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接吻不老实,不是摸胸就是摸屁股,实践是真理的来源,广大女同胞总结下来的,果真都是血淋淋的真相。
苏窈拍拍他的肩膀,“你手干什么?”
陆东庭一双深眸里隐隐蕴藏着翻滚的波浪,随时准备她一浪掀翻。
他回答得理所当然,“当然是摸你,不然还能干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扣着她的臀往往上一提一按,毫无缝隙的贴着他膨胀灼热的某处。
苏窈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结了婚,对内对外,她都是他的妻子,没有理由拒绝他的求|欢,可他不能接个吻就……
她顿时手忙脚乱,脸如火烧,“你就不能忍一下。”
“为什么要忍?”陆东庭嗓音喑哑,顺势在她耳垂处咬了咬,手上的动作未停。
毕竟是成熟女性,这具身体也经过人事,苏窈被他撩拨得浑身难受,喉咙干哑。
“马上就是婚礼了,你就不能等几天?”
苏窈是怕顾涟漪突然回来,她毕竟不是独居,她才没那个脸皮在和闺蜜共同生活的地方做那种事。
她推搡着他,“待会儿涟漪回来了,不好。”
陆东庭伸手就是往她屁股上掐了一把,黑着脸,声音阴冷:“你再找借口试试?”
“痛……”苏窈吃痛,仰起脸羞愤的瞪了他一眼。
陆东庭似乎是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可这种事,并不好人。他将她往上一托想要抱回房间里,突然玄关处响起钥匙转动的声音。
苏窈赶紧推开他,“放开我,涟漪回来了。”
苏窈心怦怦跳,如同偷-情被抓一样,退开后看着陆东庭有反应的某个地方,直接将他往自己房间里推,“你先去冷静冷静。”
刚把房间门拉上,门打开,顾涟漪回来了,她在门口拖鞋,突然看见玄关处那双黑色皮鞋。
她抬头看着脸色绯红,呼吸急喘的苏窈,顿时笑得像个女流-氓,将钥匙在手上转了转,倚着鞋柜说:“看来我回来得不是时候。”
苏窈呼出一口浊气,懒得理她。
顾涟漪贼头贼脑的往苏窈那间房一看,清了清嗓子,故意大声说:“那我回房间了,不打扰你们了。”
苏窈横了她一眼,顾涟漪笑了两声,回了房。她刚关上门,苏窈这边房门就开了,看着已然面色沉静,矜贵清冷的男人,苏窈思及刚才差点擦枪走火那一幕,将脸转向了一边。
“妈让你明天去试婚纱。”
“好。”
陆东庭盯着她乌黑的发顶,沉默了一秒,淡淡说:“我先走。”
苏窈将陆东庭送走,顿时才松了一口气。
而陆东庭这边刚走出苏窈家,对面的防盗门突然开了,里面走出一个穿着正式军装的男人,手里夹着一定军帽。
陆东庭盯着那人,骤然眯了眯眼。
☆、088。手段使得那么溜,总有你阴沟里翻船的那天
088。手段使得那么溜,总有你阴沟里翻船的那天
孟衍之推开门看到陆东庭的时候,是有些诧异的,意料之外,但在情理之中。毕竟孟家已经收到了陆家的请柬,陆东庭即将举行婚礼的新闻也炒得沸沸扬扬,而对面住的那位,有过两次照面的邻居,不就是新闻的女主角吗?
说来世间的巧合总爱往一堆凑,在新闻上看到苏窈的时候他还挺意外的。
孟衍之穿着一身深绿色的军装,挺拔如斯,常年在军队里磨炼出了很刚硬的气质,使得眉眼有些凌厉,但他性子沉稳且算温和,倒鲜少有散发出生人勿进气息的时候。
见着陆东庭,他很浅的笑了笑,“来找苏窈?”
而在这里见到孟衍之,倒是陆东庭没有想过的,孟衍之也认识苏窈,更是他始料未及的。
“你认识她?”陆东庭皱着眉。
孟衍之,“上次有人晚上闯进她家里,我碰巧遇见了。”
陆东庭眉头皱得越发深了,就是那晚苏窈大半夜跑来骂他下三滥那晚上。
“你什么时候住这儿的?”陆东庭语气平常,但那种冷淡的口吻总让人觉得有盘问的意味。
孟衍之倒也不恼,陆东庭问,他简单的答:“经常从部队回来到这儿中转,落脚之处而已,我妈的房。”
之所以要说最后那句,是因为孟衍之想排除自己刻意为之的嫌疑,商人同政客一样,肠子里七弯八拐的,防备心又重,不解释一下,倒是怕他想多,毕竟,二人关系挺尴尬的——
陆东庭曾经差点成为他的妹夫,而现在他又住在他的新婚妻子对面。
想着想着,觉着不说清楚,当真还容易让人误会了去。
陆东庭点点头,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
孟衍之素来也寡言之人,二人说了几句之后一前一后下楼离开了。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红色字母打头的军牌轿车,军区那边派来的车接孟衍之去机场,他赶时间,匆匆和陆东庭告别上了车。
陆东庭盯着车尾看了看,这才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
源自巴黎的某奢侈品牌的首席设计师应叶棠茵友情请求,专为这次婚礼亲自操刀设计并赶工定制了一件婚纱。
叶棠茵和苏窈二人来到金融中心商场的店里取这件婚纱。
叶棠茵本意是想让陆东庭陪苏窈来取婚纱的,好营造出那种,新娘子穿着婚纱走出来,男主角就惊艳得移不开眼的效果。
但是显然,陆东庭是没有这种情调的,而且他今天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抽不出身。
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苏窈就并没有对自己和陆东庭这段婚姻抱有不切实际的希冀的缘故,所以陆东庭来与不来,她都觉得无所谓,不奢求太多,只要他婚礼上出现就行了。
苏窈最开始看过设计师发来的设计图,她很满意,背部和长袖皆是镂空的印花蕾丝设计,一字肩浅V可露出精致锁骨,从腰部开始收腰,裙摆往下层层叠开,如同渐放的花朵,裙摆由永生花图案的蕾丝和七层薄纱衬裙层叠组成,看起来像是一个别致的花苞形状,既不会蓬松无质感,也不会厚重显累赘。
只是两米长的裙摆和五米长的头纱,让苏窈觉得太过夸张与隆重,但是真正穿在身上却很很梦幻仙气,足以满足所有女人对婚纱的极致畅想。
苏窈穿着婚纱出来的时候,叶棠茵代替了陆东庭,扮演那个为之惊艳的人。这件婚纱本就是为苏窈量身打造,符合她的温婉明艳的气质,更能将她身材的优点一一展现。
叶棠茵毫不吝啬的夸赞,“我的儿媳妇,你太美了!”
说完,立刻掏出手机让苏窈站好,她要拍一张传给陆东庭。
————
高层会议上,董事会刚通过了陆东庭提议的项目,陆二叔陆继安永远是站对立面的那个,且这次的项目本就是陆东庭占尽好处,所以陆继安的脸色自然是有些难看的。
陆东庭商场得意,心情尚好,只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面色仍旧清冷。
会议还未结束,他收到叶棠茵发来的微信图片,手机锁屏界面只显示消息提醒,他知道苏窈今日跟她去取婚纱,所以不打开也知道是什么,他手指停留在上面,似乎在考虑现在打开,还是会后再看。
突然叶棠茵又进来一条微信:看看,你老婆太美了!
对于满意的人,叶棠茵从来都是往死里的夸,所以话中不免会有夸张的成分,但陆东庭还是因为这句话,打开了图片。
一身洁白婚纱的女人,嘴角噙着浅笑,精致小巧的五官,虽气质娴静,但眉眼稍带风情,染上丝丝媚而不妖的明艳。
陆东庭看着这样的苏窈,不由得想到她名字中的‘窈’字,一句话蹿进脑海——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
苏窈都进去换衣服了,叶棠茵盯着手机,始终不见自家儿子的回信,心想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没有情趣的男人,而他们竟然能娶到老婆?
叶棠茵不甘心自己生出这样的闷包,硬逼着他说话:你倒是给个评价!
过了会儿,陆东庭发来俩字:不错。
叶棠茵简直要气得捶地了,这一刻,她很同情苏窈,幸好不是苏窈跟他两个对话,她也觉得定了,这事儿万万不能告诉苏窈,免得人家姑娘后悔不嫁了。
婚纱先放在苏窈家里,婚礼前一天,苏窈是要回苏家住的,到时候再将婚纱带过去。
苏窈刚回到家,将婚纱先放在床上,顾涟漪便跑进来,艳羡的隔着袋子摸着婚纱,“太好看了……”
苏窈,“你是不是又更加后悔拒绝了宁钦?”
顾涟漪悲愤的倒在床上,语气瞬间变得恹恹的:“你别跟我提他,这么久以来,他连电话都没给我打。”
苏窈拍了拍她的背,“婚礼上你肯定能见到他的,我只有你一个伴娘,你猜陆东庭的伴郎是谁?”
伴娘伴郎人数,必定是要相对应的,苏窈只有一个伴娘,陆东庭也只会有一个伴郎,而为了给顾涟漪这对别扭的人行方便,伴郎是谁,当然无需多言了。
顾涟漪拿开盖住眼睛的手,眯着眼瞧她,半晌才叹了一声气,好不委屈的说:“我等着他主动……”
————
婚礼转眼即到,苏窈在婚礼前一天住进了苏家的别墅。
苏家的人花了心思将她的房间复原成了以前的样子,这应该是苏淮生的意思,除了他,宋晓瑜和苏西溪才不会将心思浪费在这事上。
她刚走到房间门口,宋晓瑜就阴阳怪气的酸了一句:“窈窈,今晚真是委屈你住这儿了,房间不大,你别介意。”
苏窈散漫的靠在房间门框上,轻轻笑着说:“房间我自然不介意,我介意人。”
宋晓瑜一听,恼意顿生,怒气挠心挠肺似的在她体内冲撞,而这时有人上上下下的往楼上搬来明天要用的东西,苏窈的行头、做布置啊什么的。
宋晓瑜只能靠近苏窈,她比苏窈矮个两公分,她微微仰着头几乎要贴着苏窈的鼻尖,咬牙切齿的说:“小贱人,你别以为嫁到陆家就能多得意,为了傍上陆东庭,手段使得那么溜,总有你阴沟里翻船的那天。”
苏窈扯了扯嘴角,“是吗?我就怕你等不到那天,”她顿了顿,伸出纤细的指尖推开宋晓瑜,然后指着她微微凸起的肚子,语气极淡的说:“宋晓瑜,你信不信,就算我现在‘失手’做出什么事来,苏淮生她也不会拿我怎么样。”
宋晓瑜登时大气不出,护着肚子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一双眼珠子横着苏窈半晌,然后一声不吭的走了。
苏窈回到房间里整理东西,听见宋晓瑜在楼梯上呼喝着搬东西的工人:“会不会走路,撞倒我你担待得起吗?”
苏窈心想,用红楼梦里形容王熙凤的那句‘泼皮破落户儿’来形容宋晓瑜,应该是再贴切不过。
差不多整理完毕,她正拿着手机浏览时尚杂志,突然外面敲门的声音打断了她,“窈窈,房间你还喜欢吗?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苏窈今日本就烦累,此时还得笑着应付苏西溪,她一边扬起笑,一边拉开门,刚要回答,却看见苏西溪身旁的秦珩,她笑意收了收,“挺不错。”
☆、089。我嫁给他不就是惦记着他的钱和背景吗(5000)
089。我嫁给他不就是惦记着他的钱和背景吗(5000)
一踏入九月,正值夏末秋初,季节转换之际,这几天持续的阴雨绵绵,降温的同时,空气中时时都弥漫着潮意,一入夜,潮湿的冷风便愈发的浸人。
这个天,别墅里无需开空调,而苏窈将房间落地窗打开通风透气,卧室门一拉开,穿堂凉风顿时汹汹卷入,苏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中袖线衫,冷得她紧咬牙关。
而苏西溪站在门口,也正处于风口位置,一受冷,她下意识往秦珩身上靠了靠。
秦珩的手也绅士体贴的揽住了她的肩膀,非常自然,看起来竟像是长久以来的习惯。
“那就好。”苏西溪对苏窈说,但眼神却下意识的望了望秦珩,眼里有笑。
苏窈垂了垂眼,嘴角微扬,想着怎么尽快将这两人打发了。
“姐夫怎么也来了?”她随口一问。
秦珩,“吃了饭顺道送你姐姐回来,知道你今晚住这儿,顺便上来跟你打声招呼。”
苏窈挑眉,点了点头,也没说话,很有‘招呼也打过了,那么就这样了’的意思。
秦珩看着这个淡静如水的女人,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但她又不再是那个她。他一直觉得苏窈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在有着精致外表的基础下,气质是个加分项,曾经他只以为苏窈身上有着不容侵犯的清高气,可真正接触她之后,却又发现其实是个细腻敏感、皮薄易腼腆的姑娘。
她有很多面,只是他还没有机会全部看完,只能看见她在别人身边语笑嫣然,那人能给她资本扬起骄傲的头颅,也能使她美如最耀眼的火焰。
而他,似乎也只能接受她这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寡淡,轻易就能从她的容颜上看到四个字:不必交谈。
秦珩下意识拥紧了苏西溪,朝苏窈露出温文尔雅的笑意:“那就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苏窈抬眼,一双幽黑明亮的杏眼,静静的看了他一眼,十分震惊的说:“谢谢。”
这一声谢,是出自真心的,就像感谢朋友的祝福,收敛起一身锋芒锐刺的苏窈,让秦珩内心抑制不住的颤抖,那种令他日思夜想的熟悉感,在这一刻几乎统统涌上心头。
苏窈被他深深的一看,收回了眼神,对苏西溪说:“那我先休息了。”
说完关上了门。
秦珩愣了一下,明明一个月前他去找苏窈,她亲口告诉他她和陆东庭已经领证的时候,他就该彻底掐死心中的不切实际的绮念。
他忘记了从多少人口中听到过,书中提及过,多少人终其一生求而不得,失而复得,得而又失。到最后,多少情怀已更改,心中那点执念早就变了质。
他对苏窈,莫不是形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执念?秦珩疲倦的捏了捏眉心,仿佛一时清醒一时糊涂。
苏西溪见他眉心隐有倦色,拉下他的手问:“累了吗?要不今天就住在这儿了?”
秦珩摇摇头拒绝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回去了,明天是要我接你去酒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