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在书房中踱了几步,定身在窗前着檐下花影,蔡京忍不住暗念道:“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如今却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呢?”
西门庆现在碰上了故人。
梁山人马回军路上,西门庆一眼见征尘影里有一人,身长七尺五寸,生得一部扇圈胡须,正在路边张着眼往梁山队列里。西门庆急忙迎上去,大叫道:“雷都头,一别两年,还记得我西门庆吗?”
此人正是插翅虎雷横。雷横一见西门庆,大喜拜倒:“西门庆兄弟,想煞哥哥了。自别以来,听说兄弟做得好大事,我和朱仝哥哥替你举杯遥祝,酒也不知干了多少!”
西门庆急忙扶起雷横,笑道:“哥哥是都头,却为小弟这个贼头祝酒,却是渎职了!”
此时路上无外人,雷横便不忌讳,重重啐了一口,道:“狗屁都头!哥哥我活得,其实跟狗一样每天收贿赂,做昧心事,听老娘数落,被老百姓暗地里戳脊梁骨,哪里有兄弟你潇洒快活?大碗喝酒,大秤分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贪官污吏闻风丧胆,就是哥哥见了你,脸上心里也愧得慌!”
西门庆道:“既然哥哥还懂得惭愧,可见迷途已经知返,自有将功补过的一天!这里离梁山已经不远,哥哥若无要事,何不与小弟同往梁山一游?”这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