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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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宠成瘾-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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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护士可是军医院资历最老扎针最稳的护士好吗?
  这趟差事,真不好跑。
  宋辞大概是心疼怀了,心情有点烦躁,把医生护士赶出去之后,一个电话打到了特种大队,言简意赅,就一句话:“把西区明家,明绍辉,给我送进军事大牢蹲几天。”
  明绍辉?哟,这小子要遭罪了。
  楚队长就纳闷了:“明家的人怎么惹你了?”明家怎么说,也是一区霸主啊,就这么随随便便弄进去?抓人得**不是,得讲理不是,就算都不讲,要抓明家的人,这拘留申请总得要吧。楚立人就问了,“明家人犯什么事了,这抓人总要有个由头吧,有证据吗?有——”
  “嘟嘟嘟嘟……”
  楚立人的话还没说话,宋辞就挂了,一句解释都没有。
  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你天王老子啊!楚立人抓了一把头发:“这个暴君!”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能不**律不讲礼貌吗?楚立人真特么想把宋辞告上去,可是仔细一想,他上头,上头的上头,貌似都要看宋辞的脸色做事。
  楚队长只有感叹的命:“诶!什么世道!”
  小刘同志凑过来:“楚队,怎么了?”
  楚立人很惆怅,很不解气:“宋辞早就不在军界混了,我凭什么还要给他做牛做马。”
  小刘同志高度总结了一下:“部长说了,财大气粗!”
  真是简单又粗暴的理由,楚立人竟否决不了,叹气:“走吧,去明家走一趟。”
  诶,真是不让人安生,这才来Y市多久,就要大动肝火了。
  前半夜军事法堂的传召书就送去了明家,后半夜,明家当家的就带着明绍辉去了北军区宋家负荆请罪,堂堂一区首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忏悔自己没把儿子教好,忏悔自己对不起党和人民的栽培。
  宋家本家的一家子都被闹醒了,听明家人忏悔了十几分钟,才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宋应容总结成了一句话:“也就是说你家这小子动了我侄媳妇?”
  明绍辉显然在家就挨揍了的,一张脸青青紫紫,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碰都没碰一下。”
  宋应容不怀疑,那要真碰了,哪止这点事儿,打了个哈且,没什么兴趣看热闹,洗洗睡吧,这事一点悬念也没有,明家就算闹到了宋家,也没谁能治得住宋辞。
  果然,特种大队直接扣人了,简直是明目张胆打宋家和明家的脸。
  宋谦修老首长黑着脸,一个电话打到Y市的宪兵司令部,大致意思是,都是几个年轻人闹着玩,无伤大雅之类的。
  王部长笑着打了一阵太极,然后笑呵呵:“首长,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军人,绝不不放过一个不守法的兵。”又说些有的没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要是平常人闹闹也就算了,明家那小子可是军人之后,将来指不定就是要指派到那个军事岗位上的,这一点点歪风邪气都不能助长的,让他进去受受教育也好。”
  哼,这事说大说小还不是宋辞一句话,明家再怎么歪风邪气也比不上宋辞。
  宋老首长只问:“放不放人?”
  老首长都开口了,这要是别的事,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可是——
  王部长非常抱歉:“宋老,这事实在不好办呐。”
  宋老首长挂了电话,不,是摔了电话。
  宋谦修身居高位多年,大概第一次这么让人打脸。
  “部长,宋家惹不得啊。”副部长有点担忧,这Y市就这么点大,军事权利,宋家基本一家独大,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王部长将电话放下,眸中精光很亮:“宋少更惹不得。”
  “宋少不也是宋家的人吗?”副部长搞不明白,“有区别吗?”
  “人就是宋少让人抓的。”
  宋辞要抓人,宋家要放人,这是搞一市两制?副部长被弄晕了。
  王部长摩挲着下巴,高深莫测:“你还太嫩了。”
  “那宋家谁说了算?”副部长想了想,“这Y市的军事,不是一直都是宋老在管吗?”
  王部长摇摇头,说了一个名字:“宋辞。”
  锡南国际还真是只手遮天呐。
  明绍辉凌晨就下了狱,是Y市宪兵部的王部长亲自审的,摆明了不让明家搞特殊化,总之,这号子,明绍辉是蹲定了,这党和人民的教育也是要做的,至于怎么教育,看宋辞指示咯。
  第二天一早,宋谦修与唐婉来访。
  外面天气正下冰雹,很冷,宋辞直接将人晾在了门外,足足半个小时,外面天气冰天雪地的,宋谦修一把年纪了,简直受罪。
  若不是怕外面的人吵着他女人睡觉,宋辞才不会开门。
  宋谦修一进门,就压不住火气:“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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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市一行,当年之事,将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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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第三十三章

  “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显然,这不速之客是来秋后算账的。
  “你们如果是来找麻烦的,”走到厨房,继续给他的江西熬汤,连眼神都没有抬起,“最好尽早离开。”
  宋谦修冷哼:“你倒护着她。”
  宋辞关了火,缓缓从厨房走出来,用毛巾擦了擦手,抬眸,一双黑沉幽深的眼,与窗外严冬一般冷:“你既然知道,就不要打她的主意。”
  语气,神色,态度,如此桀骜不羁,哪有半点身为宋家人的友善,只怕整个宋家在宋辞眼里也比不上他的女人一分重量。
  宋谦修恼羞成怒:“那你就不该碰那样的女人。”拄着拐杖的手背,青筋爆出的纹路越发明显,“我宋家的门槛绝对不允许随随便便的女人踏进一步。”
  宋辞牵起唇角,冷冷一笑:“我对你宋家的门槛没兴趣。”他坐在沙发上,懒懒后靠,漫不经心的随意,“别在我面前摆长辈的架子,我很多年前就不吃这一套,你是什么,宋家又是什么,我完全不记得。”
  不记得,也没有兴趣记得,宋辞一直都知道,他这样的人,心狠手辣惯了,便注定要薄情寡义,一个阮江西,就倾尽了他所有感情,对于宋家,他没有半点恻隐之心。
  “你——”宋谦修血气一涌,猛烈地咳嗽。
  唐婉给宋谦修倒了一杯水,倒是不疾不徐:“我们只是来见见那位才刚到Y市就把军界闹得风风雨雨的阮小姐,一家人不用这么针锋相对。”
  “你是谁?”
  唐婉表情僵了,许久之后:“我是你母亲。”
  “不认识。”宋辞继续面无表情,“说完了就出去。”
  唐婉哑然失笑,脸上精心掩饰的表情,还是露了痕迹,一点一点冷下去。
  气氛正是僵冷的时候,清雅的声音传过来:“宋辞。”
  唐婉的视线寻声望去,只见女人缓缓走下楼梯,披着黑直的发,只露出侧脸的轮廓,清雅婉约极了,一颦一蹙,都像中世纪素描画里走出来的贵族仕女。
  这是唐婉第一次与阮江西打照面,除却震惊,竟有种难以严明的慌促。
  “你怎么起来了。”宋辞神色有些紧张,走到阮江西身边,揽着她的肩,“回去躺着。”虽是命令,语气却柔软得不像话。
  唐婉与宋谦修皆是一愣,尽管早便听闻了宋辞对阮江西鬼迷心窍的传闻,到底还是从未见过宋辞这般小心翼翼对待他人,不免难以置信。
  “是谁来了?”阮江西站在最后一阶台阶上,视线齐平,她只是看着宋辞。
  “是不是吵到你了?”
  阮江西摇头。
  “是无关紧要的人。”宋辞拂开她的头发,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烧已经退了,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我没事了。”
  阮江西微微侧眸望去,沙发上坐着两个人,都背着身,抿了抿唇角,便不动神色地收回了视线。她大概知道这两位‘无关紧要’的人是谁了?
  对于那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宋辞完全不关心,满腹心思都在阮江西身上,拢了拢她披着的毯子,触了触她手上的温度,确保她没有受凉之后,才问:“饿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不待阮江西回答,唐婉转过身来:“你就是阮江西。”
  阮江西走下最后一阶台阶,从宋辞怀里露出一张白净娟秀的容颜,视线轻轻浅浅,毫无杂陈,一尘不染的眸子看向唐婉:“你好。”
  “咣!”
  唐婉手里的杯子毫无预兆地坠地,四分五裂溅起一地水花。
  这双眼,竟如此像那个人……
  “你——”瞳孔骤缩,唐婉近乎呆滞地盯着阮江西,“你是谁?”脸色苍白又慌张,眼神里,竟有一丝丝一闪而过的恐惧。
  “唐夫人,”眼眸自始至终,好似沉寂的秋水,毫无涟漪,微微染了些许凉意,她直视着唐婉,“我是阮江西。”
  她唤她唐夫人,如此语气,像极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女孩。
  阮江西……
  这个女孩,有着她最讨厌的姓氏和名字,这样巧,这样吻合,就好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局,而她,身在局中,却看不透一点端倪。唐婉几乎是吼出声的:“宋辞,我不同意你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如此失礼,如此将情绪外露,根本不是唐婉平日的作风,只是当她看着阮江西这双眼,便根本没办法理智,“谁都可以,唯独这个女人我不同意。”
  太像了了,像那个女孩伺机而来,让她完全乱了阵脚。
  阮江西却只是笑笑,似乎没有听闻到唐婉的话:“宋辞,我有些饿了。”
  宋辞站在阮江西身侧,完全无视唐婉,轻声征询阮江西:“我给你熬了粥,要不要现在喝?”
  “好。”宋辞牵着她往厨房走,眼中,只有阮江西。
  如此视而不见,就好像她所有的咆哮都成了一场闹剧,唐婉大喊:“宋辞!”
  宋辞脚下停顿,侧目而视,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你刚才的话在我这没有任何参考价值。”语气越发冷冽,“我没有耐心了,你们现在就出去。”随即,牵着阮江西去了厨房。
  “你生的好儿子!”宋谦修将水杯一扣,拄着拐杖便走了。
  唐婉突然冷笑,眼眸,渐进覆上一层灼热:“真是阴魂不散。”转身,踩着一地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声音。
  “江西。”
  “江西。”
  阮江西拿着勺子,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宋辞凑过去,碰了碰她的脸。
  阮江西抬头:“嗯?”
  “怎么了?不好喝。”宋辞低头,舔了舔阮江西的嘴角,“这次没有多放盐。”宋辞觉得,味道是可以的,接过阮江西的碗放下,把她抱起来,放在半人高的橱柜上,仰着头亲她的下巴,“在担心什么?”
  她的心事,哪里藏得过宋辞的眼睛。
  “宋辞,我有预感,你的母亲与我会水火不容”
  预感?不,不是预感,是一场躲不掉的腥风血雨。
  宋辞端着她的脸,将视线拉近,他蹭了蹭她的脸:“怕什么,她玩不过我。”
  语气,尽是偏袒,宋辞的心,偏得厉害,他只管他的女人。
  阮江西有些顾忌:“她是你的母亲。”
  她与唐婉,终究难免一场征战,那么宋辞……
  所有忧虑,在她眸中凝沉成一团墨黑,晕染不开的暗影,她啊,又在顾虑他。
  宋辞倒是希望他的江西,能学着自私一点。他端着她的脸,用指腹摩挲着她紧抿的唇角,告诉他的女人:“我又不是孝子,唐婉哪里有你重要。”挑起一缕头发,亲了亲她的发梢,宋辞说,“她连你的头发都比不上。”
  语气,倔强,还带了一种近乎偏执的决绝。
  阮江西痴痴看着他,秋水凝眸,清光徐徐。
  “不要管唐婉,你想怎样就怎样。”宋辞握着阮江西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放在唇边,亲吻她的手背,他说,“江西,我这样连记忆都没有的人一开始就注定要一人为营,唐婉,还有整个宋家,于我而言,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孑然一身,这样独自为营了十五年,宋辞他,会不会也曾孤寂呢?
  她只觉得,那样心疼他。
  阮江西双手缠上宋辞的脖子,笑吟吟地凑上去看他的眼,她轻声地笑着:“谁说你是一人为营,不是有我吗?”
  宋辞看着她,笑靥如花,很好看。似乎,那些不曾有过记忆的过往,不曾觉得遗憾的记忆,突然就变得苍白起来。要是,能早些遇见她,该多好。
  宋辞搂住她的腰:“嗯,我有你,你是我的。”将脸凑近阮江西唇角,宋辞说,“江西,你亲亲我。”
  阮江西笑着亲宋辞的脸,他的眉头,他的唇角。
  下午,宋辞推了阮江西的广告通告,陪她坐在沙发上看定北侯的重播,刚好放到第一集,是阮江西与唐易的杀青戏。
  宋辞越看到后面眉头皱得越紧:“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得到江山。”
  这样的男人?听宋辞的语气,似乎对定北侯池修远很不满。
  阮江西窝在宋辞怀里,笑着问:“他是怎样的男人?”
  宋辞哼了一声,很不屑的口吻:“吃软饭的家伙,就知道靠女人。”
  阮江西轻笑。
  靠女人又何尝不是一种谋略,三十万大军为嫁妆的清荣公主,征战天下的女将军秦若,哪一个不是天下男儿趋之若鹜的窈窕佳人,却只有池修远独得两位美人心,凭的又岂止只是容貌。
  只是,唯有常青,那个最傻的女子,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谋。
  “宋辞,如果你是池修远,你会怎么对常青。”
  “我不是他。”
  阮江西不明,看着他。
  宋辞是这样解释的:“即便我的钱都是你,我也只会吃你一个人的软饭。”
  哦,感情宋辞是不满意定北侯吃了三个女人的软饭。所以说嘛,好男人就是一辈子只吃一个女人的软饭。
  Y市的冬天,白天特别短,早早便入了夜,天气相较于白天更冷了,黄昏时分稀稀朗朗地飘起了小雪,宋家宅院里的松树,积落了一层白绒绒的飘雪。入了夜,屋外寂静,宋家这座奢华的别墅宅院,显得格外冷清。
  “为什么这么久还什么都查不到?”
  唐婉背着灯光,侧脸覆了一层阴沉的暗影,轮廓也冷硬了几分。
  男人背着手,躬身低头:“夫人,我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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