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你偷吃。”王保振说,“现在如果有一杯酸奶喝,那就赛过神仙了。”
“别他娘的比比了,有牛皮吃就不错了。”许军说。
吃了点牛皮,感觉更饿了,每个人都有这种感觉。
“说点别的吧,分散点注意力,要不老是想吃的。”我说。
“行,那我就说说卖女孩的小火柴吧。”王保振说。
“这个不能说,你一说就能让人联想到烤鸭。”我说。
“是烤鹅。”许军说。
“不仅是烤鹅,还能让人想到女人的一双大白腿。”李世双说道,“还是说说女人吧。”
“这个主意好,大家都说怎么草女人的。”王保振说,“老大先来。”
“好吧,那就说说我的初恋吧,我那时候上小学五年级,邻居家有个女孩比我大两岁,漂亮,身材好,摸起来,那身体像鱿鱼一样,我是说女孩身体的弹性和鱿鱼一样。”许军说道。
“老大,别提鱿鱼好不好。”我说。
“老大,你这个节奏太慢了,说说和王倩是怎么草的,我对这个有兴趣。”王保振说。
“对,说说你和王倩的事。”李世双说。
我看了一眼李世双,我居然有些羡慕他了,临时前,还能把王倩给草了。
“我和王倩入洞房的时候,你们这些狗娘养的,不是都偷看过了?”许军说。
“看有个屁用,不解渴啊,抓紧了老大,我们要听细节。”王保振说。
“我们会不会死在这小船上?”许军突然问道。
“我们最多还有三天的命。”王保振说,“最快明天晚上。”
“明天晚上?”许军说。
“明天晚上一睡,就难醒来了,人几乎都是昏迷的,明白吗?”王保振说道,“除非不睡,但睡还是不睡,估计到时候,大脑已经失去控制了,老大,不说这个了,你说说和王倩是怎么干的,讲细一点。”
“好吧,王倩是我这辈子草的最好的女人。”许军说。
“怎么个好法?”李世双说。
“美啊,长相就不用说了,大家都能看到,尤其她笑起来,有个小酒窝,看了让人沉醉。”许军说。
“声音也好听,我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李世双说。
“说说衣服里面的,胸怎么样?手感如何?”王保振问。
“手感肯定好啊。”李世双说。
“靠,你又没摸,怎么知道手感好?”许军说,“哎,如果我们有一天还能活着,如果还能见到王倩,我让大家每个人摸一下。”
李世双笑了笑,“摸哪都行吗?”
许军眨了眨眼,似乎要下一个很大的决定,“摸,摸哪都行,但只能摸一下。”
“老大,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千万别后悔。”王保振说。
“我会后悔?我做事从不后悔。”许军说,“我说到做到。”
“王倩要是不让我们摸呢?”李世双说。
“她听我的,这你们放心,如果她不听我的,我立刻自尽在兄弟们面前。”许军说。
王保振冲许军伸出大拇指,“老大,我服你,硬气,有水平。”
“哎,老大继续说啊,你和嫂子是怎么弄得,进去后,她什么反应?”李世双说。
“美妙动听。”许军微笑着,“就像一列火车进了漆黑的山洞,明白吗?”
“火车进山洞?”王保振说,“据我了解,一般山洞很大的,可以开进去两三列火车。”
王保振说完,我和李世双都笑了。
“王保振,你奶奶个臭腚,我不说了。”许军说道。
“老李,你来讲吧。”王保振说。
“好啊,我可不想老大这么扭扭捏捏的,我讲点刺激的给大家听。”李世双说,“那年,我喜欢上一个女人,是我一个朋友的老婆,他这老婆丰满,漂亮,那双大白腿,这么说吧,就这双长腿,就能让男人撸三个月不会厌烦。”
“不错,这个好。”许军说。
我忽然觉得李世双在讲他和王倩的事,想到这,我浑身一哆嗦。
李世双把皮鞋放在屁股下面,“有一天,我和朋友去海边玩,当然这朋友的老婆也去了,还有两个女的一起去的,朋友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先走了。那两个女人上船玩了,我一看四下无人,立马就上了这女人,女人起初还挣扎几下,后来就顺从了。”
“完了?”许军说。
“完了。”李世双说道,“后来又弄了一回,女人也是挣扎拒绝,但只要把家伙搁进去,她立马投降,神奇吧。”
“没意思。”许军说。
“我不行了,我先睡会。”王保振说。
一个人睡倒,其他人也有了睡意,很快都睡去了。
我再睁开眼时,发现夕阳西下,海风吹了吹,我又闭上眼睛,忽然耳边传来异样的声音。
“Arthur!Arthur!”有人喊道。
我睁开眼挣扎着坐起来,看到小艇旁边有条小帆船,船上站着两个白种男人,一个是年轻人,另一个中年人满脸络腮胡子。
王保振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我靠,我们有救了。”
帆船上的中年男子冲我们喊道,“Is there anything to eatn ?”
“保振,他好像说要给我们东西吃。”我说。
“我怎么听起来不是这个意思?”王保振眨着眼。
“Do you have anything to eat?” 中年人继续喊道。
“我靠,他在问我们,有什么东西吃吗?”王保振说。
“皮鞋。”许军有气无力的说道,“皮鞋不能给他们。”
第104章 捆绑
一个头戴红色丝巾的老头躺在船头,撑着小花伞,脚边有一只大象龟。
“no;no。”王保振冲他们摆着手。
老头喊道,“Let them jump。”
老头这句我听懂了,“他是想让我们跳下去。”
帆船上的年轻人突然从腰后拔出一把刀,冲我们喊叫着,“jump!jump!”
“老大,是让我们跳下去。”王保振说。
“开玩笑,他们三个,我们四个,让我们跳海?当我们煞笔了?”许军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不能让他们跑了,我们要上他们的船,我看见大象龟了。”
“ jump!jump!”年轻人还在喊叫着。
“保振,给他们说,我们是他们的朋友,是最亲密的朋友,让我们上船。”许军说。
这时,帆船上一脸胡子的中年人从甲板上突然拿出来一把冲锋枪,对着我们。
“我靠,快跳。”李世双喊道。
我们四个跳进了海里。
帆船靠近了我们的小艇,年轻人跳了上来,他把救生衣,雨衣,包括那双吃剩的皮鞋扔上了帆船,接着他又拿来一个带钩子的长绳子,把小艇的方向盘勾住,让两条船靠在一起。
中年大胡子,拿着枪对着我们,如果他扣动扳机,我们肯定没命了。
帆船渐渐驾离了我们,年轻人冲我们吹起了响亮的口哨。
“麻辣隔壁的。”许军骂道,“我们真不走运。”
王保振拼命地冲帆船挥着手,come !come !come !
年轻人又冲我们吹着口哨。
“完了,我们要死了。”李世双说。
许军面如死灰,仰躺在波浪上。
“好在我们兄弟几个死在一起了。”王保振说。
“我可不想死。”李世双说。
看来这一次真得死定了,我喝了一大口海水,感觉身体舒服多了。王保振看我在喝水,他自己也喝了两口,然后大叫着,“老子什么都不怕了,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
许军看了我一眼,“喝吧,喝饱了,大家一起上路。”
波涛越来越大,一个浪打过来,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王保振大喊着,“快看,船回来了,回来了,我就说嘛,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帆船渐渐靠近了我们,许军跃起抓着船沿爬了上去,然后他拉我们上去。
我们躺在快艇上,仍心有余悸。
老头撑着花伞蹲在帆船上看着我们,他冲王保振招了招手,“Come here。”
王保振爬上了帆船。
“我们还活着吗?”许军问。
“还活着。”我说。
“一个都不要留,把他们都弄死,掐死。”许军咬牙切齿。
“必须的掐死,然后一点点吃了。”李世双说。
“千万别给我机会。”许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几分钟后,王保振回到了小艇。
“什么情况?”许军问。
“我问了,他们是商船,船沉了,然后上了这个小帆船,在海上漂两个多月了。”王保振说。
“你是怎么给他们说我们的?”许军问。
“我给他们说,我们钓鱿鱼,遇到风暴,船沉了,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我们四个上了这个小船,那个撑着花伞的老头叫Paul,中文翻译过来就是保罗,那个腿有点瘸拿枪的大胡子叫Arthur, 阿瑟,年轻人叫Mike,麦克。那个老头可以喊他叫保罗船长,他是商船的船长。”王保振说。
“他们为何让我们跳海?”李世双说。
“可能以为我们是坏人。”王保振说。
“不,给他们说,我们是他们最亲密的朋友。”许军说。
“老大,我给他们说了。”王保振说,“他们听懂我的意思了。”
中年男子阿瑟拿着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枪口对着我们。
“这什么意思?还拿枪对着我们?”李世双说。
“No;No;Friend!Friend!Close friend!Dear friend!”王保振冲他喊道。
阿瑟还是枪口对着我们。
“说我们是他儿子。”许军说。
“儿子?”王保振看着许军。
“你个狗娘养的,赶紧翻译,他拿枪对着我们呢,赶紧翻译,不,说我们是他的奴隶,good奴隶。”许军说。
阿瑟冲王保振招手,让他上来。
王保振爬上了帆船,麦克拿着绳子把王保振双手绑住。
阿瑟又冲李世双招手,他爬上帆船,也被绑了,然后我和许军也被一一绑住双手。
阿瑟又让我们回到小艇上。
“你个狗日的。”许军冲王保振骂道,“这就是亲密朋友?这就是你给我说得他们都听懂了?”
王保振铁青着脸低头不语。
“老大,你别急,肯定是误会了。”我说。
“小刀子呢?”许军说道。“李世双,小刀子呢?”
“不是你拿的吗?”李世双说。
“靠,我什么拿刀子了?”许军说,“你给弄丢了吧?”
“老大,我真没拿,是你一直拿着的。”李世双说。
“皮鞋是你割的,你怎么说我一直拿着刀?”许军眉头紧蹙。
“老大,小声说话,别让他们听到。”我说。
“那可能还在小艇上,等会找找。”王保振说。
“老李,要是找不到刀子,用你的狗牙给我把绳子咬断。”许军说。
“老大你放心,这是我的强项。”李世双说。
“保振,问他们要点水喝,我渴得要死了。”许军说。
王保振站起来,冲着帆船喊道,“water!water!water!
帆船上这三人背对着我们,头都没回。
“老大,我们应该庆幸,我们现在还活着,如果他们不回来救我们,我们必死无疑。”我说道。
“那么说,他们还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许军说。
“其实吧,有粮说得没错。”李世双说道。“保振,你有没有说,他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当然说了,我怎么可能不说,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相信我们?”王保振说,“我们是不是长得像坏人?”
“有点像吧。”李世双说,“老大那眼神和一般人不一样,有点毒。”
“我长得这么英俊,像坏人?我他吗觉得,你长得一看就不是好人,你那眼神跟贼一样,好像总惦记着什么?”许军说。
“没错,不是惦记着人家的钱包,就是别人的老婆。”王保振说。
“滚你妈个比里去吧。”李世双说。
“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别吵架,还他吗的有劲吵架?”我说。
许军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夜里我要吃人。”
“可以先吃象龟。”王保振说。
“不,我先吃人,象龟最后吃。”许军说。
“老大,我觉得这帆船上的几个土匪,可能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王保振说。
第105章 招魂
保罗船长一手拄着拐棍,另一只手拿着一个二尺长的方木棍,蹒跚走来。
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他要用木棍打死我们吗?
这老头走到船边哼唧一声,盘腿坐下,拿着木棍一下一下敲击着船舷,敲击声清脆悦耳,这声音在大海上显着异常的空灵。老头又哼唧一声,嘴里咕噜咕噜两声,念经一般哼起来:呜哩哇呜哩一拉拉,哈嘿波尼哄哈嘛,嗖嗖嗖嗖呜啦哇啦啦呀~~。
“他在说什么?”许军问,“保振,你翻译翻译。”
“这我翻译不了,像是在念经。”王保振说。
“不像是在念经,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招魂呢。”李世双说。
“招什么魂?”我问。
“我怎么知道,看那样子很严肃。”李世双说。
阿瑟提着水桶过来,脚一高一低地,他把水桶放在船边,俯身把伸出手臂,把快艇拉到帆船边上,然后拿起一个小勺子,朝水桶里一划拉,再拿出勺子时,已经是一勺子的清水。
他小心翼翼的把勺子伸过来,我们挤成一堆,张大嘴嗷嗷叫着。
一人两勺子水,阿瑟提着水桶离开。
“我怎么觉得像喂猪一样。”我说道。
“这点水,不够喝的,我嗓子还在冒烟。”李世双说。
“别比比的,有水喝就不错了。”王保振说。
“看起来,他们还不想杀我们。”我说。
我话音刚落,磨刀声响起,麦克在船的另一边磨着刀,他一边磨,一边朝我们这边看。
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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