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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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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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进去,像一个天然的石屋,洞口密密麻麻的全是竹子和杂树,完全遮住了石洞。向上望去,山势陡峭,没人能从山顶下得来。向下看去,乃是一个深涧沟,只有一条极其隐蔽的羊肠小道曲曲折折由山下蜿蜒而上,直达洞旁山腰,真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夫君,你看这哪里是山洞,分明是一个家。从外面稍做修整,我和孩子就可以长期在这儿藏身。你平时只管忙你的,把我和孩子安顿在这儿,不会有什么事的。”吕雉指着洞对刘季道。“真是老天助我!”刘季感叹一声,也显得十分高兴。从此,这个洞就成了刘季一家的窝儿。    
    刘季与众人躲在山中,时而有在逃之人投奔过来,人数渐渐增多。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2)

    却说陈涉起义之后,沛县人很快知道了消息。一天,县吏们聚集到县衙堂上,惊慌地议论着这些。“县令大人,陈涉已经在陈县称王,陈县距离沛县这么近,说打来就打来,该如何是好?”    
    “县令,听说周围许多个县都出了乱子,响应陈涉,这不可忽视啊!”    
    “可不是吗?听说被杀的县令有十几个了。”    
    “那都是因为陈涉传檄四方,煽动人心。”    
    “咱们得加紧城防哪,县令大人!”    
    “加紧城防有何用?那是一帮亡命之徒,谁挡得住?”    
    “这不是要夺秦王朝天下吗?那陈涉竟敢称了王!”    
    “大势所趋,人心所向,天下百姓太苦了,才到今天这地步的。”    
    “想想办法吧,快来不及了,县令大人!”    
    ……听着堂下的纷纷议论,县令忧心如焚。一介书生,又没有经历过战乱,他哪儿有什么主意?他瞅瞅堂下,忽然看见了萧何。那萧何并没有显示出惊慌,一副从从容容的样子。    
    这萧何平日里沉沉稳稳,有主有谋,我何不问问他呢?想到这里,他看着萧何道:    
    “萧功曹,你看当今局势到了什么地步?真的有众人说的这么危险吗?”    
    萧何上前一步,似乎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县令大人,众人的分析是对的,小吏也认为陈涉就会打过来。”    
    “那本县令该如何行动才是?”    
    “就听说来的情况看,陈涉至今都是攻无不克,还没有一个县城能保住的。”    
    县令沉吟半晌,而后道:“我欲献城降于陈涉,你看如何?”    
    萧何道:“县令大人身为朝廷命官,如若不战而降,恐怕不能令忠臣们服气。”    
    “然眼下城中守备单薄,何以能抵挡得了陈涉那帮暴徒?”县令有点急了。    
    “大人,沛县城池还算坚固,守兵单薄倒是可以解决。眼下四处都有逃亡的徒役和刑犯,他们都是些力大能战之人,大人如果招募一些这类人来,城可守住。”    
    县令听了,微微点头:“事到如今,只有如此了!”    
    “县令大人!”堂下又有人发话了,县令循声望去,乃是狱吏曹参,县令知他有计可献,言道:“有话请讲!”    
    “大人,沛县的逃亡之人中,首屈一指的乃是刘季。那人有勇有谋,富于豪气,很受沛县人称道。前不久他解散押送役徒,其中定有原因,大人不如把他召回来,让他带兵守城。从他的为人来讲一定会知恩图报,大人一旦得了他的帮助,定会度过眼下难关。”曹参在下面,早已听出了萧何的用意,赶紧把萧何要说的话说了出来。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3)

    “既如此,可以把那刘季召回。可是我听说刘季的妻儿家小都逃到刘季那儿去了,他的兄弟和父亲早已和他分家另过,压根儿不知道他的事。本县令上哪儿找他去?”    
    有小吏叫道:“这个不难,找吕公去,他还不知女儿女婿在哪儿吗?吕公对他这个女婿可是另眼相待的。”    
    “吕公年事已高,本令哪能让他去找刘季?”县令听了,为难地说。“县令大人,”曹参又说话了“吕公年纪大了,但吕公的另一个女婿樊哙可以出力。刘季犯事之后,樊哙也逃了,可如今他回来了,也许他知道刘季在哪儿。”    
    “那太好了,来人,去传樊哙来!”    
    樊哙也是土生土长的沛县人,此人出生在一个市民家中,家境十分贫寒。但樊哙本人身高马大,威武雄壮,什么活儿都能干。他见沛县人酷爱卤狗肉,十几岁时就以杀狗为生,日子倒也过得去。吕公常买他的卤狗肉,知道他虽生性鲁莽,但讲义气,有胆量,忠实诚恳,就把小女儿吕媭嫁给了他。刘季出逃之后,吕媭担心他会受连累,让他也出去躲躲。最近,风声小了,他就悄悄回来看看。曹参一直常到吕公家去,当然知道情况。    
    樊哙来到县衙,县令向他交待一番之后,交给他一封信,请他转给刘季。    
    接过信,樊哙告辞出来。望着樊哙的背影,县令不知为什么忽然犹豫了一下,他想叫住樊哙,却没有叫出口。他只觉得自己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畏惧感。“这樊哙虎背熊腰,一个能抵上十几个,若是这等人要干什么,还有干不成的吗?”这样想着,县令心中有些纷乱起来。    
    樊哙本是从刘季那儿转回家探探风声的,找起刘季来当然容易。见了刘季,他呈上书信,对刘季说:“姐夫,咱们躲在这儿快半年了,外面的情况多有不知。几个月前,有两个人带头造反。一个叫陈涉,乃是阳城人。一个叫吴广,阳夏人。他们攻了陈县,占了蕲县,还称了王。据说是战无不胜,已有了好几万人马。如今外面早乱了,各县都有人造反,县令被杀了十好几个,领头响应的不计其数。沛县令看看沛县有给陈涉攻占的危险,想让姐夫回去守城,以前的过错一笔勾销,这是召你的书信。”    
    刘季早已欢喜不已,接过书信浏览一遍,抬头对大家道:“各位兄弟,县令送来了信,他要赦免我们的罪过,让我们回去帮他守城。好了,终于熬出来了,走!随我回去!”    
    围在周围的已有三四百人,听此一言,无不兴高采烈:“好了,时候到了,刘公带我们打天下去!”众人簇拥着刘季,呼呼啦啦下了山,直奔沛县而去。    
    沛县县令打发樊哙上了路之后,心中总是平静不下来。樊哙那力大无比的形象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总抹不去。“似这等人物如若拿不住他,恐怕反被他所害呀。再说那刘季也不是个等闲之辈,他有那么高的威信,我这个县令往哪儿放?就算如今刘季能帮上我的忙,将来我拿他怎么办?……”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有一县吏来见。只见那人鬼鬼祟祟上前道:“大人,有人从芸砀回来说,刘季那厮身边已有好几百人,皆是强壮敢死之士。如此众多人口一同回到沛县来,大人能降得住他们吗?当下时局混乱,如若刘季一行人像别人一样发动反叛怎么办?到那时,刘季不仅没帮大人的忙,恐怕大人还要为刘季所害。”    
    “我正在想这事儿哩,刘季那厮不是个安分人,叫人放心不下。如今樊哙已去了,该怎么办呀?”    
    “依我看,先关紧城门捉住萧何、曹参二人再说。刘季现在还未到,只怕萧何、曹参二人送信儿出去,说大人改变主意了。”县令点点头,狠狠地说:“我得先动手,不能叫这群人给害了。索性杀了萧何、曹参,以免走漏了风声。”    
    “这样最好,大人。处置好城内的事再对付刘季,省得他们里应外合。”    
    县令立即召集狱卒,令他们火速去捉拿萧何、曹参。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她一个人坐在草堆上掉眼泪(4)

    说来也巧,此时萧何正在曹参房中计议如何配合刘季守城之事,忽然听见有人打门,声音甚急,十分吃惊,不知出了什么急事。萧何心眼儿多,他没让曹参去开门,而是先从门缝里向外窥探。只见来了十几个狱卒,都拿着家伙,立即意识到县令有变,拉了曹参就往后院跑。曹参的后院有一棵大枣树,他们上了树,翻到院墙外,如兔子一般向城外跑去。然而,刚到城门附近,就看见城门紧闭,门边有许多士兵把守着。二人赶紧往回赶,找到一个在城边上住的朋友,借了几条长绳结在一起。二人选了一处僻静的城墙,拴稳了绳子,吊下来之后迅速向芸砀方向逃去。刘季带着一行数百人兴冲冲正在赶路,忽见前面跑来两个人,样子颇似萧何与曹参,心中起了疑心。他赶紧迎了上去,果然正是二人。    
    “萧兄,曹兄,为何这般慌张,莫非出了意外?”    
    “正……是”,萧何上气不接下气,满头是灰,满脸是汗,曹参的衣服都湿透了,“刘公,本是我俩出主意,让县令请刘公回来,名义是守城,实是要起义。谁知樊哙走后县令变卦了,如今城门已闭,正派人追杀我俩,若不是冒险从城墙上坠下来,早已没命了。唉——,我俩是保住了,可家眷全在城中,不知县令会对他们怎么样!”    
    刘季稍稍想了一下,对二人道:“想必是县令怕我在城中起事,这倒让他料着了。二位兄弟,你们对我向来不薄,如今二位的家眷都在城内,我不能不管。走,跟我回沛县,一定要救出他们!”    
    “刘公,我俩也认为时机已到,该是有作为的时候了。”萧何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是的,刘公,要起事就从沛县开始,在这儿容易先站稳脚跟。”曹参也道。    
    “这正合我意,走!”    
    刘季带着几百人来到城下,只见城门关得严严实实。抬眼望去,只见城墙上稀稀落落有人在走动,似在守护着。众人仔细一瞧,城上之人并不是官兵,都是城中百姓。再看城门楼上,守者也多是着百姓服装。    
    “官兵都聚到哪里去了?为何守城者都是百姓?”刘季问萧何。“自从陈涉起事之后,许多官兵闻风丧胆。不久前,陈涉打下蕲县,把守城官兵杀得一个不留。沛县士卒知道后,十之八九都逃走了,只恐丢了身家性命。”    
    “原来如此!”刘季略一沉吟,对萧何说:“萧兄,你精于文案,现为我修书一封,号令城中百姓在城中起事,杀了县令打开城门,我将率领他们共谋大业!”    
    萧何连忙起草,不一会,一封帛书系到了箭头。刘季令人齐声大呼,以吸引城中人的注意力。众人跟着刘季大喊起来——“父老乡亲,看我帛书,不要替县令丢了身家性命!”    
    城楼上人果然听到呼叫后全都引颈相望,借此之机,刘季拉开弓箭,只听“嗖”的一声,箭带帛书射到了城楼之上。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身首异处,家破人亡(1)

        
    却说城楼上众人见箭上带了封帛书,无不争相去看,只见上面写道:    
    父老兄弟,秦王朝多年来鱼肉人民,欺压百姓,天下之人无不怨声载道、怨愤满腔。当今天下义军蜂拥而起,烽火遍地,已呈燎原之势。父老兄弟被强迫守城,实在是为县令一人卖命。不日之内各路英雄将屠沛城,大家不如奋勇崛起杀了沛县令,选择贤能之士而属之以呼应各路英雄。如此,将可安身保命,保城全家。否则,将身首异处,家破人亡!    
    众人正看着,忽从人群中挤上来一个人,众人一看,原来是任敖。他拿起帛书对大家说:“各位既然不知如何是好,不如先去找三老和城中义士商议。”众人在慌乱中,连声称好。任敖带着几个人找到三老和几个常出头露面的人物。大家都说,县令原本是上面派来的外乡人,为人迂腐而又贪婪,早已令人深恶痛绝。如今,性命安危大事就在眼前。为什么要为这个外乡人去送命?县令要维护的是自己的官职,沛城人看重的是父老乡亲的性命。刘季进城来,肯定不会伤害乡亲。不如杀了县令,迎接刘季进城。三老的主意已定,任敖立即带着一群沛人行动起来。他们冲进县衙杀了县令,砍倒几个恶棍式的吏卒,再也没有抵挡之人。只消一个多时辰,就打开了城门。刘季的人进城之后,秩序井然,除了帮助百姓收拾混乱的衙门、街道之外,没有任何扰民行为,跟以前县令手下吏卒的横行截然不同,城中百姓自然十分欢喜,对刘季又多了几分赞誉。    
    待城中安定下来,三老和城中一些出头露面的人物,推选刘季为新的县令,来主持以后之事。刘季心中欢喜,口上却说:“刘季出身卑微,没有多少见识,如今天下大乱,领头者至关重要,刘季恐难胜任,还应择更为贤能者立之。”他看了看萧何、曹参,对众人道:“萧功曹、曹狱卒一向在县中做事,识多见广,为人正直,足智多谋,胜刘季一筹。”    
    萧何、曹参一听,连忙相让:“刘公,此言差矣!我二人虽在县中做事,但拿的是判狱之笔。如今统领众人于战火之中,我俩实是外行。驰骋疆场,斗智斗勇,谁也比不上刘公,这沛县之位,非刘公莫属!”    
    刘季听了,依然推辞不断。这时,一个老翁站了起来,只见他银发飘飘,精神抖数,目光炯炯有神地朗声道:“刘季,自古以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凡成大事者必定有老天护佑才行。老叟久闻刘季颇有奇异之事,有大贵之相,只是未曾谋面。适才老叟为你看了相,以为确有天相,前途大吉大利。在此非常时期,群龙无首,你何必再要推辞?天将降大任于你,自然能成大事。”    
    众人听了,齐声称道。刘季无奈,只得点头应允。    
    三天之后,正是一个黄道吉日,刘季就任沛令之职,众人称其为“沛公”。    
    这一天,刘季主持了重大的仪式。祀黄帝、祭蚩尤,杀牲衅鼓,以求天地赐福。    
    由于人心所向,所以祭祀仪式非常热烈,众人不时欢呼雷动,激昂异常。    
    这天晚上,刘季一夜不曾合眼。回忆有关自己将要大富大贵的种种异兆,他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自古以来,豪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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