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的东西突的被实实的包裹住了,白强抬起了头看,竟是彩虹把它含在可口里。“虹,你——”白强惊道。
彩虹不理弯腰继续吸吮着,头在做着上下抽动,乱发遮住了脸也不顾得用手把它们拨开。那物在嘴里愈发的膨胀,让彩虹含得满满的,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彩虹问道,“强哥,受用不?”
“受用!受用!虹,你……”彩虹又把那物给噙住了,那种暴涨的感觉又一次让白强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哦哦的轻叫着,感觉整个身体都进入了她的口中,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从男人的轻叫声中,彩虹知道怎么做才会让他更受用。她愈来愈起劲,把这个男人的舒坦当做是她最大的享受。她也在感受着它的力量,原先还是条小虫可在她嘴里很快就变成一根火棍了。
白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感受着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最大的快慰。可感觉小腹里的那股能量要喷薄欲出时,白强一把撇开彩虹。这突然的击让彩虹愣在一旁,道“强哥——”
白强那物正红扑扑的立在腰间,白强说道,“你要是再吸,我就射到你嘴里了?”又说,“虹,你让我这样舒服,让我也舔舔你吧。”就着就一把把彩虹按到了床上就要揭她的短裤。
彩虹却不让,说道,“强哥,不行。”
“咋不行。”白强不解。
“男人怎么能伺候女人?”又说,“强哥,我那里脏,和你的不一样。”
看白强有些不乐意,彩虹就坐起挪到白强跟前,两手搭住了白强的肩,说道,“强哥,你白日里做了一天的活,到了晚上就让我来伺候你吧。你看,我这里都湿了。”说着,拿白强的手就往自己的裤裆里摸,白强过真摸到粘粘的一片。
3)
彩虹把白强按到在床上,自己把短裤脱了后坐在白强身上,握住那物闭了眼一咬牙便插了进去,随即在白强身上癫狂起来。
两人一起一伏,配合得天衣无缝,发出了愉快的叫声,忘却了周遭的俗世,在那极乐的世界里神游着。
昏暗的灯光下,使这屋子看起来春意浓浓,两人交合时发出的声响,让这屋子里的所有家什都变得暧昧起来。
“啪!——”的一声响,先把彩虹从极乐的世界里拉了回来,惊道,“强哥,有人。”
白强在床上躺着,听了听,外面安静得很,抬头说道,“都什么时候了那里会有人,你又疑神疑鬼了。”
见彩虹不做了,白强就起身把她按到了床上。
彩虹眼怔怔的看着白强,说道,“强哥,我老是觉得窗户旁有人看着咱们。”
白强道,“这是在咱家,又不是在旅馆里,那会有人偷看,你多心了。”
“可——哦——”彩虹正要说话,不想白强一下就插了进去打断了彩虹的话。白强一边弄一边喘道,“虹,以后咱俩弄时别想别的事了,多搅兴。”
“哦——强哥——”彩虹呻吟道,“我——我也不想,可我老觉得有人在看着咱们——哦——”
……
彩虹把头枕躺在白强胸前,一脸的满足。
白强犹豫了一会儿,说道,“虹,我想给你说个事。”
彩虹道,“啥事?”
白强道,“山子要造白得柱的反,想拉我进去。”
彩虹不解,问道,“这日子过得好好的山子要造他的反干啥?”
“你还不知道吧。”白强说道,“山子被派出所关进去的那几天,山子媳妇让白得柱给日了。”
“啊!——”彩虹抬起了头惊道。
“山子天天想着找白得柱算帐,吓得他都不敢回家了。他想拉我一道夜里把他家给端了。”
“可不能——”彩虹一脸的惧容,道,“这事给咱没关系,咱不插手。”
白强道,“可这山子和咱关系不错,咱总不能不帮忙吧。”
“他咋不去法院里告他,造反干啥?”彩虹说道。
白强道,“虹,你在咱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了,咋还不明白这个理,‘打死不告状,饿死不要饭’。告状告不赢,告了有啥用?”
彩虹搂住了白强的脖子说道,“那也不能去,要是出了事咋办?”
白强道,“可我总不能不帮这个忙吧。”
彩虹道,“那也看要帮什么忙,若是让你搭力气,就是帮一天的忙我也不说啥,可这事不行。强哥,听我的,他造他的反,咱过咱的小日子。”
“哎!——”白强叹了一口气,起身把小灯关了,说道,“睡吧!”
这一夜彩虹一直抱着白强,象是怕他突然飞了似的。以致在夜里还梦魇着说,“强哥不要走”,“强哥不要离开”之类的话……
4)
白小玲已经考试完了,成绩要在半个月后才能出来。农忙过去了,刚好这几天广州的一个厂子要在白家庄以及附近的几个村里招女工,桂花想让白小玲去广州打工争钱去,可白小玲不依,这几天正在为这件事闹别扭。于是白小玲就天天往彩虹家跑,因为白强在外做工,中午常不回来,彩虹一直就由白小玲陪着打发时间,不过也不是闲聊。或是在掐鞭子、或是在纳鞋底,有说有笑、有打有闹,有时他们也一起去地里,一道干一些薅草、除虫之类的轻活。这日子过得到也快乐却也滋润。
屋子里那朗朗的笑声总是能传到院子里,白老汉听了,脸上却没有一丝的喜色。因为腿脚不灵便或者更多是因为心理上的倦怠,也不出去做工了。白日里或是躺在床上睡或是出去。出去时象他这样的老头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单是在老神树下的那块地儿捱日子。那里还有个麻将摊,但白老汉从来就不打麻将的。有时几个人在一起闲唠嗑,白老汉也总是说不上几句话,索性以后就不参与了。仅仅是看着在这老神树下玩耍的人们,有时还吸着他的卷烟,看他的表情却好象这个世界与他毫不相干,他有有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世界,而这个世界阴暗、潮湿,甚至还有着比冥府更可怕的东西。尽管他也是一个善良、诚实甚至还有些木纳的老人。
流水的日子总是能抚平心底的创伤,悠长的岁月也总能把苦痛消融。
但是潮起潮落,春去春来,谁能保证那创伤与苦痛的因子不在潜滋暗长呢?
中午,在厨房里彩虹刚刚把饭做好的时候,总是能听见白老汉进院子的脚步声。彩虹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会把盛好的第一碗饭给白老汉送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彩虹对这白老汉这间屋子已经没有丝毫的喜爱了,甚至还产生了厌恶之情。除了阴暗、潮湿她总觉得这屋子里还有一种怪怪的味道。这种味道让她感到恶心,让她想吐。更重要的是,这屋子总是能勾起她对以前可怕的回忆,使得她总是如履薄冰般维系着现在的日子,生怕会有一点的闪失,一丝的失误,这都会给她和她所以眷恋的这个家庭带来很大不幸。
进了屋却发现白老汉不在这屋里,不在到好,省得和他说话了,这么想着放下碗筷,转身欲走,跟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佝偻的身影,吓得彩虹一声尖叫,仿佛失了魂一般,看到那狰狞的样子,女人的身子也瘫软了下来。
那人正是白老汉,他的脸都扭曲了,难看的很,周身的血液直冲上去,那张脸成了黑红的颜色,仿佛是地狱里的走出来的恶煞。他踉踉跄跄的走过来,一把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彩虹就往床上放。
彩虹不妨一下子就被按到了床上,白老汉在狂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还在歇斯底里的嘟囔着,“……我管不了了,我不做人了,就让我做畜生吧……”
亏得彩虹还有些力气,待回过神来,就拼命进行反抗。使劲抓挠着,两腿乱踢着,还不住的哭求着,“……爹,不能啊!你这是干啥呀?你不要这样啊……”
白老汉年迈力衰,彩虹的苦苦挣扎始终让他得不了手。
不经间,彩虹使劲一踹,竟一下踢中了要害,痛得白老汉倒在地上,也许这一脚把他给踢醒了,竟然哭起来,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彩虹整理好了被撕破了衣杉,坐在床上,泣道,“爹,咱都过得好好的,你这是为啥啊?”
白老汉突的跪在彩虹跟前,抱住她的腿说道,“既然我死不了,那你走吧!你离开我们白家吧!一看见你我就难受,我就过不好,我是个畜生,我憋不住,我也忍不住……”
听了这话,彩虹也泣不成声,道,“我走——我——走——”
彩虹胡乱整理的一下自己的东西,挎起包裹走到院子里时却又被白老汉给拦住了,白老汉“嘭”的一声,重重的跪到了院子里,道,“你别走,你走了,强子——就没法活了。”
彩虹立在院子里,看着下跪的白老汉,遥望朗朗乾坤,又仰天痛哭,道,“这是为了啥呀?”
……
第六十四章 吵架
1)
白土山当家以后,干活更加的卖力,四里五庄,逢集逢会他都会驱车卖菜,自行车后坐上载两个大挂篓,天不亮就要去县城进货。可这是夏秋时节,正是各家地里的黄瓜、豆角下架的时候,他进的大棚菜也卖不了多少。要是在以前他早就不干了,可是想着现在是挣一分算一分,于是就坚持了下来。有时在集上卖不完,他就下村来卖,走街窜巷,连吆喝带喊,为了卖掉剩下的几斤粮食,甚至有时还要去几十里开外的地方去。因为他卖的是新鲜的蔬菜,过不得夜的。
骑了上百里的自行车,大腿肚酸痛且不说,硬硬的车座把屁股磨得又潮又痛,在骑自行车的时候,整个屁股都不敢挨那车座。这后几十里地都是掂着走过来的。最后还是经受不住,看着离家不远了,索性从车上跳了下来,推着车走路。
当白土山推着车进如白家庄的时候,这白家庄早已是万家灯火了。村里的犬吠不时的传入耳中,白土山把车支在路旁,然后点燃了一根烟蹲在路边抽,他想歇一会儿。
香烟真是一种神奇的东西,从嘴里进去以后在肚子里转个圈,再从鼻孔里出来时,竟然能给人带来难言的快意,这时又有风吹来,夜里的风如同纱巾拂面,很是惑人。
白土山眯了眼,头顶上点点繁星,眼底下灯光点点,菜贩子的心也开始浮想翩翩了。从入赘白家起,他做梦都想活得象个人样,近几年来,他一直在苦心经营一件事情,那就是要让自己成为白家庄里一个响当当的人物,而今离这个目标是越来越近了。
吸完一根烟,浑身又起了劲儿,蹬上自行车就向白家庄驶去。他的背影消失在这夜幕里,也消失在这灯火里。多少年了,白家庄已经逐渐淡忘了他是一个讨饭过来的外乡人,但在他内心深处却一直芥蒂着这些。
2)
每个人都是夜的过客,夜有着夜的本色。
所有的俗事都随他去吧。这夏夜的田野有着它独特的美丽。
充耳的是万籁之声,入鼻的是清新之气,放眼四周,披着夜衣的田野能给人带来无穷尽的想象。你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却看不清近处一根草的模样。它就是这样的朦胧,朦胧里又有着神韵。近处的草垛,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任何东西,看那远处的小树林也许就是胆小者产生恐惧的对象了。这一片点点灯光,那一片灯光点点,一片而又一片的村落在这块大地上散布着却只是原野上很不起眼的点缀。
从某个村庄传来的犬吠声悠长得仿佛来之很遥远的地方,若不是这夜的安静,也觉不出那样的幽远,给人的感觉仿佛是置身世外。
而当有一阵清风吹来时,整个身心都涤荡开来了
3)
白土山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家门的时候,老村长正一个人在院子里乘凉,白土山在过道里支车子的时,是老村长那没日没夜的咳嗽声提醒了他了存在。
“爹,还没有睡啊?吃过饭了没有?”白土山走到院子里,问道。
“你做饭时多加瓢水吧。”老村长幽幽的说,说完还禁不住咳嗽了几声。
“唉!——”白土山平静的应道,心里却又开始对他的女人懊恼起来。这个缺心眼的疯婆子是越来越不顾家了,自己为了养家糊口,披星戴月,不辞劳苦,而这女人只知玩乐,甚至连家务都不知道做。但这种愤懑也只能装在心里,不敢发作出来。从小到大,白风娇都被老村长宠着,如今更甚,连老村长都不以为意,他这个倒插门的女婿能说得了什么,又能做得了什么。虽然当了家,可这女人仍旧拿自己不当回事,因为老村长在,白土山也只能忍气吞声。
洗完了手脸,准备要做饭时,老村长又发话了,“你媳妇还没有吃呢,你就多做一些吧!”
“唉——”嘴上不露声色的应着,而心里的气却是不打一处出了。
白土山做的是面条,热水下锅,不消多大工夫就做好了,拉开了院子里的灯,把碗端到了老村长跟前。
白土山说道,“爹,饭热,凉会儿您再吃。”
老村长躺在椅子上,斜眼看碗里,见是面条,煮好的面条需趁早吃,时间长了他们就会糗在一起,那就不好吃了。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了老村长怎会不知道这些。说道,“去把风娇唤来吧,她也是一大晌没有吃饭了。”
“爹,她——她在哪儿?”白土山问道。
“前面那个胡同吧,可能是在胡同口打麻将哩,去问问就知道了。”
4)
老村长说得没错,白风娇就是在隔壁胡同的胡同口打麻将,主人家把一盏一百瓦的灯泡扯到这里,在这一块照得是灯火通明,即使在整条大街上看起来也很是显眼,麻将桌的周围了还围了些不相干的人,看他们幺五喝六的,也算热闹。
他们一边打麻将一边说着一些不羁的话。
……
坐在白风娇对面打麻将的那个是有些肥胖的女人,说道,“风娇,你都打了一天的麻将了,你就不怕你家男人说你?”
“给——二桶!”白风娇挖起一张牌,又说道,“就他那个脓包样,他能说我啥,我想干啥就干啥?”
“不要。”旁边那个叼着烟卷的男的也挖起一张牌来,插到了他的那堆牌里,犹豫了一会儿,说道,“给,九万。”闲了又对白风娇说,“前几天,我听人说,这马土山不但改了姓而且还当了你们的家,有没有这回事?”
“有这么一回事。”白风娇说道,“不过,他当我们家的家,我当他的家,不管是有啥事,他还得听我的。”
“现在白土山在咱们村可算是个人物哦,先是贩菜发了财后又盖庙露了脸。”肥婆子又说,“给,红中。你看着牌臭的。”
“我看他比白得柱强多了,抱不齐将来还能整个村长当当呢。”围观的人说道。
“狗屁!”白风娇却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