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距离有一段距离,但吕布身上爆发的冲天杀气,滚滚恨意,直冲李儒心扉,李儒吓得魂魄惊飞,扭头策马便想逃去而在李儒身边的兵马,皆是李儒军中心腹,从董卓时代,便一直守护在李儒的身边,保护李儒的安危李儒心腹兵士,见吕布杀来,连忙组起阵势,只是赤兔马度实在太快,他们还未组好阵型,吕布便是赫然杀至
“李文优纳命来”
吕布全身恨意怒火好似都在迸射,一人一骑拥入人潮之内,凡是敢挡的兵士,皆在方天画戟bao动狂飞之下,化作一截截血肉吕布无人能挡,带着一阵阵血雨,眼看就要杀到李儒身边李儒听得身后惨叫连连,恐惧越来越盛,忽地心脏一揪,好似预料到什么似地,扯身就是一避
与此同时,吕布方天画戟暴落而劈,往李儒头颅狠狠劈去,哪知李儒竟是避开,只不过却未避尽,只见方天画戟倏然地劈落在李儒的右肩,方天画戟乃天下第一宝器,极为锋利,削铁如泥,一劈便过
“哇”
李儒痛吼一声,他的右臂随之坠落在地,缺口狂飞血液吕布断了李儒一臂,似乎还不能解其万分之一的恨意,纵马再冲,继续追在李儒身后而此时,李儒心腹兵士,见李儒险象环生,后是几乎被吕布杀死,竟是个个都是激红了眼,不要命地向吕布疯狂扑挡而去这些兵士,或是砍人或是刺马,只要能伤二者一分,连命都可不要
吕布被这些疯狂的兵士,骇然杀住,吕布狂舞方天画戟,刺砍向周边好似丧失理智,扑来的兵士,杀得极其惨烈
李儒忍住剧痛,越冲越快,冲至一林口中,回头一望后方阻挡吕布,被其屠杀的心腹,心中一片惨然这些兵士,长年累月追随在他的身边,无数次将他救出险境,对于李儒来说,这些兵士不仅仅是兵士,还是他李文优的家人
家人被如此屠杀,李儒心中怎会不恨,对吕布的恨意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眼色愈来愈是疯狂难压,嘴唇咬破出血,须臾仰天长吼
“吕奉先你我仇恨,生生世世,难以消停”
李儒充满恨意的吼声,整遍天地,此恨之深,百世轮回,也难以消除停止李儒吼出血来,收住冲动,策马飞奔进入林口吕布见李儒得以逃脱,亦是怒火暴升,将其尽数发泄在身边阻挡他的兵士身上
而与此同时,在火陵坡内,火势冲天,火海在滚滚翻腾,宋果所领的将近三万李兵几乎被火海吞噬得一干二净张辽、成廉、宋宪、李封等将,领军守在四处,凡是有逃脱的李兵,立刻便令兵士高举屠刀,将其无情冷酷的杀死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漏网之鱼,毕竟这些李兵被人逼入死路,定会搏命去冲,后来徐荣在慌乱中脱了兵甲,领一波数百人的逃兵攻破了成廉的防线,得以逃生除此之外,再无一波人马能够逃脱
陈宫冷酷着脸色,看着这惨烈的一幕,心中竟是平淡不起丝毫涟漪
这就是战争黎民百姓深恨的一个言词,诸侯野心之辈,为之疯狂的言词,谋士智者,为之而生,为之光亮的一个言词
三个时辰后,火海仍在肆虐大地,滚滚火焰暴烈声,每每怒涛而响,都会令吕军兵士一阵脸色变化
“主公,李贼八成兵力,皆被这场大火烧尽当下临晋城兵力空虚,我等是时候去取那李稚然的头颅”
在火光照耀下,吕布那被灼伤的脸庞,尤为狰狞恐怖,他并无回答陈宫之话,而是一拉缰绳,拍马而冲,用行动作出了回答
夜里,临晋城今夜显得尤为死寂,就好似会有大难发生似的在临晋的郡治大殿内,李催坐立不安,已是来回走了不知多少回
“来人,来人呐”
李催忽地喝起,几个护卫急急跑进大殿跪下,等候李催问话
“可有收到宋果传回的情报”
这个问题,在今日李催已是问过了数十遍那几个护卫,急急地对视一眼,好似唯恐被李催责骂,一时谁都没去回答
“混账我在向你等问话谁不答,我便取谁头颅”
“回主公的话,我等皆未收到宋将军传来的战报”
几乎在同时,这几个护卫争先恐后地回答李催的问题李催脸色刹地阴沉,浑身好似燃起了火
“传我命令,立刻派一支斥候队伍,打探宋果大军的消息同时再给我戴上一句话,在今夜若我还未得知宋果的行踪小心你等项上头颅”
李催字字都带着冰寒杀意,那几个护卫吓得一阵心惊肉跳,唯恐自己也被牵连,连忙接令后,便是退出了大殿
待那几个护卫尽数退走,李催忽地眉头一跳,腹部传来一阵阵冰寒的凉意,环视一圈,看着空荡荡的大殿,脑海中回想起今日早前李儒的那一席话
主公莫非忘了昔日长安之事?若你此次仍不听我言,必遭灭顶之祸
最后那灭顶之祸四字,好似仍然滚滚地在大殿回荡,惊得李催面容失色,慌乱失神地暴喝道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宋果可是领着三万多的兵马去追杀吕布余孽,此时吕布已死,纵使那陈公台和张文远有天大的能耐,也就不可能能够力挽狂澜不用说,能够将宋果的兵马歼灭”
李文优是危言耸听,没错,李文优就是危言耸听他在吓唬我,想把我逼疯,然后夺我大位
呜呜呜我绝不会让你如愿,绝不”
李催状若疯狂,神经错乱,眼中时而爆出杀意,时而爆出癫色,自言自语地一顿乱吼随之过后,临近大殿便陷入了阴森的死寂,再加上今夜夜黑而又无风,周遭好似密布着一股诡异,让人忐忑不安的气氛
在临晋南门,忽然间一队队骑军急飞奔,在大地中呼啸起一阵阵震裂大地轰响,为首一将身穿黑鹰铁环铠甲,手持一柄赤红鹰头长槊,眼如鹰目,凌厉迫人,他骑着一匹红烈骏马冲在最前,左右两旁,有两个魁梧大汉在紧紧跟随,三人身后紧随而冲的兵士,清一色皆是黑甲长枪骑军骑军之后,奔跑冲锋的则是一队队刀盾、长枪、弓弩手等一系列步兵,每队步兵皆齐齐拧着一条条巨大的木桩整支大军,密密麻麻扑向临晋南门地带,几乎占满一方,数量足有两万多人
在临晋南门的守军,听到那恐怖的兵马奔动声,还有那一道比一道轰响盛大的喊杀声,顿时吓得脸青口白南门守将压着恐惧,赶至城墙边眺目一望,一望看见那足布满大地的敌军,是吓得连连退后,慌乱急喝
“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兵马杀来?快准备滚石、圆木,你等几个快快报之主公,就说南门有两万敌军杀来了”
随着南门守将命令落下,顿时南门的李兵仓促混乱的动荡起来,几个李兵满脸火急,往通向城内的阶梯跑去
一阵慌乱狂跑后,那几个李兵冲至郡治大殿,来见李催李催见有兵士冲来,脸色一喜,还以为宋果的大军凯旋归来,但很快他脸色刹地又变,因为他看见这些兵士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急色
“报主公,有两万敌军正往南门杀来”
“什么两万敌军”
李催好似被一大锤猛击,身躯剧烈一颤,几乎失控跌倒今日宋果几乎将临晋的兵力尽数带离,此时在临晋城内仅有不到八千的守军也就说,此时此刻单凭这些兵力,根本无法抵挡这忽然杀来的两万敌军
苍天若要人亡,必环环密布杀机而李催似乎真的已到了天收之时,他还未从惊骇中回过神来,又有几个兵士急急来报
“急报急报主公大事不好了有两万敌军,正往西门火杀来”
此刻,时间宛如静止,李催灵魂好似被这道急报强硬抽去,整个人宛如成了一具没有呼吸的尸体,双目空荡无神而就在第二个兵士刚是报完,第三个来报兵士又是疾声惊呼报道
“吕布吕布吕布的兵马正往北边杀来”
李催双脚一软,忽地就跌倒瘫痪在地,心中仅存的希望,从第三道急报传来的瞬间,尽数幻灭吕布兵马杀向临晋,也就说宋果的大军必遭不测
同时间一个极为残酷的现实,得以证实李催从一个坐拥二十万大军,操控一朝之帝,把持朝纲的大诸侯,变为了一条遭到四面屠刀,毫无反抗之力,任由他人宰割的砧板之鱼
第四百八十八章 马超vs吕布
这转变的时间,实在太快了,快得让李催无法接受。当初的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天下大权尽操在手,再到如今任人宰割的砧板之鱼。李催心有滔天不甘、不忿、怨恨,却残酷地发现,自己已无翻盘之力。
此刻的李催,就像是被人打入十八层地狱,等候审判,准备接受酷刑的惨鬼。他瘫痪在地,久久不动。至于在他周边报信的兵士,皆都似一具具没有灵魂的僵尸,他们已是明白,在他们面前只有死路一条。
那如同庞然大物盘踞在城内的临晋大殿,好似散发着一股股寒气,将城内弄得一片诡异、寒森。与城内迥然不同的是,在外面火热异常,那从南、西、北门传来的万马奔腾声,兵戈震动声,兵士喊杀声,震荡天地。冲天的杀气,就似化作了一道道扑天火焰,将整座临晋城都给剧烈燃烧起来。
却说在临晋城外,三军先后陆续赫然杀至。南门的那支大军最先杀至,为首那将,正是韩遂麾下第一猛将,阎行!阎行此人勇猛异常,号称西凉第一勇士,其名极胜。在马腾还未与韩遂结拜为兄弟时,两人常有征战。
马腾之子马超对于阎行得到西凉第一勇士名号,心有不服,曾与阎行对战。那时马超年纪尚少,武艺刚进超一流武将横列,与阎行大战二百回合后,马超与阎行皆拼出相势杀招。在那时,阎行的杀招威力更胜一筹,将马超兵器打飞,不过所幸的是,马超所用的乃是伏波将军马援的随身兵器,此兵器可是天下少有的宝器,而阎行兵器一般,与马超杀招拼杀下,用力过猛,长槊折断,断槊险险挝过马超脖子,几乎杀死马超。也因此,此战之后,马超脖子留有不可复原的一疤。
西凉第一勇士阎行杀至南门,令骑军坐马而射,再令步兵拿木桩狂攻城墙、城门。南门守军仅有不到二千人,根本抵不住韩兵猛烈的攻势,城墙、城门皆被一条条巨大木桩,撞得轰轰暴响,摇摇欲倒。
至于在西门那一支大军,正是由马腾膝下三虎子,马超、马铁、马休所领,马超甚是勇猛,领一步军冲至城门,身在前线与兵士猛攻南边城门。马铁、马休则指挥各部兵士,发动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南、西两门皆在激战,同时间在北门,陈宫和张辽指挥兵士往北门几处破口,发动一轮轮疯狂的攻势。在此前,当陈宫见到临晋另外两支大军时,迅即就猜到定是马腾、韩遂的兵马。陈宫可谓是追悔莫及,当下局势,已与他当初的计划偏离极远,此时的马腾、韩遂对于自军来说非但没有丝毫可利用的价值,还很可能将自军付出了极大代价得来的果实给抢走!
为了取这李催头颅,得到雍州牧之位,吕军几乎耗尽兵马,此时吕布麾下兵士仅剩不到万人,若是被马腾、韩遂捷足先登,这无论是对将领还或是兵士的士气都可谓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很可能至此之后,吕军将会一蹶不振。
“哇啊啊!!这两个老匹夫竟想坐享其成,从虎嘴抢肉!!!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吕布听着南西两门,撞裂轰响,越来越大,心中急意更旺,血目暴红,一甩马鞭,就想向西门方向冲去。
“主公,你这是意欲何为!?当下可不是和西凉军撕破脸皮的时候呐!!!”
陈宫见吕布欲走,瞬间就明白吕布心中所想,连忙喝住吕布。吕布想到自己牺牲了大半的兵力,更是连遭险境,才争取得今夜攻破临晋的大好时机,怎容得他人坐享其成!吕布气上心头,几乎丧失理智,没有理睬陈宫,策马飞奔。陈宫见罢,急令宋宪领军追在其后,看住吕布那边的局势,以防万一,随时接应。
赤兔马飙飞在地,如同一道赤红火焰,迅猛飞至西门地带。马军见吕布飞来,正欲去阻,被吕布一手舞起方天画戟,连连飞扫,将其尽数打飞。
“我乃抚军大将军,温侯吕奉先!!受皇命在此,剿灭逆贼李稚然!谁是领军大将,给我出来答话!”
人的名树的影!吕奉先三字一出,顿时吓得组好阵型原本欲冲的那支马军停了下来,个个都是脸生惧色。
吕布声如雷霆,滚滚而荡,马超正在城门作战,忽听到吕布吼声,脸色一凝,一拉缰绳,策马飞往吕布所在位置,在距离数十米的地方,吁的一声,勒住了马匹。
马超目光如刀,打量着面前的吕布,吕布霸气外露,浑身好似布着血腥杀气,让马超暗暗吃惊不已,心中腹诽,此人这等迫力异常,刚是接近,便令自己全身毛孔大张,心脏狂跳不止,不愧是那被誉为天下无双的男人。
马超眼神缓缓而上,忽见吕布脸上有几条被火灼伤的狰狞疤痕,顿地一愣,随即嘴角上翘,眼色竟有几分鄙夷。
传闻这吕奉先身经百战,除了在安邑时与关羽那场已是名满天下的惊天大战,受过伤外,其余战事皆是全身而退,无人能伤及其半分。且每战所出,都会有一番惊天动地的杀戮,死在他手下的猛将,不计其数。
一直以来,吕布就是一个无敌的存在。不过,当马超看到吕布脸上的伤疤时,以往那份敬畏荡然全无。人的脸,可谓是人的门面,像吕布这等等级的超级猛将,怎容他人伤他面容,除非是有人将他逼入死境!
竟是如此,那也就是说,吕布并非如传闻那般恐怖。无敌?都差点被人杀死,这名头他自然不配!
马超脑念飞转,瞬间思绪万分,马超乃马腾之子,从小武艺过人,天赋异禀的他,未到加冠之年,便能和西凉第一勇士打成平手。而过了数年后,马超自问有十足的信心,将阎行斩于马下。而且,马超这人极其之傲,西凉第一勇士名头,已不能满足他,他更想要天下无双这个天下第一霸者的名头!
“哈哈哈哈!!好一个放肆的丑汉!!传闻吕奉先生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乃是一等一的美男子。你生得如此丑陋,怎会是那天下无双的吕奉先!”
马超这是在玩火,而且玩得极大,很容易就会遭来杀身之祸!
除了貂蝉被关羽横刀夺爱外,被火毁容一事,可是绝不能在吕布面前所提的禁言!吕布瞬间脸色变得暴怒、狰狞,马超话音刚落,一股好似能够毁天灭地的暴烈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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