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荷官向其他人望望,见其他三人也都点头同意,便拿了一副新的扑克,展示给四人看过之后,这才拆开。
拆开扑克,又让四人看看,拿掉大小王,这才开始洗牌。
但他才刚刚洗到一半,许莫突然叫道:“等一下。”
那荷官一愣,停下洗牌,看向许莫,“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许莫道:“没事,你继续。”
那白人中年人一脸不高兴的神色,嘟囔了一声,“还没开始上场,事情倒是不少。”
那金发女郎倒是饶有兴致的望着许莫,不停向他使眼色。许莫第六感的精神意识,实在太容易对外人造成影响了。在国内还好一点,在国外这种开放的地方,很容易就引来一些麻烦。
他也不理那女郎,等着荷官发牌。
荷官被他叫停,这才继续洗牌。
不久之后,把牌洗出来,便开始发牌,第一张牌发下去。除了许莫之外,每个人都拿起自己的牌看了看。
接着第二张牌发下。第二张牌,许莫的是一张黑桃j,金发女郎的是一张红心3。中年白人的是一张梅花q,老年华人的是一张红心10。
牌面是中年白人的最大,他挑衅的望了许莫一眼,激将道:“敢跟吗?”说着扔了十万筹码进入赌池。
许莫微笑道:“只要你敢跟,我就敢跟。我说过的,只要你不走,我非赢的你一分不剩不可。”说着同样将十万块筹码丢进赌池。
那中年白人冷哼道:“把我赢得一分不剩,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谁。”接着对荷官道:“继续发牌,看谁把谁赢的一分不剩。”
那老年华人身前的筹码是最少的,大约还剩下七八十万左右。他又翻了一下自己的底牌,直接弃牌了。
倒是那金发女郎,又向许莫使眼色,还伸出一只脚来,在许莫脚上轻轻踢了踢。
这种被人主动tiaodou的事情,许莫经历的也不多。当然,那主要和他一直躲在家里修炼,很少和人接触有关。
他对这种事情,倒没有抗拒的心思,只是平时专注于修炼,很少很女人有什么纠葛罢了。
当下脸含微笑,不动声色。
那金发女郎觉得tiaodou有效,咯咯笑了一声,拿起十万筹码,扔进赌池。
那中年白人冷着脸,对荷官道:“继续发牌。”
那荷官这才继续发起牌来,第三张牌发下,许莫的是一张黑桃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k,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3。
金发女郎的是一对,牌面以金发女郎的最大,由金发女郎说话。她想了一想,拿起十万筹码,扔进的赌池。
许莫想也不想,再次跟了。金发女郎咯咯娇笑一声,又向许莫飞了个媚眼。
中年白人冷哼一声,“下注这么小,有什么意思?”同样扔了十万筹码进入赌池,跟了。
荷官再次发牌,这一次,许莫的是梅花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红心八,金发女郎的则是一张红心五。
这么一来,形势顿时变了一下,牌面变成了许莫最大。许莫直接扔了十万筹码进入赌池。
中年白人毫不犹豫的跟了,金发女郎幽怨的望了许莫一眼,犹豫片刻,最终选择了弃牌。
☆、吓死了 上传之后 居然要审核
差点没断更,好不容易坚持这么久,对于一个只能混全勤的扑街来说,断更就只能再见了,唉,侥幸!
☆、第三百九十七章 牌局
继续发牌,最后一张牌发下来。中年男人拿起牌来看了看,许莫依旧没看。
中年男人把那张牌放下,哼了一声,不屑道:“连牌都不看,就以为自己能赢?”
许莫反击道:“不需要看牌,照样赢你。”
“大话!”中年男人冷笑道,“我看你怎么赢我?你还有多少?我梭了你。”
“急着给我送钱么?”许莫笑道。教会的创建,钱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有钱的教会,怎么都发展不起来。许莫既然打算把果报神教接下,进行扩展,肯定要先弄些钱再说。对他来说,弄钱并不算太难。随便买张彩票,投资一下股票、期货,钱立即就来了。
赌场来钱其实是最慢的,之所以选择赌场,除了挣钱之外,还要借机会震慑一下刚收的几个小弟。
听了中年白人的话,便将剩余的筹码全部推进赌池。荷官清点了一下,还剩下七十五万。
“七十五万,哼!一次就让你走人。”中年白人不屑的说着,清点出七十五万的筹码出来,同样推进赌池。
许莫笑着回了一句,“我倒是希望你别走。”
那金发女郎点了一根烟,夹在手里,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盯着许莫微笑。许莫只当没有看见。
“我看你怎么赢我?”中年白人自然清楚,许莫说希望自己别走,是希望自己一直输下去的意思,心里有气,将第五张牌反过来,放在最上面,这张牌,是一张红心q。
接着,又把最下面那张牌反过来,放在第五张牌上面,这是一张方片q。这么一来。他的牌就是三张q,加上一张红心八,一张黑桃k,赢面已是极大。
他冷笑望着许莫。催促道:“开牌吧。”
许莫转向旁边的荷官,“你来开。”
“是,先生。”荷官答应着,就去帮许莫开牌,先翻开最上面那张,发现是一张红心j,接着抽出最下面一张,发现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许莫的牌就是三张j,加上一对七。三张加一对。稳赢中年男人的三张。
许莫哈哈一笑。荷官宣布结果,“这位先生的是三张j,加上一对七,这位先生的是三张q,和一张八。一张k。三张加一对,赢三张,这位先生赢。”
说着把赌池中的筹码推到许莫面前。许莫随手丢给荷官一个一万的筹码,“拿去玩吧。”
荷官大喜过望,连连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荷官这种工作,工资并不高。在b国这样的地方,一般也就几千块钱而已。但出手像许莫这么大方的,这荷官还是第一次见到。随手就是一万块,足以抵得上他两个多月的工资了。
“怎么可能?”那中年白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盯着许莫面前的牌,连连道:“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赢的?”
许莫笑道:“我连牌都没碰过。你总不会怀疑我出千吧。”
那中年白人盯着他看了片刻,想要说些什么,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什么都没说,恨恨道:“再来。”
许莫道:“我的筹码已经多了一倍。再来一次,你就差不多了。就只怕你不敢跟。”
那中年白人咬了咬牙,“你跟多少,我就跟多少。”
许莫打了个响指,“好了,洗牌吧。”
荷官还是询问了一下其他人,才拿出一套扑克出来,先让众人验过,没有问题,这才拆开。
拿掉大小王,接下来开始洗牌。
荷官才刚洗到一半,许莫突然再次说了一句,“等一等。”
荷官一愣,停了下来,诧异的望着许莫,“先生?”
许莫道:“好了,可以了。”
荷官继续洗牌。那中年白人望望许莫,又望望荷官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似的,突然叫道:“等一下。”
连续两次被打断,这荷官也是头一次经历。但却依然停了下来,望着那中年白人,疑惑的问:“先生?”
那中年白人道:“我要求换一副牌,重新来过。”
荷官望向其他人。这个要求不算过分,老年华人想了想,同意了,金发女郎冲许莫笑了笑,也同意了。荷官望向许莫时,许莫也同意了。
荷官便将那副牌扔进垃圾桶里,又去那另一幅新的扑克。他还没伸出手来,许莫突然问道:“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那荷官一愣,“两年了先生,您有其他要求吗?我是说,如果您认为我洗牌有问题,需要换人的话……”
这荷官没有说完,许莫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笑了一笑,“不用,你继续吧,我只是随口一问。”
人毕竟不同于机器,洗牌的时候,有很强的随机性。不同的时候,手感不一样,洗出来的牌不一样。不同的洗牌方式,突然的耽搁,也会导致洗出来的牌不一样。
许莫之所以要耽搁这荷官一次,就是为了选择最好的时机,让这荷官洗牌的时候,洗出来的牌正好有益于自己。
当然,这种结果本身,也只有沟通万物的先知才能掌控。
中年白人看着许莫冷笑,这人赌术很强,在这个行当,也算是一个有名有号的人物。只是连续两次,他却看不出许莫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荷官将新扑克拿出来,再次请他们验了一下,无误之后,这才拿掉大小王,开始洗牌。许莫已经影响过他一次了,不用再影响。
第一张牌发下,依旧是除了许莫之外,其他人都拿起自己的牌来看了看。接着是第二张牌。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金发女郎的是黑桃十,老年华人的是黑桃a,许莫的是方片2。
老年华人的牌面最大,由他叫牌。他想了一想,看了看其他人的牌面,丢了十万进入赌池。
“跟了。”中年白人直接叫道,同样丢了十万进去。金发女郎想了一想,也跟了。许莫自然照跟无误。
第三张牌发下。老年华人的是一张梅花九,金发女郎的是一张方片七,中年白人的是一张黑桃七,许莫的则是一张方片j。
这么一来。老年华人的牌面是一张梅花九,一张黑桃a,金发女郎的牌面是一张方片七,一张黑桃十,中年白人的是一种那个红心五,一张黑桃七,都是散牌。许莫的却是一张方片j,一张方片2,牌面是同化,同化最大。由许莫叫牌。
许莫想也不想,选择了梭哈。赌场规则,梭哈要的赌注不能超过筹码最少的人剩下的筹码。否则的话,赌就不用赌了,拼钱多好了。死命下注。等对方跟不起的时候,自然就赢了。
老年华人桌上的筹码最少,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跟进。金发女郎犹豫了一下,同样选择了跟进。
中年白人自然更不会退缩,盯着许莫,连连冷笑。
清点筹码。老年华人面前还剩下六十三万。荷官从每个人的筹码里面点出六十三万,推进赌池。
接下来继续发牌,不需要再问,将剩下的牌全部发完。
第四张牌许莫的是方片十,中年白人的是黑桃九,老年华人的是黑桃k。金发女郎的是梅花七。接下来是第五张牌。
第五张牌发过之后,其他人看过之后,全都反了过来,放在最上面,唯有许莫依旧没看。
这第五张牌。中年白人的是一张红心六,老年华人的是一张红心a,金发女郎的是一张红心k。
这么一来,除了许莫的牌没看过,表面上只是方片j,方片2,方片十之外,其他人的牌分别是:中年白人的是红心五,红心六,黑桃七,黑桃九,如果他的底牌是一张八的话,不管是什么花色的八,他的这副牌都可以组成顺子,如果不是八,又由于他的四张牌乃是两种颜色,最多也就只能组成一对,对九,对七,对六,或者对五。如果不是这四张牌中的任意一张,那就是一手散牌。散牌对上其他人的牌,已经是输定了。
不过,看那中年白人得意的样子,他的底牌是八的可能性很大。
老年华人的牌面则是:红心a,黑桃a,黑桃k,梅花九,如果底牌是a,他的牌面就可以组成三张,三张a加两张散牌,如果是k或者九,就是两对。如果这三种都不是,那就是一对a,加三张散牌。
金发女郎的牌面是:方片七,梅花七,红心k,黑桃十。和老年华人的差不多,都是有可能组成三张,或者两对,又或者只有一对,不过牌面却比老年华人的略小一些。
“嘿嘿!”中年白人看到别人的牌面,突然笑了起来,随手拿起最下面那张牌,“我就知道,看你们谁能赢我。”
说着把牌掀了过来,他的底牌,毫无意外的是一张八,黑桃八。正好组成顺子。顺子稳赢三张或者两对。金发女郎和老年华人的脸上,同时露出失望的神色,默默的把牌盖上了。
到了这一步,他们最后一张平牌,开与不开,都是一样的了。就算开了,也不肯能赢中年白人的顺子。
老年华人输的精光,把牌扣下之后,直接起身离开了。
倒是金发女郎,扣下之后,一脸不高兴的神色,靠在椅背上坐了下来,她手中的筹码也不多了,只有三四十万的样子。
中年白人挑衅的望着许莫,“开牌吧,我就不信,你的运气一直那么好,正好能拿到同花。”
“你信或者不信,结果都一样。”许莫向荷官使了个眼色,“帮我开牌。”
“是,先生。”荷官答应着,把许莫把牌打开,他的第五张牌是一种那个方片八,接着又掀开底牌,底牌是一张方片q。正好组成同花,稳赢中年白人的顺子。
中年白人再次吃了一惊,猛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盯着许莫的牌面,叫道:“怎么可能?”
许莫道:“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这是结果,你输了。”
“你作弊!”中年白人盯着许莫,指责的道。
“说人作弊,要先有证据,我连牌都没有碰过。你凭什么说我作弊?”许莫反驳了一句。
荷官也跟着提醒中年白人,“先生,您如果掌握了这位先生作弊的证据的话,请直接对赌场提出来。否则的话。请不要用类似的话,干扰这位先生的心境,影响对方的心态。这种做法,在赌场中,是明令禁止的。如果您不能遵守,我只好上报赌场,请您出去了。”
那中年白人哼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说的不错。”许莫赞许的望了那荷官一眼,接着又随手丢给他一个一万的筹码,“给你的。拿去玩吧。”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连续得了两万块,那荷官幸福的快要晕了。尽管碍于赌场的规则,他不能对任何赌客有偏向性,却不能妨碍他对某位赌客有好感。许莫连续给了他两万块。显然赢得了这个荷官的好感。
金发女郎显然对中年白人莫名其妙的质问弄的有些不耐烦,抽了一口手里的女士香烟,问道:“你们还要不要赌了?”
“赌,为什么不赌?”中年白人等着许莫,首先回应道。
许莫也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