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一声。是依凡莎的企划书她刚开完会的资料她怎么会这么糊涂?难怪元彦要一天到晚提醒她这个那个的。
匆匆走回化妆室还未踏入就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八卦的声音。
喂!你们说企二部的杜经理和总经理到底什么关系?
站在门外的杜品渲干脆双手环胸倚在墙上等她们聊完别人正在聊八卦八卦的主角如果突然出现会吓得得内伤吧!为了免于伤害罪被告她就日行一善尽尽同事爱好了。
男人和女人还能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多了小姐!父女、兄妹、同事、邻居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如果只能是那一种关系那不是天下大乱?就是忍不住杜品渲在心里暗暗地回答她。
对呀!不然依凡莎的企划案她怎么拿到的?
天呀!要八卦前先做点功课好吗?她拿到依凡莎企划案是在他到任之前好呗。
我真不敢相信总经理的眼光怎么会这么差黎经理和杜经理他竟然选比较差的那一个如果是黎经理大家还比较能理解。
说的也是谁看了也都知道要选黎羽奈嘛——等一下!她怎么跟她们一起瞎扯?小姐们根本没有谁选谁这回事好吗?
其实大家都误会了总经理与杜经理根本不是那种关系。
对嘛!对嘛!终于有正义之声出现她等一下一定要好好认识一下这位智者谣言止于智者嘛!
他是有把柄在杜经理手中。
把柄?他小时候很爱哭这个算吗?
什么把柄?
这个新的发现引来了众女们的一阵惊呼就连杜品渲也好奇地将耳朵靠近了点。他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而她不知道?
这是总部的人跟我讲的那个人跟分公司的人很熟是分公司的人跟他说的。
知道了!拜托赶快说重点好吗?八卦嘛!出处不用交代那么清楚人家就会相信了啦。
听说总经理是小老板的。
咚!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明知道八卦不可信但是心中还是紧了起来。那天黎羽奈对她说时她不知道她说的人是小佑以为事不关己可是现在又想起那天他的不得已的苦衷这件事是真的吗?
哇!真的吗?
又是一阵惊呼!这个消息绝对是历年来八卦的榜首。
可是小老板是男的耶!
就是男的才是把柄嘛!
你是说
突然一阵沉默杜品渲可以想像化妆室里每个人的脸一定都很惊异这个重大的消息让她们一时之间无法吸收。
我就说嘛!怎么可能有人能长得那么俊美?他果然是同志!像是恍然大悟的声音惊破了沉默终于有人发表出她的高见。
拜托!同志也是人好吗?再说俊美碍着你啦?人家俊美就一定得是同志吗?
原来总经理有这么大的把柄握在杜经理手中!
对!现在握有把柄的不只她了不久后连扫厕所的阿桑也会握有他的把柄。
那一定是杜经理拿这个把柄威胁总经理要求他和她交往。
她什么时候和他交往了?刚才不都说他是同志了吗?这些八卦女真是让人受不了。
喂你们说总经理这次能接任总经理这么重要的职务会不会是因为他是小老板的?
废话!不然他那么年轻凭什么接任这么重要的职位?
这年头懂得靠姿色的可不只黎经理一个人男人如果真懂得利用姿色那才容易飞黄腾达。
杜品渲真的听不下去了这样的恶意中伤可不是一句八卦就能了的。
恶臭着一张脸踏进化妆室杜品渲环顾了一眼化妆室里的人——是企四部的人。其实公司的高层主管早就觉得这个部门主管的领导风格有问题他只注重业绩完全不注重人品所以公司内的谣言大多是从企四部传出来的。
从镜子中照出杜品渲那张恶狠狠的脸企四部的那些长舌妇们脸马上绿了一半个个噤若寒蝉畏畏缩缩地想从她旁边的空隙离开现常
等等!拿起她遗忘在洗手台上的资料杜品渲喊住已经绕到她身后以为已脱逃成功的人。
根据刑法第三百一十条规定:意图散布于众而指摘或传述足以毁损他人名誉之事者是为诽谤罪。你们知道你们已经触法了吗?杜品渲转回头直瞪着她们眼神严峻且犀利。
我们只是闲聊又没有意图散布。刚刚惊报内幕的人深怕自己真的吃上官司赶忙为自己脱罪。
没有意图散布?你敢保证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不会传出去?往前一步杜品渲手环在胸前威胁十足地盯住发言的人。
我们不会说的!众女异口同声地回答。还挺有默契的大概常做这样的保证吧!
你们不会说?中午和人吃饭时没有拿出来炫耀一下你们的消息灵通你们吃得下饭吗?午茶时间没有拿出来自豪一下你们的神通广大能得知这种重大秘密你们喝得下茶吗?晚上睡觉前不和人通个电话报一报大内幕你们睡得着觉吗?要你们不说恐怕要等到你们进棺材吧!如果她们能不说那么那些八卦杂志早倒了。
杜经理你这样说会不会太过份了?我们不过是聊个天有必要这样说我们吗?她们一向知道企二部的杜品渲不好惹今天怎么会那么倒霉遇上了她。
这样就认为太过份?那么好好想想你们说别人时是怎样。只能她们说别人不能别人说她们?这是哪门子道理。
我知道你和总经理的交情好你要去告状不成?说个小八卦从来就不会有人在意她干嘛那么生气?分明是作贼心虚!
我不必和总经理交情好你可知道你刚说的那些传到总经理耳里会有什么下场?她们根本不明白自己的立场在公司说主管坏话还能那么理直气壮。
那又不是我编的。是别人告诉她的。
这些女人以为这样就能到处嚼舌根吗?说话可以这么不负责任的吗?杜品渲不打算再和她们继续斗下去对她们讲理是没用的。
十二年来她第一次后悔当年答应小佑不再打架她现在真的很想一人给她们一拳。
不想理她们转身想走却被她们堵在门口。
杜经理你要去向总经理告状吗?万一总经理真的怪她们那不就糟了。
怎么?害怕吗?告状这种事她才懒得做但是她更不想让她们安心。
个个怒气冲冲却没有一个敢回答。
请让开。轻扬起一边唇角杜品渲冷冷地对面前这一群早已吓得冷汗直冒的八卦女开口。没胆再反驳她就别挡在门口。
虽然极不愿众女还是向两旁退开让出了一条路来见她们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杜品渲满意地举步离开谁知竟有个不甘愿的小人暗伸出一只脚来绊了她一下。
杜品渲反应够快踉跄了几下便站稳了脚步却在转身想骂人时撞上了一旁的烘手机尖突的金属部份在她的脸庞划出了一道血痕摸了下脸上刺痛的伤口杜品渲怒不可抑。
抬起狂怒的眼眸扫视现场已吓得脸色自得像死人的众女紧握起欲还击的拳头却硬是让心中的一个声音压了下去——她答应过他的她答应不再打架的。
大步穿越过两排脸色惨白的人树杜品渲踱回水龙头前用力地扭开顺流下来的水在她的手指半堵上出水口时即向前喷了出去直直地洒向前面正不知所措的木鸡们。
被水惊醒的一女急忙挥舞着她纤瘦的手臂想挡住袭向她而来的水慌乱中踩在湿滑地板上的高跟鞋一滑她的身子便向后面倒去;在她身后的另一女为了要闪避突然压向她的物体在急忙中顺手抓了她旁边还反应不过来的另一人就这样这个压倒那个那个撞跌这个像骨牌效应一样一个个地倒了一地。
原本怒气冲天的杜品渲被她们在地上想挣扎站起来又被拉倒兼全身被水喷成落汤鸡的滑稽模样给逗笑了然后怒气全消的她踩着轻快的步伐灵活地跳过面前的那堆障碍物气定神闲地扬长而去留下一群在地上努力挣扎却愈来愈狼狈的女人。
你怎么回事?元彦将杜品渲的下巴抬起担忧地检视着她的伤口。
从化妆室离开的杜品渲满心满意只想见项寻佑不为告状只是想见他。于是一出化妆室没有回办公室便直奔项寻佑的办公室可是还没见到项寻佑却在他办公室外的总经理秘书室遇到元彦。
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轻描淡写地带过并不想将刚才的事转述一遍。
要赶快擦药否则会留下疤痕。看来她并不想说那么他也不会勉强她。
这里有药箱我帮你上药。一直被忽视的总经理秘书亲切地拿出药箱。
听到传来的声音杜品渲才注意到还有别人在循声音望去看到的是一个带着甜美气息的气质美女——看来她应该就是江兹瑶这几天不断抱怨将她由达威第二美女又挤下一个名次的总经理新任秘书吧!
不愧是能击败江滋瑶的美人的确够美只是她怎么觉得她很眼熟?
不必我来上就可以了。完全不给好脸色元彦伸手拿过药箱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
咦!这可有趣了修养好到她快要将他当神拜的元彦竟然态度这么差?再转头看总经理秘书也是一脸的不悦这是不是代表有好戏可以看了?
我先帮你消毒会有点痛你忍耐一下。元彦小心翼翼地帮她点上双氧水双氧水的刺痛让她叫了出来元彦于是赶忙地朝伤口吹了吹气以减轻她的疼痛。
这个动作会不会太亲密?还有别人在耶!虽然他们两个的感情是很好没错私底下也偶尔会有玩笑的亲密动作但是元彦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对她有太过亲密的举动他今天真的很反常!偷瞄了总经理秘书一眼没想到看到的不是讶异而是一脸的伤痛。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两个异样的表现提醒了她元彦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回去后小心不要碰到水以免留下疤痕。完全不理会杜品渲的问题元彦温柔地上着药并细心叮咛。
回避她的问题这肯定有鬼!再转头看向秘书美丽的女秘书一脸的落寞在对上她转过来的眼神时即刻转为温柔的笑容。
品渲学姐你来找学长吗?
学姐?杜品渲将所有的焦点投注到那一张美丽清新的脸上努力地回忆着何时认识了这样漂亮的一个学妹。
办公室中攀亲引戚你是这样当上总经理秘书的吗?秘书话语里的亲密让元彦非常不悦。
态度恶劣的元彦吓到的反而不是温柔可人的秘书杜品渲圆瞪着她圆大的眼不可置信地望着元彦。这样毒辣的话这是她认识的元彦吗?
品渲学姐不记得我了吗?我是白依宁。完全不理会对方的羞辱白依宁决定以忽视来回应他。
白依宁?
!我想起来了。杜品渲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路人甲妹妹。
学长到台中出差去了今天不会进办公室他晚一点会直接回家。白依宁对杜品渲笑着说。很高兴她会记得她。
既然总经理不在我们走吧!将涂好的药随手一丢元彦很没风度地拉起杜品渲的手转身就走连让杜品渲对白依宁说一句再见的时间都没有。
元彦大步地在前头走着被拉住手的杜品渲只得在后面快步跟着她可以感觉到大大的步伐中有他满满的忿怒。
元彦你等一下。用尽吃奶力甩开他的手杜品渲在总经理室外的走廊站定想问清楚元彦今天反常的原因。
什么都别问我不想讲。知道她的意图元彦先发制人。
你刚才对她的态度很恶劣耶!这种人际关系的对应向来都是他在提醒她今天反倒要她来提醒了。
对那种人不需要好态度。说得忿忿然仿佛忘了他的铭言——不生气的态度才是给对手最好的反击。
难以置信杜晶渲要改拜白依宁为神她怎么有办法将元彦惹得这么毛?她简直是太神奇了!
台湾十二月的夜晚又正值寒流来袭这岂是一个冷字形容得了那种寒风刺骨的感觉;再拉紧毛毯杜品渲自己整个蜷缩在毛毯里。十一点三十六分小佑还没回家当总经理真的好辛苦!
今天下午元彦回到办公室便又回到平常那个温和好相处的他若不是刚好让她遇上了她绝对看不出来前一刻他曾情绪失控过。他和小学妹是怎么一回事?元彦一个字也不愿再多说她也只好识相地不再发问。
元彦不肯说她只有自己推测但是她八卦的修为实在太低这种无头无绪的故事她实在编不出来。对这种事用脑过度的结果就是大脑的免疫力降低抵挡不住瞌睡虫的攻击。
意识朦胧间杜品渲仿佛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气息向她笼来。
可怜的小猫咪你被丢弃了吗?带笑地拉开大衣蹲下项寻佑无限爱怜地将受冻的人裹胸前。
一只蜷缩在毛毯中打瞌睡的小猫——这是项寻佑回到家时在门口看到的景象这让他一天的疲 惫顿时尽消。
小佑你回来了。很高兴他终于回来从睡梦中醒来的迷蒙声调掩盖不了声音中的兴奋。
嗯!你挡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再将大衣拉紧些怀里的身体传来些许凉意。她在这里等了多久?
我在等你。!好温暖。项寻佑的体温让杜品渲不由得再偎紧了些。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在你家等?心里有些不舍她只要在门上留张纸条就可以了不是吗?
我不想再错过你。每次她留纸条都因为他太晚到家不想打扰她的睡眠而作罢今天她是决心要见到他。
我打支钥匙给你下次进屋里等。她的话让他悸动不管她到底明不明白这句话中的含意。
小佑的胸膛真的好温暖她很不想离开但她要把话和他说清楚还是得抬起脸。
又打架了?一瞧见她脸上的伤项寻佑记起了白依宁下午拨给他的电话边用手摩擦她冻红的鼻头边无奈地检视她的伤。
白依宁电话中说到她带伤的脸庞及企四部几个在厕所中狼狈不堪的女同事他大约可以猜到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脾气还是这么冲这几年来她伤了自己不少吧!
我没有动手答应过你不打架后我就没再出过手。遵守这个约定并不难因为他不在因为只有与他相关的事才会让她的脾气难以控制。
好我明白了。手顶在她的脑后将她再度压回自己的胸口。他很感动她遵守着他们的约定表示她真的在乎他。
我们进屋里吧!外面好冷。
项寻佑起身要拉起杜品渲她却窝在原地犹豫不起。
怎么了?项寻佑又蹲回去看着她。今天真的很冷呢!她不是还想待在这里吧?
怎么了?她也不知道只是她不想和他两人独处在温暖又密闭的空间里这会让她的脑袋无法思考他刚才的接近混乱了她脑部的运作。他真的变了感觉和以前不同她对现在的感觉有些害怕。
我想去散步。外面这么冷的空气应该可以让她的脑袋清醒吧。
寒流来袭的十二月天的夜晚十二点想去散步?项寻佑认真地凝视着杜品渲的脸努力地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脑袋是不是刚才等太久被冻坏了而他看到的只有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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