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少,有种别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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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少,有种别爱我-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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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回过神来,赶紧以最快速度溜了。
      大戏诚然很精彩,精彩得让人眼珠子都快瞪掉下来了,但是还是小命重要!
      纪清河擦去嘴唇上沾染的血,“够了?鸣哥,你是在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句话?”
      “你把她当什么,这样对她?”
      纪清河嗤笑:“她是我老婆,我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她自己也乐意受着,鸣哥,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你——”云鸣又是失望有些震惊,“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纪清河面无表情:“这样?这样是什么样?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从没有变。”
      “之前的我可以不计较。”纪清河说,“但是鸣哥,从今天开始,你要是再觊觎我的妻子,我们这二十几年的兄弟情分,就算完了。”
      云鸣脸色猛然一变。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这话是认真的。
      房间里霎时静下来。
      纪清河在等云鸣的选择。
      叶荣欢无力地靠在纪清河怀里,她垂着脑袋,嘴角扯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忽然她伸手,用尽所有力气,将纪清河狠狠一推。
      纪清河下意识要重新拽住她,她却捂着嘴,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跑去。
      她趴在洗手台上,痛苦地呕吐着。
      然而吐出来的全是酒水。
      她之前什么都没吃,空着肚子,喝了一肚子的酒。
      云鸣推开纪清河,过去给叶荣欢拍背,又抽纸巾想要给她擦嘴。
      纪清河一把拉开他:“这不是你的身份该做的事!”
      云鸣沉声道:“你的身份倒是符合,但你愿意动手吗?!”
      纪清河一噎,两个人眼见着就要吵起来,池子里忽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红色!
      叶荣欢还在不断地吐着,吐出来的却已经是血!
      两人脸色齐齐一变。
      “快叫救护车!”
      ……
      叶荣欢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昏迷了过去,脸色苍白得让人心惊。
      云鸣和纪清河等在走廊上,两人脸色都十分难看。
      纪清河紧抿着唇,坐在椅子上,脑袋往墙上一靠,闭上了眼。
      忽然间耳边有风呼啸,他下意识一躲,云鸣的拳头擦着他嘴角飞过去。
      “你不配当她丈夫!”云鸣沉着脸,说道。
      “那又怎样?”纪清河直视他不甘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再不配,我也依旧是。”
      云鸣握紧拳头:“你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不愿意放开她?你这样折磨她,觉得很开心吗?!”
      深吸一口气,他道:“你不是放不下袁瑞可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和荣欢离婚。”
      樟木子 说:
      更新完毕
      晚安
      明天见

      第46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纪清河猛地抬头,在云鸣以为这条件打动了他的时候,却见他讽刺一笑:“之前你也没说过要帮我,原来我们之间二十几年的兄弟情分,还比不上一个叶荣欢?”
      云鸣神色一滞,却沉默着,没有反驳。
      纪清河的心沉了下去,他道:“你真是让我意外,一个在床上死板无趣,在床下不解风情不懂情趣的女人,到底哪里吸引了你?竟然让你愿意为她做到这个地步?鸣哥,你这是——”
      “对她动了真情吗?”
      云鸣直视他的目光,道:“是又如何?”
      气氛霎时凝滞。
      须臾,云鸣道:“这不是正好吗?反正你不喜欢她,一本和她的离婚证,换一本和袁瑞可的结婚证,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呵。”纪清河一笑,眼底一片寒凉,“鸣哥,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竟然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成人之美了。”
      云鸣面色微沉:“清河,你都多大了,还这样幼稚任性?”
      “幼稚如何?任性又如何?我心里高兴就好。”纪清河说,“如果她老老实实的不给我戴绿帽子,一本离婚证而已,我随时都可以给她,但是现在,让我和她离婚成全她和其他男人?”
      他一字一顿道:“——不可能。”
      “至于我和可可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不需要旁人操心!”
      “清河!你——”
      “伯母还没找你吗?”纪清河打断他。
      “——你做了什么?上次是你去找了我妈?”
      “我没亲自去,给你留了点颜面,只是让人隐晦地透露了一两句。”纪清河说,“不过刚才动静那么大,难保会有人告诉伯母。她还没找你?”
      云鸣沉着脸。
      云母没找他,但是谢昭昭找了。
      手机上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谢昭昭打的,手机到现在还在震动,云鸣当没看见。
      正想把手机关机,走廊尽头忽然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阿鸣!”
      扭头一看,云鸣整张脸都黑了。
      竟然是谢昭昭!
      她头发有些乱,脚上还踩着拖鞋,显然是急匆匆赶过来的。
      她有些神经质地冲过来:“你真的在这里?!你竟然真的在这里!”
      一边说着,她一边四处张望,还想扑到病房门上去。
      云鸣拉住她:“你怎么会来这里?”
      谢昭昭凄然一笑:“我不来怎么会知道那个女人是谁?有人跟我讲,你陪那个女人进了医院,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那个女人是谁?!”
      她用力地抓着他胳膊,愤恨地质问道:“那个女人是谁?!她是谁?!你告诉我,她是谁!”
      “够了,你给我闭嘴!安静!”谢昭昭尖锐的声音十分刺耳,她又情绪激动,声音不低,已经有护士出来让她小声一点了,她却犹自不觉。
      “告诉你是谁又怎样?你想对她做什么?”
      谢昭昭眼底带着血丝:“做什么?她不要脸抢了我老公,你说我该对她做什么?!她在哪里?在这里面是不是?你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自己进去看!”
      “行了你闹够了没有!”云鸣扯住她,“你听什么人乱说,她没有在,今晚只是清河他老婆出事,我陪着一起送过来。”
      谢昭昭性格偏激,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云鸣不敢冒险,至少目前,他不敢让叶荣欢暴露出来。
      “真的?你没有骗我?”谢昭昭盯着他,怀疑他是骗她的。
      云鸣不耐烦道:“你没看到清河都在这里吗?”
      谢昭昭是认识纪清河的,知道他和云鸣关系很好,并不敢相信他。
      她一脸怀疑:“里面真的是你老婆?”
      纪清河轻慢地抬起眼,没说话。
      谢昭昭见他不答,情绪又激动起来,对云鸣说:“你肯定是骗我的!那个女人肯定在!我要等她出来!”
      云鸣青筋一跳:“你要闹到什么时候!”
      就谢昭昭这疑神疑鬼的样子,待会儿真看到了叶荣欢,即使知道叶荣欢和纪清河是夫妻关系,多半也还是会怀疑他。
      他直接把人拉住:“跟我回去!”
      然后去强硬地拉着人往医院外走。
      云鸣刚走没一会儿,邵崇杉就来了。
      他在吸烟区找到纪清河。
      “弟妹呢?她情况怎么样?”
      纪清河靠在墙上,抬眼瞥他一眼,没说话。
      邵崇杉靠在他身边,接过他递来的一支烟,小心翼翼问:“我听说了一些事……是不是真的?”
      他没明说,但是纪清河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听说了什么?”他问道。
      邵崇杉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听说你和鸣哥……”
      纪清河没否认。
      邵崇杉立即瞪大了眼睛:“不会吧?是真的?鸣哥他真对荣欢……啊不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鸣哥他竟然会挖你墙角?那弟妹呢?她对鸣哥……这是鸣哥单方面的,还是……”
      “跟你说的人没告诉你吗?”纪清河淡淡道。
      “我没亲眼见过,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我哪能都信啊?这不是亲自来问你了吗?”
      “你上次不是还约她出去爬山吗?他们两个怎么相处的,你不知道?”
      纪清河这样一说,邵崇杉就想起那天的事情来。
      越想脸色越古怪。
      当时他就觉得云鸣对叶荣欢未免太过照顾了,云鸣给的理由是纪清河不在,他照顾一下弟妹是应当的。
      那时候他虽然心有疑虑,却没怀疑什么,却没想到……
      “这样的话,弟妹对鸣哥应该没什么意思吧?我记得她对鸣哥不假辞色,态度并不亲近。”邵崇杉回忆着说道。
      纪清河嗤笑一声:“谁那么傻,偷情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明目张胆地来?做样子罢了,在你没看到的时候,谁知道他们两个做了什么?”
      听纪清河话音,俨然已经笃定叶荣欢和云鸣之间有什么,邵崇杉忍不住皱眉。
      他道:“那天我们一直待在一起,除了上山的时候荣欢她体力跟不上落在后面了,其他时候她和鸣哥根本就没有单独相处过,怎么可能做什么?而且就算是做样子,在一些细节上难免会暴露,可是我就没看出弟妹她对鸣哥有什么特别的,那天她被虫子咬了,喷驱蚊水的时候喷身后不方便,鸣哥说帮她,她都拒绝了,让我女朋友帮忙给喷的,还有——”
      “你刚才说她被虫子咬了?”纪清河忽然打断他,“不是带了驱蚊水吗?为什么还会被……”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她被咬了才想起来要喷驱蚊水的。”邵崇杉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今天这逻辑能力怎么回事?酒喝太多了?”
      纪清河沉默着没有接腔,他微微垂着眸,眼底的情绪看不清,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邵崇杉才听到他问:“她被咬了什么地方?”
      “啊?”邵崇杉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他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一个问题。
      “我怎么知道啊……”想了一下,他回忆道:“不过听我女朋友说,好像脖子后面还是哪里被咬了一下?”
      纪清河的手微微一颤,夹在指间的香烟烟灰断了一截。
      他微微抿唇,须臾又问:“你们那天一直都在一起?”
      “对啊,刚才不是说了吗?怎么了?”
      “没什么。”过了许久,纪清河才低低地说道。
      “鸣哥和荣欢这事吧,”邵崇杉斟酌着说道,“多的我不知道,但是就我观察的来看,鸣哥对荣欢是有那么点意思,但是荣欢就不一定了……到底是自己老婆,你能不能给她点信任?”
      纪清河眼底情绪翻涌,沉默须臾,他道:“我之前,在她包里发现一条领带,不是我的。”
      邵崇杉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新的?”
      纪清河点头。
      邵崇杉就诧异道:“那这有什么问题?不能是她打算送给你的吗?”
      纪清河苦笑:“送给我?她那样讨厌我,每时每刻都恨不得远离我,怎么可能,会是送给我的?”
      “为什么不可能呢?”邵崇杉跟他分析,“我谈过那么多女朋友,对女人的心思好歹也是懂那么一点的,女人有时候心思很难猜,明明想要,却偏偏说不要,就等着你自己去明白她真正的心思,特别别扭。像你说荣欢讨厌你,呃,我觉得这不一定吧?她又没有很明显地表现出来说讨厌你,说不定她内心其实是喜欢你的呢?”
      说着说着,邵崇杉可能觉得这解释得有些牵强,又说道:“不管她是打算送给谁的,你没有亲眼看到她送,那么什么可能都有,不是给你的还有可能是给她家人她朋友的,你不能因为看到了领带,就直接给她定罪,你这样很不讲理啊清河。”
      纪清河一怔,他张了张嘴,最终没说话。
      “对了我刚才问你呢,荣欢她情况怎么样?要紧吗?”
      纪清河这才开口道:“胃出血,已经没事了,现在在病房睡着。”
      云鸣刚走,医生就将结果告诉了他,是饮酒过度导致的。
      “胃出血?怎么搞的?”邵崇杉诧异,纪清河不是带叶荣欢去参加酒会吗?怎么好好的突然就胃出血了?
      跟他八卦的人只说了云鸣和纪清河为叶荣欢差点大打出手的事,其他的没说,所以他并不知道在那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凭猜测,肯定不会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纪清河之前看着叶荣欢狼狈的样子无动于衷,甚至觉得这是她该得的惩罚,可是现在,他却连自己做了什么都羞于启齿。
      有些烦躁地将剩下的半支烟熄了,他走出了吸烟区。
      “她没事,你回去吧。”他对邵崇杉说道。
      邵崇杉看了他一眼,没再追问,只道:“我去看她一眼吧。”
      两人进了病房,叶荣欢果然还没醒。
      她正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还挂着水。
      要不是纪清河说只是胃出血,邵崇杉还以为她生的是什么大病——那脸色也太吓人了。
      “真的只是胃出血?”邵崇杉怀疑道。
      恰好护士走进来,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次只是胃出血,但下次敢再让她这么喝,就不一定了。”
      邵崇杉有些尴尬。
      纪清河看着病床上的人,神色复杂。
      “你回去吧。”他对邵崇杉道,“这里也没什么事。”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这状况,邵崇杉留下来也没什么用,他就点头道:“行,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临走前又忍不住回头,道:“清河啊,那个什么,我觉得弟妹是挺好的一个人,你对她要是不好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不需要你对她好了。”
      他的意思很明白,云鸣这事虽然做得不太地道,但是他对叶荣欢却比纪清河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好太多了。
      纪清河胸中一窒,他声音微哑:“……我知道。”
      又有些不耐烦道:“你赶紧走吧。”
      邵崇杉离开,病房里就安静下来。
      纪清河站在病床边上,盯着叶荣欢,许久没有动。
      看着叶荣欢没有一丝血色的唇,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碰。
      那上面还有他之前粗暴的吻留下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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