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媚」的可怕,澪并不陌生,因为被绑架的姑娘悲凄的下场均和「青媚」脱不了 干系,所以对於「青媚」的药效,澪早就耳熟能详,澪可以想像如果弁天使用了 「青媚」,势必也将狂态百出。
刹那之间,狂野的情态和怜悯,同时在澪的心里翻搅,也浮现上她秀丽的容颜。
她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可耻,羞愧的移开视线。
可是沙门并没有看著澪,他仍然面无表情的饮著酒。
澪坐了下来,然後取过酒壶欲为沙门斟酒,沙门未发一语,对著澪举起空了的酒杯。
澪终于有机会为沙门斟酒,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澪喜悦地全身发热颤抖, 她默默的祈祷,这一瞬间能够持续到永恒。
但是坐在对座搂著弁天的铁喝著酒,却在此时纵声大笑,破坏了澪的遐思。
「嘿嘿,真可怜,痛吗?」
铁边说边把手伸进弁天的衣襟里。
弁天背过脸去,任由铁抚摸,却不时痛苦的皱眉或扭动身体,因为铁的手指,故意 用力扯著穿在弁天胸部的金环。
「澪,弁天的胸部之所以会被穿上金环,全拜你父亲之赐,因为他接受了你父亲的 疼爱,这是处罚。」
铁热心的解释著金环的由来。
「铁啊!」
弁天想阻止铁的饶舌,却反而惹火了他,铁用力扯动著弁天的金环,痛得弁天弯下 腰,几乎透不过气来。
「我在跟油行的千金小姐说话,不许插嘴!」铁大声喝住了弁天,又动手扯了扯金 环。
「呀」弁天尖叫一声,紧抓住铁的手臂。
「不要!」
弁天紧抓住铁粗壮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痛得微微颤抖。
澪看过弁天胸前那只金环,但是对於铁的话,仍倍感惊讶。
「你是说弁天和我父亲之间,发生过什么吗?」
澪想起来了,那天她把弁天留在自己的房里,回来的时候,父亲却坐在弁天的枕旁, 当时从二人的神情,澪并不认为他们之间曾发生过事懵,但是
「你父亲不但识破弁天是个男的,还玩了一手禄山之爪。」
「怎么可能?」
迟来的真相让澪惊讶的提高了嗓门,她忆起父亲言谈之间曾流露对弁天的企图心。
看到澪脸色变幻不定,铁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果然发生过事情!」
「果然?你刚才说的话全是在骗我的罗?」
好像被人套出话来似的,澪气得杏眼圆睁瞪著铁,看到澪愤怒的模样,铁呵呵呵的 笑得更开心了。
「别生气,不过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喔,弁天早就什么都招了,我只是想从你那儿 再确定一下除了弁天所说的之外,还有没有其它插曲罢了!」
铁话才说完,两手用力一扯,把弁天的和服连同夹袄都剥开了。
弁天立刻转过身去,可是铁却从背後一把抱住他,让他面对著澪裸露出他的上半身。
弁天白如丝绢的肌肤上点缀著两朵樱色的小花,其中一朵被金环残忍的贯穿而过, 正随著弁天的呼吸轻轻颤动。
弁天左胸口上的刀伤、右边乳头上的金环,在澪的眼中,都述说著他是沙门小次郎 的所有物。
铁粗犷的大手,每拉一次金环,弁天就不住喘著气,发出如啜泣般的呻吟,双肩可 怜地颤动著。
「嘿嘿,为了以示惩罚,沙门大爷为他穿上了这只金环。」
「啊.」
铁的这句话似勾起了弁天的伤心,想起胸前的樱色突起被硬穿过金环时,那锥心刺 骨的疼痛,脑中登时一阵昏眩,不禁苦闷的呻吟出声。
那天——弁天被沙门从澪家带回之後,即被沙门拉到炉炕旁,一把推倒在地上。
「我什么也没有」
弁天还末说完,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沙门反过手来,又在他另一边的脸颊重重拍下。
「沙门大爷,请手下留情啊,把脸打坏了,可就没戏唱了,还是检查一下他的秘部 吧!」在旁一边喝酒一边看戏的铁,提出这个建议时,眼底露著残忍的喜悦。
沙门看也不看铁一眼,可是却在路上就让弁天趴在地上,检查他的秘部是否残留了 他人的精液?
「你是说那个油行老板只用手寻开心,其它什么也没做?J
屈辱地倒在地上,弁天硬撑起了上半身,水蒙蒙的星眸扫向沙门,可是一接触到沙 门凌厉的眼神,立刻心虚的垂下眼睫:
「是真的,因为我无法挣脱,所以他就」
弁天企图让沙门明白,宗左卫门非泛泛之辈,凭自己的力量实在无力对抗,才会让 对方得逞。
沙门眯起了眼,似乎明白弁天想表达什么。
沙门非常清楚吉野屋宗左卫门绝非一般的商人,当沙门还在幕府中当密探的时候, 曾听说有一身手了得的同行根来银治,抛弃密探的身份,投身绿林当起了夜盗。
另外又听说,根来在十八年前因为背叛朋友,惹来杀身之祸,检验尸首的仵作也确 定当时发现的死尸就是根来银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沙门硬是把吉野屋的宗左卫门和根来银治连想在一起,或许这 只是沙门的直觉在对自己发出警告的讯息吧?
沙门的直觉之敏锐,足以媲美野兽,沙门能够活到今天,一半要归功他敏锐的直觉。
因此沙门无法原谅弁天和宗左卫门扯上了关系。「铁,过来帮忙,从後面压住弁天, 拉开他的双腿」沙门冷酷的下达命令。
「什么」
看到沙门阴郁的眼中射出的冷酷怒火,弁天不觉挣扎地抽著身子企图脱逃,可是立 刻就被魁梧、动作却灵活轻巧的铁自背後擒住,无处可逃。
「不要怪我,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要和别的男人搞七捻三的。」
铁照著沙门的吩咐,将弁天的双手反翦在背後,并将弁天的衣襟向左右两边扯开, 裸露出白晰的胸部。
「嘿虽然没有像女人般丰满的乳房,但一样迷人,这儿就像是一对可爱的绯樱。」
铁对著弁天胸口那两颗小小的突起物又揉、又拧,笑得合不隆嘴。
「通奸是唯一死罪,沙门大爷,现在怎度办?」
双臂被倒翦在背後,又被粗鲁的玩弄,弁天屈辱得秀眉紧蹙,下唇咬得都发白了, 看到弁天的表情,铁幸灾乐祸的将手探进弁天的臀沟,狙击隐藏在白嫩双丘下的秘 花。
「啊」
突然被铁粗大的手指窜入,弁天全身肌肉立即紧绷,铁视若无睹,仍然继续纵容自 己的指头在狭小的密道中肆虐。
「真是奇妙耶,虽然如此的紧,里面却是弹性极佳。」
弁天因铁粗暴的动作,痛的扭动著身驱,可是却无法挣脱个子魁梧高大的铁。
就在铁恣意玩弄著弁天的时候,沙门从卧室里拿来了针,并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环。
「哇!这玩意值不少钱喔。」
铁看到金环发出了感叹之声。
这只金环只有一处切口,大小犹如戒指,经过加工的切口处像绣花针一般粗细,铁 一看就知道这只金环的用途,从喉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接著,铁抽出在弁天体内的手指,也放开了玩弄著弁天乳头的那只手,强压著弁天 维持双臂倒翦的姿态。
沙门喝了一口壶中的酒含在嘴里,冷冷瞪著双目大睁的弁天,弯下腰含吻弁天刚才 被铁玩弄的乳头。
「唔」
弁天呻吟著。
「不要」
沙门用舌尖挑逗著弁天,令弁天慌张异常,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马上就要发生事情了。
「沙门大爷,你就快点一口气穿过去吧,顶著这么可爱的屁股,我可受不了。」铁 边笑边催促,於是,沙门改以指头,一把拧住弁天的乳头,弁天又怕又痛,喉头一 阵轻颤。
接著沙门拿起那支在火上烤过消毒的针,猛地刺进被自己夹紧拉扯的乳头上。
「唔」
弁天咬著唇,虽然贯穿的动作霎那间就完成了,可是乳头部位布满了神经,那种痛 足以让弁天全身发软。
「住手请你们行行好」
无论弁天怎么哀求,有尖锐切口的金环仍紧接在针後,也穿过了弁天的乳头。
弁天再也撑不下去了,他痛得嘤嘤啜泣,不断摇头。
穿过金环之後,沙门再用指头的力量,将金环从两边一挤,让金环结合成为一个完 整的圆圈。
「呀」
弁天自紧迸的牙关间,漏出痛苦的呻吟,沙门用力夹紧金环,更是让弁天痛得簌簌 发抖。
看到金环连接成一个完整的圆,沙门才松开了手。
激烈的痛楚直窜至神经末梢,弁天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暗,无力地颓倒在铁的臂弯 里。
承载在长长睫毛上的泪珠,终於忍耐不住这样的酷刑与屈辱,一颗颗决堤而下。
「乖,别哭了,真可怜,是不是很痛啊?但是这也是情非得已的呀,谁叫你要背叛我 们呢?」
铁像哄孩子般抱著弁天温柔的摇晃,还噙住他的口唇,像要传渡生气似的吸吮
「好了,接下来是我们的快乐时光了。」
铁放开指头上的金环,拍著弁天发白的脸颊,企图让弁天清醒过来,见他始终没有 反应,铁只好含了一口酒,强行灌入弁天口中,经此刺激,弁天终於从那日的恶梦 中清醒过来。
可是澪却不敢面对醒过来的弁天,匆匆别开视线,为沙门已空的酒杯再斟上酒。其 实弁天也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澪。
「喂,去拿酒来!」铁放开抱在怀里的弁天,命令他。
弁天跌跌撞撞的从铁的臂弯里站起来之後,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往厨房走去。
不一会儿,就把从大坛子倒入酒壶的酒,从厨房里拿出来了,走过澪身边的时候, 弁天似乎有点犹豫的顿了一下。
沙门始终默默不语,任由澪为他斟酒。
八时的钟声乘著寒风从远处送进了念佛寺,铁将放在炉炕稍远处的一盒寿司推到澪 的面前。
「饿了吧?不必客气,吃点寿司。」
听到了铁这句话,弁天随即从厨房里拿来碟子和筷子。
「弁天,那你呢?」
澪知道朱漆筷子的主人就是弁天,所以抬起头问他,接触到澪的视线时,弁天强作 欢颜的摇摇头,表示不用在意自己。
「你就别客气了,弁天是想到接下来的游戏,就食不下咽,没有胃口了。」
铁仍然以一贯宏亮低沉的声调,招呼著站在厨房的弁天。
「来啊,少了你,酒就不香了。」
铁接著又扯著喉咙大叫:「还是你现在就想上床?」
弁天面露惊慌,铁看到这样的反应,似乎非常满意,本来盘腿坐著的他,突然身子 一倾,无声无息的站了起来。
弁天吞了一口口水,全身肌肉紧绷,因为铁正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了。
「沙门大爷,我要先上罗!」
得到了沙门的默许之後,铁一个箭步追到已经退至厨房冲洗台前的弁天跟前,一把 将弁天打横抱了起来。
「不要啊,澪在」
弁天在铁的怀里力图抵抗,铁则露齿大笑。
「到现在还害羞什么!人家姑娘可不像你所想的,她老往我们这儿跑,就是嗅到了 我们这儿的欢乐气氛了。」
铁即抱著弁天走过澪的身边,用脚踢开沙门後面的拉门。
暖暖的炉炕边,瞬间飘荡著浓浓春色。
卧室里早已铺好了被褥,罩灯将整间卧室打成一片橙黄。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是要在姑娘面前侵犯你。」说罢,即将手中的弁天抛至铺 好
的被褥上。
弁天翻过身去,爬著企图逃脱,哪里逃得过铁的手掌中?铁一把就从背後抓住了弁 天的手腕,令他动弹不得。
「铁,不要啊!」
弁天紧张的大声呼叫,但铁充耳不闻,单只手抓住弁天的脚踝,把他拖向自己,另 一只手掀开弁天的和服裙摆,露出如白玉砌成的双丘。
啊看到弁天嫩白的双丘,澪心头一阵慌乱,她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倩况。
弁天难堪地在被褥上颤抖,但是铁并不因此而满足。
他把手臂绕到弁天的腹部,将弁天和腰托起,强在他的腰下塞进枕头,将弁天的臀 部垫高。
为了避免弁天把身子翻转过来,铁还粗暴地将弁天的两腿向左右扳开。
「唔」
屈辱的体姿让弁天忍不住呻吟出声,看来今天又逃不掉一场羞辱了,弁天咬紧嘴唇, 秀丽的双眉微蹙。
禁闭的秘门似乎还没有开启的迹象,青色的菊蕾依然坚守门户。
「好可爱喔」
铁一面想像著澪会以何种表情面对沙门?一面伸出舌头舔著双丘内部颤动的肉襞。
「唔」
弁天被铁紧紧扣住的双丘一阵痉挛。
铁以手指撬开了弁天敏感的花蕾,滚热的舌头细心地舔弄著还没开放迹象的花蕊。
弁天扭动身体,想摆脱铁狂猛的进攻,铁自然不可能放过,他不断的以舌尖滋润著 弁天紧闭的花蕾。
澪看到弁天紧抓著被褥边缘的手不住的发抖。
她又发现,看得如痴如狂像著魔似的只有她自己而已,沙门则无动於衷地,背对著 卧室独自饮酒。
澪完全无法了解,她明明知道沙门对弁天的迷恋非比寻常,在得知弁天和宗左卫门 的事情後,怒火中烧地在弁天的乳头上穿上金环惩戒,却又一昧纵容铁不断地侵犯 弁天。
铁曾经说沙门需要他,所以才会答应与他共同拥有弁天。
铁又说他们曾订过契约。
这三个男人到底订了什么形式的契约?澪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很想看看不死之身的 铁,也就是昔日的破戒僧凤岩到底有何本事?
之前铁曾当著澪的面自夸「和我交合,可以得到不死之身」,当然澪并未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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