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斯兰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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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尔斯兰战记-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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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斯鲁国王荷塞因三世接到特兰人兵团离开渔村的报告。
  6月18日荷塞因三世谒见自称为克夏夫尔的席尔梅斯,给予他「客将军」的称号。
  6月19日席尔梅斯在密斯鲁首都亚克密姆集结三千名帕尔斯人编入自己指挥之下。
  法兰吉丝与亚尔佛莉德以巡检使的身份到达欧克萨斯地方。卷入领主姆瑞鲁与其兄的事件中。
  五位大将所率领的进入迪马邦特山的二千帕尔斯军遇到突如其来的大风雨。军队走进钟乳石洞露营,被落石困在洞中。
  7月3日密斯鲁客将军克夏夫尔达密斯鲁西方的阿休利亚地方消灭强盗集团,凯旋而归。
  摘自田中芳树同好会
  此《亚尔斯兰战记名言录》取录的标准为:
  不一定要有「」引号才算,只要在文中有--「他是如此想的」之类的大意,或是在前文后理有如此的意思便可。
  要在说话中可以见到人物的思想、性格、历史观、政治观、战略及战术观,才会收入语录中。
  「第一部」「第二部」
  「第一部」
  「进谏言是有其时机的。但是如果在战败之后才为之就太慢了。这场战事结束的时候,我未必还会活著啊!我还没有厉害到,在成为幽灵之后还可以来上谏言。。。。。。。。」
  达龙《王都烈焰》第一章/亚特罗帕堤尼会战
  「国王的首要义务就是守护国家。只有这样,国王才具有身为一国之主的权威。」
  克巴多《王都烈焰》第一章/亚特罗帕堤尼会战
  「难道神明会祝福那些就因为对方是异教徒便连婴儿也不放过的人吗?」
  蒙菲拉特《王都烈焰》第一章/亚特罗帕堤尼会战
  「有时候,一句流言胜过十万大军。」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使用骑兵的优点就在于其具有机动力。要想克制骑兵,唯一的方法就是限制住他们的行动。四周围起濠沟和栅栏,使用火攻,利用浓雾,甚至驱使背叛者。鲁西达尼亚蛮族中也有相当有智慧的人哪!」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艺术是永恒的,兴亡却在瞬间。」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不关心是罪恶的温床,不是为善的同伴。」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不管是战争或政治,反正到最后都会化成一把灰消失不见。能留存于后世的只有伟大的艺术而已。」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与其让鲁西达尼亚的有名画家为我画死亡之画,我宁愿要那尔撒斯为我画生存之姿。」
  亚尔斯兰《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我们让敌人集中到我们希望他们去的地方。那是战法的第一步。」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再怎么勇武,在还没有用尽自己的勇武之前就收到胜利的果实,同时不做自己能力所不及的事,这就是兵法的价值。」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像达龙这样的勇者,千人之中找不出一个,所以才有其价格存在。然而,一个军队的指挥者除了必须具备这样的素质之外,还得以最弱的士兵为基准,建立周全的战法。而如果成了一国之君,就算是有最无能的指挥者,也要动脑筋想出不吃败仗的方法,或者想出一个可以不战的妙计。」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说出来实在是令人难过,不过,如果沈迷于己军的强势,轻视敌人,并据此建立战法时,一旦事态有所丕变时又该怎么办呢?亚特罗帕提尼的悲剧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二章/巴休尔山
  「虽然杀了十个谋反的人(奴隶),但是,却制造了另外一千个叛徒。」
  沙姆《王都烈焰》第三章/王都烈焰
  「这个国家的根基(奴隶制度)现在正危害到王都。谁会在被绑著的情况下为国家而战呢?包围王都的敌人立下约定,答应给那些奴隶们我们所不能给的东西。他们的约定虽然不吹以采信,但是,站在奴隶们的立场来看,既然对目前的状况已失去了希望,转而相信他们的约定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沙姆《王都烈焰》第三章/王都烈焰
  「所谓王都是因为有国王和王妃在才有其存在意义的。只要其中任何一人不见了,叶克巴达那也就是名存实亡了。」
  奇夫《王都烈焰》第三章/王都烈焰
  「身份高的人就是这样。总是认为别人服侍他们是理所当然的事。别人为他们牺牲也是天经地义的,从来不知道要感恩。自以为是的家伙。」
  奇夫《王都烈焰》第三章/王都烈焰
  「这就叫做奴隶根性。像你(宫女)这样只知道一味献身的人的存在,正是让身份高的人横行霸道的主因。让他们那些人为所欲为,结果,受苦的总是像你们这样的人。这种工作,哼!我是敬谢不敏的。」
  奇夫《王都烈焰》第三章/王都烈焰
  「我也不喜欢鲁西达尼亚人把自己的神硬塞给其他宗派的作法。他们这种作法就像是只认为金黄头发、蓝色眼珠、雪白肌肤的女人才是美女,其他的女人都不是美女一样。什么是美丽的、贵重的,每个人的标准都不同,不应该加以强制的。」
  奇夫《王都烈焰》第四章/美女与野兽
  「世界上的强者不只你(席尔梅斯)一人。帕尔斯的太阳不是专为你一个人大放光芒的。」
  地下魔道士《王都烈焰》第五章/王位继承人
  「想出来的计策是有一百个,能实行的只有十个,而能成功的只有一个。如果脑海中想的事都能成功的话,就不会有所谓的亡国君了。」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五章/王位继承人
  「要把完全的正义广施于天下是不太可能的事。但是,以前帕尔斯的国政还是比鲁西达尼亚的暴虐好太多了。即使我们不能把不合理的事情都铲除,但至少可以使它减少。要增加同志就要让帕尔斯的人民相信殿下,在将来可以做到这一点。因为王位的正统不是靠血缘,而是只有施政的正确性才能加以保障的。」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五章/王位继承人
  「很抱歉,身为一个王者是不该夸耀策略和武勇,那是做臣下的义务。」
  那尔撒斯《王都烈焰》第五章/王位继承人
  「我不相信(预言)。或者说,不想去相信。若说我的想法作法被太古的预言者之流看透的话,心中会大不悦。我是全凭自己意愿行事及过活,不论成功失败,责任都由我自己负担。」
  达龙《真假王子》第一章/卡歇城
  「正义也许并不像太阳而像星星。天上星星无数,彼此互争光辉。达龙的伯父有句话经常挂在口边,他常说:「你们总认为只有自己才是对的」。」
  那尔撒斯《真假王子》第一章/卡歇城
  「人类本应生而自由,奴隶之所以舍弃自由,甘愿扣上枷锁,实因为腐败的社会制度所致。」
  那尔撒斯《真假王子》第一章/卡歇城
  「如果,一国果真非立王不可,再怎么说,仁君总比昏君来得妥当。」
  奇夫《真假王子》第三章/培沙华尔城途中
  「既然舍弃从前居士的生活,扶持一位器度好的君王,是我终生的期望。现今,我眼前已有人选,若是眼睁睁让它溜过去,才是毕生的遗憾。」
  那尔撒斯《真假王子》第五章/真假王子
  「原来如此,只要不承认你(席尔梅斯)为国王,帕尔斯人民连生存权也没有了,是这意思?」
  那尔撒斯《真假王子》第五章/真假王子
  「正统也好,异端也罢。即使没有帕尔斯王家血统,施行善政,为民爱戴,也可以成为很好的国王,除此之外,谁说还需什么样的资格?」
  那尔撒斯《真假王子》第五章/真假王子
  「帮助强者,并无意义。援助弱者,打倒强者,才算是施恩。」
  那尔撒斯《真假王子》第五章/真假王子
  「用兵的正道首先要整备比敌人更多的兵力。」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一章/国境之河
  「殿下(亚尔斯兰),擘划谋略是我的责任,然而,判断和决策却是殿下的责任。很抱歉,今后仍然事事都需向您求得允诺。」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一章/国境之河
  「过度对自己的武勇和智略有自信的话,往往都会对部下的才能和功绩产生嫉妒心。最后就会因疑心、恐惧而杀了部下。而亚尔斯兰殿下的性格中并没有这阴暗的一面。」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一章/国境之河
  「达龙,说起来我们就是马。要说多少有些自满也可以,我们应该可以挤身名马之列了。而亚尔斯兰殿下就是骑手。骑名马的骑手至少得要有和名马差不多的速度吧?」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一章/国境之河
  「就算是毒蛇,让其守卫财宝也是大有帮助的。」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二章/首次渡河
  「欲望强的人怕的就是没有什么欲望的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认定你跟他是同一类的人,让对方产生大意的心态。」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二章/首次渡河
  「身为国王的人是不能让士兵挨饿的。如果让士兵们挨饿,根本就没办法作战了。」
  亚尔斯兰《落日悲歌》第二章/首次渡河
  「只有能够准备不让五万名士兵挨饿的粮食的人才有资格指挥五万名士兵。至于在战场上的用兵和武勇,那是往后的事了。。。。。。。。」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二章/首次渡河
  「左右摇摆不定的作法并不是那尔撒斯流的作法。如果向右走就是这样,向左走就是那样。针对每一种结局来设想才是我一贯的行事原则。」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二章/首次渡河
  「国王自己一个人是无以成为国王的。因为有部下才有国王的存在啊!」
  卡里卡拉二世《落日悲歌》第三章/落日悲歌
  「那个王子(卡迪威)好像到现在才发现到神明总是错的,总是把错误的结果推给人类。」
  奇夫《落日悲歌》第三章/落日悲歌
  「对我来说,事情怎么发展都一样。不,倒不如说,那个王子(亚尔斯兰)没有正统的王室血统会比较有趣些。我愿意为亚尔斯兰殿下奉献一己之力,但是,我却没有宣誓效忠帕尔斯王家的意思。王室到底又能给我什么呢?」
  奇夫《落日悲歌》第四章/二次渡河
  「人可是不能以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一切事情的。」
  那尔撒斯《落日悲歌》第四章/二次渡河
  「原本世界上就没有乾净的王家。所有的王家都像古老的王室一样,只不过是一滩污血和污物罢了。」
  安德拉寇拉斯《落日悲歌》第五章/冬日尾声
  「对殿下而言,正确的道路就是靠殿下自己本身的力量和德泽收复国土,实施比旧时代更公正的统治。」
  那尔撒斯《汗血公路》第一章/东城西城
  「所谓的改革并不是让所有的人都获得幸福,在以前不公正的社会制度中获得利益的人可能会因为改革而蒙受损失。如果奴隶自由了,诸侯们就会失去拥有奴隶的自由。也就是说,问题的关键在于应该把重心放在哪一边,而不是什么事都可以变得更好。」
  那尔撒斯《汗血公路》第一章/东城西城
  「王者是很辛苦的角色。他会获得什么样的评价不是取决于他想做什么,而是于他做了什么。人们不是根据他有什么样的理想,而是根据他为现实世界带来了些什么来判定他到底是明君还是暴君,是善王还是恶王的?如果不是这样,就会有为了一己的理想而将人民当成牺牲品的国王出现了。只因为自己认定是一件好事便不计后果,以致造成了许多的牺牲者也不在乎,这样一来,民众就将陷于水深火热当中了。当然,为了自己的权势和利欲而迫切渴求王位的人就不在讨论之列了。」
  那尔撒斯《汗血公路》第一章/东城西城
  「在正常的运作中需要奇巧的计策,这是常会有的事情。」
  那尔撒斯《汗血公路》第一章/东城西城
  「不管是什么样的大国,只要有一张地图,就可以为殿下拿下这个国家。策略和战法看似奇迹,其实还是奠基于正确的状况认识和判断。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了解国内外的情形,收集情报。」
  那尔撒斯《汗血公路》第一章/东城西城
  「不能制造派系。只要一有派系产生,就会产生决裂。」
  那尔撒斯《汗血公路》第一章/东城西城
  「帮助穷人的时候可以将不具形式的善意当做谢礼。但是,不收有钱人的报酬反而是一种失礼吧?」
  克巴多《汗血公路》第二章/来自内海的客人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女人为了养育幼子式者救生了重病的双亲而卖身。如果面对的是这样的女人,就算她不求我,我也会帮她。但是,明明有钱却又吝于给人报酬的人,我也没有义务要帮忙。」
  梅鲁连《汗血公路》第二章/来自内海的客人
  「我之所以不喜欢那些达官、贵人及淑女们,是因为他们老是觉得让他人侍奉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士兵们战死也是理所当然的,农民纳税也是理所当然的,自己享受奢华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他们认为奴隶和自由民受苦受难是理所当然的,但是王族和贵族受苦难却是可怜的。漠然地看著奴隶们饿死的人,只把食物给那些失去国家而挨饿受冻的王子们。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帮助那些弃民众于不顾,只带著财宝逃跑的人呢?」
  梅鲁连《汗血公路》第二章/来自内海的客人
  「虽然我吃牛肉或羊肉,但是那并不是因为牛或羊做了什么坏事。这个世界,是不能光以片面的正义去画分的。」
  克巴多《汗血公路》第二章/来自内海的客人
  「每个人都有该回去的家和该走的路。」
  克巴多《汗血公路》第二章/来自内海的客人
  「一国无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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