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夜里强jian的杨珍妮?是李世双吗?我总觉得此人嫌疑最大,他有心计,胆子也大。
外面下起了大雨,雨越下越大,似乎想要把船舱灌满,想让这条渔船永远的沉下去。
早上起来,看到王保振拿着放大镜看着航海图。
老阎晃悠进来,扔了两颗烟,给我和王保振。
“有事吗?”王保振点上烟,继续看着航海图。
“保振,给你说一下,不能让女人每天洗澡,你等会给她们说说。”老阎说道。“我们这船上十八个,天天都要喝水。”
“十八个?”我问道,“十个男人,六个女人,不是十六吗?”
“有粮,老阎说得没错,另外两个是雅克和老阎的亲儿子。”王保振摘下眼镜。
“给你说洗澡水的事呢。”老阎说道。
“这问题很重要,等会我给她们说,一个月洗一次就行了。”王保振说。
“一个月洗一次会不会臭了?”我说。
“一个月洗一次都多了,我等会上去告诉她们,下雨天随便洗,在甲板上洗。”王保振说。
我和老阎相视而笑。
去吃早饭,大家都端着碗在甲板上吃。
粥烧的不错,里面放了蔬菜和鱼,闻起来就很香。
几个女人围着许军和王倩一边吃,一边有说有笑。
“许船长,说说,你和嫂子是怎么认识的?”宁程程问。
许军摆了一下手,岔开这个话题,“这粥还不错吧。”
“很好吃,这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粥。”夏小蕊说道。
杨珍妮端着碗靠着船舷,眼睛朝我这边瞅着,似乎不怀好意。
邓家全走到杨珍妮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让杨珍妮很不快,她吼了一声,“你给我滚一边去。”
邓家全讨了个没趣,低头走开。
“这丫头,脾气越来越大了,有粮,你得好好管管,这样可不行。”王保振说道。
“不用理她,都不用搭理她。”
“有粮,她过来了。”
杨珍妮走到我跟前,“小哥,你今天气色不错呦。”
“我哪天都不错。”我咬了一口馒头。
“哎呦,光吃馒头啊,你怎么没喝粥呢?”杨珍妮问。
“喝完了。”
“有粮小哥哥,我这碗里有,好多肉呢,让小姐姐喂你吃。”杨珍妮说着拿着碗放在我嘴边上。
“我不喝。”我推开碗。
“这粥我没喝过。”杨珍妮说。
“我真的不想喝。”
“那就喝一口吧,这粥特别有营养。”杨珍妮语气温柔,神态和腔调像幼儿园的阿姨。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我火了。
“我怎么烦你了?”杨珍妮说道,“你夜里强jian我,也没觉得我烦呀?你还说我哪都好看,说我的屁股好看,腰好看,说我的脚也好看。”
“你放屁,谁他吗的强jina你了?你胡扯什么,你还要脸吗?”
“有胆子做,却没胆子承认?你是男人吗?”
“我没干过,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说。
杨珍妮目光凌厉,“少废话,我他吗的就问你,这粥你喝是不喝?”
“不喝,怎么了?想打我?”
“你真的不喝?”
“不喝。”
“好,你不喝,你不喝我就死给你看。”杨珍妮说着朝船舷跑去。
“冷波,你把她给我拦住。”许军大喊道。
许军慌忙拦住杨珍妮。
“不用拦,让她去跳海。”我说道。
“钱有粮,放你娘个屁?”许军骂道,“钱有粮,你他妈的给我跳海去,谁要是拦他,我弄死他,不就是让你喝口粥吗?你奶奶个头,你这大爷还摆上谱了!”
“算了,算了。”老阎搂着许军的肩膀,“这丫头太能闹了,把有粮搞烦了。”
“是啊,这丫头太不像话了。”王倩拽了拽许军的衣袖。
许军把碗丢在甲板上,气呼呼转身上了舷梯,进了舵楼。
杨珍妮挺着胸,冲我冷笑着,然后端起碗,把粥倒进海里。
第49章 游艇
一条飞鱼落在甲板上,肚子不停地挺着,直到精疲力竭,甲板又黑又亮,缝隙里的血迹是永远刷不掉的。
王保振拍了拍我肩膀,让我回屋里说话。
进了屋,冷波坐在床铺上翻看着画报,画报王倩是带上来的,里面都是时装模特。
王保振看了一眼冷波,欲言又止。
“说吧,冷波是自己人。”我说道。
“有粮啊,意思你还不明白吗?那女人等着你上呢,你扭扭捏捏得干嘛呀,知道老大为什么生气吗?你呀,让人看笑话了吧。”
“她说我强jian她,我没有,这不是朝我身上泼脏水吗?”我说。
“哎,有粮,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犯糊涂了?你把她早弄上床,她还会说你强jian她吗?现在闹到这个地方,如果你要是摆平不了这小姑娘,出个什么纰漏,老大饶不了你。”
“那你说怎么办?”
“现在去,马上,立刻,脱她衣服,办了她,你要是办不了,我让冷波去办,这小子干活绝对比你利索。”王保振摘下眼镜。
冷波拍了一下画报,歪着头看着我,“有粮哥,要不,我去试试?”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我说。
“女人要哄,哄一哄她就不生气了,这小姑娘真得是喜欢你,别人去还真不好使。”王保振说。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这就去。”
出了屋,我直奔杨珍妮的宿舍。
敲开杨珍妮的门,她看着我一脸冷漠。
“我以为你不让我进门呢?”我说。
“有事吗?”杨珍妮冷冷地问道。
“没事,就想和你聊聊。”我坐在她身边。
“离我这么近干嘛?”杨珍妮挪开身子。
“都是我的错,我早上不该那么对你。”
“翻篇了,过去了,这事别提了。”杨珍妮拢了拢头发。
“你身体怎么样?”我把手放在她腰上。
“还疼着呢,一碰就疼,你想干什么?你直接说吧。”杨珍妮说。
“不干什么?”我搓了搓手。
“如果你还想强jian我的话,我可以配合你。”
“你不是一碰就疼吗?”
“我可以忍,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杨珍妮说。
“你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还有,我就不明白了,当了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喂我粥喝?这里没有人,你现在让我喝,我能拒绝你?”
杨珍妮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要喂你粥喝,可能是我犯贱了吧。”
“以后你做事冷静一下,你的事我会想着的,不过,到了塔希提岛后,还得找机会才行,这么多人都盯着呢,要看你的运气了。”
“好吧。我听你的。”杨珍妮说。
“这就对了,好,你休息吧,有事尽管叫我,我出去了。”
杨珍妮点了点头。
我出了门,看到外面茫茫一片,不知道什么是时候起雾了,能见度不到两米。
走到舵楼旁,很多人站在船舷边上。
“有粮,你过来看。”王保振喊着我。
我走过去,发现船边上,大约十多米左右的距离,隐约有条大船。
“奇怪了,怎么会突然出现一条大船?”老阎说道。
“是啊,不可能呀,是不是我们的幻觉?”邓家全说。
“这条船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冷波喊道。
“我们的船怎么停了?”许军说道。
“老大,我们的船开不了了,出故障了。”李世双在舵楼上喊道。
“弟兄们,赶紧去抄家伙。”许军说道。
众人纷纷进屋,每人都拿着刀出来。
船越挨越近,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船体是白色的,栏杆却锈迹斑斑。
“老阎,这是条邮轮啊。”王保振说。
“不像是油轮,好像是个游艇,一个大游艇。”老阎说道。
“这船比我们的船大不少,能是游艇?”王保振说。
五分钟过去,对面的船没有任何动静。
众人拿着刀面面相觑。
“冷波,你过去看看。”许军说道。
冷波应了一声爬上栏杆。
“等等,先把你的刀收起来。”王保振说。
冷波收好刀,上了船后,身影很快消失了。
几分钟过去了,冷波也没露面。
“这怎么回事?他人呢?”许军冲王保振说道。
“难道冷波被里面的人抓了?”王保振说。
“我看不太可能。”我说道,“这么大的船,能载上百人,要真是对付我们,他们人直接就过来上我们的船了。”
“或者是这条船上的人不知道旁边还有船?”小豆芽说道。
“也不可能。”王保振摇了摇头。
突然猴子雅克爬上了对面的船,很快也消失了。
雾气渐渐散去了一些,这条白色大船露出了真容,有三层,外形像一个白色的大海豚。
女人们从舷梯上下来。
“好漂亮的船呀!”管红惊呼道。
“这冷波怎么还不出来?”王保振说。
“保振,要不再派个人上去?”许军说。
“我上去看看。”我说道。
“好,有粮,你去,要小心点。”王保振说。“拿好刀。”
我翻过船舷,从一个舷门进去。
一个大厅出现在我眼前,里面的椅子全倒在地上,桌子四角朝天,里面有个酒吧,地上有十多瓶完好的洋酒,还有很多破碎的酒瓶子。
冷波从旁边的舷梯跑下来,“这条船没有人,连个老鼠都没有。”
“机舱你看了没有?”我问。
“看过了,没发现有人。”冷波说道。
“好,那我们回去通知一下。”
我和冷波出了舱门,然后告知了许军。
听说船上没有人,许军和王保振脸上轻松了很多。
许军挥了一下手,示意大家上船。
“我们也要上去看看。”管红说道。
“你们等会,我们先去检查一下。”王保振说道。
留了邓家全和孙大黑在渔船上,其他人都上了船。
进了一楼大厅,忽然听到楼上有动静。
许军迅速拔出刀,狐疑的看着冷波。
“我看过了没有人。”冷波说道。
“你先上去看看。”许军说。
冷波抽出身上的尖刀,轻轻地一步步朝上面走。
我拿着刀跟在许军身后也上了二楼。
二楼靠船头部分有个小客厅,窗户空空,地上是碎玻璃,里面有一圈真皮沙发,上面烂了很多的洞,沙发扶手边上有一本发黄的杂志,门斜挂在一边,随时要倒地上。
突然一只鸟飞在了窗棂上,歪着头,好奇地看着我们。
“是不是这只鸟闹得动静?”王保振问。
“有可能,我每个房间都检查了一遍,真的是没看到人。”冷波说着头朝后面看了看,“后面全都是客房。”
“好,我们去客房看看。”王保振说。
忽听楼上哗啦一声,像是什么东西倒了。
大家听这声音又紧张了起来。
“有人上去?”许军问。
“没有人上三楼,人都在这了。”王保振说。
“真是他妈的见鬼了,先去楼上看看。”许军说着上了旋梯。
第50章 燕尾服
我们紧跟许军上到三楼,楼上一片狼藉,地上很多鸟屎,十几具鸟的尸体,大小鱼骨堆积,横七竖八的沙发椅歪斜着,猴子雅克蹲在一张椅子上,想必刚才的哗啦声是它推到了椅子。前舱是平台,上面一架白色钢琴断了两条腿,倚靠着栏杆。后舱是一个大水池,看样子应该是游泳池,水已干涸见底,里面有更多鸟的干尸。
“她们也上来了。”冷波手指着。
朝下望去,女人们登上了船。
“走,去二楼看看。”许军说道。
下到二楼,进了第一件客房,这间房宽敞,有二十个平方左右,床铺宽大,上面污浊不堪,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熊皮,床头边地上有一相框,王保振捡起看了一眼,然后拿给我看。
相框里是两个白种男人的合影,脚穿着黄色马靴,白衬衣配灰色马甲,英武潇洒,两人牵着马在山坡上笑意盈盈。
许军打开衣柜,衣柜的门咔嚓一声掉下来,里面是西装,裤子等数十件衣物,有两套是燕尾服,做工精致,完好无损,一只海鸟的干尸挂在衬衣的衣领上。
去了后面一间,门烂了半扇,床铺铺着紫罗兰小碎花床单,地上是香水瓶,化妆品等瓶瓶罐罐,地上还有项链,小镜子和扇子,床下一双镶嵌水晶玛瑙的粉红色高跟鞋,衣柜里是裙子和晚礼服,显然这是女人住的房间。
第三间房相比前两间小,床头贴着贴着两张A4般大小的图片,一张女人趴在床上,另一张是女人和三个男人的合影,其中一个男人还是光着身子,这女人很像美国明星麦当娜。对面衣柜上也贴着一张图片,快要掉下来,我扯下来看了看,图上是美国篮球明星乔丹和杰克逊的合影照,乔丹运球,杰克逊在防守。
一一查看后面十几间房都大同小异,有的房间有行李箱,烛台,有的房间是双人铺和四人铺。管红带着其他女人也在房间里查看。
杨珍妮在走廊里,靠着栏杆抽起了烟。我和王保振从她身边走过时,她说了两个字:鬼船。
“王保振回头看了看她,“别乱说话。”
杨珍妮笑了,猛得抽了一口烟,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老阎从一楼上来,“这船开不了了,下面机器都生锈烂掉了。”老阎拍了一下栏杆,“这游艇真漂亮,可惜啊。”
“老阎,这游艇上的人呢?”我问。
“我还想问呢,这船上的人好像是弃船了?”老阎说。
“是因为故障弃船的?”王保振问。
老阎朝海面上望了一眼,“这看不出来,船体是完好的,机舱里也没有进水的痕迹。”
“这船身有没有什么标志?名号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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