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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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真给力!-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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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反应多少让苏染有些挫败,她果真还是段数太低,遇到容铭远这样的强敌,她根本就不是对手,什么有利条件在她手中,到了最后肯定会统统作废。
  苏染自觉无趣,转身放下了衣服就走。
  一寒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样了,白元修在她身边,苏染多少放心。走到一寒的病房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阵激~烈争吵的声音。
  她没有多想,急切的推门进去,就看到了臧雨诺正在拉扯着行动不便的江一寒,好像要强迫她干什么一样。
  “染染,过来帮我!”
  江一寒见她进来,尖叫了一声。
  苏染想也没想,直接抡起了手中的包冲他扑过去。
  臧雨诺被苏染打中了头部,有些吃痛,放开了江一寒的手。
  江一寒裹着纱布的手腕隐隐泛红,有血从里面渗透出来,苏染横眉看着臧雨诺,愤怒的吼:“你要干什么?!难道你害的她还不够吗?”
  臧雨诺冷眼看着苏染,“这是我跟她之前的事情
  ,你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
  苏染紧紧的把江一寒抱在了怀中,像极了极力维护小鸡的母鸡,她竖起了她身上所有的尖刺,准备对付这个不速之客。
  “要不是你,一寒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你还有脸出现在她面前,不要脸!”
  苏染愤怒的骂着,臧雨诺却忽然不解:“我害她?她从我身边不声不响的溜走,要不是偶然得到的消息我都不知道她住院了,我怎么害她了?”
  不愧是在娱乐圈工作的,演技真不错啊。他们两口子也真是极品,媳妇无所不用其极的将一寒弄到如今这副样子,老公又出来装无辜。
  苏染只觉得心中一股愤怒的火焰将她燃烧,一寒爱上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臧雨诺似乎若有所思,他不再理会苏染,对着江一寒说:“我们单独聊聊,你也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结束了吧?你脸上的伤疤我会想办法处理掉,你的腿我也会想尽办法让你站起来,就算不在一起,总该给我个机会明白所有的事情吧?”
  江一寒却对他这些话无动于衷,事已至此,说再多又有什么用?难道他会为了自己跟他媳妇离婚?还是她脸上的伤疤会抚平?或者那晚上她所受到的屈辱会从脑海中就此抹去?
  呵呵,都不会,所以,说跟不说,又有什么意义?
  “染染,你赶他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他。”
  江一寒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句话,转身躺回了chuang上,用被子捂住了脸。
  苏染挡在一寒身前,“臧先生,听到了吗?她说不想见你,你快走吧,不要在这里污染了我们的眼睛。”
  臧雨诺却不顾她的话,反而反手扣住了苏染的手腕,一路强拉着将她推出了病房外,反锁了病房的门。
  他臧雨诺要知道的事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艰难了?混迹娱乐圈这么多年,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饶是飞扬跋扈的江一寒在他面前也是小鸟依人的。
  苏染拍打着门,叫喊着:“臧雨诺!你要干什么?一寒已经那个样子了,你还想要干什么?开门!开门!”
  激~烈的呼喊没有任何作用,反倒是喊来了医院里的护士,苏染如同看到了救星,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护士,你快开门,有人要伤害里面的病人。”
  护士也没有钥匙,看了看情况,立刻说:“等着,我马上就去拿钥匙。”
  苏染不断的拍打着门,臧雨诺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江一寒身上,掀开她的被子,强迫她跟自己对视。
  够了!
  江一寒怒吼,她挣扎着走到门口,对着门外还拍打门的苏染喊:“染染,你不要管我,这段冤孽是我自己惹出来的,我自己处理!”
  苏染心里更加慌乱,她这么说,不会是要做什么傻事了吧?
  当下更加紧张起来,喊的声音又拔高了一个调。
  门里门外,气氛都是一样的激~烈与凝重。
  无视掉了门外的声音,江一寒看着臧雨诺:“你要干什么?现在我这幅样子,你还要囚禁我在你身边么?”

☆、回到封景墨身边

  臧雨诺看着她:“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真相,呵呵,今天非要揭开她的伤疤不可么?
  好啊,那就让你们看吧,已经痛过一次,死过一次,再痛一次又有何妨固?
  江一寒拼命的喊了出来:“你的好妻子,找人划伤了我的脸,打上了我原本已经好了的腿,还让人qiangjian了我!你满意了么?你听清楚了么?漪”
  那天晚上,于她而言,真像是一个永远不能醒来的梦靥,她还可笑的以为,臧雨诺的妻子根本不足以让她放在眼里,有哪个有能力的女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年的小~三?她只不过是徒劳的ding着臧太太的虚名罢了。
  然而,那天晚上,那个ding着臧太太头衔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自己的肚子,气势凌人的问她:“你就是江一寒?”
  刚开始,她并不觉得这个女人对她有什么威胁,可是,当她身后的那些人出来的时候,江一寒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站在臧雨诺身边,拿走臧太太的头衔。
  转身之前,她只留下一句话:“她是你们的了,随意发挥,别死就行。”
  然后,暴风骤雨瞬间而至,她都来不及喊人救命也来不及逃脱开这厄运,最后,所有人尽兴而归,她忽然凄凉的发现,就连求助,也是只能打给苏染一个人。
  “你满意了么?还想要我说什么?细节要听么?”
  吼完了这些话,江一寒反而平静了许多,太久的压抑终于得到释放,她已经不堪到如此地步了,还要在乎什么呢?
  臧雨诺久久不语,连门外的拍门声都停止了,苏染久久不能回神,一寒死活不肯说的那天晚上,竟是这个样子的么?
  同样在门外的,还有呆住的白元修,他眼神复杂,不多时,双手抱在头上,顺着墙壁慢慢的滑下去。
  时光,在那一刻寂静如死,安静的见证着江一寒的不幸。
  臧雨诺站了许久才发声:“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呵,休掉你的媳妇么?以前她没怀孕,你都不曾给我一个名分,现在算算日子,她也要临盆在即了吧?你能做的了什么呢?”
  大概也是因为那个女人当了母亲,所以才手腕强硬的处理掉了臧雨诺身边的莺莺燕燕吧?
  臧雨诺皱眉,蹲在了江一寒跟前,左手mo上她的脸颊,沟沟壑壑,丑陋的伤疤无时不刻不再提醒着她那天晚上的屈辱,她甚至都不想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
  “不管怎么样?先把你这幅脸给弄好了吧?你是我们公司最著名的名模,难道就准备葬送了自己的一辈子?”
  江一寒直想笑,她往后退退:“臧雨诺,是你葬送了我的一辈子!”
  一字一句,是她最后的决绝。
  外面,护士拿着钥匙过来,急急的打开了门。
  苏染进去,将地上的一寒扶起来,弄到了chuang上。
  白元修却直接冲进来,给了臧雨诺一个拳头。
  两个人瞬间扭打成了一片,江一寒扭过脸,并不想过多理会,她背负了太多,自己都管不好自己了,更没有其他心思去管别人。
  “够了!”
  苏染喊了一声。
  扭打在一起的臧雨诺白元修瞬间住了手。
  “你们要打就出去,打死谁都好,别在这里影响了一寒的休息,都给我出去!”
  两个人剑拔弩张,倒是真的出去了。
  苏染拍着江一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并不擅长安慰人,只是眼眶发热,忍不住就哭起来。
  江一寒反而拍拍她的背,苦笑着说:“染染,别哭了,事情都发生了,哭也改变不了什么的。说出来的感觉真痛快啊,陪我喝酒去,好吗?”
  那个样子,好像苏染才是那个遭受过那样不幸的人,她没有答应,上次喝酒已经让一寒的双~腿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寒已经千疮百孔,如今,最适合她的莫过于静养了。
  苏染心疼的拥着她,小心的提议:“一寒,我们买栋房子,就我们两个,我照顾你,好不好?”
  江一寒打掉她的手,“谁
  tang要跟你住一起啊,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两个有问题呢,哈哈。”
  她笑,表情却勉强。
  如果有人想要找她,躲到哪里去也没有用,除非现在火星售楼,只要她在地球上,臧雨诺总是有办法找到她的。
  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就如同容氏的危机,容铭远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容氏已经快到撑不下去的地步。
  宋磊实在束手无策才将集团的情况告诉了容铭远。
  那时候,容铭远已经好的差不多,要不是宋磊左挡右拦,或许早就出院。
  正是郑志远的生日,宋磊问容铭远:“容总,咱们还去吗?”
  容铭远mo了mo袖口处的钻石纽扣,回答的意味深长:“去,为什么不去,备好大礼,你也跟着我一起去。”
  郑志远的生日趴安排在榕城最高级的酒店,宋磊将黑色的路虎停稳了,容铭远穿着一身优雅却不失锋芒的黑西装下来,身边跟着的,是小秘~书苏染。
  虽然她已经拿到了离婚证,却迟迟没有起诉离婚,乔云深问她有没有拿到离婚证,她还莫名其妙的对他说了谎话。
  容铭远回头,“染染,下车,想什么呢?”
  苏染回过神,暗自祈祷,一会儿的宴会上不要遇到乔云深和封先生才好。
  偏偏怕什么来什么,苏染才刚一走进宴会大厅,封先生就举着酒杯跟她含笑示意,封先生旁边的乔云深也冲她点头微笑,似在赞叹。
  今天,她穿了一件抹xiong的白色礼服,下面的一步裙雅致精细,全部出自手工缝制,是容铭远不久前送给她的礼物,作为对她工作的褒奖。
  可是天知道,她对容氏做了什么,所谓的总裁秘~书根本就是一个闲的恨不得拔白头发玩的小闲职,除了收发文件,复印东西,送送材料,通知开会等等杂事,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褒奖。
  不过,今天穿着这件衣服还是穿对了,容铭远的眼光不错,这么穿既不显得扎眼又得体大方。
  郑志远见容铭远进来,亲自走过来跟他寒暄:“没想到容总能来,真是蓬荜生辉,蓬荜生辉。”
  容铭远唇角微笑:“郑总说笑了,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郑总的生日,容某岂能缺席,宋磊,给郑总送的礼物呢?拿来给郑总瞧瞧。”
  宋磊答应一声,捧出一个黑色的礼物盒,放到了郑志远跟前。
  郑志远命人接过来,笑呵呵的说:“容总破费了,这边请,我还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容总自便。”
  容铭远颔首。
  苏染刚想过去问问封言熙和封一一怎么样了,容铭远发话了:“跟在我身边,别忘了,今天你是我的秘~书,你是跟我出来的。”
  苏染瞪着他,不说话了,这人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啊?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她不过去,并不代表那两只不过来啊。
  不一会儿,乔云深和封景墨端着酒杯到了容铭远的跟前,乔云深举杯:“容总真是好心态,容氏都四面楚歌了,还有心思参加别人的生日party。”
  “过奖了,钱财是身外物,没了还能再赚回来,乔律师应该有切身体会吧?”
  容铭远不着痕迹的反击回去,提醒着乔云深,他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
  乔云深也不在意,举杯:“容总介意喝一杯么?”
  “当然不介意。”
  容铭远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碰了一下,不过刚挨到唇,身边的苏染身形不稳,碰了一下,酒全撒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今天穿的高跟鞋不大合脚,不好意思,没站稳。”
  她赧然的解释着,三个男人的脸上却是各有千秋。
  乔云深封景墨眸色一沉,但很快就掩盖住了他们脸上的不快之色,容铭远倒是很开心,放下了酒杯,转身,“你闯的祸,自己过来收拾。走吧,跟我去洗手间弄一下。”
  苏染应着,冲封景墨抱以不好意思的一笑,跟在容铭远身后走了。
  乔云深和封景墨此刻脸上的神情倒是相似,无一例外的,都是嫉妒。
  她曾经属于过他,而他却没
  把握好,轻易的让她溜走了。
  而他曾经也拥有过她,法国的生活还是没能留下她的脚步。
  他们两个,同时败给了一个叫容铭远的男人。
  洗手间外,容铭远看着停住不走的苏染,问道:“怎么停下了?进来啊。”
  苏染指一指上面的指示牌:“容总,这是男厕,我进去不好吧?”
  容铭远把手一摊:“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女厕处理?”
  苏染:“。。。”
  容铭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笑着揶揄:“苏秘~书,你大可放心进来,男人闯女厕所会被告流~氓,从来没听过女人闯进男厕所耍流~氓的。”
  男厕里并没有人,苏染左右看看,确定这里就他们两个以后,才跟着他进去。
  她仔细的处理着他西装上的酒渍,容铭远双手交叉在xiong前,问她:“刚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苏染故意装作不知道,随口回他:“故意什么?”
  “染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对不起,容总,我不知道。”
  苏染硬着头皮回答。
  容铭远拉起她的胳膊,黑濯石般的眼睛里流露出不一样的光彩,他双手堵着墙壁,将她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
  “你刚才,是因为担心我的胃,所以才故意碰洒了我酒杯里的酒么?”
  苏染扭转头,不看他,语气不自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
  “嗯?”
  容铭远眼神越发迷人。
  有人进来上厕所,看到这个场景,略微吃惊,随后抱以抱歉的笑容之后,又出去了,还特地好心的为他们关上了门。
  苏染脸红到了耳根:“容铭远,你快放开我!”
  挣扎的苏染像一头小鹿,带着迷人的气息,容铭远心神一荡,忍不住对着她红红的唇印下专属于他的温柔。
  苏染的嘴巴被容铭远的吻封的死死的,她想要挣扎,身体却不争气的自动迎合着他。
  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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