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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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爷死开-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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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你觑我我觑你,按奈不住好奇的目光直往陆奎几人偷偷打量而去。
  正雍帝听见后头动静,回过身看见一大群人杵在外,咳了一声道:“方才所闻,所有人不得对外泄漏任何一个字,否则--”他做了一个抹颈的手势。“禁八!立即派人撤查此事务必给相爷一个完整交代!竟然让这两人趁著朕大宴群臣之际,在朕眼皮底下行这龌龊之事。。。。。。所有疏失的人朕全不轻饶!”
  未消片刻,禁军统领白片羽随同刑部官员将苏青梅带了过来。
  在他们后头,还跟了数名过来关切的大臣,宫宴上表演骤停,皇上与相爷不见人影,禁军又到宴上急寻禁军统领与刑部官员,怎么想都是出事了,颜赫、颜凛、陆震远、李显、柳成荫等天子近臣嗅觉敏锐,全都谨慎地跟了出来,王宽和叮嘱著王贵妃安抚好女眷,也跟著摸了出来凑一番热闹。
  “陈夫人,当时你何故与宇文夫人一道离席?又为何自己一人归席?”白片羽面沉如水,“将当时情形说分明了!”
  “啊!”苏青梅不敢相信地倒抽了口气,以帕掩嘴,望著前头威严询问她的白片羽,唯唯诺诺道:“是这样的,无双原被女官看管著,见著我后死缠著我求我带她出来,我见她心急如焚想离开,以为她是被流言所害心绪不佳,一时心软,便替她向贵妃开口。”她怯怯看了陆无双一眼,“出来之后她又说想自己一个人待著,嫌小女碍眼,让小女滚。。。。。。小女便回去宫宴了。大人明鉴,小女全然不知此事!若是知了,万死不敢带无双出来。”
  “狗屁鬼扯!”陆无双气歪了脸:“是你把我推进来的!苏青梅你不得好死!”  
  “无双。”苏青梅抹泪。“原本听见你悖德与别人有染还怀了孩子我是不相信的,那些夫人奚落你,我一个劲儿帮你说话。每回上陆家听那些下人说你欺凌妾室苛待婆母,我都替你训斥人乱嚼舌根,你虽是我小姑,我却待你如亲妹,可你自己不检点被撞现却恼羞成怒要咒我。。。。。。”
  “苏青梅!”陆震远再听不下去,抢上前几步,骂道:“圣上面前休得胡言乱语造言生事!你是受何人指使这般陷害双儿!还有你!”他冲至陆奎面前猛踹了他数脚。“忘恩负义背主的狗东西!是谁买收你的,谁设的这般恶毒的局!说!”他怒血翻涌,一时急喘不止险些提不上气。
  看见女儿身上盖了戏子的舞衣,被人狠狠箝制在地,脸上满是泪痕汗水与受辱的惊恐,地上还有遭人撕坏的外衣,他心疼得要气裂了肺腑。
  “呵呵呵呵。”陆奎方才遭禁军打伤,此时被他踢到肺腑,吐了几口血出来,阴侧侧哑声笑道:“设局?老爷,一直默许我与夫人有私,一糖一鞭钓著我的不正是您么,这么快便要兔死狗烹了,都忘了这几年是谁替您接应,多次放陆家刺客潜入相府刺杀相爷了?”
  陆震远面色一白,当即上前狂踢了数脚,被禁军给挡了下来。“还要造谣!”哪来的多次?他分明只动过一次杀心!
  “陛下明鉴!我儿绝不至胆大妄为如此,还有那陆奎,血口喷人,明显有备而来,分明被人唆使,切莫中了奸人的拙劣计谋!”陆震远转头,双目暴凸阴狠瞪向颜赫,“这必定是颜家使的下作伎俩!”而后思绪瞬转,忽地转向宇文玨,“或者根本是--”他怒看向宇文玨。
  宇文玨面上丝纹不动,直直对上陆震远的目光,略偏头在众人视线死角朝陆震远勾了勾唇角,以嘴型无声道:“谋反信签。”
  陆震远咬牙。
  “陆卿才是多想了罢。”正雍帝开口道,“颜家断没有理由大费周章行这等事,而宇文卿更不可能了,设这种局让自己被天下人笑话么?”
  颜凛上前一拱手,道:“我颜家行事从来光明磊落,陆阁老,休要以己度人了,会做出这种事的可不是颜家,秋猎那时若相爷未能即时赶到,我玉儿就遭你陆家败坏名节了!自己失德在先,还想下手败坏别人名节,当真讽刺。”
  “陛下。”
  一个柔软的女声唤了一声,众人看去,只见王贵妃莲步款款,携著几名女眷过来。“这是怎么了,大家都等著您呢。歌舞忽然停了,您又不见踪影,几个能拿主意的阁老也都离席,可教人担心著呢咦?”她走到近前,看清了情形,诧异道:“什么情形?为何把相爷夫人压住了?”
  她看看陆无双,又看看陆奎,再看了看剑拔弩张的陆震远与宇文玨,吃惊叫了一声。“这个。。。。。。”
  正雍帝见到人,赶紧上前挽住她。“没事,宇文卿家里事呢,只是谁让不诡之人潜入宫里,朕却是要严加撤查。”他意味深长地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最终目光在王贵妃身后的如玉身上停了一下,这才迈步离开。“走罢,朕还等著精采的武斗戏呢,莫要在此扫兴了。”
  一众大臣连忙随著帝妃二人离去。
  如玉落在了最后头,并未一同离去,她特意说动王贵妃过来,也是想来看看情况,不料事情闹得似乎比预想的大,甚至惊动了皇上。即使自觉天衣无缝,心头仍不免惴惴,胸口怦怦直跳。
  宇文玨也并未离去,他悄悄走到如玉身旁,低声道:“如玉。”
  如玉抬头看他。
  “别紧张,此事全都交给我罢,我会处理好的。”
  如玉吃了一惊。  
  “诗画会上,我也处理得很好。”宇文玨温和道:“你且安心吧。陆家我会扳倒的,陆无双我也不会放过。你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你。”他神情真挚,一双幽深的眼眸似有千言万语与不尽情衷。
  “一个两个的,都说要帮我。”如玉调开目光,无法适应宇文玨突如其来的转变。这种温情,彷佛回到了初定情的十五那年,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宇文玨这神态语调了,这样的温情在那些年里也曾是她盼了许久而不可得的。“若真要帮我,让我解气,那你便切腹罢。”
  宇文玨一怔,未来得及反应,便又听得人道:“切腹或切那里,你选一个。”
  “那里?”
  宇文玨抬头,见著如玉的目光扫过自己下半身,登时背后一凉。“。。。。。。”
  他静默了片刻,忽然大笑了几声。“如玉,那些年,过去的一切,所有的所有,对不起。还有,我喜欢你。从那年镜湖初遇至今,未曾变过。”不,他不想如此急促的,但今日镜湖边如玉与苏珩两人紧密不离的身影却依旧让他按奈不住。“世间没有后悔药,经历了两世,仍旧抹不去我从前愤世嫉俗的所作所为。我知道已经太迟,但我仍想说,第一世,在你与苏珩出了意外的那一年,我。。。。。。”
  他哑声道:“我正紧锣密鼓策划著扳倒陆家,摆脱陆无双,将你扶正。那些年我未曾碰过你,因为我一直都想等你成了我的妻,而后--”
  “宇文玨!”如玉喝道:“停下!”
  如玉觉得心口被人紧揪住一般难受,轻笑道:“你无法体会的,被纳为妾的那种不堪与羞辱,以及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的卑微。你可知,那些年但凡听见旁人在窃窃私语,我就觉得他们是在笑话我。”
  宇文玨想解释却百口莫辩。那时他见到她与苏珩那样快意,便也想将她拉下深渊。。。。。。
  “出阁的那些侮辱,仅百两的纳妾之资,长跪在陆无双面前的屈辱。。。。。。以及后来相府里的一切,这是我淡忘不掉的,它始终在这里。”如玉比了比自己心口。“不可能的,宇文玨,从你陷害父亲,纳我为妾开始,就不可能了。”
  纳妾之事是谢璃打点的,而纳妾那日,皇城收到西南战报,不知为何被误传为八百里加急,他急忙入宫又赶回府,正好撞上苏珩替如玉出头,泼陆无双茶水的场面。然后一切便失控了。
  但,许多陆无双与如玉之间发生的事,他当年真的不知,她被软禁被苛待的那些,都是她香消玉殒后听晚画字字泣血的指责他才悔恨不已。
  所以这一世,一从秋猎围场奔回相府,他便立即发作,清洗了所有府邸下人,将所有在陆无双之后入府的全部驱逐,重新换血。
  只是,毕竟是来不及了。
  错了,过了,便再也来不及了。
  “我不会切腹,也不会切了。。。。。。那里的。我还有些事没做完。”宇文玨握紧了手,“如若你报复完陆家,报复完我,我们两清了,待到那时,你可愿再予我一个机会,把我与苏珩放在同一个秤上,一同考虑?”他低下头来,“我知如今在你心里我远远比不上他,可我不会放弃的,也不想放弃,你是我残喘于世的唯一意义了。”
  宇文玨定定看著如玉,微笑道:“总之,你有心思同我调笑了,我总归是欢喜的。记不清多少年了,我只愿你能再同我笑笑。”
  如玉不自在地转开身,面上有些热,她也不知为何突然会冒出切什么什么的那一句话。“你可记得,当年你初次上我家提亲被我爹拒绝,那时你说,让我待到你封侯拜相,要百里红妆风风光光地娶我过门,教满城百姓艳羡。”
  “如玉。。。。。。”
  “可是后来的种种,却教我万般无所适从,宇文玨,我连要心无芥蒂心平气和看著你都做不到。”她说罢便离开了。
  宇文玨连忙追上,也在如玉后头回到了宫宴上。
  此时戏台上已经重新开始武斗戏,众人也落座得差不多了,他们二人一进来,便吸引了好些关注的目光,尤其是宇文玨。
  众人争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官员席倒还好些,女眷席可热闹了,怎么都平息不了。
  相爷夫人竟与人在皇宫内欢好,被相爷捉奸在场,还惊扰了皇上!
  据说那人还是先前流掉的孩子父亲!
  女眷们一个个情绪高亢,三句不离陆无双与宇文玨,如玉一来,众人便放下苏青梅,蜂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哈,我就说,那小产之事千真万确,相爷怎么可能给自己造这种假,瞧瞧,居然给逮了个正著!”  
  “也真是蠢到头了,宫里都敢如此胡来,再怎么放荡不检点,也不该在皇宫里。。。。。。”定国公长女啧啧道:“还污了皇上的眼,此次便是相爷容她,皇上都容不得她。”
  定国公次女掩嘴儿笑道:“倒不知那汉子是什么俊俏颜色,教宇文夫人如此忍不住。。。。。。”
  忽然有人压低音量道:“说起来,我曾听人暗中说过,相爷似乎不行啊,就是不能那个,人道,不知相爷夫人是不是如此才?”  
  “真是瞧不出,平日见宇文夫人对相爷一片痴心的模样,竟然做出这等丑事。” 
  那定国公次女忽然热络地抓住如玉手腕,低语道:“颜妹妹,你悄悄同我说说,相爷他是不是真的不能人道?” 
  如玉风中凌乱。
  “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她顿了顿,同样低声道:“相爷夫人从来不让我靠近相爷。”
  “哦。”定国公次女与周围几个支著耳朵偷听的女眷都露出了然的神色,纷纷朝宇文玨那投去同情的一瞥。
  宇文玨仪表堂堂,一脉温雅,年纪轻轻便位极人臣,有权有貌,陆无双不知是多少娘子们艳羡的对象。
  果然人无完人。。。。。。  
  如玉的另一侧又窜出定国公三女。“那如玉,你从前可曾见过相爷与相爷夫--”  
  白朱倩打断了她们。“好了都适可而止,歇会儿看看戏,都要听不清戏台上的声音了!”
  她一出声,大伙儿便稍微平静了下来。她毕竟高了一个辈份,说话还是有些权威的。
  趁著众人清静了些,白朱倩朝如玉挤挤眼:“我忽然想起有话得交代夫君,玉儿要陪我去找他么?”
  “嗯?”如玉一愣,随即想起这位是禁军统领夫人,而白统领此时应当正处理著陆奎与陆无双两人。
  “我虽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却也真同你娘是至交。”白朱倩笑笑,挽著如玉又出了宫宴。
  两人并未发觉,有一人跟在她们身后,也悄悄摸了出来。
  “哎呀,太失策了,东西清淡无味,一点儿也不好吃。”那人委屈地摸了摸乾瘪瘪的肚子。他为了今日的宫宴,昨晚与今早特意不食,就等著大快朵颐胡吃海喝。未料皇宴讲究仪态,一个食案上九小叠菜肴,净是清淡素菜与小点,臆想中的蜜汁酱猪肘、脆皮大烧鹅、花雕蟹、芙蓉瑶柱羹等一个没有,这会儿饿得前胸贴后背。“这皇上也是可怜哪,吃的还不如我家门房养的狗呢。”他仰头叹息,而后兴冲冲地搓搓手,暗自跟著前方的女子行去。
  他第一次进到所谓的皇城,虽然是最外围,但也是皇宫哪,可不能傻坐著,定要逛了个够本!
  人生地不熟的青年决定跟著前方两人。她们既是从宴席上出去的,必然也会回到宴席上,跟著她们逛逛便不怕走丢了。
  青年为自己的机智感到洋洋得意,但见两人穿过花园到了造景林后,越走越偏,不禁开始惊疑,唔,希望她们不是要去如厕。。。。。。
  

第35章

  皇城外,叶九正一间茶铺子逛过一间; 这儿是最靠近皇城的前门大街; 开了许多茶水铺子,官员们入宫了; 家仆们便会聚来这儿等候。
  由于附近开了许多珍稀玩意铺子与高档礼品铺子、首饰铺子,这儿倒也有不少游人。
  叶九知道今日如玉亦有入宫; 想著晚画必然在这儿候著; 这些日子他四处奔走,晚画随著如玉住在侯府; 他多日未见她了,便想著寻人说说话。
  他直离皇城越来越远; 到了末端的零星几间茶铺,都未见著晚画人影; 在最后一间不起眼的小茶铺里倒是见著了熟悉的衣著。
  两名相府的婢女今日白天轮得了假; 相约出府游玩了。瞧那衣物,是无双院的,倒也是巧了; 叶九想著不若便一同歇在小茶铺里; 便走了过去。
  不意走近了恰好听见两人的私语。
  “夫人突然有孕我怎觉得奇怪呢; 上个月也没见她同哪个郎君有特别来往,院子里也不见动静呀?”
  另一人嘘了一声。“听说是护卫呢; 护卫们那本领,熄了灯后谁晓得会发生什么?”
  相府里严令禁止家仆们闲侃主子八卦,尤其老管事管得十分严厉; 两人平时憋得狠了,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此刻便大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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