——。
Servant的回答,结果给了他其他意义上的惊讶。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等等!?”
虽然青年禁不住闪了下腰,但当他发现没人会给他扶腰的时候,又一边害羞地环视周围一边挺起了腰。
对方也不管青年的那副样子,声音依然用着感觉不出感情和特征的语调说着自己的本性。

“知道我本名的人——恐怕、就只有并非传说、而是真实的我和……阻止他行凶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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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特所持的匕首,实际并非遗物之类,只不过是仿造品而已。
不过,如果限定为那个英灵的话——。
也可以说正因为他是大众制作出来的仿造品,所以才会更容易地被吸引过来。
那个Servant没有名字之类的,但是,确实有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证明。
不过,人们谁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
样子、真正的名字、连是男是女、
不、甚至连是否人类都不知道。

作为恐怖的象征使世界为之害怕,连性别也不明朗的“他”,不久就通过各人的手被想象成各种各样的身姿,不停地被记载于无数的故事和论文中。
或是医生、
或是贵族、
或是娼妇、
或是屠夫、
或是恶魔、
或是妖怪、
或是阴谋、
或是疯狂。
说起来,“他”到底是否单独一人也不确定,人们,即使恐惧也依然自由地描绘出他的存在——直至升华为一个“传说”。
但是,他并不是单纯的传说之类的,而是确实存在过的。
倒不如说,对长期在“时钟塔”生活的弗拉特而言,本就在离传说最近的地方。
只有存在的证据,是众人皆知的。
在被称为白教堂的伦敦一角留下了——。
名为五名娼妇的凄惨尸体的,无比明确的存在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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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人们是这样称呼我的,在信纸上存在着被认为是我自报姓名的字样。”

“也即是——开膛手杰克”

几个月前——
埃尓梅罗二世玩着名为“大英帝国Night Wars”的游戏——。
他通过邮购从日本购入这款软件的时候,认为这一定是款描写英国传说中骑士战争的模拟游戏。
但是,用片假名写的耐特其实是意味着“夜晚”的那个耐特,那个游戏,是以某实际存在的人物为主角,一边和潜藏在自己体内的另一个发疯的自己战斗一边彷徨于伦敦的夜晚,逐渐被卷入与魔物们的战争中的冒险游戏。
他没有在乎游戏和预想完全不同,一直玩到了结束,并正确书写了以“标题难以理解”为开端的意见。
看反馈明信片的背面的话,那里有关于抽选奖品的详细描写。
“从网络和反馈的人中间抽选一百人,能获得‘刻有开膛手杰克名字的匕首’为礼物!(未开锋)”
——把开膛手杰克的名字刻在匕首上吗。
他一边嗤之以鼻,一边对商品自身不感兴趣地,淡淡地书写着对游戏的评价。
那张反馈明信片,并不知道自己在几个月后会招致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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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几个月后——

弗拉特坐在喷泉边,仍旧与脑中的“谁”在进行会话。
好像仅用一点点时间就熟悉了状况似的,以确实自然的感觉与脑中的声音会话。
“总之,正是因为你的那个‘谁都不是’的状况,才获得了‘谁都可以是’的能力吗……”
“是啊,不过你运气真好。万一是以其他职阶显现的话,会夺取你的身体而疯狂地……首先,这个公园就会血流成河吧。”
“哎……”
对方的言词看起来不是在开玩笑,弗拉特不禁看了看周围家庭伴侣们的脸。魔术师的话应该会有着“魔术师的存在被公开”等其他担心,但他以不像魔术师的理由而为避免那个状况而感到安心。
“那、那个……话说,你说的职阶是什么?Assassin吗?”
“噢噢,抱歉不是。我的职阶是,Berserker。”
“嘿?”
听到了对方的回答,弗拉特越发混乱了。
虽说仅仅只有表面,但也算是做过关于圣杯战争的调查。
但是,要说到Berserker这个职阶的话,应该是以丧失清醒的神志为代价引出他的力量为特征的职阶。
是感觉到了弗拉特的疑问了吧。杰克开始淡淡地述说关于自己和职阶的关系。
“因为我是作为疯狂的象征而诞生的传说。所以疯狂才是唯一和我波长相合的职阶。”(囧,好强的狂战士by幻狐)
“啊啊……是负负得正啊!”
如果是普通的魔术师的话……不,只要是普通人类谁都会指摘说“哪有这种好事?”的地方,弗拉特轻易地就接受了。
这下反把杰克给惊到了,似乎在脑中呻吟了一声,吐出了像是补足的言词。
“算了,如果我把实际存在的人类的精神就那样转移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不过,作为疯狂这个记号的象征而诞生的我才是可以通过这一关的奇迹。或者,是这个圣杯战争自己有着什么特殊之处也说不定。” 
“嘿,还是Servant厉害!”对着依旧轻易地就接受的青年,Servant一边带着一缕不安一边改变话题。
“而且,刚才我采用警官的身姿之时——为什么没使出催眠术……魔术的暗示之类的脱身?那是魔术师入门中的入门吧。”
“哎?……不,但是,误会不解释清楚是不行的。”
“你到底是优秀的魔术师吗,我变得不安起来了”
虽然感到脑中回响的声音不怎么友好,但这次换弗拉特这边转换话题了。
“话说,你如果发现圣杯的话要许什么样的愿望?”
“唔……虽然是应该先告诉Master……但请不要笑”
对于Master的问题,保持清醒神志的Berserker,稍微踌躇了一下后响起了回答的声音。
“……那个,在白教堂杀死五名娼妇的到底是谁——也即是,我到底是什么人。只是,想知道这个。”
“什么人……”
“我不过是传说,并非真实。但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就只是因为人们纺织出的故事和考察而改变自己的外貌,是非常非常可怕的事。虽然这对于持有肉、持有名、持有过去的你来说也许是无法理解的事也说不定。”
Servant以诚实的语调说着。
想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虽然是奇怪的话,但恐怕仅此一点就是那个Servant的全部了吧。
青年暂且考虑了些什么,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么,知道真面目后要怎么办?譬如,今后在并非圣杯战争的地方,被谁给召唤出来了……那个、以是自己真面目的那个人的身姿出现吗?”
“也许会那样。虽然最终和现在的我是不同的人这个事实没有改变,但我是以杀人鬼这件事为前提进行传播的传说。如果真实的存在被传说的话,我应该能成为更为接近真实的存在。”
对于以蕴含寂寞的语调说着的Servant的话——。
不懂得气氛的青年,非常直截了当地吐出了自己的意见。
“我认为,那才是不可能的。”
直接地——对于非常直接地说出了口的青年的话,Servant似乎感到吃惊的样子在青年的脑内响了起来。
“……你又说了,好破坏气氛的事吧?”
“啊哈哈,说得太好了!十分感谢!”
“不,这并非夸奖……不,随你的便好了。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可是……亏你居然召唤出我了。无论是作为英雄的力量、还是作为人类的伦理观,我都不值得被期待。”
要说常识也算是常识的提问。
要是开膛手杰克本人的话姑且不论,一般考虑的话应该召唤脚踏实地的Servant——。
直接地、依然直接地说出了口。
“我喜欢啊,像你这样的,不明真面目的怪人。”
“……”
“因为,酷毙了啊!”

无论是魔术师的感受力还是身为魔术师的本性都极为稀薄的青年。
唯一一个,与魔术师相配的本性就是——
他的感受力,和一般人类有些许不同这件事而已。
原本,最大限度地接受力,就是名为好奇心旺盛的魔术师素养之一。
对于青年的回答要如何接受呢——。
本来应该是只有疯狂和凶气存在的Servant,用稍带勇往直前的语调踏入了战斗的泥沼。
“那么,Master啊,首先要怎样行动?如果凭我的能力的话,可以进入所有地方,连直接击溃敌方Master都有可能做到!要我照您的指示行动吗?”
对于鼓起气势的Servant的言词,身为Master的魔术师,脸上仍旧挂着不像魔术师的清爽微笑。
“首先,因为是个大好天,所以好好地晒晒太阳吧。心情超爽的哦。”
“什……!?”

就这样——不懂得何为悲剧的青年、和除了悲剧什么都产生不出来的恶灵一起开始旅行。
共同点只有一个。
互相,都存在于离圣杯战争的理念最遥远的场所。只有这一点而已。 


ACT 3 Assassin (暗杀者)

在某个国家,有某个笃信者。
这是一个故事。这只是一个故事。
笃信者,因为那份脱离常轨的信仰心,被人们蔑称为“狂信者”。
基于此,崇拜同一个神的人们也予之同样的蔑称。
但是,狂信者并没有憎恶别人。
因为自己仍然稚嫩,所以才会被轻蔑。
信仰心还不够。仅此而已。
狂信者更不停地追求自己。
追求先人们引起的奇迹,将其全部再现。
但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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