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不过此时也没有拆菲尔德的台,定定看着边想菲尔德今天特意邀请她过来的目的,菲尔德被秦湛看的颇有些心虚,此时强压下心虚故作平日里的调侃压低声音道:“阿湛,谈正事归谈正事,我这不邀请喻成黎过来也是想给你创造机会!不过你喜不喜欢才是重点,放心,阿湛,我虽然想让你尽快找到幸福但不乱撮合。你可千万不能甩我脸就走,我一会儿还有正事要同你说!”
秦湛听完菲尔德的话嗤了一声,她也清楚他一直想撮合她同喻成黎,此时听完他的‘实话’倒是没有再怀疑其他,也没有拆他台,在她看来,菲尔德现在无非脑袋发热突然三分热度想当媒婆替她找归宿,就算不是喻成黎也有其他男人。秦湛打算等他兴致过了,见她无意也就不会再胡乱插手了。
喻成黎这会儿走过来,眸光有几分复杂:“阿湛!”
秦湛淡淡冲喻成黎点点头,菲尔德见旁边两人气氛还算不错,勾了勾嘴唇,招待两人进去。
进了餐厅,菲尔德除了让人为每人准备一份鹅肝,知道阿湛平日里喜欢吃的是中式菜,特意请了当地十分有名的C国主厨来烹饪这些菜。
坐下之后,菲尔德急忙介绍这些菜又用公筷替秦湛夹菜。
国外十分避讳给旁人夹菜,但菲尔德一直觉得夹菜这种东西是显示亲密友好的证明,这会儿一股脑把秦湛喜欢吃的菜夹了满满一碗,秦湛看菲尔德的眼神透着几分柔和。
喻成黎在旁边倒是很羡慕两人的气氛,不过从知道菲尔德对阿湛无意更喜欢男人,他倒是不介意反而极力融合气氛。只是比起秦湛对菲尔德的亲密,喻成黎觉得她对他还是防备中带着几分疏离,颇为挫败,又想到之前菲尔德的提议,心里倒是有几分心动的意思。
之前菲尔德提议之后,他虽然心动但并未立即答应,在其他事情上他或许老谋深算不折手段,但对待这份感情上,到如今他无疑付出了十二分真心,并不想亵渎这份感情,但就如菲尔德说的,如果他仍然保持这种步调想让阿湛爱上他接受他无疑太难。
喻成黎心下一时复杂眼底也下了某种决定。
菲尔德先是同阿湛说交易的事情,一点没有避讳喻成黎的意思,秦湛眸光闪过暗芒,菲尔德如此信任喻成黎实在出乎她的意料,若不是菲尔德极力撮合她同喻成黎,她还以为菲尔德看上喻成黎了。
喻成黎长相确实不差,菲尔德平日里与人交好大部分看脸,不过她算十分了解菲尔德,就算菲尔德对喻成黎印象再好,两人认识时间太短,菲尔德也不可能如此信任对方。
见菲尔德同喻成黎熟稔的攀谈,她总有几分怪异之处。又瞧不出任何怪异。秦湛此时只能先承认或许真如菲尔德所说对喻成黎一见如故,志趣相投。
秦湛沉思之时,菲尔德已经让下人拿来不少他收藏的好酒,每瓶年份十分久,菲尔德先让人开了一瓶年份1968年的红酒,味道十分醇厚,秦湛瞥了眼桌上的红酒,勾起唇:“怎么今晚突然想跟我拼酒?”
以前两人感情好不是没拼过,但每次都是以菲尔德被灌醉为结局,菲尔德似乎想到以前的日子,大笑一声:“阿湛,以前你灌趴我那么多次,怎么今天就不许我报仇了?”话一顿,冲喻成黎说两人以前喝酒的事情:“成黎,你再怎么心疼可不能作弊替酒啊!”
秦湛已经习惯菲尔德时不时把她同喻成黎扯一处,瞥见喻成黎看过来的眸光,秦湛眉梢淡淡:“你可以试试自己有没有这能力!”
菲尔德想到阿湛的酒量,脑袋一怂,脸色跟腌菜干一般恹恹,不过很快又打起精神:“阿湛,今晚我们说好不醉不归忘了其他所有烦心事!”说完这句话自己灌了一杯,秦湛也给面子喝了一杯。
虽然她对喻成黎没多大好感,但看在菲尔德的面子上,今晚她倒是没有多疏离,三个人一起喝酒。气氛还算不错!没过一会儿,桌上已经开了不下八瓶红酒。
这会儿除了秦湛,菲尔德同喻成黎脸上也有两分微醺,菲尔德瞧着阿湛黑白分明又明亮冷静的眼神,暗叹一口气,幸好他有后招,要不然今晚想灌倒阿湛简直天方夜谭。
菲尔德又倒了一杯酒,乘喻成黎去洗手间的时候眸光十分复杂冲秦湛道:“阿湛,今晚你也别想太多,我就替你最后做一次媒,要是你真不喜欢,以后我懒得再撮合你们了!”不等秦湛开口,菲尔德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连喝几杯,一脸真心道:“阿湛,我是真的想看你找到一个好归宿,对方对你好包容你喜欢你,你不用像以前那么拼命!”
秦湛向来见不得人说什么感性的话,这会儿见面前这丫的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红,十分感性,秦湛嘴角一抽没忍住往对方腿上踹了一脚:“说那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阿湛,别人不知道你从小童年怎么过来的,我却很清楚,我记得当初一个汉堡都能拐走你!”菲尔德越说越感性,继续道:“你看起来心狠手辣,可没有比你再心软的人。阿湛,我是真的想有个人好好对你。一辈子对你好!”
秦湛见菲尔德一直喋喋不休,脑仁有些疼,她的童年怎么在这丫的口里就变的这么凄惨?不过对于菲尔德这份心,秦湛倒是领了,此时还以为菲尔德有几分醉意,让旁边的下人倒一杯开水过来。
菲尔德补充道:“倒两杯!”又冲秦湛道:“阿湛,我没醉!”
等两杯开水搁在桌上,菲尔德把一杯开水搁在秦湛面前,一个劲儿要干杯,秦湛低头准备喝,菲尔德突然开口;‘等等,阿湛!’
“怎么?”
“阿湛,你真的不喜欢喻成黎么?”
秦湛懒得翻白眼,此时又不好说对方算计她的事情。
“阿湛,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吧!”菲尔德又问,秦湛敷衍应了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事到临头,菲尔德想到阿湛的性格颇为忐忑,突然开口问道:“阿湛,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会原谅我?”
“看情况!”秦湛眯起眼,眸光若有若无落在菲尔德身上,菲尔德心口一跳,就怕阿湛怀疑,就听她开口:“怎么,还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幸好菲尔德很快反应过来说之前见过凌霄然,替她骂了他几句。
秦湛瞧了他一眼,倒是没有多怀疑,只问他什么时候骂的,因为刚才吃了些菜又喝了点酒,总觉得胃里有些腻想吐,秦湛随手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胃里这才转好。
菲尔德瞪大眼睛瞧着阿湛真喝了那杯水,眸光有些怔怔还有些忐忑,还没来得及回来,就见阿湛昏睡在桌上,菲尔德试探推了几次见阿湛一直没有动静,菲尔德一时不知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他清楚明白阿湛很喜欢凌霄然那个男人,也清楚明白若不是阿湛信任他,不然也绝不可能得逞能把人迷昏。而且这次他找来的药剂无色无味,没有副作用,再敏锐的人绝对察觉不出什么。
这时候,菲尔德庄园菲尔德得力心腹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菲尔德听到话脸色微变。
“你说谁来了?凌霄然?”
菲尔德心腹点点头表示刚才陈宁清提到的就是这个名字。菲尔德蹭的一下起身:“他已经到这边了?”
菲尔德心腹摇头表示对方并没有来这边,而是去了奥利弗庄园。
菲尔德心里感慨他妈的他这是什么运气?凌霄然来的这么巧,又想到之前这男人竟然敢相亲,不给他个教训还真以为阿湛任他捏扁搓圆。不替阿湛出口恶气,他都憋的慌。
“他来了也好!我就怕姓凌的不来!”反正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干脆让那丫的先死心。
菲尔德先是到外面支开诺恩几个,表示阿湛今天留在菲尔德庄园住下,让他们明天来接。
诺恩是清楚自家湛少同面前这位的关系,倒是不怀疑。
等诺恩离开后,菲尔德亲自扶阿湛到他准备好的客房,推门见喻成黎站在门外,菲尔德一时间对喻成黎观感十分复杂,又想到之前对方对阿湛的感情,脸色才有些缓和,又把凌霄然突然来了的事情告诉了他,喻成黎面色顿住,菲尔德继续道:“接下去能不能把握这次机会就看你的了。你应该知道凌霄然在阿湛心里的位置,若是他们再和好,以后你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喻成黎眉梢冷静:“我明白!”
菲尔德走之前还是甩下一句警告:“这辈子你他妈要是敢对不起阿湛,我菲尔德倾尽一切也绝对不会放过你!别让我觉得自己看错了人!”
等菲尔德离开,喻成黎推开门,走进卧室,果然见卧室大床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喻成黎坐在床沿,此时瞧见阿湛乖乖躺在床上面上没有丝毫防备的神色不免心跳如鼓,心脏砰砰的像是要从胸口迸出。
从他见她的第一面起,面前这个女人无一不是冷淡疏离就是防备,哪怕之前他在她面前演了一场精彩的枪杀好戏,也没能让这个女人心软,她看他的时候目光仍然是防备中带着冷淡,冷静又理智。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理智冷静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对她好,她始终面色冷淡防备对他。
这些日子越是接触,越是忍不住被她吸引,不论是她的心硬还是冷淡或者疏离,他发现这个女人早已进入他心里最深处,午夜梦回怎么忘都忘不了。
如果可以,他真不愿意以这种方式来得到她,他也不奢望她对他的态度能有凌霄然那般好,但若是这个女人稍稍对他心软或者好一些,他何尝会同意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得到她。或许真如菲尔德说的,是不是她成了他的女人,阿湛她对他的态度是否才会有一点改变?
喻成黎眸光黏在床上的人身上,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抬手落在这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光看长相,他实在想像不到这个女人如此年纪轻轻会是Z势力的首领。更想不到这个女人心硬的时候比石头还硬,也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才会不带丝毫防备疏离看他。
阿湛,若是你给我机会,这一辈子我都不会负你!绝不比凌霄然差。只要你肯给我这个机会。
喻成黎目光落在柔软的唇上,视线像是被黏住,挣扎间终于忍不住低头凑过去跟青涩的毛头小子刚开始只敢试探小心翼翼轻吻几下,得到的太不容易,让他反而觉得不真实,他摸着胸腔,心口紧张火热至极,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呆呆看着床上的女人已经痴迷,一眼不眨盯着,生怕这一切都是他做的梦,等他清醒之后,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甚至因为太紧张,刚才吻的时候他手指全程在发抖。
喻成黎就这么干躺在床上盯了足足半个小时,他觉得就算让他这么干躺着让他看一辈子他也不觉得会腻。
过了好一会儿,喻成黎再吻的时候,终于控制不住加大力道,按住她的后脑唇舌透着几分温柔和急促慌张探入,唇舌纠缠,越吻越动情,身下的女人是他心爱肖想已久的女人,他怎么会不心动?眼底闪过幽幽的情欲。
喻成黎因为太紧张,解开她衣服手指忍不住抽筋几次,目光定定看面前衣衫半褪的心爱女人,喻成黎心脏越跳越快,心口深处涌出一股满足和心慌,一方面他想等阿湛成了他的女人是不是真会改变对他的态度,另一方面他更怕她仇恨的目光。
喻成黎一时间顿住动作,眉梢有几分犹豫和挣扎。若是真可以换个方式得到她,他绝不想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得到她。
另一边,菲尔德见不远处停下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高大的身影下车,此时他一身军装没换,身上还有不少泥巴,却仍然不掩丝毫的英姿,高大的身材裹着军装面容虽然行色匆匆,但眉梢天生的运筹帷幄和高高在上,气场逼人的强大,眉梢凌厉又果决,眸光内敛不失霸气轻描淡写一瞥让人心悸,再加上他那张极为引人注目的脸,极为鹤立鸡群!
“她在哪里?”磁性的声音低沉带着莫名的威严,周遭的温度骤降。
此时夜色明亮的灯光落在他脸上,周遭仿佛成了他的陪衬,仿佛中欧世纪走出的贵族,骨子里浑然的贵气天成。
这是菲尔德第一次仔细打量面前这个男人,此时撇开偏见,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好看优秀。论长相,喻成黎虽然好看,却仍然比不上这个男人丝毫,这长相真他妈的典型的祸水,而且不止好看,还有一种神韵和霸气,喻成黎也远逊几筹。无疑这样的男人十分危险却他妈吸引人要人命。
菲尔德突然觉得阿湛和喻成黎在一起也好,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阿湛哪里来的安全感,怪不得这男人能把一个没见几面的女人吸引的魔怔为他疯狂。这男人还真有这本事。
若不是这男人不苟言笑,这得让多少女人飞蛾扑火往他身上扑,阿湛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绝壁得没安全感。
菲尔德虽然是个颜控,但想到面前这男人对阿湛做的事情,此时不免带着几分排斥,沉默间,凌霄然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在哪里?”语气里虽然镇静,细听却能听出几分急切。
菲尔德瞧了一眼时间,这时间差不多喻成黎同阿湛也成了事情,此时开口:“凌首长,恐怕你已经来迟了!”
凌霄然抬脚一步一顿,冷厉的眸光落在菲尔德带着几分不耐,削薄的薄唇再次吐出:“她在哪里?”
菲尔德继续开口:“既然凌首长都已经决定相亲再娶一个,现在来问阿湛的下落有什么意义?再说现在问是真的没意义,难不成凌首长觉得你能相亲,阿湛就不能再找一个?”
话刚落,凌霄然额头紧绷的青筋突突的跳,搁在背后的手背青筋一根根隐约凸起,明亮的灯光下,他眉梢森冷冷酷,一张脸仍然面瘫脸看在旁人眼底却杀意十足:“她在哪里?我要见她!”
菲尔德越发觉得面前这男人长相好是好,可惜太危险又强势,连他都听出这男人语气里不容置喙的命令,阿湛性格可不是听之任之的性格,想到这里,菲尔德开口:“恐怕这时候阿湛真没空!”话一顿,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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