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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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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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的血,尚且还能感到余温。他的目光深了深。从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血不是她的,是别人发生意外溅到她身上的。
   心痛了一下,在她面前蹲下,双手握在她的肩膀上:“桑桑……桑宝……”
   她脑袋微歪,精致的小脸毫无生气,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
   “桑桑。”他轻唤,又轻摇了下她。
   她这才缓缓回过神,木木地瞅着他,“江景怀,你今天怎么在家?”
   “吓傻了么?”他温热的手掌轻划过她的脸,划过那血腥,温声:“小傻瓜,今天周日啊。”
   “哦。”她带着哭腔地哦了下,滚烫的眼泪一颗又一颗掉下。
   这么一个美好的日子。她感觉身处人间地狱。
   “别哭。”把她抱在怀里,低声哄着,抚着后背:“别怕的,有我在。”
   “你看我这样,浑身都是血。”她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我是不是很丑?很丑陋,胆小懦弱,无能为力……”
   “不会。”他放开她,细细地认真地俯视:“很漂亮。”
   “我想洗澡。”
   “好,那就洗澡。”
   她一手撑着地,要爬起来,可是才刚离地就又摔下。她虚弱地道:“我腿软,手也软,全身软,没有力气。”
   “桑桑。”他沉痛地按住她:“没事,我去帮你提水。”
   江景怀提了一大桶热乎乎的水进来,掺了冷水,整个浴室顿时变得水汽缭绕,热气腾腾。
   “我帮你洗。”他的模样很认真,目光没有丝毫亵渎和其他。
   先是用热水拧了拧毛巾,把脸上沾到的血擦拭掉,一下又一下,异常温柔。
   等脸都干净了,才把毛巾拿去洗了洗,把她的头发放下来,一缕一缕地擦着。
   她的衣服裤子鞋子上都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他一件一件地脱了,全部扔到边上的盆子里。
   再抬起她的手脱里衣。
   胸衣扣子解开。
   等全部都脱完时,她冷得瑟瑟发抖。
   轻轻地给她擦拭,沿着白皙的身体,温热的水,毛巾细腻的布料,一寸又一寸,认真地擦着。擦完后拿起一条长浴巾将她包了起来,抱到床上。再去衣柜里找了她的衣服来,套上套上套上套上,拉起被子给她盖上。
   “别多想,好好睡一觉。”他的手放在被子上,声音带着磁性的和缓。
   田桑桑失神地点点头,刚要躺下,蓦地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掩着嘴干呕,呕了半天什么都还没呕出来。她觉得自己身上还有血的味道。
   “桑宝!”半搂着她,给她拍着背。闻着他身上有烟草味,她竟是依赖地靠过去,无力地道:“我恶心。”
   “我知道。”当他第一次见到死人时,也是恶心地大吐特吐。可也什么都没吐出来。
   “是季瑶儿的血。”
   “嗯。”
   “我不知道要怎么驱散这种恶心感。”
   他低头亲了下她的额头:“这样恶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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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恶心。”
   “哪里恶心?”
   “全身上下,由内到外。”
   “我来帮你。”他干脆把人放平躺着,去把她的衣服推上去,解胸衣扣子。她冷得止不住颤栗,哆嗦。他每吻一下,她就抖一下,当真是可怜极了。可她看着依然是毫无感觉,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桑宝啊、”有些激动,低低地喘息,分开她的双腿……
   忽然,她溢出一声低吟,秀眉蹙起,难耐地抓着被子。他却是使了劲,横冲直撞,要让她在他的身下哭泣,求饶,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只忠实于身体的快感。深寒的冬天,他灼热的气息让她想要窒息,仿佛要被弄碎,碎成一片一片,快要死去,受不住受不住。
   混乱,交缠。
   天好像渐渐地亮了起来,霞光漫天,风吹得窗帘翻雪浪,一层一层地荡漾。田桑桑哀哀地叫,汗湿了秀发,被他予取予求。快速动作了几回,身上的人满头大汗,低吼了一声,在最后一刻还不忘拔出来,播撒在她的腿间。
   卧室里低靡的气息顿时散开。
   季瑶儿的死弄得大家惶惶了好一阵儿,但也就那样了。逝者已逝,那是命不好。活着的人,就算苟延残喘,也要活着啊。
   官方给出的说法是,季瑶儿遇到车祸死了。也确实是那样,司机都没抓到,事情就不了了之了。田桑桑知道,季瑶儿的死不是意外,是蓄意图谋。那么一个大活人死了,一尸两命,却没有人为他们讨个说法。
   季瑶儿临死前说的姐夫,是陆迟……
   但是,在目睹了季瑶儿死亡的全过程后,田桑桑变得不再那么冲动了。她甚至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找江景怀诉说。她知道,即便她冲出去说,陆迟有嫌疑,可也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没有证据,能说什么呢?
   对了,那天还见到赵纯了。他那样一个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画面,再加上季瑶儿还是他对象,他一定比自己好受不了多少。
   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他的。
   田桑桑专门去了一趟赵纯的的工作室,他正好就在里面。俊秀的少年,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无助地缩成一团。
   “赵纯。”田桑桑坐到他边上,看他不再青涩的侧脸:“你还好吗?”
   赵纯茫然地转头,见是她,才稍稍清醒了些。
   “桑桑,我对不起瑶儿。”他轻声说,泪流满面,小声呜咽:“我对不起她。”
   哭了,是真的哭了。
   田桑桑道:“不是你的错。”
   赵纯摇头,看着窗外,很是失神:“我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要说是我。但我,确实对不起她。是我害死了她。要是我承认了,就没那么多事儿了。她或许也不会被车撞死。我曾经答应过她,要带她回家见我妈的。可现在……”他是真的有考虑过,就把季瑶儿带回家给他妈认识一下,如果他妈看得过去,就那样处着吧。
   田桑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没有做的事,没必要强加在自己身上。季瑶儿虽然死得冤枉,但不是你害的。”

 335 准备去边防部队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赵纯依然心中难受。他想,经过这么一件事后,这辈子,除了田桑桑,他不会再对别的女人有感觉了。而且,他也不想再处对象了。季瑶儿的死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她倒在血泊里的画面,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他的责任。他虽然没有真正爱上她,可他是碰过她的,不管怎么样,他都得负责的。
   况且瑶儿从来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弄清楚举报信是谁写的。”田桑桑的眸底一片冰冷:“这个人写举报信的时候,就是冲着你或者季瑶儿来的。先查清楚举报信的来源,再找到害她的人是谁,这样我们才能为季瑶儿报仇。”
   “我爷爷已经在查了。”赵纯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终于有点像个成熟的男人了。
   田桑桑在这里陪他坐了一下午,后来也没再说什么话,偶尔她会摸摸他软软的头发,给他安慰一下。他这样,简直像一只无力的小绵羊。在她眼里,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下午的时候,赵纯的母亲寻了过来。
   两个女人相视一眼,都愣住了。不过彼此见过,也不算面生。
   “你是景怀的媳妇吧。”赵母是个看起来很大气的女人,她当下看着田桑桑道:“我们家阿纯给你添麻烦了。上次的事情,谢谢你的帮忙,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说得太客气了。田桑桑微微一笑:“不会的阿姨,我和赵纯是朋友。朋友有难,我不能见死不救。这是我应该做的。”
   “交上他那么个朋友算你倒霉。”赵母叹道:“这小子,从小就爱惹事,我这就把他拎回去好好管教。”说罢对着缩在角落里的赵纯摇摇头。能交到田桑桑这样的朋友算他运气好啊。不然哪个人,敢在那种情况下站出来,还要被人说三道四诋毁名声。她不相信两个年轻人之间有什么龌龊,只是说出去女方总归会被人指点。
   正是因为身为女人,赵母才更加知道名声的重要性。所以对于田桑桑那天愿意帮她儿子说话,她是很感激的。
   这个,这个。田桑桑的嘴角抽了抽:“阿姨你说笑了,赵纯他很乖的。”
   “也只有你这么说。”赵母想起什么,忽然担忧地问:“你是怎么出来的?”那边还在想办法呢,怎么这边她就出来了?
   田桑桑对于自己为什么能出来的事也是云里雾里,她莞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查不出我身上的污点,就放我出来了。”
   赵母暗暗沉下心。上头来的人,可不会这么简单放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但她没多问,“我们家老爷子天天念叨着景怀,如果你们有空了,一定要来我家里坐坐。你们呢和阿纯都是朋友。”
   “他日一定登门拜访。”田桑桑虚虚地应。
   赵母这才满意点头,冷下脸朝赵纯走去。田桑桑赶紧跟上,有些紧张地问,“阿姨您这是要带他回去做什么?”
   她又道:“有话好好说……动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而且人赵纯正伤心着呢。以前总觉得自己这个当妈的不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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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对比,赵纯的妈妈这才是亲妈啊!必须亲妈!
   “你还担心他呢。”赵母笑了声:“我不抽他。”左右他爷爷拿拐杖抽他。不由得在心里对田桑桑印象更好了。这姑娘很合她眼缘,性格也对她的胃口,又很灵动有趣。关键她真把自己儿子当朋友,这种爱护她是看得出来的。
   赵纯的母亲给田桑桑的感觉也很好,很随和亲切,不端着架子。她不免想,他们这样的人家也不是洪水猛兽,还是很好说话的。不知道江景怀的父母是个什么样的?尤其是江景怀母亲,那可是她的婆婆啊。俗话说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她心里其实是很害怕见到自己婆婆,又很期待见到自己婆婆。对比一下赵纯的母亲,想来也是好相处的吧?
   田桑桑回到家,客厅里无人。这很正常,儿子上幼儿园,丈夫在部队里。
   正准备去厨房里洗洗下饭,卧室里有动静,门还是开着的。
   田桑桑一惊,屏住呼吸走过去,看到了江景怀在……收拾衣服。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躯稍微挡住了些许窗外的日光。也没多少件衣服,不是休闲装就是军装。但是冬天的衣服都很重,尤其是军大袄,塞一件包就鼓了。
   想起前两天的事情,就是在那张床上,田桑桑有些别扭。那天她醒了他也没在床上,后来也便默默不提了。
   她咬了咬唇,双手绞在后背,看着他静静地装衣服,问道:“你今天怎么提前回来了?”
   他没抬眸,低沉的声音:“回来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心里慌起来:“收拾东西干什么?”
   他收拾衣服的动作忽的停下,抬眸淡淡道,“有个调任。”
   “又要走了?”这回来也才几个月呢,就又要走了。田桑桑有些怔然:“你要调去哪儿呀?”
   江景怀低下头,轻描淡写。“西部军区,边防部队。”
   自古西部就是苦寒之地。田桑桑问:“去多久呢?”
   “不知道。”这是组织上的安排,让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不过他会争取建功立业,然后早早回来。
   半晌没有听到回音,江景怀微微抬起双眸,诧异地看着她。她就矫情地杵在那儿,像根木头,小嘴微张,盯着地面发呆。
   “很快能回来,别不高兴。”他走过去,叹息着把她半拥到怀里:“都说了要习惯的。”
   “谁不高兴了?”
   “那你现在的表情是怎么回事?”伸手触碰她弯弯的柳眉,“眉毛都皱成八字了。”
   田桑桑瞪圆了眼睛,负气地道:“我又不是因为这个。我早就学会了习惯。”说完,就跑到厨房里。
   江景怀看着她的背影,想追上去终究还是没动,只是蛋疼地揉揉眉心。这样的性格,留她一个人在家看儿子,能放心?
   晚上田桑桑不想说话,都是江景怀和孟书言在说,无非就是些教导。啥要每天锻炼、好好学习,听妈妈话、注意安全之类的。
   反正田桑桑和江景怀没说上一句话。

 336 知道真相,追夫火车站
   第二日,天边刚泛起一抹橘红的光亮,田桑桑就感到江景怀起床了。窸窸窣窣的,她不敢睁开眼睛,佯装在睡觉。察觉到有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知道是他。良久那视线不见了,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之后就是长久的寂静。
   她其实早就醒了,只是没有起床。睁开眼睛时,眼角隐隐湿润。
   “没出息,田桑桑,哭什么!”她暗骂自己,拍了下自己脑袋。
   早上起来,吃了顿早饭。家里少了一个人,终究是需要时间来适应的。孟书言已经习惯,昨天爸爸跟他说了好些话。他悲伤,却也理解。要听话,等爸爸回来。
   田桑桑感到心里有点空落,下楼四处走了走,正好和迎面走来的华珺擦肩而过。
   华珺一身正装,脚踩着军靴,凹凸有致的身材隐藏在军装下。在部队里找不到什么错,她就要回京城了。再说江景怀走了,她也无心多留。
   看到田桑桑那懒散的模样,华珺又是轻微地摇摇头,眼中似笑非笑又夹杂着高高在上的情绪。
   田桑桑恼了,停下脚步。
   丫的,最烦的就是别人露出这种打量、自以为是、不屑一顾的神情了。她田桑桑是一只蝼蚁还是怎么着?难道她华珺就是上帝?
   京城来的了不起?出身名门就了不起?有什么资格总是用这种眼神看人?
   感觉到她的情绪,华珺也停下脚步,对她露出和气的笑:“田小姐每天没事情做么?可真自在呀。”
   不就是暗讽她天天不务正业,大清早还能悠闲散步?田桑桑懒得解释。
   “景怀被调到边防部队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田小姐你难道不去送送他吗?”华珺继续道:“你们毕竟是夫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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