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不说话,他知道沈墨浓肯定会拒绝。如果不渗入情色的眼光,这个女人实在是她见过最优雅高傲的女人。普通些的男人站在她身边肯定会找不到自信心吧? “把你们的伞给沈小姐。”郭成照对着身后的保镖说道。 一群保镖心里激动,脸上却得保持着矜持和尊重,一个机灵的家伙快步走上前,将自己的伞递给沈墨浓。郭成照不喜欢的类型,却是让这些保镖惊为天人。 沈墨浓清雅脱俗地站在雨帘中地情景,大老远的就冲击着他们的视觉神经。^^ ^^一个女人怎么能美成这个样子? “谢谢。”沈墨浓知道自己再拒绝的话就有些失礼了。无论暗地里如何斗争,还要保持着明面上地和谐。这是商宦子弟的宿命,如果总是把喜怒哀乐摆在脸上的话会被人说成是没有教养的。 “我想我一定错过什么精彩的战斗。”郭成照看着不远处两人互相追逐却久久不动真格的场面,遗憾地说道。 “或许吧。”沈墨浓淡淡地说道。心里有些小小的窃喜。刚才的画面应该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到吧?属于自己的秘密。 原本激情澎湃地心情因为郭成照这些人的到来而瞬间被隐藏了起来,只是风吹雨淋之下,竟然不觉得有任何的寒冷,反而觉得身体热乎乎的。这倒是让她觉得很奇怪,平时身体的抵抗能力没有这么强悍啊。只是心里也在奇怪,这么大的年纪了,却因为两个人的一场战斗而被激发到这么激动地程度,和她的本性有些不符合。 难道自己骨子里也有着激情的一面?沈墨浓暗自在心底想道。 “胜负已分,你觉得还有打下去的必要吗?”叶秋一边躲避怪人疯狂的攻击。一边喊道。 “那就分个死活好了。”怪人嘶吼着,手中地重剑被他挥的呼呼出声,隐隐间能听到清吟声,是重剑割破风的声音。 “能不能改日再死?你也看到了,我的女人还在旁边等着呢,杀了你也没办法弥补她一场感冒带给我的悲伤啊。”叶秋指着不远处的沈墨浓说道。 “那是你的女人,与我何干?” “可是你要死要活又与我何干?想死的话很容易。@@可以跳山,可以撞墙,还可以用这破剑把自己敲死,我为什么要陪你打?”叶秋不爽地说道,衣服都湿透了。黏在身上非常难受,实在不想陪着这疯子再打下去了。 “男子汉大丈夫理应死在战斗中,岂能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是懦弱的表现。”怪人嘴里说着,手里地重剑却是丝毫不停歇,在他密集的挥舞下,将这四周的雨点都全部给击飞了,甚至给叶秋带来雨势小了的错觉。 “杀死别人不值得称赞,很多人都能做到。能自己杀死自己的人,才是真正的勇士。”叶秋蛊惑地说道。“你试试吧,很刺激的。” “”怪人无言以对。心里暗恨之下,更是杀气冲天。 叶秋连退两步后,突然间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站在原地不闪不避地说道:“我说不打了就是不打了。我就站在这儿不动,如果你能下得了手,就杀了我吧。” 当! 怪人手里地重剑举了好几次,终于还是没能砍下去,瞪着眼睛气乎乎地看着叶秋。骂道:“你是不是个爷们?是地话就继续战斗下去。你这样和投降有什么区别?” “你可以不把我当男人。”叶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直挺挺地站在哪儿,就是不愿意出手。 “我真的要砍下去了。” “砍吧。我不会阻挡。”叶秋索性连眼睛都闭上了。像个无赖似地等待对方的缴械。 怪人挥着重剑试了几次,都没办法砍下去。如果在别人闭着眼睛的时候把人砍死,简直是辱没了这把无锋宝剑。 叶秋睁开眼睛,看着怪人说道:“今天就不打了,你应该知道,我们是半斤八两,鹬蚌相持;渔翁得利。下次找个机会我们真正的战斗一次。我会尽全力,你的无锋剑也可以出鞘了。不过现在…” 叶秋说话的时候,闪电般出脚,一记精巧绝伦地绝户撩阴腿重重地踹在怪人的跨部。 哐当! 无锋剑重重地掉在地上,怪人嘴里憋着气捂着跨部蹲了下来。 叶秋指了指郭成照站立的方向,笑着说道:“为了我们美好的将来,只能让你受些委屈了。你是个君子。” 叶秋摆摆手,大步向沈墨浓的位置走过去。 怪人倒吸了口凉气,大声喊道:“你才是君子,你们师徒都是君子。” 叶秋哈哈地笑着,走到沈墨浓面前,将她手里的伞放过来丢在地上,说道:“听说在雨中散步很浪漫,我们要不要试试?” “好。”沈墨家点点头。“就是雨有些大了。”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默契地笑了起来。 郭成照和叶秋打了个照面,却没有说话,走到怪人的面前,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儿。”怪人强忍着跨部的疼痛说道。 “你本来可以杀了他的。”郭成照的声音里有一丝怒气,虽然他竭力地压抑住了。 “以这样的方式击倒对手是我的耻辱。” “希望你下次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郭成照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扶他起来。” 像是河神发怒似的,豆大的雨滴倾倒而下。叶秋和沈墨浓很不浪漫地散步到茶馆门口的宝马车边,然后湿淋淋的钻了进去,驾着车子回到沈家大宅。 “赶紧把衣服换了,我会让人熬两碗姜汤,呆会儿给你送过去。”沈墨浓手放在自己房间的门把上,一边开门一边对叶秋说道。 “你最好也泡个热水澡。然后起来后喝碗姜汤。不然你肯定会感冒。”叶秋笑着点头。“要不我给你按摩按摩?这样也能驱散你身上的寒气。” “不用了。”想起上次叶秋帮唐果中医丰胸被自己碰到的情景,沈墨浓连忙摇头。然后觉得自己的反应实在是有些过激了。她也害怕再有那些不堪的梦境,想起来都让人面红耳赤。 两人正要进屋的时候,看到曹雪琴神色慌张的从后院走了过来。头发被淋湿了,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 沈墨浓有些疑惑,按道理讲,沈家的人现在应该都在殡仪馆那边才对。突然间下这么大的雨,更不会有人回来。她这个时候跑回来干什么? 曹雪琴看到站在走廊的沈墨浓和叶秋,明显惊了一跳。然后很快又镇静了起来,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沈墨浓和叶秋对视一眼,更加觉得可疑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自从沈老爷子逝世后,曹雪琴就无法无天起来,平时很少和沈而贤夫妻说话,更不用说几次落了她面子的叶秋和沈墨浓了。她这样的表现不让人怀疑才怪。 “二婶,有什么事吗?”沈墨浓看着曹雪琴问道。 “没事儿。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先回来了。”曹雪琴也察觉到自己刚才惊慌失措下的表现有些反常,又开始板着脸说话了。也不和叶秋沈墨浓打声招呼,转身就回了自己房间。
第243节、遗嘱
叶秋还在沐浴间洗澡的时候,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刚才沈墨浓说过会让人送来姜汤,所以就说道:“进来吧。把汤放在桌子上就好。” 叶秋根本就没把卧室的门关上,毕竟,一个大男人并不用怕在洗澡的时候突然间有什么良家妇女冲进来的。 劫财?我没有。劫色?我欢迎。 房间门嘎吱一声打开了,叶秋侧耳听了番脚步声,就知道自己猜测错了。进来的不会是沈家的佣人,而应该是沈墨浓。对方的脚步声又轻又柔,而且应该穿的是软布橡胶一类的鞋子,踩在地板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声音。 叶秋留意过,沈家的佣人穿的鞋子都是皮垫的,虽然走起路来也不会发出什么声音,可是会有轻微的磨擦声和抬脚时带出来的啪啪声。 细节决定成败,叶秋表面上有些大大咧咧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骨子里却是个很谨慎入微的男人。或许这是他们这些人的通病吧。 仇家多了,活的就小心了。 “叶秋,是我。”沈墨浓出声说道。 “啊?”叶秋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道:“你没有洗澡吗?” “洗了。用水冲一下而已。”回答过后沈墨浓才觉得不对。自己来找他又不是讨论有没有洗澡的,就转移话题说道:“叶秋,我觉得二婶行踪很可疑。” “我也觉得可疑。”叶秋笑着说道。“可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关键的证据。” 叶秋想,如果实在不行就用嗜魂戒指窥视一番得了。就怕她的内心世界肮脏无比,让人跟生吃猪肉般的难以消化。 “是的。所以我才会着急。”沈墨浓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我不能让爷爷死地不明不白。” 哗啦! 沐浴间的玻璃门被拉开,叶秋用浴巾裹着下半身走出来。看到沈墨浓惊慌躲闪的眼神。笑着说道:“我洗澡没有将要换的衣服带进浴室地习惯,都是出来之后再换的。没关系,我看过你,让你看一次也是应该的。我们礼尚往来。” “我出去等你换衣服。”沈墨浓避开叶秋眼神里的戏谑。拉开房间门就要出去。 身上穿着套厚实轻盈的白色天鹅绒睡衣,将凹凸有致的身体裹的严严实实的。脚上穿着棉拖鞋,露出小半截白腻丰腴的小腿,头发也没来得及吹干,柔软地搭在脑袋上。这总是让叶秋想起《东邪西毒》里面林青霞和张国荣在水池子里叉叉OO时女主角的模样。沈墨浓刚刚拉开房间门,就差点和一个人撞个正着。手里端着托盘的女佣人见到沈墨浓穿着睡袍脸色绯红仓促走出来的样子,又见到叶秋赤裸着上半身,腰间只围一块浴巾的情景,心里暗呼倒霉。没想到会窥到小姐的情事。 好在自己不是有心的,还没来得及敲门,小姐就自己把门给拉开了,让自己看到不应该看地东西。 佣人不敢在脸上有任何的表情,一脸恭敬地说道:“小姐,姜汤好了。” “好。放在桌子上。”沈墨浓点头说道,侧过身子倒是让女佣先进了屋。 原本担心被人看到。现在担心的事儿变成现实之后,沈墨浓反而平静下来。 等到佣人端着托盘离开后,沈墨浓这才带上门走了出去。 等到沈墨浓再次过来找叶秋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衣服。黑色修身的直筒长筒,上身是一件稍显宽松地白色衬衣。外面罩着件黑色的毛线披肩,脚下是平底的黑色皮鞋。朴素而严肃,看在外人眼里仍然觉得风情万种。 其实人漂亮到一定的程度后,穿什么衣服已经不重要了。或者说,穿不穿衣服已经不重要了。 沈墨浓看到叶秋穿戴整齐正端着姜汤在喝,说道:“我们去爷爷的房间去看看。我总感觉他们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叶秋将碗里的汤一口饮下,说道:“好。” 两人来到沈老爷子生前长住的房间,叶秋立即就发现了蛛丝马迹。 指着床头的八骏图铜雕,说道:“虽然对方很小心的又将东西放回原处。但还是能发到被人移动过的痕迹。这盆铜雕很沉重,桌子上明显被压出了痕迹。而这石雕现在所摆放地位置和那道痕迹还有段距离。如果是佣人打扫的话。却不见有被打扫过的痕迹。” 叶秋拉开衣柜闻了闻,说道:“里面有很浓重的胭脂味。” 沈墨浓点了点头,走到门口唤来一个小女孩儿,问道:“二婶是不是来过爷爷的房间?” “是。”佣人小声地说道。 “她来干什么?” “二太太说不用我们我们服侍,离的远,我们也不知道。” 她到底在找什么?要冒着大雨大老远的从殡仪馆赶回来? 曹雪琴回到房间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门,然后又上了三道锁才觉得安全下来。又跑过去将窗帘唰地一下子给拉上。这才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等到心情平静了些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胸罩里面扯出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白纸。小心翼翼地将纸张打开,然后开始看上面地内容。 越看脸色越是苍白。最后变地铁青。狠狠地骂道:“这个老不死的,心肠还真是毒辣啊。沈而贤你是亲生儿子,沈而立就不是了?竟然立下这样地遗嘱死了也活该” 思考了一阵,曹雪琴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儿告诉丈夫。如果没有他的配合,很容易就暴露了出去。 掏出手机拨打了沈而立的电话,小声问道:“而立,方便说话吗?” “等等。”沈而立的声音很低沉,周围还有不少人说话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沈而立不断的在移动,那嘈杂地人声也越来越远。 曹雪琴等了好一阵子,话筒里才再次传来沈而立的声音,说道:“好了。什么事?” “而立,我找到哪份合同了。”曹雪琴小声说道。 “真的?谢天谢地,上面写什么了?”沈而立声音里有压抑的笑声。 “哼,写什么?你回来就知道了。你那死鬼老爸做事还真是绝啊。他将自己名下沈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转到你大哥的名下,并内定沈墨家为沈家企业下一任董事长。而且他名下的地产和珍贵古董也都转到沈墨浓的名下,甚至连咱们住的这屋子也成了沈墨浓的那个小婊子要是赶咱们走,我们都没有话讲。” “沈而贤是他的儿子,你就不是他的儿子了?你什么都没有,每年只能从企业里面领取分红。上面的合同条款上还严格的注明不许沈家其它成员进入沈氏工作。看看,这是当父亲的应该做的事情吗?难怪你们沈家会断子绝孙。” “曹雪琴,你***给我闭嘴。”沈而立闷吼着说道,从声音里就可以想象他此时面孔的扭曲程度。 曹雪琴愣了愣,然后冷笑着说道:“怎么?受刺激了,就在自己女人身上发火?在那老头子面前装了几十年的孝子,现在一个子都没有落到,有些失望了吧?” “这***不全都是你惹来的。”沈而贤声音沙哑地吼道。 “大声啊。继续大声啊。我惹来的?我怎么惹来的?我能入那死鬼的眼?是你争不过沈而贤,现在倒好,就把责任推到自己家女人头上?” “要不是你怀了别人的野种,事情会变成这样?”沈而贤气急败坏地叫道。 “别人的野种?沈而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每天晚上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都是假的?是我鬼压身了?难道你朝我身体里面射的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是浆糊?”曹雪琴尖锐地讽刺道。 “曹雪琴,**你妈。我根本就没有让女人怀孕的能力。”沈而立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