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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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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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酒也收了笑容,侧过头去看宴会厅里那些觥筹交错。
  “哎呀,小薄,你总算回来了!”
  这时候,一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越过傅深酒,朝薄书砚举杯。
  薄书砚慢条斯理地掐掉香烟,端着酒杯站起来,“沈总。”
  沈姓老总的目光中是对薄书砚毫不掩饰的欣赏,说的话也十分直白。
  “我家那丫头前几天还在跟我嚷嚷,说几年没见你,愣是要出国去找你呢!”
  “现在你回来了,她可要高兴坏了。要不是她刚好去外地玩儿了,今天肯定是头一个到的!”
  薄书砚只静静地听着,长指捻动杯身,看着杯中轻晃浅荡的液体。
  “说起来,我那丫头也算和你青梅竹马,你们一定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小薄,什么时候有时间,去我家里坐坐?”沈姓老总越说越起劲,全然没有点老总该有的高冷风范。
  薄书砚浅淡一笑,“沈总,您这样说,我太太可要吃醋了。”
  excuseme?
  吃醋?!
  这是拿她当挡箭牌的意思?
  傅深酒眸光轻闪,抬眸看向薄书砚。
  而昂身而立的薄书砚也正好看向她,嘴角噙了点笑意。
  傅深酒也朝他笑笑,礼貌至极。
  沈姓老总脸上闪过难堪,讪笑了好几声才一脸尴尬的解释:“你看看我,真是老糊涂了,居然忘了这事儿!”
  “沈总,跟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话没说完,因为他还没记住她的名字。
  傅深酒朝着沈总颔首致意,笑意温软、端庄疏离,“沈总,您好!我是傅深酒。”
  沈总终于恢复作为一名老总该有的高冷气质,只淡漠地朝傅深酒点了点头。
  不过很快,他就又变换出一张笑脸跟薄书砚说起话来。
  傅深酒垂下卷翘长睫,默默立在一边。
  不知为何,薄书砚突然就对沈姓老总失了耐性。
  他疏淡的目光任意游离,然后一不小心就落在了深酒身上。
  他第一次认真打量她。
  这个女人,时刻都是一副乖巧温婉、任人宰割的模样。
  挺无趣的。
  不过…
  薄书砚押了口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12。12我和我太太有些私房话要说

  薄书砚押了口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沈总。”
  说得正高兴的沈姓老总眸光一亮,“难道小薄你也对这个项目有兴趣?那我们完全可以合作嘛!”
  “抱歉,我和我太太有些私房话要说。”薄书砚朝沈姓老总举杯后自罚了口酒,“还烦请您暂时回避。”
  沈姓老总面色尴尬,但很快自己找了台阶下。
  “呵呵,年轻人嘛,我懂我懂!那你们先聊!”
  但是在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咬着牙根瞪了傅深酒一眼。
  傅深酒也是有点心累。
  瞪她作甚?
  对于薄大先生要说私房话这件事,她也很被动好不好?
  薄书砚仰头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后,抬步便走,“请跟我来。”
  “恩,好。”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本。何况,薄大先生还说了…请。
  不过,等薄书砚转身后,傅深酒趁机活动了一下被崴的脚。
  真痛。
  不过,再痛也得立刻跟上去才行。
  有时候要克服痛楚,不过是一咬牙的事情。
  但是要弥补失误,可能得长达数年。
  …
  薄书砚把傅深酒带到了电梯口。
  闫修也跟了过来,不过只是远远地站着。
  “傅深酒,是吗?”薄书砚双手插袋,漫不经心地朝她挪了一步。
  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是。”深酒抬头看他,毫不躲闪。
  薄书砚低头,与她毫无感情的对视,“做我的女人,你该得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少你。”
  “哦,那我先谢过薄先生了。”傅深酒答得飞快。
  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薄书砚微眯了眼睛。
  这个女人明明是一副把自己当做砧板鱼肉的姿态,为什么他有一种被挑衅了的感觉呢。
  轻笑了声,他慵懒补充,“但是同样的,我忌讳的东西…”
  “您放心。”傅深酒头一次打断他的话。
  “您忌讳的东西,我不会再有丝毫沾染。”深酒拉长语气,“比如…这条裙子。”
  他的目光掠过傅深酒身上的裙子,“因为这是第一次,大家没必要那么苛刻。傅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顿了下,他瞧进她的瞳眸深处,“但相较于聪明的,我更喜欢听话的女人。明白?”
  傅深酒忙不迭地点了头,“谨遵教诲,薄先生。”
  瞳眸微缩,薄书砚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又似乎很不满意。
  但,已经没什么好多说的了。
  他抬步,往宴会厅的方向走。
  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背对着她。
  他的声线相当平缓,“傅深酒,我相信你很清楚,薄夫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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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过于愉快的事情?

  …也可以是任何一个女人。”
  薄书砚侧身看她,“所以,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不愉快的事发生。”
  “我明白的。”深酒将他的话解读了一遍,“对于你我这种不平等的合作关系,我会格外恪守本分的。不仅不会让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更不会发生过于愉快的事情。”
  过于愉快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
  啪啪啪吗?
  闫修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一个没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薄书砚盯了闫修一眼。
  闫修立马收了笑,握拳挡在唇边咳咳了两声,作看风景状。
  薄书砚朝闫修递过一个淡淡眼神,“把我的房卡给夫人。”
  傅深酒愣了下,反应过来时连连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
  薄书砚打断她,“这是你作为薄夫人该有的待遇,拿着。”
  闫修把房卡递给傅深酒的时候,用了双手,还微鞠躬。
  傅深酒其实是不想接房卡的,但闫修本就大她好几岁,递房卡的动作又这么郑重,刻骨的教养已经让她的身体先做出了反应。
  看着手里的房卡,深酒突然就想起一句恶俗的台词: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唔,闫修坑她。老狐狸。
  不过接都接了,那就坦然收下。
  …
  薄书砚的套房在17楼。
  傅深酒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酒店配备的医务员便过来了。
  医务员会过来,当然是傅深酒自己要求的。
  不爱惜自己的人,大概只分两种。
  一种是有别人的爱惜,自己无须上心的。
  另一种是无旁人爱惜,自己也不爱惜自己的。那是傻子。
  傅深酒显然都不在列。
  崴脚只是轻伤,专业处理过后,医务人员离开,诺大的套房里就剩下深酒一个人了,静悄悄的。
  她靠坐在软弹的沙发上,身与心的疲惫一股脑儿地袭来,使得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没意外发生,傅深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依旧睡在沙发上。
  轻扯唇角,她看了眼屋里的欧式座钟,6点20分。
  还来得及。
  手机已经自动关机,所以她用了酒店的座机,打给了自己的新助理桑桑。
  “酒酒姐…”除了桑桑无精打采的声音,那边还有很清晰的机场语音播报声传来。
  傅深酒拧眉,忘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你真的要逃跑了?”
  桑桑举着块牌子,睡眼惺忪,“不是啦…听说总部要把什么林复君调回来,我来接他啊。他架子可真大哎…”
  五指不自觉地狠狠蜷握,傅深酒闭上眼睛,脑袋里轰然作响。
  林…复…君。
  已经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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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怕这个名字挡了你攀高枝的路吗?

  思绪回转,傅深酒勉强扯了扯唇角,“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上面临时通知下来的,特别紧急,据说是我们公司的一位神秘大股东突然要求的…”桑桑说起八卦来顿时精神很多。
  “说起来,那林复君火了这么些年都没露过真容,也是够神秘的。”
  “我在国外读大学的时候,经常让同学帮我从国内带他的书。我好喜欢他写出来的爱情故事呢!可惜,他封笔了。”
  “桑桑,你确定是某位大股东的要求吗?”傅深酒用手轻扶着额头,勉强笑起来的样子看起来特别疲惫。
  “当然确定,总编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在抱怨,说是太突然了。”桑桑很肯定。
  傅深酒沉眉垂睫,唇畔弯出嘲讽的弧度。
  那位神秘的大股东…除了他,还有谁。
  …
  时隔几年,傅深酒终究还是主动联系了萧邺森。
  “你明知道,林复君这个名字不能在这个时候被重提。”她清楚萧邺森的意图,但还是试图表达自己的意愿。
  果然…
  “为什么?”萧邺森嗤笑,“怕这个名字挡了你攀高枝的路吗?”
  “萧邺森,在那八年里,我究竟为你做过些什么,你是不是都忘了?”
  “我如今为什么是这名不副实的薄夫人,你是不是也忘了?”
  “而且只有你最清楚,当初错的并不是我…萧邺森,时至今日,你到底还在跟我计较什么?”
  说到后面,傅深酒紧紧地闭上眼睛,才没有让眼泪落下来。
  “你为我做过些什么?”萧邺森用嘲讽的表情思考起来。
  他邪勾唇角,仿佛说着别人的事,“当初林复君这个名字,是靠和你这个傅家千金绑在一起,才得到那么多出版商的青睐。后来,林复君也是靠着写点自己和傅家千金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才在青春文学里站稳脚跟……”
  傅深酒平静地听着,很努力地控制才没有让自己陷入那些回忆。
  林复君这个笔名,还是傅深酒想出来的。
  姓林,是纪念林苡贤的爱而不得。
  萧邺森顿了下,从喉咙深处逸出低低的笑声,“不过,那又怎样?”
  “傅深酒,就算林复君这个名字不出现在雁城,林复君的书,我也打算要寄两本给你老公看看呢。特别是那本没出版的巅峰之作。”
  “你说他是更喜欢林复君的文笔,还是对书里的女主角更感兴趣呢?傅深酒,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期待?”
  电话那头是邪妄的笑声。
  指尖掐进掌心,一股凉意浸透四肢百骸。
  多说无用,她挂断了电话。
  良久后转身时,她双眼猩红的模样,就那样撞进了薄书砚那一双幽无波澜的瞳眸。

☆、15。15简直…丢死人了

  “薄先生…”深酒有一两秒的怔仲,呆呆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薄书砚静静地看着她的表情变化,不发一言。
  害怕被他窥破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傅深酒有些仓皇地移开了视线,勉强扯起一点笑容,“薄先生,你进来怎么也不敲门?挺吓人的。”
  她声音轻轻的,底气不足。
  “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似笑非笑的薄书砚抬步,顷刻间就到了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的感官,瞬间就被薄书砚那清冽混合着淡淡烟草味的成熟气息死死压制。
  他坚实的胸膛也在下一瞬抵住了她的…峰尖。
  傅深酒身体一震,不自觉地想要抬头去看他,他却预先用下巴压住了她的发顶。
  傅深酒心跳失律,慌忙向后退,却被电话桌挡住,退无可退。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薄书砚的身体又向她压了十度。
  傅深酒被逼得坐在了电话桌上。
  薄书砚淡淡地瞥了一眼傅深酒滴溜乱转的眸子和颤动的羽睫。
  他瞧着自己的薄夫人这么失常,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无端就被挑起。
  他的身体又向下倾了十度,双手撑在电话桌上,将傅深酒彻底圈在了中间。
  “薄先生,这么早就做那个事很伤身体,我们来日方长。”傅深酒双手蜷握,想故作镇定,却又在薄书砚将要看她前匆匆移开了视线。
  做那个事情?薄书砚轻笑了声,没有接话。
  他的身子越过傅深酒肩头,视线落在了座机电话上。
  “在和谁通话?”他问得简单而直接。
  傅深酒瞳眸不自觉睁大,为自己刚才那冲动的一句话追悔莫及。
  原来他只是在意这个。
  她还以为……
  简直…丢死人了!
  “我…”傅深酒不知道薄书砚到底听到了多少内容,所以她仔细斟酌用词。
  薄书砚的身体后退了些,看着傅深酒那双尚未褪尽猩红的眼,“昨晚才在我面前信誓旦旦,今天就全忘了?嗯?”
  傅深酒终于能平静地与他对视,她笑的无辜,“只是一通非常平常的电话而已,薄先生你太紧张了。”
  薄书砚抬手,用指腹沾了傅深酒眼角残留的泪珠,“我的薄夫人这么脆弱,一通普通的电话也能让你感慨到如此地步?傅深酒,我在给你解释的机会,你最好能妥善把握。”
  “…”傅深酒抿了抿唇,“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继续。”他明明毫不在意,却要刨根问底。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傅深酒一咬牙,道,“我养的猫咪丢了,伤心。”
  薄书砚眯了她一眼,突然撤身。
  他笑看她,“我这几天刚好很闲,可以陪你好好找一找。”
  “……”傅深酒。
  … … … 题外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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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6见不到萧公子,你很着急?

  “怎么,不愿意?”见她迟迟不回应,薄书砚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尽。
  傅深酒抬眸对上薄书砚那双幽无波澜的双眸,又快速移开了。
  她有些搞不清楚,他是已经听到了通话内容,在变相拆穿她;还是,他没听到,仅仅只是在试探。
  但,万一只是试探呢?
  傅深酒笑眯眯道,“能有薄先生帮忙,我的猫也会觉得荣幸的。”
  她不信,薄书砚真会陪她去萧家找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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