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在派一个吴放歌去,可想相互牵制,最终把事情做成,可没想到吴放歌对这事不上心,没几天就被苏伟波和何海豹踢出了决策圈子,其后果就是遇到了骗子,吃了大亏(王双虽然聪明,但是没有想到更深的一层)。但是毕竟是陪了本,吃了亏,所以还是借着这个机会狠狠的批评了吴放歌一顿,也不准他辩解。而吴放歌也显得老实,你要批评就批评,我闷头不说话就是了。但私下我怎么做事,你王双还是管不着。王双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也就说说了事,不愿意深入的去处理。
比较困难的关是珍珍父女那关。恋爱中的女人往往是不讲道理的,珍珍也不能免俗,并且她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在这一点上还是有些自卑和缺乏自信的,因为在吴放歌的感情的生活上就非常的敏感,尽管心里明白吴放歌在这件事上有点冤,但是却没少给吴放歌别扭。也不让他碰,生生的晾了他好几天。
陶玉书更是巴不得吴放歌自己出点事,好惦记着让珍珍和他分手,当然了,表面上对吴放歌还算客气。只可惜珍珍虽然和吴放歌有点别扭,担心里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此要让他们分手,至少暂时还做不到。
但吴放歌还是很认真的反省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作为,觉得问题还是不少,自己现在做事不太爱动脑子了,这使多出来的几十年的人生经验得不到发挥,难道人回到了二十岁,智商也会随着慢慢倒退?如果不能善用自己的长处,那么自己离失败也就不远了。
集中政治学习后,离春节也就不远了,吴放歌忽然觉得在家里待的郁闷,特别是珍珍总是对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能是被某个女友授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吧。而珍珍果然也依计而行,就在方军请客吃饭那天,珍珍原本是要跟着去的,后来听说崔明丽也在,就推说有事不去了。吴放歌当然看得出来她这是啥意思,往往在这个时候说不去的意思就是你也不要去。可是吴放歌原本心里就烦,也就没顾及这一点,还是要去了。结果回来后珍珍果然板着脸说:“以后你离你的那个小丽远一点,她对你没安好心。”
吴放歌一开始还想跟她讲道理,可后来才发现这是徒然的,便觉得自己痴,这早就该明白的道理嘛。于是就不说话了,也不辩解了。然后珍珍就一件件的把自己自从跟了他之后受的委屈都说了,特别是说了葛学光的事,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她为了和吴放歌一起可是做出了大牺牲了。
看来一旦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当成自己的专属品后,以往的睿智与宽容,善良和大度就会全都消失不见,就如同《围城》里的孙柔佳一般,结了婚立马变‘硬夹’。
看着珍珍整天介和吴放歌闹别扭,齐娜到也劝了几回,最后一次和珍珍吵起来了,珍珍就像个泼妇一样,要不是齐娜生的高大,说不定还真上前动手了。齐娜急了,最后怪里怪气地用蹩脚的中文说了一句:“以前那个善良的珍珍去哪里了?”毕竟是洋妞,骂人的词汇不如中国人丰富,这已经是最重的了。
有了这番冲突,齐娜觉得自己不再方便在吴放歌家寄住下去了,就搬去了小蟑螂的舞厅,楼下的林婷也因为‘这几天珍珍阿姨发脾气’而不敢上来了。有时候在门口看见吴放歌回来时也躲的远远的可怜巴巴的看,就是不敢上前来说话。这样一来,每天一回家就只得和珍珍大眼对小眼的对持着。而珍珍也绝了,不去上班,天天在家盯着吴放歌,就跟盯特务似的。
吴放歌也试图改善两人之间的关系,可珍珍白天不讲道理,晚上不让他碰,整个儿一个油盐不进。后来好容易说话了,居然提出个条件,在家的时候除了他母亲,在和其他女**往的时候必须有她在场,在学校的时候,每天要打电话回来汇报一天的学习生活情况。吴放歌一听这算怎么回事啊,就问:“这条件是谁帮你想出来的?”
珍珍说:“没睡帮我想,是我自己想的,我难道没这个权利提要求吗?”
吴放歌狠狠地说:“不管是谁帮你出的这个主意,她都死定了!烂婆娘,嫁不出去的**!”
珍珍没稳住说:“不许你这么说人家,人家不但嫁出去了,现在连儿子都有了。”
吴放歌一下儿乐了——果然背后有高人指点啊,这是谁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啊。
珍珍一见自己失言,赶紧往回找补说:“人家,人家也是为了我们好。”
吴放歌还想做最后的努力,就说:“这种八卦婆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他们不会为了任何人好,只会躲在背后看热闹。”
珍珍说:“别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心理阴暗好不好?自从我认识你,就见你一直在玩儿手段,还什么重生不重生的,谁信呀。”
吴放歌无语。珍珍见他又不说话了,就又逼他;,让他发誓答应她的条件。
吴放歌没好气地说:“我心里这么阴暗,就算发了誓,也未必算数啊。”
珍珍扑过来拧他的胳膊说:“不行不行,必须算数。”
吴放歌用力把珍珍扔在沙发上,摔门而出。
现代的科学技术让吴放歌无处可逃,首先珍珍就一个劲儿地打电话,随后小蟑螂也加入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放歌,你和珍珍怎么了?她电话打到我这里来又哭又叫的,问你在不在我这里,我说不在她还不信,刚刚来我这里找过了,又差点和齐娜干起来,我说放歌,不是我说你,这大小姐呀确实不是咱们平头百姓能伺候好的。’才挂了小蟑螂的电话,爸爸妈妈,阿梅,甚至来往不多的赵延年又接二连三的打了进来,说的话全都差不多。吴放歌干脆把手机呼机全都关了。闷着头又回到了家。
回到家,居然珍珍回来的比他还早些,见到他回来,先是一喜,但是那笑容又入惊鸿一瞥,转瞬就不见了,接着又是冷冰冰的一句:“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吴放歌也不答话,拿出手机和呼机都放在地上,然后找了榔头,当着珍珍的面,乒乒乓乓的都砸碎了。接着进卧室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旅行包里,才走回客厅,珍珍见他这样,有些慌了,问:“你要上哪儿去?”
吴放歌头也不回地说:“我想回云南。”
“带上我。”珍珍说。
吴放歌盯着她,足足盯了两三分钟才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来:“滚!
第二十章 沧州师傅
吴放歌下了楼,珍珍先是追了两层,见追不上就又返回屋里,从窗户探出头对着已经走下楼的吴放歌喊道:“你别后悔,你走了可就别回来!”
吴放歌没回答,在楼下车棚推出了摩托车,由于有段日子没骑了,好一阵子才发动起来,期间珍珍也不知道把些什么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都扔下了楼,摔的叮叮当当乱想,当吴放歌终于发动着了车子绝尘而去的同时,珍珍忽然哇的一声,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吴放歌心里一痛,手上失衡,险些把车骑倒了,但最终稳得住,没回头,一直向前走了。
吴放歌嘴上说的想去云南,车出了城又临时改了主意,转而北上先去了三合,这一无意的举动让珍珍的寻找落了空。
吴放歌开了一夜的摩托,第二天一早才找了家旅社睡了一上午,下午就在临近的小镇又买了护膝等长途旅行的装备,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行,两天后就到了三合。
到了三合,吴放歌先去了学院问点情况,不成想珍珍等人的电话已经打到这里了,但除了几句劝告外,没有对吴放歌产生什么影响。
妍丽仍在三合人民医院住院,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她现在想回家也回不了。单位倒是派了人来照顾她,家里也来了人。只是她这个受伤的原因实在是不怎么光彩,又临近过年,单位的人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家人也是一直埋怨,弄的妍丽终日以泪洗面,伤势恢复的很慢。
当吴放歌意外地出现在妍丽面前时,妍丽吓了一跳,又见他脸色很差,只当他是来寻仇的,吓得哭道:快让他出去呀!他打过仗!杀过人的!”
吴放歌冷笑,心里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净干写损人不利己的事。但脸上还是陪着笑。妍丽的母亲怕妍丽太过激动,弄坏了伤口,只得吴放歌先出了病房。
在得知来人是吴放歌后,妍丽母亲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听说还牵连了你,女朋友没事吧。”
吴放歌笑道:“没事没事,闹了几天别扭,能好的。”
妍丽母亲说:“最好别扭也别闹,事情我听学院老师说了,不怨你……我家孩子哪里都好,就是爱钻牛角尖,这下好了,他们单位领导说了,下学期不准她来读书了。”说着,流了眼泪。
吴放歌见状,只得好言相劝。最后等妍丽平静一点了,又提出想和妍丽见一面,说几句话。妍丽母亲考虑再三,最后还是答应了。
尽管有母亲陪着,妍丽还是很害怕,对方可是上过战场的人,真要怎么着,一个老太太还能拦得住?但是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担心,因为吴放歌只说了些宽心的话,相关的事情一点都没提。妍丽放了心,笑了一下说:“你真是个好人,我不该那么整你。”说着让她的母亲回避一下。老太太初还有点担心,后来见女儿都这样了,自然也不再坚持,起身出了病房。
妍丽见母亲走了,招手让吴放歌离近一些,然后小声说:“你放心吧,你做边贸的事情我谁也没说。”
吴放歌说:“我不是为这个来的。”
妍丽说:“我知道,你脸色那么差,没休息好吧。”
吴放歌说:“我和女朋友吵了架,我骑了摩托出来,开始的时候只想四处转转散散心的,可是不知怎么的,越骑越远就回来了。”
妍丽想笑,但是又牵着伤口疼,只得忍着说:“你呀,有时候好像没长大一样,那你下一站准备去哪里?”
吴放歌说:“我准备去沧州看看任一灵。”
一提到任一灵,妍丽哆嗦了一下说:“你还去她那儿啊……”想了想……又说:“是了,她帮你教训了我这个讨厌的女人,你自然要去看看她了。”说着又想哭。
吴放歌只得说:“她任侠仗义,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不过除了没受伤,遭的比你重,被部队押送回家啦,以后找工作都成问题。”
妍丽说:“我还不是没脸见人了,学员里肯定人人都恨我看不起我吧,我看我回到单位也没什么好日子过,我都想辞职算了,可是现在又走不动。”
吴放歌见越说越不好收场,只得又劝说了几句,出了病房跟妍丽的母亲告辞,并给了1000元的营养费。由于珍珍已经和学院联系上了,估计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于是就没再三合过夜,摩托车也不骑了,买了机票直奔沧州。
任一灵出身于沧州武术世家,在她这一辈家族没有男丁,故而把她当男孩子养大,原本以为她当了兵凭本事提干又被送去进修时间很光宗耀祖的事,却不成想不到一年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任师傅一气之下,从武装部领回女儿后,先打了五十藤条,本想打够一百,又担心伤了筋骨,以后不能练武,没了安心立命的本钱,就罚她面壁思过背诵武德吴放歌来时已经背了十来天,任师傅的心已经有点松动了,毕竟是亲生女儿,自小到大都当男孩子养,女孩子该有的东西都没有过,也有点内疚,但是手下还有一大帮子徒弟呢,不立规矩,以后就不好服众了,就在这个时候吴放歌来了。
吴放歌的到来对任一灵来说是件好事,对他本人来说开始却有点惊险。他一报字号,任氏武馆里呼啦啦就出来了一大帮小伙子,一个个精壮无比,都知道任一灵这次是为了这个男人去打人,受的处分(其实报告里没说这些,这些都是这帮家伙自己猜的),因此见送上了门,有些个暴躁的就要和他比武,给小师姐出气。
这帮小子都是自幼练武,个个都比吴放歌这种半路出家的强出不止一个档次来,要真动手,吴放歌还真不是个儿,只是在人群里毕竟也有能懂点儿脑子的,心说:“小师姐能为这个男人去打人,必定关系不一般,还是先告诉师傅的好。”于是两派人终于达成了一致,就让吴放歌在门口晾着,派人飞速去报告师傅。
任师傅听说吴放歌来了,完全没想到。因为对于吴放歌在此次事件中的地位,官方的报告很模糊,任一灵自己咬紧了口不说话。任师傅是知道女儿的,从不说谎,遇到非说谎不可的事了,就闭嘴不说话,因此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关于底下徒弟们传说的女儿是因为一个男人和别人打架的,他没全信,可也觉得有点道理。女儿今年也22岁的人了,是该有男人了。原打算等过了这个学年再为女儿考虑这个问题的,却出了事。不过事以至此,先看看吴放歌这个人再说。于是说了个
底下土地一听说有‘请’,立刻就出去请,可是却站了一个堂威,大冷的天,个个都穿着单衣小褂,有几个还光着胖子,露着硬邦邦的肌肉,分堂下两边一站,真个是威风凛凛。任师傅一看这算怎么回事儿啊,我这里又不是衙门。但转念一想,试试这小子的胆量也好。
吴放歌还真没付所望,一点都不怯场,虽说这些人只要一动手,吴放歌脸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可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现在又有国家干部身份,自然底气十足。
任师傅一看:行啊。立刻笑着骂道:“整天不好好练功,在屋里戳什么桩子?都给我滚。”
徒弟们闻得此言,呼啦一下全散了。
任师傅见吴放歌身材高大匀称,相貌英俊,就先有了三两分喜欢,只是看他下盘不稳,应该不是练家子,觉得有些惋惜,但还是笑呵呵的请上座位。他自幼练武,虽然读书不多,但好古风,说话也咬文嚼字的,只是毕竟书读少了,经常犯点错误,只是屋里屋外都是徒弟,一来听不懂,二来就算听出错来了,也不敢说。只见任师傅说:“阁下远道而来,怕是为了不肖女一灵而来吧,在下教女无方,惭愧惭愧。”
吴放歌一听,哟,这又是穿越到那个朝代去了?忙说:“岂敢岂敢,在下与一灵同窗半载,向来投契,近闻一灵已平安返家,特来拜会。”说完脑袋一阵晕,果然是近墨者黑,把我也带成这味道了。
谁知道任师傅下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