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如今告穷,借此庆典日变相敛财,以赛牛为晃眼,实则是想要坑百姓的钱,有道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秦寿贡献了那么多,是时候从百姓身上刮些本钱回本了,至于怎么刮就有门道了,大刀阔斧是愚蠢行为,以利生财才是无耻最高境界。
要怎么从百姓身上光明正大敛财?而又不产生民怨?这其中小道道大有讲究,最好最稳当的办法就是提倡最有钱途的赌博事业了,普遍的赌博有伤大雅,可借庆典日小赌怡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柳齐贤还真是头一次听闻赌博十赌十胜的,他个人认为十赌**输,除非出老千什么的,可当秦寿支出无耻的计策后,柳齐贤算是恍然大悟了,什么叫黑幕?这次赛牛就是一个天大的敛财黑幕,前提要有百姓上当才行!
久等无人问津赛牛赌注之事,气馁的柳齐贤正想丢下烂摊子闪人的时候,一大票的百姓汹涌奔来,直把柳齐贤吓了一大跳,汹涌奔来的百姓一头挤进下赌注点,七嘴八舌地询问有关赌注的赔率。
自从秦寿管理琉球以来,提倡了自主自耕和减少赋税政策之下,百姓们卖廉价粮食给官府,手里头余钱还是贼丰富的,加上现在又处于锁岛建设,钱多没地方花的百姓们,对于金钱没有什么特殊概念。
百姓们对于金钱没有什么概念,并不代表傻到白花花的钱送给别人,何况到时候锁岛政策解除的时候,金钱可是他们的命根子,存起来总是有好处没坏处的,现在又有小赌怡情的娱乐项目,自然瞎凑合过来了,当然其中还有托的作用。
“这里是告示上所提及的赌场吗?”“柳氏赌庄,应该没错了!”“哟呵。兄台。你何时会识字了?”“笨蛋。那么大的铜钱模型,错的了吗?”“……”围堵的百姓们七嘴八舌声之中,柳齐贤顿感一阵汗濂起来,群众的想象力还真是无限大!
柳齐贤知道群众里托的身影,马上挤开笑眉拱手抱拳睁眼说瞎话忽悠:“欢迎,欢迎各位前来赌牛赛事,本庄宗旨志在娱乐,回馈大众为目标。特此借庆典好日子,回馈辛勤大众…柳家金子牌口碑,你值得信…”
胡须大汉猛然拍击桌面,怒目圆瞪地打断柳齐贤的废话,不耐其烦地大声喝斥道:“掌柜的,少在这里废话一篓筐,咋们来是图个乐子的,说吧,这赌牛赛是怎么回事?赔率如何?下注底线,统统道来!”
“快说!”凑热闹的百姓们在胡须大汉带头之下。难得统一语气大声喝斥,就算是早知如此的柳齐贤。也不忍不住小心肝噗通跳动一下,潜意识后退两三步,怪责目光看了眼胡须大汉后,轻抹着额头飙出的冷汗。
柳齐贤硬起头皮解释着赌牛玩法:“赌牛规则,每场十五头牛,每注10~500不等,共分六个奖金不一的项目,每一个奖金项目价格都不同,就看各位有没有信心买中?最大的奖励是头彩…”
柳齐贤越说越顺口,直接把秦寿修改的赌马玩法全盘托出,高额倍率奖励和诱人的奖金深深吸引着百姓们,看似很简单其中却内涵坑人的门门道道大有存在,只是百姓们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托这个存在的意义,在胡须大汉的怂恿和带头下,纷纷钻进赔钱的陷阱。
通讯大楼落座于中枢城广场不远处,站在七楼楼顶的秦寿,单手持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广场开赌的情况,看到人山人海的百姓上当受骗,秦寿情不自禁地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这正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
“秦兄,你如此意为,是否太过…”李震忽然出现秦寿身后,脸色不自然地远远俯视广场情况,以坑人的赌牛方式大肆骗钱,确实太阴损了,人无耻到这个地步,李震也不知道用什么词修饰秦寿的存在。
秦寿摇摇头不可置否地说道:“常言有道,人至贪无敌,他们如果不贪心,怎么会看不出赌牛的门门道道?人就是这样,明知是陷阱,可在巨大利益之下,还是会有所心动,何况现在我们不是缺钱吗?”
“……”李震无话可说了,他知道跟秦寿讲道理辩是非,无疑是对牛弹琴地步,只能无言叹息一声,默默地为上当受骗的百姓们祈祷,希望他们别玩得太疯狂,要不然还真是血本无归地步。
秦寿不知道李震心里想什么,就算知道了也会屑之以鼻,自己可不是慈善家,为琉球百姓贡献了那么多,收点利息也不为过,想到了什么,秦寿转过头说道:“庆典事准备得怎么样了?秦光他们那边没有什么大问题吧?可不要关键时刻掉链子!”
庆典日是一个隆重的节日,也代表着中枢城的第一次崛起节日,阅兵仪式片刻马虎不得,军人乃保家卫国的顶梁柱,一个军人的素质可以检验出这个国度或地区的实力,何况后面还有接二连三的一年一度庆典日,头彩片刻马虎不得。
见识过军事学院演练过的阅兵仪式,李震内心一阵沸腾起来,难以压抑内心激动的心情,有些期待地拱手抱拳说道:“基本无大碍,除了挑去程家三兄弟,其余的人都已准备妥当,吉时一到就可以展现百姓面前!”
秦寿闻言李震的话后,松了口气无言地点点头,惹事精程家三兄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阅兵如此头等大事肯定要提前把他们派出在外,要是庆典日出现不合时的笑料或闹场,势必会让百姓们心寒了,如此儿戏军人何以保家?
“嗯,通知下去,礼炮队和鞭炮别给本少省了,头彩的庆典,有多少败家多少,尽情挥霍吧!”想到庆典日怎么可以少得了鞭炮和礼炮助兴?大气十足的秦寿一开口就是败家十足的尽情挥霍。
“好吧,对了,秦兄。我们如此大张旗鼓阅兵。还有展现出如此居多的变革。长孙皇后会不会把此事上报皇上?要真是那样,恐怕…”担忧无比的李震想到长孙皇后那点,顿时感到一阵头痛起来。
打破大唐府兵制度,实行新的军事制度,没有李老大的批准就贸然修改,很有大不敬的嫌疑,在加上强硬的军人素质检阅,长孙皇后在怎么不过问政事。甚至不懂军事什么的,也可能看出琉球兵种的强悍。
李震的担忧也不是无道理,而秦寿对此并不怎么在意似的,从容不迫地说道:“此事震兄大可放心,本少早已有了对策,这点无需多虑什么,时辰快到了,去通知薛仁贵他们准备准备吧!”
“好吧!”既然秦寿说得如此信誓坦坦,李震也只好勉为其难点点头,拱手告退离去准备后面的事宜。早上阅兵仪式,下午进行全民娱乐。最精彩的恐怕是耳目一新的牛赛跑项目,过来就是明天的暴力蹴鞠大赛什么的。
“滚开,别挡贫道的路!”李震前脚离去没多久,袁神棍脸色急匆匆地跑上通讯大楼顶层,得知秦寿在这里后,袁神棍奔波十足地跑来,遇到挡路的护卫阻拦,袁神棍气急败坏地撞开护卫,怒气冲冲朝秦寿跑来。
听到袁神棍怒气冲冲的声音,秦寿转过头看了一眼,顿时冷汗连连起来,这个袁神棍怎么回事?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如此仪容是特意的还是无意的?要不是秦寿熟悉袁神棍的声音,说不准眼前跑来的人是那个乞丐冒充的。
蓬头垢面的袁神棍狰狞着脸色,脏污的长发烧焦一大片,脏污的锦棉衣成了布碎条状,隐隐露出瘦如排骨的胳膊,成麻花状的锦棉裤稀稀落落好几个火烧过后的坑洞,两只黑漆漆的鹿皮靴露出冻得发紫的脚趾头。
秦寿一脸怪异地打量着袁神棍气喘如牛站立自己面前,脸色不自然地打趣着说道:“额…那个,袁神棍,你这个性十足的装扮,很时尚很前卫,嗯哼~莫不成也想趁庆典日好日子,出去捞一笔外快不成?”
袁神棍劈头盖脸倒筛子似的破骂道:“捞,捞个屁啊!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当,那个煞星贫道不敢惹,但是贫道遭此祸害,驴友兄怎么也要给个说法,贫道很厚道,不坑爹,直接点,赔偿!贫道的精神损失费!”
“哈?”秦寿直接傻了眼,袁神棍说的话稀里糊涂的,什么煞星?什么祸害?又什么精神损失费?一脸迷糊的秦寿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袁神棍在说什么鬼话?好端端的,自己赔偿他什么?等等,莫不成是?
忽然间秦寿右眼皮不自觉跳动一下,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经过袁神棍如此装扮出现和闹事,秦寿冷汗连连地想到了某个人,一个原本处于非人类存在的休眠之人,童雪!集调皮惹祸一身存在的头号人物!
“袁神棍,你口中所言的煞星,莫不成是童雪?”秦寿不确定地弱弱试问袁神棍答案,如果真是童雪醒来了,那可真是多灾多难的一天,爱热闹的童雪肯定会搅得庆典日天翻地覆,以她个性秦寿是最了解的。
袁神棍怨气十足地反问说道:“你说呢?废话少说,先赔偿后定论,今儿贫道算是倒霉八辈子了,好好睡个懒觉,没有想到给那女魔头折腾的,你瞧瞧,这一身可是量身定做的上等衣料,可是花了贫道…哎哎,贫道还没说完!”
啰叽巴嗦的袁神棍唠叨了一大堆废话,等他抬起头的时候,秦寿早已急匆匆跑到天台门口,根本没有理会袁神棍无聊的叫喊声,童雪醒来是秦寿始料未及的事,对于这个问题女人,秦寿除了头痛还是头痛。
“咦?这家伙,命程怎么乱七八糟的?”袁神棍在秦寿不负责任的急匆匆跑路之下,手痒掐指算了算,顿时脸色怪异起来,开始袁神棍也没有指望算到什么,可没有想到还真算出了秦寿朦朦胧胧的命程。
袁神棍算别人命程向来百分百准,偏偏遇到秦寿这个家伙,向来准确无比的卜卦算命,变得时灵时不灵,有时候袁神棍甚至以为自己卜卦失灵了,要不是算其他人还是准确无比,袁神棍甚至以为自己中邪了。
“走!”秦寿急匆匆经过两名守门的护卫身边,大喝一声出发,亲自出动去找到童雪那个祸害,秦寿不敢想象,没有自己在童雪身边限制她,会不会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场面,要真是搅浑了头彩的阅兵仪式,今后办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童雪意外的清醒还真是让秦寿措手不及,加上右眼跳得厉害的征兆,冥冥之中似乎预警着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有童雪存在的地方,准没有什么好事发生,害怕童雪又给自己弄些什么大头佛,秦寿心急如焚急着想要找到这个惹祸精,还真是坎坷的庆典日!(未完待续。。)
第一卷 年幼无知 第九十八章 气势如虹
巳时一到,中枢城内响起刺耳的冲天炮尖锐声,九枚手臂粗的冲天礼炮呈九星连环同时升空,在百姓们驻足抬头仰望之下,九朵彩莲在天空炸响,就算是大白天也可见到加了色彩的冲天礼炮爆炸光波。
哐当…哐当…就在百姓们惊叹冲天礼炮的炫目光晕时候,一批千人队的铠甲兵威风凛凛整齐出现,整齐的队列,一致的步伐,清一色的盔甲,显现出这批训练有素的铠甲兵精锐,可谁又晓得他们是特种兵淘汰下来的普通兵种?
“怎么回事?”“不清楚!”“兄台,你消息灵通,知道怎么回事吗?”“嗯哼~家里有点事…”“切!”百姓们目睹铠甲兵出现,全都迷惑不解议论纷纷起来,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要打仗了还是?
很快百姓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开路的铠甲兵沿路散开,每隔一米距离站立一人,从军事学院一直到市政大厅处,每名站立稳定的铠甲兵解开腰间手指粗的铁链,扣动活扣与相隔一米远之距铠甲兵相扣,形成人墙模式禁止越界清空道路。
百姓们还以为市政大厅是终点,哪晓得又出现一批千人队铠甲兵,以同样的人墙限制越界拉起铁链界线,围观的百姓们只能在铁链外围围观,一脸好奇地看着清空道路的两侧人墙铠甲兵,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百姓们一头雾水的时候,三辆脚踏车出现清空的区域,一边踩着脚踏车。一边拿着大喇叭重复着警告:“所有人注意了。阅兵仪式期间。闲杂人等禁止越界进入禁止过道区,违者后果自负,严重闹事或破坏仪式者驱逐城民资格…”
原来是阅兵仪式!什么是阅兵仪式?百姓们不知道,只知道前几天张贴的告示提及过,现在百姓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十分配合没有拥挤,按照脚踏车上的人提醒,顺序有次地朝市政中心走去。
市政中心作为中枢城管理中心。百姓们还是知道的,也默默接受官府变成怪异的市政生僻语,岛主要在市政中心宣布庆典日,百姓们自然给足面子前去捧场了,没有秦寿也就没有如今舒适的中枢城新貌。
冲天礼炮炸响一刻起,身处市政中心的长孙皇后在皇宫护卫开路下,踏上三楼高度的市政中心天台,沿路上去长孙皇后目睹到焕然一新的琉球士兵,内心一阵吃惊之余又忍不住默默地点点头暗赞。
笔直的琉球士兵站姿看似没有什么特别,可他们纹风不动和威武不屈的气势。不是大唐现有的任何精锐府兵可比翼的,连开路的皇宫侍卫们也忍不住暗暗吃惊起来。旁人看外道内行看门道,要真是单打独斗,皇宫侍卫们也不敢保证是否能赢?
琉球士兵们见到长孙皇后出现,非但没有迎驾行礼还木头人似的视若无物,直让皇宫侍卫们心里极其不爽,奈何长孙皇后没有发飙什么的,他们也不敢乱嚼舌头多嘴出言喝斥无礼之举。
“尔等在此候驾!”长孙皇后踏上天台后,发现市政中心天台早已布局好祭天琐碎之物,还有若干琉球士兵守卫天台安全,无需大费周章拥挤的长孙皇后,直接下令皇宫侍卫门口守候,皇宫侍卫闻言应声领命后退到一边,天台安全没有任何问题。
长孙皇后在冬梅搀扶之下,慢步走到市政中心正前楼顶护栏,俯头下望的时候,顿时吓得双脚有些发软起来,十多米的高度加上下面黑压压一大片的百姓,有种君临天下的威武之势,当然也有让人纠结的恐高距离。
“滚开,酒囊饭袋也挡姑奶奶我的道路?哼~”长孙皇后在后退两步的时候,身后马上传来童雪横野不讲理的娇斥声,紧接着几声皇宫侍卫惨叫声之中收场,大咧咧的童雪双手负立后背,好像斗胜的公鸡般骄傲十足地走出来。
“大胆!谁让你…”冬梅没有想到童雪如此大胆无礼,居然敢出手伤皇宫侍卫,她不晓得童雪的厉害,也不清楚她玩心未泯的个性,更不清楚她是大唐武将老货们统一金子牌的煞星,出头训斥的时候马上给长孙皇后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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