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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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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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约翰的吩咐下,整层楼除了自己人,再没有其他人能随意出入。
  即便是医生护士,也得在祁宣安排的人的陪同下才能进出傅深酒的病房所在的楼层。
  薄书砚出现在7楼电梯口的时候,祁宣正在和闻讯赶来的翟墨霆说话。
  看到神情萧索的薄书砚,祁宣率先迎了上去,“薄哥,你醒了?”
  薄书砚的步子急而乱,扫了祁宣一眼算作是回应。
  经过翟墨霆身边的时候,薄书砚停住了脚步。
  翟墨霆看了一眼他裂开的嘴唇渗出来的血,没等他开口便主动说道,“孩子们有我,不用担心。”
  薄书砚深看了翟墨霆一眼,哑声道,“请你多费心。”
  翟墨霆默了下,“按照你的嘱咐,我已经仔细盘查过了,在闫修之前,有另外一个女人进了那个包厢、一直没出来。”
  薄书砚垂颈而立,沉眉垂睫。
  翟墨霆摸了一根烟出来,继续道,“那个女人我已经查过了,是薄家老宅出来的人。”
  薄书砚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像是他手指的骨头会在下一颗碎掉,他声线冥寒幽冷,弑杀之意浓烈,“是许绾轻。”
  翟墨霆摇头,神色之间掠过一刹的为难,“准确地来说,那个姓王的女人这几年确实替许绾轻做过不少事,但世界上她却不是许绾轻的人,是许浮乾一早便安插在许绾轻身边的人。本来她的档案很干净,什么也查不到,但是我手底下的人知道今天的事情以后,这才说起他前几天看见裹着王姓女人跟傅玄野身边那个秦先生擦肩而过。”
  听到这些话,薄书砚的脑袋里像是陡然被刺入了一根钢钉,那锐痛让他的脑袋出现短暂性地空白。
  缓过来以后,他凝着翟墨霆的眼睛,问,“你的意思是,是傅玄野那边出了问题?”
  “可傅深酒是傅玄野的亲姐姐,这怎么可能?”祁宣听得一头雾水,突然插话。
  “这就是问题所在。”翟墨霆叉住腰身,“不过我派去傅玄野那边的人还没回来,具体是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所以不能妄下定论。”
  薄书砚摁住眉心,许久之后才说话,“先请秦先生。”
  翟墨霆抬起手腕看了眼钢表上的时间,“如果顺利的话,40分钟以内过来。”
  “我先过去一趟,人到了安排到顶楼的办公室。”薄书砚转眸扫了一眼一旁站着的翟墨霆、约翰和祁宣,“为了我的私事,辛苦你们了。”
  翟墨霆等人的神情皆是微凝,祁宣最先笑出声,“薄老大,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和善了?”
  “好了,我们去隔壁的房间聊会儿,不耽误你的时间了。”翟墨霆用线条冷硬的下巴划了一下走廊的另一头,然后率先走了。
  薄书砚也没再停留,朝深酒的病房所在的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可是越加临近深酒的病房,薄书砚的步子反倒放得越慢。
  最后他停在距离病房门两步距离的地方,站定。
  病房的门没有关,从薄书砚的角度,可以看到半截细长的影子被窗外的斜阳映照在地面上。
  只是看到一道影子,薄书砚的呼吸就骤停了一下。
  尽管只是一道影子,他也知道,那就是傅深酒。
  看着那道影子,他想起了傅深酒之前在车上跟他说的那些话。
  (薄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
  (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分开。
  分开……
  她问他,“薄书砚,好不好?”
  他的回答当然是,“不好!”
  而且他要把这个答案亲口告诉她。
  可是现在薄书砚就站在傅深酒的病房门外,竟没有勇气再往前踏进一步。
  “傅小姐,你放心,你脖子上的痕迹不会留存太久,只要每天按时上药,很快就可以消退。”是年轻护士的声音。
  傅深酒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谢谢。”
  尽管她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并无二致,但传到薄书砚的耳朵里的时候,他还是抑制不住地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傅小姐,那我这就不打扰你休息了。你要是有事的话,摁一下这个开关就可以叫我。”
  傅深酒又说了一句谢谢。
  在薄书砚因为傅深酒的声音愣神的时候,方才说话的年轻小护士已经出来了。
  一抬眼看见自家老板,小护士连忙恭敬地弯下腰,“薄总。”
  可是她再抬头时,面前哪里还有薄书砚的影子。
  年轻护士疑惑地扫视了一圈,是确确实实没有看见薄书砚,这才有些惊疑不定地走了。
  傅深酒听到声音后,就一直望着门口,但是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兀自笑了一下。
  她往床的方向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改变了主意,走出了病房门。
  由于是特级病房楼层,这一层楼有好几条纵横交错的独立走廊。
  深酒转了两条走廊没有找到人后,看着空荡寂静的走廊有些害怕,便停住了脚步。
  她四处望了一圈,试探性地叫了声,“薄书砚,是你吗?”
  没有回应。
  吸了口气,深酒又往这条公众的走廊深处走了几步,再一次轻声试探道,“薄书砚?”
  得不到回应,深酒抿唇笑自己:大概是她听错了。
  尽管这样告诉自己,深酒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这才转身离开。
  贴在走廊转角、与站立着的傅深酒只有几步之隔的薄书砚屏气凝神,像一个劫后余生的小偷,又像是一个与天赐良机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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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194深酒侧首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吻,笑,“你不想抱我吗?“

  贴在走廊转角、与站立着的傅深酒只有几步之隔的薄书砚屏气凝神,想一个劫后余生的小偷,又像是一个与天赐良机失之交臂的失意人。
  听着脚步声远去,他紧贴在墙壁上的身躯渐渐乏力。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后,他从转角转出来,站在走廊的正中央看着傅深酒的背影。
  他没有勇气也没有脸去主动见她,只期盼着她能够回头再看一眼。
  因为害怕失去、因为浓重愧悔、他变成了一个懦夫撄。
  深酒的步子很缓缓慢,一步步地远离,但终究没有回头。
  很快,她的身影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偿。
  薄书砚纳在胸腔里的那口气终于吐了出来,转瞬却被巨大浓烈的空茫感占据。
  “小酒……”薄书砚在那一瞬间觉得像是失去了什么东西,他朝前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的时候,不自觉地轻唤出声。
  兴许是他的声音太小,兴许是深酒已经走得太远……薄书砚在原地又站了好一会儿,深酒都没有再回来。
  他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薄书砚默了一下,还是拿出手机滑了接听。
  “薄,那所谓的秦先生已经带过来了。”是约翰。
  “好。”薄书砚寒声。
  结束这简短的通话后,薄书砚提步,沿着深酒刚才走过的路往前走,准备回答公众走廊搭乘电梯去顶楼。
  他绕过转角,只往前走了两步,就突然顿住了脚步。
  薄唇动了又动,薄书砚看着贴着墙壁而站着的傅深酒,轻轻地叫了一声,“小酒。”
  他没想到,她没有走。
  穿着竖条纹的病服、将黑发随意束在脑后的深酒看着面前这个身姿笔挺高大、面部表情却明显慌乱不知所措的男人,明眸眨动的时候,有酸涩之意冒出来。
  但她展唇笑起来,用柔柔弱弱的语气问他,“你在躲我吗?”
  薄书砚虽然沉默,但立即摇头。他将掌间还没来得及放进西裤口袋的手机捏得死紧。
  “可你不肯见我。”深酒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补上了几分委屈。
  薄书砚的凤眸刻上了一圈红,他咬着牙根敛住眼,摇头,再摇头。
  “哎……”深酒看着这个在她面前突然气势尽失的男人,轻叹了口气。
  “小酒,我……”
  他想问她现在觉得怎么样?
  他也很想跟她说对不起……
  但是现在面对着傅深酒,他却觉得自己完全没资格。
  深酒却突然走上前来,踮着脚尖圈住了他的脖子。
  薄书砚僵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弯下了身子,配合她突然的拥抱和亲近。
  深酒垫着的脚慢慢踩平,用一种最舒服的站姿搂着这个男人。她将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笑起来,“薄书砚。”
  喉结上下滑动了数下,薄书砚才用极尽温柔的声音回应她,“我在。”
  深酒脸上的笑意加深,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
  薄书砚冰塑了许久的表情终于化开一角,他抬起双手,想要去圈深酒的身子。
  “薄书砚,我说过要分开,对不对?”深酒突然问他。
  他的全身陡然一僵,连灵魂都失去了意识。他那两只想要拥抱她的手,就那样悬在了空中。
  深酒闻着他身上的气息,自顾自地道,“我记得,我确实是说过要分开这种话的。”
  薄书砚眼眸里的光迅速地黯淡下去。
  “我后悔了。”深酒将他的脖子松开了些,后撤了身子,以便自己能与他对视。
  “小酒……”薄书砚咽了咽口水,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没敢动。
  “我后悔了。”深酒又重复了一遍,双手移到薄书砚的脸上。
  她用手指描摹他的面部轮廓,“我不该说那种话的,我怎么能说那种话呢?那完全不是我的真心话,当我从治疗室的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当谢教授告诉我那药无害的时候,我是欣喜若狂的。因为我知道,我可以不用离开你了,我……”
  “别说了!”薄书砚早已猩红的眼眶被水汽熏染,滚下泪珠来。
  他咬了咬牙根,满眸乞求的光,“小酒,别说了,别说了……”
  她这些话,几乎将他本就愧悔的心脏彻底搅碎。
  他的情绪明明那么激动,可是他的身体依旧僵硬,像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有那么一瞬间,深酒担心薄书砚体内那些翻涌奔腾的情绪巨兽会将他不动声色的躯体撕成碎沫。
  她重新抱紧他,用柔软的手掌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背上轻拍。
  等到薄书砚的紧绷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深酒侧首在他脖子上印了一吻,笑,“薄书砚,你不想抱我吗?”
  问完这句,深酒苍白的小脸上浮起很淡的粉红色,她不自觉地将薄书砚的脖子圈得更紧了些,等待着他的回应。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儿,薄书砚仍旧无动于衷。
  深酒有些憋不住了,撤开身子,敛着水眸去看薄书砚的脸。
  彼时,薄书砚正直勾勾地凝着她的侧脸。
  所以深酒突然转过来,正好与薄书砚黏浓的目光撞在一起。
  脸上的粉红色号又深了一层,深酒快速地掩下自己的窘迫,“很有底气地”道,“不想抱算了,我回病房了。”
  言罢,深酒松开薄书砚,当真转身便走。
  走出两步的时候,她的腰身蓦然就被男人的臂膀勾住。下一瞬,她整个人已经被扣在了男人怀中。
  深酒反应过来后,唇角越翘越高,在他怀中沉默着偷笑。
  “不想抱我?”薄书砚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
  尽管知道薄书砚看不见,深酒故意撇了撇嘴,摇头,“不想了。”
  “好。”薄书砚垂首,黏浓目光胶在怀中的女人身上,“往后,都由我来想,我来做。”
  深酒的表情凝了一下,随即她圈住薄书砚的腰身,将自己的脸紧贴在他胸膛。
  “既然我们在一起,我们就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深酒抬起头看他,“只是以后,你不准再骗我,也不准再躲着我、不见我。”
  他知道她说的是之前她来公司、他却假借外出不见她的事情。
  薄书砚想了一下,还是挽起衣袖将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抬给傅深酒看,“我上次在奶奶那边受了伤,怕你担心,所以想等伤养好再见你。”
  深酒看着薄书砚手臂上那条贴着的那条长长纱布,瞳孔骤缩了下,却没有追问。
  “薄书砚,我希望你知道,即便是有一天你不再爱我了,你爱上了别人,你都不要为了顾忌我的感受而从一开始就隐瞒我。无论发生什么事,好的亦或者坏的,我作为你的妻子,都要有第一知情权。”
  “我不会爱上别人。”薄书砚的声线寒了几度。
  深酒失笑,“这不是重点好吗?你快答应我,我不喜欢被隐瞒,不喜欢被骗。”
  “我答应你。”薄书砚话锋一转,“但是我不会爱上别人。”
  “……”深酒噎住,没料到薄书砚会纠结在她无心说的这句话上。
  “我累了,想回病房了,你送我回去。”深酒一边帮他放下衣袖,一边吩咐他。
  但薄书砚的目光凝厚,丝毫不被影响。
  深酒在心里扶额,只得柔声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会爱上别人,你这辈子,只爱……傅深酒一个人。”
  “你很勉强?”薄书砚一改之前手足无措、小心翼翼的姿态,挑眉望她。
  “……”深酒不再理他,转身便走。
  才走出几步,赶上来的薄书砚从后将她打横抱起,继而阔步向前。
  深酒怕摔,自觉地勾住薄书砚的脖子,脸上却是傲娇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这么勉强,你还要管我?”
  薄书砚看着路不看她,“没办法,谁让你是傅深酒。”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声。
  ……
  薄书砚将傅深酒轻放在病床上以后,在她额心印了一吻。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要先离开一会儿。”
  深酒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攥了一下薄书砚的衣袖,但她很快将其松开,笑,“翰叔和祁宣都把这层楼守得这么严实了,你就放心去忙你的。”
  薄书砚握着深酒的手,神色复杂、但满眸无奈。
  深酒将他的这一切看在眼中,继而朝他眨了眨眼睛,故意俏皮说道,“不过,事情忙完了以后,记得来看我,不然我可是要生气的。”
  薄书砚将深酒的手背贴上自己的薄唇,一吻再吻也舍不得松开。
  “你再这样,我要害羞了。”深酒的脸上的的确确是漫上了一层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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