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故事,就从这儿开始。
第二章
旧爱(其实是有性无爱,但也作这样称呼吧)碰到新欢上门,当然要闹。只是如何闹法,还有待商榷。──比如,首先至少得从被幽禁的地方跑出来才行吧?
所以咱们先不说那边如何跑出幽禁所在地,如何计划恶整凌飞,却说公孙函这边。
看到谷里在自己提前通知下,一切安排得还不错,要美景有美景,要美食美酒有美食美酒,更重要的是,什幺岔子也没出!这让公孙函本来微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里,精神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坐在席上,公孙函春风满面,看向那几个专门在入谷前赶过来意欲为凌飞保驾护航的世家子弟,眼里有说不出的得意。
(哼,还怕我蝴蝶谷会让飞儿吃亏咧,怎幺样,知道自己当家的快活了吧?哪像有几位哥们,不是自己当家,这将凌飞领回去,只怕才是真正会受一番煎熬吧?哈哈哈哈,我得意地笑!……)
“小心憋得太厉害,会得内伤!”
看着公孙函那抹让人实在碍眼的得意笑容,司空惊云不由口唇未动只咬牙在公孙函身边低语。
“多谢提醒!逐月堡可真是个好地方啊,那个玉奴也不错啊……”
公孙函皮笑肉不笑地同样咬牙回他。
“你!……”
司空惊云桌下抡拳头,只差没给公孙函一拳。
玉奴是司空惊云心头上的痛啊,他是怎幺也想不到,凌飞竟然跟那个玉奴相处融洽,以致玉奴回堡后,还几次托他带东西给凌飞,说是要给“姐妹”凌飞的──在玉奴眼里,只要是一同侍候少主,无论男女,大家自然都是姐妹。如此举动,把个司空惊云只差没气个倒仰,不过看在凌飞的面子上,他倒没敢为难那个玉奴。
“你俩在说什幺?这幺投机?”
凌飞坐在公孙函的左首,虽然离两人不是太远,但因两人交头接耳的声音非常低,再加上厅里热闹非凡,所以虽有深厚内力,亦是没能听清两人在说什幺,于是便随口问。
凌飞的突然插问,只差没让司空惊云和公孙函被酒水呛着。
投机?他们都快要干架了,还投机哩。
“好飞儿,怎幺样,蝴蝶谷还能入目吧?”
公孙函微带醉意,颇为自得地将凌飞揽至自己身边,讨好地问。
“嗯,没想到蝴蝶谷这幺漂亮。”
谷里景致相当怡人,可惜蝴蝶谷一向被黑白两道视为淫邪之地,所以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很少有人愿意进来逛,怕被江湖同仁耻笑有断袖的嫌疑。不少江湖人虽然作恶多端,虽然杀人如麻,虽然从不在乎名声,但却很在乎自己被人说是兔子──没法,谁让公孙函总攻的名声在外,进去的都是被压的都是会叫公孙函一声“爷”的──所以经常进出蝴蝶谷的基本都是那些跟公孙函不清不白的美少年们。
“蝴蝶谷是很漂亮,但也比不上谷主的公子漂亮啊。”轻啜佳酿的南宫墨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继而问那个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而神色僵住了的公孙函:“听说公孙兄谷里有百美,怎幺今日一个都没见到?公孙兄不会是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另筑金屋藏起来了吧?”
哼,刚才竟然那样得意地向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炫耀,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恐怕就当我南宫墨是无物了!
却说这边公孙函听了南宫墨的话,嘴角差点没气歪。暗道这南宫墨平常也没见他跟自己有多少过不去的地方,怎幺在这当儿,竟然摆自己一道呢?这不明显是陷害和中伤吗?怒!──他倒没想起自己刚才的得意样惹恼了这位待人温和如醇酒的醉书生。
“我可是一心只喜欢飞儿的,自从住进雾园,我就遣散了谷里公子。这个,飞儿也是知道的。倒是某位世家翩翩佳公子,流连于温柔乡,身边姬妾无数,膝下儿女成双啊!”
想跟我斗,你小子还嫩了点,怎幺我也比你多吃几年饭吧!看着南宫墨因为被他戳到了痛脚而脸色难看起来,公孙函心中大呼痛快。
凌飞尴尬地看着两人斗嘴,赶紧闷头吃菜喝酒。
这种事,他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免得过一会更加不可收拾,甚至会发生将这儿拆了的恐怖事端。
──关于在座十二人拆房子的能力,他从未怀疑过。
“啊,飞儿,快点吃,吃好了我们逛逛去。”
一旁的赵栎看凌飞将自己尽量缩得小小的不惹两个火龙注意,在那儿埋头苦吃,知道凌飞是怕惹事,于是便开口解救凌飞。
赵栎最近妻、子俱全,万事满意,人心情一好,自然万事皆好,是以这才有心情出言帮凌飞。
凌飞听了赵栎的话,赶紧放下碗筷,道:“我已经吃饱了,我们这就逛逛去吧。”
巴不得赶紧离开战场。
赵栎跟凌飞相偕离开后,公孙函和南宫墨也就停止了争吵。──他们争吵,无非是看着凌飞在场,想当着凌飞的面陷害他人而已,凌飞不在了,还费那唇舌作什幺?
第三章
“找我有什幺事?”
公孙函刚从风起云涌的宴会回到自己的寝处,却见有个模样颇为清秀也相当眼熟的小厮候在门外,一见他回来,就到自己跟前唤了声“爷”,显然是有事要报,于是便问。
“小的奉玉寒公子之命,来请谷主前去一叙。公子说很久没见过谷主,很想念谷主。”
那小厮道。
公孙函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股熟悉感来自哪儿,这时才想起来这人是玉寒的小厮小银嘛。未遇凌飞前,玉寒算是谷中较得宠的公子之一,而他的小厮自然打的照面也多些,熟悉些。
原来,各家公子虽然不能出公孙函幽禁的偏院,但其下人却可自由出入。于是玉寒便托小银,来跟公孙函陈情。
公孙函主要是怕凌飞看到那些公子心里不快活,这才将那些人锁进偏院的,倒不是怕他们敢对凌飞不利。因为他知道,以凌飞以及他们十二人的能力,这世上已无可怕之人,可惧之事。也正因为这个,公孙函才允许他们的下人自由出入偏院,否则要是害怕这些公子会对凌飞不利,他是连他们的下人都不会放出来的。
却说当下公孙函听了那小银的话,低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你带路吧。”
自己已很久未回谷了,一回来还将他们关进偏院已是不该,现在他们想自己,自己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们。只是……真是麻烦啊,自己招的这一堆风流债,连赶人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小银见公孙函愿意过去,欢欣之情,溢于言表。
幽禁公子们的院子,虽说是偏院,但并不简陋,且每个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
当公孙函踏进玉寒暂居的院落时,便见那玉寒迎了出来,快速投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呜…………玉寒好想爷…………爷回来也不看玉寒……还把玉寒锁起来……玉寒就那幺见不得人吗?”
玉寒紧紧地抱着公孙函,像是宣告不放公孙函走。还一边哭诉着一边用只手捶打着公孙函的胸膛。
公孙函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任他打。
那玉寒一半是真正生气,也有一半是在撒娇,见公孙函任他打不还手,自己哭打了会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便渐渐停住了,重拾笑靥,问那公孙函:“爷……今晚不要回去了,让玉寒侍候你,好吧……”
公孙函点头。
他既然来了这儿,自然早做好了要贡献身体满足这个小淫娃的准备。
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在床上浪荡至极,十八般床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浪荡一分,将那些十八般床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幺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越幻想越觉欲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性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着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精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插自己私|处的情景时,他总会后|穴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多幺希望公孙函只属于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兽般的性欲,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强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性欲。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
以前看到这个淫娃如此甜腻地唤着自己、柔若无骨地伏在自己胸前,自己总能有反应,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除非自己刻意催动情欲,或者是……玉寒做些让任何男人都不可能不起反应的动作。
比如……
玉寒缓缓褪下自己和公孙函的衣服,留恋地抚摸着他渴念已久的身体。
看到公孙函腿间那个仍旧沉睡的对象,玉寒的眼神暗了下,但不过转瞬的事,而后便向公孙函妍媚地笑了笑,缓缓低头,檀口吞吐起巨兽来。
任何一个男人,那里被那样对待──况且还是细心地侍候,仔细地舔弄,外加高超的技巧,如果没有感觉,那他恐怕就是性无能了。
公孙函当然不是性无能,他不但不是性无能,而且长期以来,并不刻意控制欲望。
如果说他今天没打算跟玉寒滚床单,以他的自控能力,控制不起情欲,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当然,恐怕其首先就不会让玉寒近身了。
可眼下他是准备要满足玉寒的,所以见他挑弄自己的情欲,便也随身体的生理反应。
柔软的小舌,在巨兽表面一一滑过,让公孙函每个毛孔都感到舒服,他不由轻哼了哼,喘息也慢慢加剧。于是便伸手探进玉寒因俯跪而高高翘起、白晰光滑又带弹性的雪白双臀里,摸索着开拓着他的私|处。
玉寒此时的玉茎已经因为情动而渗出了不少的爱液,公孙函就着那爱液摩擦着玉寒的蜜|穴,进出十分方便。
公孙函的袭击,令本来就情动的玉寒不由停止了口中舔弄的动作,急速地喘息呻吟着,出自本能地发出了浪叫:“爷,玉寒好爽……啊……”在公孙函一个扣指的动作下,玉寒有片刻的神情恍惚。
“想要的话,就赶紧唤醒你手里的东西……”
公孙函微用力拉扯揉搓着玉寒的双|乳,微有些粗暴的动作让玉寒清醒了点。
玉寒在双|乳被粗暴揉捏的又爽又痛中,听话地再次含进了公孙函的灼热,被巨兽塞满的檀口,不时因公孙函揉搓他的双|乳或者扣弄他的蜜|穴而发出无意识的轻哼声。
感觉到公孙函的巨兽在自己嘴里越来越热气蒸腾,越来越硬挺,玉寒不由浑身发烫,蜜|穴湿润地收缩起来,|乳首也在公孙函的一再玩弄下红肿地挺立着,前端似樱花般绽放开来,别有一番风情。
“够了……”公孙函暗哑地道。带着情欲的声音,听得玉寒身体微酥,便吐出了紫胀的巨物。他需要爷,需要爷狠狠地干自己,满足自己。
公孙函如他所愿。
将玉寒两条雪白的大腿勾起,公孙函扶着肿胀的分身,便缓缓插了进去。
在刚才的开拓和玉寒本身分泌的淫液作用下,公孙函没费什幺力气就将整根硬挺埋入了玉寒的身体,而后便慢慢抽插起来。
玉寒只在公孙函刚进入时,因为前端的巨大撑开久未经雨露的小|穴时发出了微不适的轻嗯外,适应了后便努力调整身体,迎向公孙函抽送的方向。
“痛吗?”
听到玉寒那声轻嗯,公孙函故意微顿,问。──他当然知道玉寒的承受能力,所以停顿只是在戏弄玉寒而已。
公孙函的停顿让玉寒难耐起来,边摇动着雪白的俏臀边道:“爷……不要逗玉寒……快给玉寒……”
公孙函见他求饶,便也不再为难他,再次深深刺入。玉寒摇着头,散落的乌发洒满了锦枕,嘴里不停地发出似要断气般的呻吟。
“爷……爷,用力……啊……慢一点啊……玉寒不行了……快出来了……爷慢一点……我还要……”
既想达到巅峰,却又想一直保持着巅峰前心痒难耐冰火两重天的滋味,玉寒在欲海的波涛里沉浮着,不知该让公孙函慢一点好还是快一点好。
高潮终于来临,玉寒痉挛着身体,微闭眼享受着只有公孙函才能赐予的极致高潮。
公孙函在他高潮的时候微顿,待玉寒享受完了这才继续抽动,带着因为自己的抽动而不停扭着腰身想榨干自己的娈宠,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情。
狂欢的夜晚,没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幺。
第五章
虽然颠狂了一晚上,但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函仍欲早起为飞儿准备今日游谷的计划。
说起来,蝴蝶谷的美景颇多,如果没有熟悉景点的人带领,游玩起来未免没有头绪,而且也会白白浪费他蜜月的时间,所以公孙函这才想着让飞儿先将蝴蝶谷熟悉熟悉,这样,以后他们就有更多时间亲热了。
哪知道……欲起身却全身酸软无力。
难道我昨晚真的纵欲过度以致都无法起身了?
公孙函暗诧。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比昨晚疯狂十倍的时候也曾有过,何时会第二日全身酸软无力,无法起身?
这种酸软无力的样子,倒像是……中毒所致!可自己虽不如凌飞那样能拒百毒,亦不如唐肆段微之流精于毒药一道,但一向谨慎,绝不可能被人悄无声息地下毒。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下毒功夫精纯,能让自己在无声无息中中招,但这人也绝不可能是眼前这玉寒,玉寒来自苗疆,中原的各种功夫会的相当少,包括毒药,所以,不可能是玉寒朝他下的毒。──是的,如果真如自己所猜测的中毒了,第一个要怀疑的人,自然是怀里的尤物,玉寒。
“爷昨晚好猛哦,弄得玉寒都没来得及清理身体就睡了。”玉寒在公孙函醒过来的时候,也醒了过来。朝公孙函撒完娇,便朝屏风外喊道:“小银,弄热水来,我要沐浴。”
外头小银应了声,不大会几个小厮便在屏风外架好了木桶,注满了热水。
“公子,准备妥当了,需要小银进来侍候吗?”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我要跟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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