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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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婚-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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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

    喧嚣的锦山墅,慢慢地沉寂了下来。

    占色和往常一样,等小十三乖乖睡着了,她才回到了卧室。按惯例,这个时候,男人大多会在书房。而今晚,她推开门人还没有站利索,等待多时的男人就立马扑了上来,气势汹汹的样子,一副要把她吞到肚子里去的劲头,骇了她一大跳,赶紧吊着他的脖子笑着求饶。

    换往常这招儿好使,可今天男人丝毫都不卖账,一双大手钳住她上揉下捏,热灼的掌心在她的身上到处縻挲着,咬牙切齿的声音,更是火气冲天。

    “占小幺,还开不开桃花了?”

    脑袋在他肩窝儿里拱了拱,占色急急地喘几声,身体哆嗦一阵,小声儿地笑着求饶。

    “不开了,不开了,四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真不开了?”

    “蒸的!蒸了开不了!”

    她这会儿乖巧得很,可权少皇却不想轻饶了她。想到她白天打电话时的笑容,气儿就不打一出来,恶狠狠的捻她一下,他低头,隔着衣服一口嘬上了她抖动的胸前一点。

    不由自主地软哼了一声儿,占色差点儿丢了魂儿。在她的推搡里,男人就像一头饿了数百年的猛兽,一点半点的时间都不能再忍了,钳着她的腰就地把她压在了木质的房门上,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灯光的阴影里,几把扯掉她身上的束缚,粗声儿喘气儿着,狠狠托着她的臀,死死抵住她,将发颤的昂起贴着她缓缓磨动,直到她润泽不堪……

    “权少皇……”

    抢夺着呼吸,占色又好气又好笑。

    可男人却不给她半点儿发笑的时间,抬起她的下巴,他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目光赤红,像是被刺激得不行,裹着她的舌头,一只捞起她的腿来,将她挂在自个儿的臂弯里就抵在了门板上,扶着自己往前一送就大开大阖了起来。

    “讨厌!”占色低低地,难耐地,压抑地喊着他,“你说过话忘了么?”

    “……”男人黑眸深如海,面色邪佞而狂狷,干劲儿正浓,呼哧呼哧着压根儿就不回答她。

    “你说过的,不会再强迫我的!”占色自说自话。

    权少皇低头看她,鼻翼浓重,大力挥戈的姿态,像在驯服他不听话的小宠物。而他密密麻麻的吻也随之而来,动作却是缓了不少,慢慢地进,慢慢地出,或者慢慢地画着圈儿地打磨她,直到两人连接处泥泞不堪,才就着磁哑的声音,低笑着问她。

    “我强迫了吗?”

    “强迫了,这不是强迫是什么?”

    “那,我出来……嗯?”他邪恶地问着,往外撤退。

    占色怒叱一声儿,火儿都被他点燃了,现在撤退又怎么熄得下去?俏眉一蹙,她顿时就发了狠,一只脚圈住他的手肘,一点一点把他吞了回去,再使劲儿缩着自己,一下一下节奏的吮着,非得把这个男人给降服了不可。

    很快,她的努力有了结果,进退两难的男人扛不住了。架着她的脚低骂了一声,猛力一送就恢复了快节奏,像装了马达一样大力,距离或长或短,力道或大或小,直到她尖叫着一次又一次摇头,才抱着她回到了大床之上。黑眸瞪视着她,他低沉地问着,额角的汗滴在了她的身上。

    “占小幺,下次还敢不敢了?”

    “嗯……什么?”占色牵唇,恶劣地裹他。

    权少皇眸光深幽,被她弄得头皮发麻。

    可为了制服他这欠收拾的女人,他还得强忍着,冷冷地问。

    “再敢当我面儿跟男人打情骂俏地无视我,老子一定狠狠收拾你!”

    “还下次呢,你这次不已经收拾了?”占色眯眼,猫儿般挠挠着他,眼神儿轻轻柔柔地瞪了过去,“说话不算数的男人。以前还说不会怎么着我了。结果你看吧,一生气就发狠,以后谁要相信你,谁就是小狗。”

    见她那伪装出来的可怜样儿,权四爷好歹算解了气,狐狸眼浅眯着慢慢撤出,却在她正想松口气的时候,重重地戳了回去,在她敏感的点儿上,死死地碾磨几下,再次反复。

    不多一会儿,占色就飘了。

    哼唧着不知身在何方,却没忘了埋怨。

    “权少皇,你欺负人……”

    见她眼神迷离,快意来临,男人低头,猛地吻上她微张的嘴。

    “宝贝,我这哪是在欺负你?在爱你懂不懂?!”

    “呀……”

    女人尖锐的叫了一声儿,他再不顾那么许多了,兴头上来了,化身为猛兽,就将身下的女人套在他勃发的昂起上,与她共同荡漾着享受这个云雨的过程。而他染上情致的眸子,满是翻腾的红云。

    “占小幺,好生受着。”

    最终的最终,从被动到主动,从主动到迎合,一阵阵娇呤从卧室传到卫浴间,又再回到卧室里,两个人恩爱了好几次,都没有中场休息。权四爷龙精虎猛,满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寻着这样的由头,把他女人好一番收拾,直做得怀里的小女人哼哼唧唧着再没有了力气,他才满意地抱着她清洗好了回到被窝里。

    舒坦了!

    熄灭了灯光。

    在女人丝丝的喘气声里,男人把胳膊枕在她的脑后,将她整个儿纳入怀里。

    “累坏了?”

    “嗯。”

    小声回应着,占色呼吸着他身上的暖意,慢慢阖上眼睛。

    好半会儿,她又轻声儿唤。

    “四哥。”

    男人大手上下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嗯’了一声。

    双手环上他的腰,占色侧过脑袋,一双晶亮亮的眸子,睨了他一眼,又暗叹着,把腿伸过去搭在了他的身上,懒洋洋地贴紧了他,小声喃喃说。

    “没有什么,好困,睡吧。”

    “乖,晚安!”啄一下她的鼻头,男人的声音里满满宠溺。

    “晚安!”

    寂静的夜里,她没有看见,男人嘴角扯出的一抹笑意。

    *

    等睁开眼睛时,新的一天又到了。

    又是一个大晴天。

    这样的季节,总容易让人心情躁动。

    为了训练,她照常起得早。小十三已经放假在家中了,为了让他多睡一会儿,她没有去吵醒他,洗漱好了打着哈欠一下楼,就碰到了‘好事儿’。

    追命姑娘,正坐在沙发上冲冷血撒娇。

    “傻大个,我不要吃药,我又没生病,我只是头痛。”

    “头痛不吃药,怎么好得了?”冷血的声音很轻柔。

    噘着小嘴,追命侧过身去,拿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支使着他的免费劳动力,“你给我揉一下吧,揉揉就好了,我小时候,我妈就这样给我揉的。”

    她妈……

    他是她妈吗?

    冷血按了按她的肩膀,探出手去,在她的太阳穴上,力度适中的揉搓着,声音里,全是无奈地叹气。

    “你啊……”

    得逞了的追命,舒服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好舒服……”

    “舒服吧?”冷血低头看着她的侧脸,声音比平时说话降低了不止八个分贝,嗓音低柔得像一片羽毛拂过耳朵,“以后不许再喝酒了知道吗?你看痛了两天了,活活遭罪!”

    “唔……我听不见,我听不见。”追命闭着眼睛,又拿手去捂耳朵,耍着无赖。

    冷血摸了摸她的脸,又继续在她太阳穴上轻按着。

    “下次再这么丢人,别说认识我。”

    “额!我了喝酒很丑吗?为什么会丢你的人。嘿嘿,说实话,我觉得还行啊,就像做了一个梦似的。就是吧,醒过来的时候,就不太舒服了。”

    冷血低低哼了哼,不吭声儿地给她按摩着,那神情和动作,温柔得简直与他的名字完全不符合。

    轻‘咳’了一声儿,占色为了去填五脏庙,不得不打破这二人的美好。

    “咳,大清早的,追命你真是好享受!”

    追命脸唰地一红,坐直了身体,转过身来,不好意思地嘟囔。

    “那什么,我喝了酒头痛,让他给我按按……”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乐得占色笑不可止,“啧啧,你说你,把冷血这样的轻爽干净温柔型帅哥,变成了御用按摩师,会不会太残酷了一点儿?”

    “……咱们是战友们,应该互相帮助。”

    “战友?呵呵,你不用狡辩了啊。你的光辉事迹,全锦山墅都知道了。还在餐厅里,你就开始嚷嚷着要要要要……”

    在占色戏谑地话里,追命愣了愣,一拍脑袋,装傻地看着冷血。

    “冷血,我好像真的失忆了。你快给我瞧瞧……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怎么办?完了完了,失忆了!”

    “别装了!”冷血敲了敲她的头,“失忆有什么好?人生忒不完整了!”

    看着追命的傻笑,想到自己的‘失忆’,占色不禁敛了神色。

    失忆的人生,太不完整了。

    譬如,她的人生,就算不完整的吧?

    好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刻意去想过这个问题。可现在乍然想来,她心里突然毛毛的不太舒服。吕教授说,她与权少皇接吻就能解开封闭记忆。但是他俩几乎每天都有在接吻,为什么她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不行!

    为了自己的完整,她想,过一些时候,等训练告一段落了,她真的应该去找找吕教授了。不管怎么说,她必须要找到那一把打开她记忆的钥匙。

    *

    在锦山墅住了三天之后,艾伦回家去了。

    不过,她没事儿也总来串串门儿,性子好像比以前更开朗了。而她与铁手之间的事情,好像也就这么淡了下来。在铁手的面前,她依旧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大笑,铁手待她也不再像以前那么完全不搭理,虽然也没有那么多的热情,可还是友好了许多。

    占色的生活,依然如旧。

    忙碌着,充实着,也快乐着。

    这些日子来,她每天的生活几乎已经形成了规律。就在警察学校与锦山墅两点一线之间晃荡,中途从来不打岔子。在忙碌的培训中,蝙蝠与蒋清平的杀人案件也在她脑子里淡去了。每天训练实在太累,她没有了那么多的精力去考虑太多的事情了。

    权世衡入选M国贸易代表的事情,已经定下了。

    那么下个月,他一定会随商务部长访华,这件事儿也定下了。

    善于权世衡的这件事情,权少皇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瞒得很紧。可她还是能够感受得到,他在做什么秘密的布置。而且,在这段时间,他与严战的秘密会面次数,也明显地多了起来。

    她能理解。

    毕竟要捕掉一头老狐狸,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这一次,他似乎志在必得。

    隐隐的,她有一种暴风雨即将到来的直觉。

    一周后的中午,训练完正准备去餐厅吃饭的时候,占色接到了唐瑜打来的电话。

    之前,占色已经知道权少皇解除了她的禁足生活,允许她随意在京都市走动。心里虽然有疑惑,可是出于对他的信任,她什么都没有问。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主动去找过她这个姐姐。

    与唐瑜之间的关系,她也说不明白。

    大概因了那一段被她遗忘了,却又被唐瑜置入了的记忆,她的心里待唐瑜始终做不到像普通人家的姐妹那样的亲热。

    在催眠与记忆这个问题上,她特地咨询过吕教授。因此,她知道,如果被催眠者本人不愿意配合,那基本上很难进行到深度催眠。更不可能深入到置入或者封闭记忆的程度。

    那么,从这一点上可以她能想象得出来。在被人置入记忆之前,唐瑜是愿意配合催眠师的。至少,她不是被人强迫的。

    也就是说,她自愿置入了妹妹的记忆,去抢妹妹的男人。

    那么,这样的姐姐,她又何需动全部的感情?

    唐瑜电话里说,姐妹俩好久不见了,约她见面吃饭。

    看着手里的饭盒,占色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为了方便下午的训练,她们选择了警察学校对街的中餐馆。

    这个地段不是很热闹,中餐馆的生意也不是很好。里面稀松的坐了几桌食客,连空调都没有打开。头顶上,几个吊扇在苟延残喘的转动着,送来一丝闷热的暖风。不过,虽说占色现在的生活品质提高了,但她对于吃穿都不算太讲究,能凑和过去都用。

    唐瑜大概本来就在附近,她进去的时候,她们已经到了。

    除了她,还有一个约摸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看见占色,那个女人客气地喊了‘嫂子’,态度很恭谦。

    占色冲她点了点头,微微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这个女人应该是权少皇派到唐瑜那边的人。那么,今天她与唐瑜的见面,权少皇应该也会知道吧?

    唐瑜打扮得很简单,却很漂亮。

    她很瘦,可该丰满的地方却一点也不含糊。一张白皙的小脸上,五官比上等的瓷器还要精致漂亮。娇媚的身形儿处处与占色相似。不过,占色今儿穿着宽大的训练服,与她相比,气质上就有许多的不同。

    两个大美女,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时坐在一桌上,那效果还是很惊人的。

    身边儿不时有人窃窃私语,就差引来围观了!

    几个菜上来,占色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过来之前,她原本以为唐瑜找她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的。可惜,当她们三个人把食物都吃得都差不多了,她除了说一些自己在M国时与母亲的生活,还有询问爸爸的事情,或者问问小十三的情况之外,几乎话里就没有什么重点。

    那感觉,就像真正只为了来闲话家常的一样。

    大概占色的戒心太重,这样的结果,反倒让她觉得不正常。

    “占色,你都不好奇吗?”

    唐瑜莫名其妙的话,让占色挑了挑眉,“我?我好奇什么?”

    “一直都是我在问你,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问什么?”占色挑眉,依旧反问。

    在她这样的态度里,唐瑜抚了抚额,苦笑着说,“占色,你不要对我这样说话行不?我是你的姐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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