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劲上来的小岛千枝,已听不进任何声音,理智濒临瓦解,唯一仅剩的理智只是在一遍遍告诉自己,‘水,进水里去!进水里去!’
兴许是药的原因,此刻小岛千枝的力量大的惊人,她再一次推开忍足,跌跌撞撞地滚下床,口中囔囔不清,
“浴室……水……”
“千枝桑!”忍足翻下床,拉住她的胳膊,她这个样子,他怎么可能放她胡来。
然而,忍足的动作却让小岛千枝作势一倒,扑倒在忍足怀里。瞬间,淡香扑鼻,软软的触感助长了药劲下的冲动。
只见她撑起身子,将忍足猛地推倒,抓住他的手臂。接着,无视忍足的呆愣,扔了他的眼镜,坐在他腰间,半弯下身子,勾着眸,缓缓俯下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话说,写完这一章,我觉得节操君离我越来越远了……让我借此默哀一下。顺便吸口鼻血,咱们继续……(▼_▼)其实在坏笑,啊哈哈~
☆、纸醉金迷
失去了频率的粗喘,在绵长的静夜中沉重的吓人。
忍足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盯着那个跨坐在自己腰间,眼神勾起一汪迷离的少女,久久不见回神。
视线平行延伸,不偏不倚恰巧落在少女光洁的锁骨处,再往下看,只觉脑袋‘嗡’地一声,彻底中断了思绪。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软软的发缓缓垂落在忍足脸侧,湛蓝的瞳孔在对上他的眸时,竟忽地一下燃气一丛火焰,隐身在半眯的瞳中,闪闪烁烁。
“听话,不要动……”
在忍足耳边炸开一个性感低沉的声音,淡淡地沙哑充斥着扑朔迷离的诱惑。
“千……千枝、桑……”被少女压在身下的少年想要开口,但是,喉咙却像被什么硬物卡住,任凭唇瓣张合,却发不出多余的声音。
只是看着那个少女,头脑发热、心跳加速、动弹不得,任由少女笑得魅惑,白皙的手指轻轻在自己锁骨处游移、掠夺。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那人的手轻抚在他胸口,风轻云淡的划过他胸前那片滑腻的肌肤。
他想要制止,但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同时,那温润的触感让他瞳孔深处,堆积起一层迷恍的薄雾。
继而一股冲动从心中喷薄而出。
忍足一把抓住了她不住侵犯自己‘领地’的手,深情凝望她的蓝眸,不言不语,不做任何回应。而那个少女倒像是刻意配合,也不挣脱,也不言说,只是静静坐在他的腰间,对视着他的眸。
柔柔的月光印在她的唇瓣之上,那是种无以言说的诱惑,而被她那双蓝眸锁住的视线,随着身子再次动弹不得。
此刻,忍足的大脑就像是中了毒一般,蜂鸣作响,一片混沌。
突然,少女勾起了唇角,那微笑对忍足而言是一种致命的蛊毒。她慢慢向忍足靠近着,娇媚的面容在忍足眼里逐步放大,直至……
唇瓣上突然多出的柔软让忍足呆住,良久才回神去看那个少女。此时她已经收回了覆在忍足唇上的香唇,但并没有拉开他二人的距离,而是与忍足鼻尖对鼻尖,专注似火地盯着他看。
她的双眸印满了迷醉,她的唇轻柔似水又似雾,那个刹那,忍足的心房好似被什么东西瞬间穿透,不再去压抑狂跳的心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凉薄的唇,轻埋在她锁骨处,有些贪婪的深呼吸着。
意外的是少女对他的主动并不买账,而是小手在他胸前一发力,将他再次压倒在地。勾起弯眸,模样似乎比先前更加兴奋。
低头又一次吻上他的唇,轻碰既走,而后又一次吻上……
那每一次轻吻,都如同针尖,不做商量地刺入了忍足心脏最柔软的缝隙。望着她,神情恍惚,理智难寻,被他紧紧环抱的少女依旧自顾自的在他身上掠夺,而他只是抱着她,不想松手,不愿放手。
终于,少女吻够了,直身坐起,伸出手指缓缓滑过他平坦的腹部,而后,有些霸道地拉住了他腰间的皮带扣。
邪魅一笑,接着只听‘咔’的一声,金属的小扣被她打开。
她再次俯下身,想要去吻那个少年印满错愕的眸。随着她的贴近,少年缓缓闭上了眼。
时间静止,一切都在等那个吻轻落。
然而,避之不及的却是脚下不知从哪来的一滩水,鞋底轻轻一打滑,身子便失去平衡向前倒去。
那个本该轻轻落下的吻,却是在少年的侧脸落下一个野蛮又热情的印记。
疼痛使忍足一怔,望着那个双眸迷离的少女,这才惊醒过来,恢复冷静的他,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硬生生地压下冲动,苦苦笑了笑,继而勾起几分无奈,对着那个想要再次吻他的少女道:“千枝桑,你的吻也太与众不同了。”
这时少女有些不满地动了动身子,仰颌勾住忍足的脖子。
“我说了,不要动……”
心头又一次闪过一次颤动,只是先前失去的理智已经恢复了大半,只见忍足笑笑,明知对被药迷昏头的她,说什么都没用,却还是温柔地扣好她胸前扯开大半的衣服,对她说道:
“夜晚天很凉,要注意身体,千枝桑。”
一阵风吹过,吹皱了少年半眯的眸。
有时…近在咫尺的东西,其实最遥不可及。
少女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又一次用力想要推倒他,然而这次她的手却被忍足死死地抓住了。接着便见少年在一瞬地苦笑后,勾起浓浓的戏谑,贴近她的耳畔,用极具诱惑的声线缓缓道:“千枝桑,我不喜欢被人压,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抓着她的胳膊,一个翻身,只一瞬便扭转了被她压在身下的姿势。
然而他却并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动作来,只是用膝盖死死抵住她乱动的双腿,将她的手拉过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
听着她浓重的呼吸,带着恍惚的声音,忍足心疼地皱起了眉。
因为药的关系,忍足知道她现在一定十分痛苦,虽说如果继续刚才的事情,她便会得到一时的解脱,甚至连同起自己被她挑引起来的冲动也会得到发泄,然而,惟独是她……他无论如何也不想伤害到。
忍足深深吸了一口气,更彻底地平静了体内的那股冲动。
他望着那个在他身下,渐渐不再挣扎而是染上疲惫的少女,心痛的恍若窒息。
隔了一久,见少女不再挣扎,而是沉沉睡了过去,忍足赶忙放开了她,怜惜地看着她被自己捏得微红的手腕,心痛不已。
对她的身体做了大致的检查后,忍足松了口气,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轻轻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在她凌乱的长发上,又轻轻落下一个吻。
“晚安,我的公主,做个好梦。”
少年露出一个陌生的笑容,望了她一久后,轻轻带上了门。
虽然他并不知道是谁对她下了药,但他一定会查出那个人,然后定不轻饶!
抬起指尖轻轻摩挲过留有她体温的唇,眸光复杂。
千枝桑,这样的事希望不会再有下一次了,否则我无法保证…不会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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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地叩门声,让小岛千枝翻了个身后,睁开了眼。
“游枝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您下一楼用餐。”
“唔,我知道了。”半迷糊地应答着,头痛地揉着眉心,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透过厚厚的窗帘,晨光稀疏的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黄灿灿的像是铺了一层会发光的宝石。
小岛千枝揉着睡眼,拉开窗帘,半眯着眼睛扫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却一时微愣。
白色的露肩礼服,前襟处挨着扣子的地方,皱皱巴巴的很是难看。她皱起眉,实在想不出这衣服究竟是何时变成了这种模样?
只记得昨夜是忍足送她回来的,再往下的事,她一点也没有印象,反倒一想头就疼得不行。
叹了口气,不愿再去追究,只是转身走到浴室好好冲了个热水澡,以来缓解不知为何酸痛难耐的身体。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她才缓缓从浴缸中起身,大致梳理了一下后,向门外走去。
‘咔——’
脚下传来一声悉索地轻响,她低头,发现了一副样子简单的圆框眼镜。
“这副眼镜是……”
脑中一闪而过那个有着蓝色碎发、带着平光眼镜,总是淡淡勾起嘴角的家伙。
“真是的,怎么把眼镜扔在这种地方。”
弯下腰,小岛千枝小心翼翼地拾起脚边的眼镜,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并没有踩坏后,宽心地长出口气。
拉开房门,想要先把眼镜物归原主,在做其他打算的。可刚门开,迎面而来的竟是那眼镜的主人,还有跟在他身边的一干少年。
“唉?千枝!?”长太郎愣了一下,看着那扇门旁门牌上的名字一脸惑色。再看其余众人,皆是一副神情。
只有忍足,他看着小岛千枝的脸,神情微露尴尬,脸上莫名浮起了红晕。再一看,他左眼下方的侧脸上,竟贴上了创可贴。
只一夜不见,怎么在脸上添了道伤?小岛千枝很是郁闷,因为忍足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大咧咧、比较好动容易受伤的家伙。
笑了笑,小岛千枝先对众人道:“这么热闹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来。”接着她走到忍足身边,递出眼镜。“大尾巴狼,你怎么把眼镜丢到那种地方?”
忍足望着她和往日没什么不同的表情,愣了愣,好半天才仓促道:“千枝桑,昨夜的事你不记得吗?”
说着,忍足的眼底闪过一丝异色。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没等她开口,便见青学的菊丸从众人身后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看到小岛千枝后他直径扑来过来,“千枝,你来了Nya~”
小岛千枝点点头,“来了。”却又看向忍足,“昨夜?是什么事?”
心房一颤,心中闪过一丝遗憾,但更多是一种庆幸。“不,没什么事。只是问一下后来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身体?千枝,你的身体出什么事了吗?”是不二的声音。
见到不二脸上的担忧,她笑了笑,“没有,只是昨天受凉感冒,头有些晕。”
“受凉感冒?!那可得注意呢,越前那家伙前些日子就感冒了。是吧,越前。”桃城揉了揉越前的头发,而越前则是一脸的别扭,一边囔囔着‘桃城前辈,很痛呐!’一边却又偷偷望了她几眼,显然是在担忧。
“小光和莲呢?”小岛千枝望了望那群少年后道。
“手冢和莲说要去晨跑。”乾推着眼镜笑得灿烂,“感冒的话要不要尝试一下我新研制的……”
“不要!”不等乾说完,她咬牙一口回绝。虽然她对乾汁是有免疫力的没错,可是却实在不想在喝完烈酒后的隔天早上去挑战青学有名的‘乾汁’!
望着和众人打成一片的小岛千枝,忍足微勾起了唇。
这样就够了,昨夜的事情她没必要记得。记起来或许会让她为此苦恼,那是他不愿见到的。
况且,那只是被药催生的,不是她真正的心。
如果让他选,他宁愿等一辈子换一句‘喜欢’,也不愿因为药效一时冲动,而束缚她一辈子。
这没什么理由,如果真要找理由的话,那也只有一句‘因为喜欢’罢了。
就在忍足决定将昨夜的事当做自己一人的秘密,永不再提时,一侧睡眼朦胧的慈郎,打了个哈欠,望着忍足。
“呐,说到感冒,忍足不会感冒吗?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脸就好红,还跑到冰水里泡了好久C~”
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在众人的微愣后,忽然想到什么。黑着脸,少年们望向小岛千枝,又望了望忍足手中的眼镜,接着望向忍足脸上的伤。
“侑士,你不是昨晚对千枝做了什么吧?!”作为搭档,对忍足的秉性相当了解的向日率先大喊出声,接着是众人密密麻麻黑着脸的注视。
忍足侑士顿时有了种把他沉尸东京湾也洗不白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我说,我这几章真的用完了节操。虽然我是个没节操的人,但我写我这么久,第一次尝试这样写。嘛嘛,,就这样吧。节操没了就没了,,,,咳咳……
☆、幻夜之后
“啊嗯,你们这群家伙还真是不华丽,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吵什么?”
离小岛千枝不远处的房门被打开,穿着暗色斜纹西装的迹部从里面走出。裁剪得体的西装让迹部的气质更多了几分宇磅礴,及绅士的优雅。
他扬着眉,望向那一干少年,可在站立在少年们身边的少女,却让他俊美的外表,凝上了一抹窘迫。
突然间,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觉心中骤然一紧。从宴会开始至今,有谁会知道他的心,宾客面前无奈的寒暄,用尽一切铸就起的无形围墙,都单单只是为了不去想她,尤其不想在这场宴会上、那样的目的下见到她。
这是他从小至今,头一次被心中的慌乱干扰理智。
这女人不会误会什么了吧?不会当真觉得他喜欢神宫寺?!
想到这里迹部忽然很想开口解释,可是,脑中‘家族责任’这一闪而过的词汇将他的理智拉回。
见四下的宾客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他故作淡漠的点点泪痣,“啊嗯~你这个女人,本大爷似乎没有给你请帖吧。”
迹部的话一脱口,气氛未免一时有些尬尴。那句话的引申含义就像是在说,‘又没有请你,你竟然还来了,未免脸皮过厚了吧。’
望着气氛倏然沉寂,其实迹部内心比谁都追悔莫及,刚才脑中一直想的全都是怎样才能不把她牵连进来,同时也为了让自己不再被感情干扰理智,想要同她拉开距离,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忍足望着迹部,淡然地推了推眼镜,“千枝桑是作为我的女伴,受邀而来的。”接着有些高深莫测的冲迹部笑了笑,看向他身后。“迹部阿姨,早安。”
“呵呵。早,侑士,昨天忙的都没有好好打个招呼。”对着众人点点头,“很感谢作为景吾朋友而来的你们。”
迹部纪香优雅而来,这才算是打破了先前莫名地尬尴。借着此时的气氛,迹部找到了补救的机会。
只见他佯装不介意的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