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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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锁婚- 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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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满身的血腥气早就弥漫了整个屋子,这个男人的手上的人命不止一条,但他还能安稳的站在这里没有发生任何事,夏梵第一个便想到了那块手镯,恐怕是手镯护着吧,那么那个书生至今没有出现也是因为手镯的缘故吗?

    “哈哈,不过是死了几个人而已,为了宝藏,这些又算的了什么?!他们死得值当!我陈国良,无所畏惧!那些条子别想抓到我!都是一群蠢蛋!”

    陈国良再一次的一把拽住了下发的头发,强迫她的脸正对着他,吐出一口浊气,陈国良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夏梵的脸,感叹的说道:“真的是很漂亮啊,男人都会为你折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想与我共享宝藏吗?”

    头皮被抓的生疼,然而夏梵的脸依然不动声色。

    这种眼神她早就受够了。

    陈国良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赞叹的说道:“条子追了我那么久,我倒是没有好好发泄一番,我很想睡你啊。”

    大手重重的抚摸上了夏梵的脸,摩擦。,眼里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夏梵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吗。”

    陈国良的手一顿,疑惑道:“什么?”

    “不要随意给别人说话的机会。”

    夏梵的瞳孔一瞬间漫上了一丝血色,喉咙热得厉害,她将眼神盯着陈国良,后者被那双血瞳看得后退了一步,心脏狠狠的一抽,他的直觉告诉他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心志坚定的人吗?

    既然普通的迷惑不起作用,那么,便全力以赴好了。

    红唇轻启,夏梵一字一句的说道:“现在,你忘记了自己。”

    陈国良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双眼一下子失了神,整个人宛如木偶一般僵在原地,而夏梵的脑袋突得一疼,她喘了一口气,果然消耗的力量非常大,这个男人的心智如此坚定!

    “听着,松开我的捆绑,立刻。”

    陈国良木讷而又机械的弯下腰,蹲了下来,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刀,开始慢慢的割开绳子,夏梵大口大口的喘气着,脑袋更是一抽一抽的疼,这个男人的潜意识在反抗着她的迷惑,令她不得不加重了能力的使用,这便造成了她的负担。

    很快,就在陈国良快要隔断绳子的时候,夏梵来不及缓口气,后脑勺传来一阵猛烈的剧痛,巨大的惯性另她狠狠的向前倒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头更是疼的厉害,有液体溅到了脖子上,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鼻尖。

    她,被人袭击了。

    夏梵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看见了高高的举着一个折叠椅子的女人,是那个名唤妮妮,衣着暴露的女人。

    摊在地上的夏梵不甘的闭上了眼,彻底的昏迷了过去,在她的身下一滩血迹从头部一点点的蔓延出来,侵染了地板,红的刺眼,红的深沉。

正文 第191章 邪火

    妮妮像是被吓着了一般立刻扔掉了手中的折叠椅子,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她惶惶不安的呢喃着:“我是不是杀人了,我杀人了……怎么办,我杀人了……”

    失去了夏梵的迷惑,终于清醒过来的陈国良晃神的看着这一幕,在妮妮不断的重复声中,彻底的清醒过来,他看了看躺在血泊上的夏梵,以及浑身颤抖的妮妮,厉声问:“怎么回事?!”

    妮妮像是看救星一样,奔到陈国良身旁,抓紧了他的手臂,结结巴巴的说道:“干,干爹!我,我是不是杀人了,她,她有没有死啊!”

    陈国良不耐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令她颤抖的身体冷静下来,大声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妮妮都快哭了,她失控的回答道:“是干爹!我,我回来后看到干爹你在解开她的绳子!你想要放她走!我,我一时气急了才会这样的!干爹为什么要放她走!”

    陈国良直接大吼:“你放屁!”

    “真,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刚刚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就想让她死!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妮妮开始大声哭了出来,那么多血,她刚刚砸得那么用力,还是脑袋,恐怕是死了吧,她真的杀人了!

    陈国良冷静下来,仔细的回想,他发现,他居然无法回想出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事!那一瞬间的记忆简直就是一片空白,陈国良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还握着弹簧刀,他一把扔在地上,双手有点抖,双眼发怔。

    这是,妖术吗?不,应该是催眠!这个女人还精通催眠!而他刚刚,差一点点就被催眠放了她!如果不是被打断,后果……

    陈国良的脸色更冷了,他冲着哭哭啼啼的妮妮大吼:“别哭了!安静!听见没有!”

    被这么一吼,妮妮吓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但她识趣的立刻收声,只是仍然抽搭着肩膀,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了指血泊中的夏梵,“她,她怎么办?”

    陈国良绷着脸,道:“慌什么。”随后弯下腰,蹲了下来,两指靠近,拨开了凌乱的发丝,凑近了鼻尖下面,半饷,他刷的一下站了起来。

    妮妮更紧张了,颤声问:“没,没了呼吸?”

    “还有。”

    但已经微弱得细不可闻了,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妮妮脸上一喜,赶紧道:“那我们快打救护车的电话!”

    陈国良嘲讽的开口:“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

    妮妮脸上一白,下这么重的手,她肯定会坐牢的!万一,万一没抢救过来,那她就是杀了人!所有人都知道是她杀了人!她不要坐牢!

    “干爹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我不想坐牢啊!干爹帮帮我!”

    妮妮直接双手缠上了陈国良的手臂,眼中满是祈求,陈国良看了看她梨花带雨的脸,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妆都花了,眼线假睫毛掉的惨不忍睹,视线下移,看向了那凹凸有致的弧度,移不开眼。

    心中燃起了一把火,邪火。

    在刚刚被这么一打断,欲念早就消失了,然而现在,许是弥漫在客厅的血腥味刺激了他,陈国良只觉得胸口处一把邪火在燃烧,眼前的女人明显跟地上的水平不是一条线上的,但总可用一用。

    陈国良一把抓住了妮妮的头发,凑近,道:“妮妮,干爹可以帮你处理掉这事,你什么事都不会有,安安全全过你的生活,但需要你做的事……”陈国良暧昧的吐了口浊气,接着道:“你懂的。”

    妮妮一怔,看见了陈国良眼里的那把邪火,心中明白,又是自嘲又是释然,更多的是坦然,这种事她没少做不是吗?早就习惯了,反正她也只剩下这个身体了!当下就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勾起了一个自以为妩媚,实则惨不忍睹的笑容,道:“干爹,妮妮什么都会做。”

    陈国良一把搂住了妮妮的腰,大手放肆的放了上去,手劲儿毫不温柔,还有这粗鲁,然后猛地打横抱起,大步走进了房间里。

    而地上,那摊刺眼的血泊中,夏梵紧闭着双眼,了无声息,无人问津。

    很快,从房间传来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人放肆的娇喊,间或夹杂着撞击声和支离破碎的呼喊,满屋子的暧昧味道。

    突然,“兵乓”巨响,一声尖叫打破了满室旖旎。

    “啊!!!”

    “坷垃。”

    “啪!”

    “干爹!鬼!有鬼啊!”

    “是谁??!谁在那里!”

    “救命,鬼!有鬼!”

    一阵兵荒马乱的杂乱声,像是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夹杂着女人的惊恐呼救。

    “干爹!干爹!你别吓我,你快起来!别死啊!”

    “啊!好,痛……”

    直至最后,一切恢复平静,整个房子静悄悄的,静的可怕,静的深沉,像是不曾发生过任何事,只是屋子里头的血腥味更重了。

    一个影子从房间里慢慢的走出来,一步步向着血泊中的人儿走去,慢慢靠近。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臂伸了出来,像是要靠近那呼吸已经弱的快要消失的人儿,突得一顿,僵在了半空中,张开的手指猛地握成拳头,复又垂下了,像是害怕触摸一般,人影挥了挥手臂,一阵微风袭来,吹向了地上的人,那捆绑着的绳索全部断裂开来,断口平整,像是被刀具给割开一般,很快,风消失了,一并消失的还有拿到人影。

    还是这么软弱吗?

    不!我不是!

    你的生命快要流失,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不会的,我还可以,我不会死的!

    历经三年,你还是这么弱吗?在那里明明学会了一切,然而你的掉以轻心让你陷入了危险。

    我……

    真是弱啊。

    对不起……

    站起来吧,你还有坚持的东西,哪怕死亡也不能剥夺去。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慢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在几近干涸的血泊中,那个趴着的人儿动了动手指。

    疼,剧烈的疼,像是整个脑子都要炸掉了,破掉了一般的疼,这样的疼痛逼迫在昏迷中夏梵一下子睁开了眼。

    眼眸里充满着迷茫和朦胧,她,还没死。

    怎么可以死!

    一点一点的动了动了手,慢慢的收回来,夏梵睁着眼,侧脸触地的地方已经被血液给凝固住了,头发凌乱,还沾染着污秽,垂在眼前,挡住了视线。

    头还是疼得厉害,她咬咬牙忍耐着,慢慢的双手撑在地上,一咬牙使劲儿想把自己给撑起来,刚一离地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复又重重的砸在地上,夏梵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砸在地上的半边脸已经麻木了。

    重重的喘了几口气,夏梵这一次缓了一会儿之后,积蓄了力气,一把撑了起来,摊坐在地上,而她的身下是一滩接近凝固的血液。

    此时的夏梵,狼狈不堪,浑身血污,头发凌乱被血液粘成一块一块的,耷拉在脸上,而那张漂亮的脸被血液沾染后更多了一份肃然。

    她抬头看了看着四周,非常安静,就像已经没有了活人一般。她伸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摸了摸遭受了重击的后脑勺,那里平整光滑,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

    然而,怎么可能?那一下之重另她差点就丢了性命!何况现在那块还传来隐隐的刺痛感。

    夏梵的疑惑一步步加深,她勉强的站了起来,脚步虚晃了几步,但总算没有摔倒,手腕脚腕处还有着发红发紫的绳子勒痕,也疼得厉害,但她没有理会,带双腿有了力气之后,慢慢的往前走去。

    在醒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那一阵浓厚到无法忽视的血腥味,还夹着一丝不明显的情欲味道,然而血腥味太重,比之前更胜,甚至像是屠宰场一般。

    一步一步,夏梵缓慢的走到了房间处,一只手撑在了门上,推开虚掩着的门,眼睛直视着面前的一幕。

    如果说世间有地狱,那么这里便是了吧!

    支离破碎的肢体,四处飞溅的血液,散乱一地的脏器,那直面扑鼻而来的血腥味。

    这里,大抵是人类的屠宰场吧!哪怕是经验最丰富的法医也忍不住吐出来,太过血腥和残忍的手段简直不像是人类所造成的!

    夏梵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她狠狠的皱眉,忍下了不适,撑在门边上将整个房间都扫视了一遍,这里,在没有别的活人。

    到底是谁做的?

    如此令人发指的行为!

    不,这已经不是人类所能造成的伤害!

    夏梵撇开了眼,不愿再看这凶杀现场,撑起了身体后退了一步,她没有恐惧,没有同情,亦没有丝毫动摇,只是疑惑,但这一个疑惑在想到了手镯之后撇开了一边,手镯,才是最重要的,然而,她没有感应到手镯。

    心中一紧,夏梵闭上眼,再一次感受了一番,然而她失望了,没有任何感应。

    手镯,不在这里。

    离开了恐怖至极的房间,夏梵的视线被桌子上的那一张白色的纸张吸引了注意,她走了过去,拿了起来。

    纸张上有一行血字,字迹十分整齐娟秀,像是训练已久一般。

    夏梵的呼吸一窒。

    “想要拿回手镯,到魏家庄。”

正文 第192章 擦肩而过

    夏梵一把握紧了纸张,皱巴巴揉成一团,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果然,她就不该放任那一个阴魂!

    魏家庄,怎么会是魏家庄?!那个地方的回忆并不美好,甚至于现在,夏梵刻意遗忘了那一块地方。

    但是,玉镯是九样事物之一,她,不得不去。

    夏梵的心脏猛地一疼,呼吸急促了些,她伸手撑在桌子上,不让自己摔了下去,好一会过后,她站直了身,离开了桌子旁,很快,从浴室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而夜还很长。

    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内,喧闹一片,行色匆匆的旅人背着大包小包脚步快速的穿梭在大厅内,有依依不舍的情侣,有满脸兴奋的年轻人,更多的是脸带茫然的旅客。

    夏梵伸手压低了脑袋上的帽檐,低头踏入了大厅口,身上只有一个简易的挎包,周身平静的气质与过往的行人截然不同,擦身而过的路人总会不自觉的多看了一眼,因着那低低的帽檐遮住了整张脸,倒也没有人会特别在意。

    而此时,一列快车到站了,广播内甜美的声音播报着信息,提醒着游客。

    一个穿着贴身短袖和牛仔裤的女人轻巧又快速的跳下了车厢,高高扎起的马尾甩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双肩上背着一个轻便的背包,跳下站台后,还回头看着扬起了一抹笑容,对着那慢慢走下阶梯的男人大喊:“哥,你太慢了!”

    “天爱,小心步子。”

    那是一个容易让年轻的女孩子为之脸红的男人,白色衬衫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衣袖挽上,一双大长腿包裹在修身休闲的牛仔裤里,俊脸上是一片淡然,男人的魅力一览无遗。

    瞧见身后的妇女拖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男人绅士的帮着一把提了下去,换来妇女感激的笑容,他只是点点头后走向了自家妹妹。

    这便是张天阳,永远的绅士风度不曾改变,三年的时间只是让他的气质更加圆润和温和,如沐春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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