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永不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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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永不为奴-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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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远山含糊的“嗯”了一声,依然呼吸均匀的睡着。
  
  姑娘将张远山的手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咬的不狠,张远山还是一个激灵坐起来了,看见手被姑娘抓着放在嘴边,胆战心惊地问道:“你怎的又咬我?”
  
  姑娘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开口,可是她一直在害男主啊!
  
  “张远山,我要死了。”姑娘淡定的说出这话,张远山立刻俯身用手圈住姑娘,温声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找药。”
  
  “张远山,我中了脚生根。”姑娘可怜兮兮道。
  
  张远山面露疑惑:“你怎么会中脚生根?”
  
  姑娘反问:“你没中?”
  
  张远山活动了一下腿脚道:“没中?”
  
  “是酒不对,我竟如此大意。”姑娘反应过来。
  
  张远山不复之前的羞怯,皱着眉头坐在床边,与姑娘保持一尺远的距离,“恕我直言,我是想问他们为何给你下脚生根?前天他们将你带至张府,我以为是他们胁迫了你,后跟随你们来到此寨,又觉得你们是串通一气来骗我家财,今日你又中了脚生根?这如何解释?”
  
  姑娘心虚的眨眨眼睛,男主就是男主,小小年纪心里倒是明净着,事到如今,若再欺瞒恐怕是自己吃亏,“你说的都对,之前是我串通他们偷你家财,如今他们对我下脚生根我却不知为何,但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
  
  张远山面上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问姑娘:“你为何要那么做?你并不爱财。”
  
  姑娘不知如何答他,干脆不答。
  
  张远山却说:“你是想报复张家?你怪我们把你锁在笼子里?怪我们像对畜生一样对你?可是你想想,你若是像今天这样开口说话,谁又能锁你?再说,咬人终究不是个好习惯。”
  
  他最后一句说的轻,好像是自己的抱怨。
  
  姑娘感觉时间拖得越久,自己就越危险,得拿出杀手锏,强挤出两滴眼泪,嘤嘤啜泣着说:“是我不对,但你可为我想过,我要是像个正常人一样,你爹肯放过我?我如今值花季,怎甘心被你爹糟蹋去?”
  
  张远山见姑娘眼泪汪汪,似含一汪秋水,那晶莹要落下,姑娘却咬唇不准它落下,只觉她小小的人儿楚楚可怜,瞬时软下心来,安慰姑娘说:“你可以跟我讲啊!我若开口要你,爹爹必会割爱。”
  
  姑娘娇嗔道:“我怎知你是好人?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万一你与你爹一样我岂不是刚离狼窝,又入虎穴?”
  
  张远山听了这话哭笑不得,“我可没我爹的喜好,谁允你妄加猜测?”
  
  姑娘耳尖,已经听见了远处的脚步声,心里莫名的恐慌,“张远山,先别多说,你能背动我吗?快带我离开这里!”
  
  张远山蹙起眉头,只觉得这狼女真真可恶,用不到自己时欺瞒撕咬,用到了才温声哀求,当自己是何人?
  
  章远山从床上站起来,后退一步,“你欺我瞒我在先,我为何救你?”
  
  姑娘表情瞬间僵住,她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却没想到他竟然见死不救。
  
  但他现在就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得抓住,“张远山,你若救我,我必铭记你的恩情,日后全力相报。”
  
  张远山好像略感兴趣,问道:“全力相报是怎么个报法?你含糊其词,听着好听,我却没法再相信你。”
  
  姑娘心沉了沉,咬咬牙说:“你今天若是救我,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晚死一会是一会!
  
  张远山勾唇一笑,刹那风华,“好!记住你今天的话!你敢食言,我必不饶你!”
  
  姑娘松了口气,正要道谢,却见张远山一溜烟从窗户跳出去了,那速度还不慢,姑娘枯伸出一只手对着空荡荡的窗户喊道:“张远山!”你怎么丢下我自己走了?
  
  静的可以听见外面沙沙的声响。
  
  门被推开,只见寨主和纹面男子走了进来。
  
  寨主面带微笑,径直走到床前,又扫了房间一眼,回头看向纹面男子,摊开双手,满腔遗憾地说:“抓住一个,却跑了另一个,实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纹面男子笑笑说:“恭喜寨主,鱼常有,而熊掌难得,今寨主得了熊掌,还怕日后无鱼?”
  
  寨主听了这话很受用,哈哈大笑起来,“巫师所言极是!还劳烦巫师为我准备祭献仪式,这天我等的太久了!”
  
  姑娘看见寨主眼中汹涌澎湃,挺拔的身躯愈发高大,似站在泰山之巅。
  
  巫师也明显很激动,声音都有些发颤,“拓跋,我等今日不比你少焦心,苍天在上,总算让我们逮到了。”
  
  原来寨主姓拓跋,而这纹面男子是巫师,看来他们均不是中原人,他们说要准备献祭仪式,难道要用自己来献祭吗?姑娘想到这里,心里凉了半截,唯一一个救星还翻窗逃走,看来今天必死无疑。
  
  横竖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姑娘反而不害怕了,想到之前还以为此处是完美后路,姑娘轻笑,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拓跋走上前来扳住姑娘的下巴,厉声问:“你笑什么?”
  
  姑娘看见他眼中腾起的杀气,情不自禁的要往后缩,却被下巴颏上的手扳的牢牢的。
  
  姑娘不说话,只朝他呸了一口口水。
  
  拓跋始料未及,后退一步,拿袖子擦干净脸,立刻又上前甩了姑娘一耳光,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杂种!”
  
  巫师过来劝谏他说:“不若立刻准备仪式,以免生出其他变故。”
  
  拓跋不置可否,点头道:“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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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2 章

  姑娘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一张椅子上,特别是肩膀、腰和腿,每处都绑了五六圈绳子,用巫师的话说是:捆结实点,一会她受不住也得受!
  
  姑娘不知道一会要经受什么,但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大概是会让她生不如死,心里怕的要命。
  
  刚才拓跋那一巴掌扇的不轻,姑娘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耳朵也嗡嗡直响,嘴里破了皮,嘴角还留着血,瘦小的身子被麻绳捆着如待宰的羔羊。
  
  与姑娘并排绑着的还有两只狼,均被用皮条扎住嘴巴。
  
  巫师在山寨后面的土坡上搭好祭坛时已是后半夜了,只简单的摆了一张宽大厚重的木桌,桌后挂着一副织锦的图案,图案色彩缤纷,无路复杂,细看却是一个鸟身人头的怪物站在彩云之上。
  
  桌上摆着一对点燃的白蜡,几把匕首,和一个铜壶。
  
  巫师举头望天,对一旁的拓跋道:“务必要在太阳出来之前完成献祭。”
  
  拓跋也面色凝重,月影东移,眼看着马上就要黎明了。
  
  这时,三个山贼将姑娘和两只狼扛了过来,扔在祭坛前面又转身离开。
  
  巫师待人走没了影,开始对着其中一只狼又唱又跳,唱的不是汉语,叽哩哇啦一句也听不懂。
  
  歌停,舞歇,巫师拿起祭坛上事先摆好的匕首,在其中一只狼的头顶开了一个洞,开的不深,只划破了狼皮,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狼虽然疼,但全身被绑成了粽子,根本没法动弹,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呜”声。
  
  巫师又从祭坛上拿下一个铜壶,壶里装着什么则无法窥见。
  
  巫师让拓跋帮他扶住狼正立在地上,他两指扒开狼头顶的裂口,将壶里的液体倒了进去。
  
  月色下,那液体银光闪闪,滴如银月,姑娘认出了那是水银。
  
  没想到这个时代竟然有水银,更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种死法,姑娘浑身冰冷。
  
  被灌了水银的狼呜咽不停,被帮着的身子像蛹一样弯来弯去,拓跋用两腿夹住狼的身子,双手扳住狼头,巫师继续往里倒水银,约莫倒了一茶杯的量才停下。
  
  拓跋将狼扔在地上拍拍手上的狼毛就去抱第二只,仍像对待第一只狼一样,在头顶开了口子往里灌水银,两只狼显然痛苦不堪,不停的在地上打滚,呜咽声幽怨异常,先被灌水银的狼头顶的口子越开越大,肉红的头顶拼命往外挤,似里面的肉身要挣脱狼皮的束缚。
  
  果真,肉乎乎的狼头一下子顶破头顶的口子钻了出来,接着是脖子,前爪……最后整个狼完全脱了皮,从头顶的口子钻了出来,刚出来还没站稳就倒地不起了,似是解脱一般死去。
  
  另一只也钻出了一半,拓跋和巫师激动的对着月亮唱起了刚才巫师唱的献祭词,还时不时将手伸向天空,像招魂一般。
  
  惨白的月光下,祭坛上烛火幽蓝,巫师脸上的莲花纹面模糊不清,歌声飘过,烛火惊慌乱颤,姑娘只觉得那歌是催命符,后背冷汗淋漓。
  
  一曲罢,另一只狼也完全钻出了皮囊,血红的肉体扑倒在地上,圆睁的狼眼摄着冰凉的月光,幽怨的死不瞑目。
  
  姑娘前世听说过水银剥皮,但没想今天能亲眼看见,那过程必是比下油锅还不如,真真是惨无人性,看一眼都吓破胆。
  
  巫师一边解开绑在狼皮上的绳子,一边对拓跋说:“这回你不用怕了,我早说过这方法效果甚好!”他举了举手中的铜壶接着说:“流光银凝聚了月亮的精华,用它褪下完整的狼王皮,再献祭给月亮,这是顺应天意,上天也会助我们一臂之力,达成你我心愿。”
  
  拓跋备受鼓舞,眼睛里光彩盛现。
  
  原来他们管水银叫流光银,还说是凝聚月亮的精华,真是愚不可及,姑娘想到自己将要死于这胡说八道的迷信,心下不甘又无力。
  
  绳子解完,巫师将两张完整的狼皮分别放在祭坛的两边,将匕首递给拓跋,瞄了一眼旁边的姑娘说:“她,你亲自来!”
  
  拓跋接过匕首,指尖有些颤抖,鹰眼却犀利的看着姑娘。
  
  巫师看看天边的月亮,皱着眉头说:“拓跋,快些!否则今日的功夫都要白费。”
  
  拓跋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坚定的向姑娘走去,走到姑娘身前停下,姑娘坐在椅子上只及他的腰,那双狼眼亮的让人心慌,拓跋竟无法直视,一伸手迅速搂住姑娘的后脑勺,将姑娘的脸压在自己的肚子上,匕首锋利的尖正对姑娘头顶落下。
  
  姑娘的脸完全贴在拓跋的肚子上,鼻子都压扁了,透不过气来,还能感到头顶的寒芒,发根都立起来了。
  
  刀尖落在头皮上,姑娘仿佛掉进冰窟,心凉个彻底。
  
  终是无人救她。
  
  虽然姑娘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盼,期盼张远山会来救她。
  
  如今就算要死也不会让拓跋那么顺利,她突然用头顶拓跋的肚子,拓跋的手还在抖,虽说大手按姑娘的头按的紧,但还没抓牢,狼女的力气也不小,顶的拓跋身子一晃,姑娘的头也往下滑了一点。
  
  狗血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姑娘闻到一股特殊的腥味。
  
  姑娘前世二十六岁,若说没经过男女之事那不太现实,所以对于这种味道并不陌生,本想立刻躲开,奈何脑后勺还被拓跋按着,姑娘登时起了坏心思,这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姑娘牟足了劲用额头向那个部位撞去。
  
  拓跋闷哼一声,抓住姑娘的头发将姑娘甩在地上,本来还有的一点激动消失无踪,一手抓起姑娘娘脑后的头发,另一手就要落刀。
  
  其实之前拓跋还是有些迟疑的,他明明等这天等的不耐烦了,明明早就想要这么做了,偏偏在落刀的时候迟疑了,他脑中一片空白,思绪全无。
  
  但刚才姑娘这么一撞把他撞回了神,拓跋面色阴沉的能挤出毒水,匕首迅速落下毫不迟疑。
  
  姑娘闭上眼睛,准备赴死,她已尽力。
  
  “砰”一声脆响,拓跋的匕首从把手处断裂,匕首的利刃飞向祭坛,直直钉入设坛的桌子上。
  
  拓跋反应不及,惯性使然,仍是把没了刃的把手戳在姑娘脑袋上。
  
  虽然没刃,但这么戳一下也很疼,姑娘疼的咬破了下唇,循声看向桌面,只见那利刃没入桌子一半。
  
  知道自己暂时得救了,姑娘稍稍松了口气,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张远山微笑的脸,姑娘吮吸着下唇的鲜血,努力赶跑这张脸。
  
  拓跋却往相反的方向看去,是山寨的后门,巫师也警惕地抽出腰间佩剑,走到拓跋和姑娘身边。
  
  “谁!出来!”拓跋大喊一声。
  
  四周静悄悄,只能听见姑娘的喘息声。
  
  拓跋将姑娘交给巫师说:“将她看好!”便手按佩剑向山寨的后门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光环强大,没戏份都存在感十足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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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3 章

  
  山寨后门做得粗陋,关严了还留一条小缝,忽而一阵阴风从缝隙吹过,迎面扑上拓跋的眉心,拓跋浑身一震,后退一步,缓缓抽出腰间佩剑,将剑身探入门缝内,轻轻一别,门就开了。
  
  拓跋深知这门后之人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不敢贸然向前,继续用剑尖探路,将门完全推开,向内走去。
  
  拓跋落脚几乎没一点声音,那头巫师也紧张屏住呼吸望着拓跋的背影,还不忘将剑抵在姑娘的脖子上。
  
  忽然又是“砰”的一声脆响,拓跋手里的剑断称两截,剑尖早已不知飞向何处,只见一颗石子弹到远处,原来暗中之人竟然用一颗石子断了他手中的宝剑。
  
  拓跋惊出一头冷汗,屈膝待发,左右张望,却不见一个人影。
  
  “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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