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逸衍躺在床上跟她装可怜,委屈的哀求着:“我都禁欲好久了,妮妮,你可怜可怜它吧!”说话间,他竟然恬不知耻的扯着辛妮的手探进他的裤腰,将掩盖在裤子下面的坚硬火热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根火热的东西碰到辛妮软软的手心,自动的跳跃了几下,温度比刚才更加火热,灼烧着,渴求着。辛妮被吓的脸红心跳,急忙要把手缩回去。穆逸衍哪里肯放她走,竟然握着她的手不放,反而更大胆的一起握住了那个东西。
辛妮受不住了,娇嗔:“穆逸衍,你放手啊!你别跟我耍流氓!”
穆逸衍大大的倒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我要是跟你耍流氓,它现在就不在你的手心里了。”
他的话,辛妮听得很明白,不在她的手心里,那就是在她的身体里啊!
见她不配合,穆逸衍哄她:“妮妮,握着它动一动,乖,帮我……”由于情丨欲的上涌,他本就好听的声音更加温柔沙哑,带有蛊惑人心的魅力。
也说不清辛妮是来了感觉,还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她的手竟然真的在他的裤子中随着他引导的频率缓缓动了起来,手心忽上忽下的帮他释放了那东西。她第一次做,没有什么经验方法,除了手,整个身体一动不敢动。穆逸衍的大掌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似有似无的控制着她的力道,她的手后来动的实在是太酸了,想要偷懒停下来,却又被穆逸衍握住,在他的控制下,终于帮助他攀上了高峰。
手心里蹭了一手黏黏的东西,她想要抽手,却依然被穆逸衍握着。她斜眼偷偷去看穆逸衍,此时的他,脸上晕红,有薄薄的汗液,呼吸有些紊乱。
待他调整好这一切时,辛妮没心没肺的嘱托他:“穆逸衍,你以后还是少做些这种事吧,毕竟用手那个,影响身体健康的。”
刚刚平复的穆逸衍听了她这话,差不点气的背过气去,他咬着牙,眼神冷峻,盯着辛妮,那眼神恨不得掐死她。
辛妮缩缩脖子,就听见穆逸衍一字一句的说:“我这么做,还不是因为你不肯给我吗?”
“你……你”辛妮结巴,别过头鼓起勇气:“你也可以去找别人啊!”
“你舍得?”他似笑非笑的问。
辛妮已经快缩到被子里面去了,低声的应了一声。
穆逸衍忽然笑了几声,他说:“没办法,我没有别人,只有你,不用手,就只能用你了。”说话间他扒下辛妮的被子,翻身覆在她的身上,刚刚已经偃旗息鼓的东西,现在又火热的顶在辛妮的小腹上,只隔了布料,难以掩饰它异常炙热的温度。
辛妮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大喊着:“不行,穆逸衍,你不能碰我,刚才我给你那啥时,手上还有今天白天剥蒜的时蒜汁液,所以……所以……你不能进来,蒜汁液会蜇到我的!”
“……”穆逸衍欲哭无泪,这个小妮子,扯谎找借口的理由也弄的太离谱了吧?就算蒜汁液真的能蜇伤人类的□官,她刚才那样对他,他都没事,她一个间接传染源,又害怕个什么劲呢?
他想着就好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哄她:“不用给我找这么离谱的借口,你若真的不喜欢我碰你,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碰你。”
原本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不见了。穆逸衍光着上身,从床上下去,他的那处高高的耸着,支起裤子,形成了很壮观的一顶小帐篷。他穿了拖鞋往浴室走去,躺在床上的辛妮开口唤住了他:“穆逸衍……”
他回头,迎向脸色通红的自家媳妇儿,给了她一个温柔的笑,没又压力,没有逼迫,让人真正轻松的笑。
辛妮忽然开口,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脸上红的更加厉害,似乎能滴出血来。因为她说:“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只能一次……”说完后,飞快的用被子蒙上头,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见她这副模样,穆逸衍心情大好,瞬间便是地狱到天堂的感觉。他快步走了回来,毫不犹豫的掀开她的被子,一脸坏笑盯着她:“一次也行。”
一次就一次,持续的时间长点就行了。
当然辛妮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坏主意,当他脱光她的衣服时,总觉得自己像上了当一样,自愿的被摆在了贡品桌上。
穆逸衍很抓紧时间,他几乎毫不犹豫的沉腰进入,这片世外桃源,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探访过了。
辛妮被他这么快速的一下子,逼得飘出了软软的一声。声音很小,穆逸衍却很敏捷的捕捉到她的愉悦,更快的加大了动作。他的动作很有技巧,故意撞在辛妮的敏感之处,同时双手和唇也不闲着,很快的游走在辛妮身体的各处。
辛妮被他折磨的气息不稳,三番五次的惊呼出声。她的惊呼声出了她的口就变了调子,柔柔的,似乎在回应她身上之人的热情。几次之后,辛妮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是什么,更加羞红了脸,连整个白皙的身体都跟着变了颜色,像极了诱人食欲的水煮虾。
她羞红脸的同时,带动了全身的所有神经,连身下也不由自主的紧缩了一下,连带着穆逸衍跟着闷哼了一声。他的小姑娘刚刚那一下子,差不点要了他的货,让他缴械投降。
他可不能投降,今天晚上,只答应她做一次的,他一定会遵守诺言。至于这一次多长时间,小姑娘说的就不算了。
第38章
不久之后;辛妮也发现了穆逸衍的意图。他明明就是想一次进行到底!
明白了他是跟她故意玩文字游戏;辛妮气愤至极;毫不留情伸手去挠他的后背。他们两人此刻的姿势是最传统的姿势;她手臂能够伸到又方便用力挠的地方;也就只剩下穆逸衍的后背了。
穆逸衍被她挠的有些疼;但神情自若;动作依旧,并没有丝毫外在表现。辛妮的小爪子挠的这几下;这点小伤痛对他都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当年在国外当雇佣兵时;有很多经历都没有跟辛妮讲。不是不想讲给她,是连他自己都不愿意回忆那些事。
他也知道辛妮心软,知道那些事情之后;会更加心疼他,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可是,那是恐怖的一切,辛妮知道了,她会一辈子都会记住这些恐怖。既然他自己都不愿意去想起那些,何必要让辛妮知道呢。
她只要知道,他无害的那些过去就好了;至于他有害的那种样子,她一辈子都不需要知道。订婚之夜,她只知道了那一次,就已经将他推向心门之外了。这是他的妮妮,他不能再承担任何可能失去她的风险了。
辛妮的手挠到穆逸衍的后背时,手指很清晰的摸到了他背上的那条斜挎整个背部的那条大伤疤,手指摸起来沟沟壑壑的,有些恐怖。她心头一紧,趁机便问:“三哥,你背上的疤痕是怎么留下的?”
穆逸衍正在她的身体里规律的动着,突然顿住,片刻之后,他又恢复原来的频率,甚至有加快的趋势,却再没有开口回答辛妮的问题。
辛妮别过脸,闭着眼睛感受他的力道,四肢很不配合的挣扎,想要他快点结束。她终于还是低估了穆逸衍的能力,在她以为马上结束的时候,穆逸衍似乎又改变频率,从头开始,耐力十足。很久很久之后,在辛妮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结束。
被他留在身体里东西弄得极为不舒服,辛妮简单的去洗了一下,回来后,发现穆逸衍赤丨裸着后背,趴在床上,并没有盖被子。虽然卧室温度很高,但现在却是冬天,辛妮怕他感冒,快步走到床前,急忙帮他把被子盖好。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伸手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床上,塞进被子里,缓缓道:“你问我那道伤疤的事,我不知道该这么说,也不知道能不能和你说。”
他的手在被子下,一直握着辛妮的手,不肯松开。
辛妮意识到,他这是怕她误会他不想说,怕他不高兴。她说:“三哥,你总觉得很多事,我不应该知道。可是,你也说过,你不会和我离婚的,我们要过一辈子的,那么你瞒着的那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和我说呢?”
她伸出另外那只没有被握住的手,轻轻的覆盖着穆逸衍的脸上,很温柔:“三哥,我们是夫妻,也想这么一辈子做夫妻,那些高兴的,不高兴的,你都可以告诉我。”
说出这些话时,辛妮没等穆逸衍反应,自己先愣了一下。她竟然无意中说,要跟穆逸衍做一辈子的夫妻?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想法,却这么自然的就从嘴里说了出来,点醒穆逸衍,同时也点醒她。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原来真的已经做好准备,跟穆逸衍做一辈子的夫妻了。
昏暗的床头灯光下,穆逸衍同样有些意外。刚刚辛妮的那句话,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满足感。一直以来,他都期待和坚信着,辛妮会有一天接受他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一天比他预想的要早了好几年。
辛妮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慌,刻意的伸手拍了他的脸一下,很轻的“啪”声在寂静的夜晚里听的也很清晰。见穆逸衍回过神,她佯怒:“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你背后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呀?”
在她目光的注视下,穆逸衍笑了笑,开口说:“不是什么丰功伟绩,就是我做雇佣兵的时候,被敌方刺刀刺伤的。当时,要不是唐敬轩拼死把我从战场上拖回来,我已经死在国外了。”
辛妮向他的肩头伸了伸胳膊,很轻易的就摸到他伤疤的顶端。长长的一道伤疤,从肩头延伸到另一侧的腰部,疤痕很深,伤疤丑陋,可以想象,当时他伤得也很深。
她一直以为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战场杀戮离她很远,可是,现在躺在她床上的男人就是从那种鬼门关里回来的,就活生生的在她眼前。
她心疼的问:“穆家当时不管你吗?”
穆逸衍回答的轻描淡写:“他们断了我的经济来源,我自己因为需要钱,走上了这条路。”
一个身在异国他乡的小孩子,在没有经济来源的情况下,走上了雇佣兵的道路,这种巧合说出来,谁也不信。为什么在他走投无路时,雇佣军的那些人竟然找到他、吸收他,最后把他培养成为顶尖的暴力武器呢?这些真的只是巧合吗?
穆逸衍冷眸一凝,如以往一样,否定了巧合的可能性。他望着怀里的小女人,把这些事实都咽了下去。他绝对不能告诉她,他真实的一面。
辛妮虽然从小活在尔虞我诈的豪门大户里,但是她接触的这些权谋暗斗不算多,自然也不会想到穆逸衍成为雇佣兵这件事不是巧合。
也已经深了,穆逸衍将辛妮搭在他肩头的手臂塞到暖暖的被窝里,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低声说:“不早了,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
辛妮已经好久都没有来上班了,再次回到尤雅的工作室,出现了许多生面孔,大多数她都不认识。进了自己的工作室,埋头苦干的蔡亚丹一见她,突然惊呼了一声,大叫到:“哎呀,妮妮,你可回来了!”她最近特别忙,连辛妮告诉她周一回来上班的事都忘到脑后了。
辛妮笑着捏了她瘦了下去的脸蛋,假装抱怨:“你是不是有了新欢,把我忘记了?!”
“可不是吗?我的新欢就是我永远干不完的工作,你看你看……你看我这黑眼圈,你看我从双下颌瘦出来的尖下颌,你认识我起,我什么时候有过尖下巴,你现在知道我有多苦了吧!”
辛妮笑着表扬蔡亚丹:“进步不小啊!”
整理好办公桌的东西,看了看时间,辛妮问蔡亚丹说:“尤雅姐呢?她在不在?我去跟她销假!”
蔡亚丹立即苦了一张脸,抱怨着:“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似乎有人对我们施压,就像之前在梁君昭那里似的,尤雅姐到国外出差,快一个月都没有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知道尤雅姐得罪了什么人吗?”
“谁知道啊!”蔡亚丹边说边画着一张设计图,样子十分忙碌。
辛妮不忍,便问:“那其他人呢?几乎都是我不认识的面孔。”
“许多人都跳槽了,有名气的、有下家的几乎都走了。所以啊,我现在竟然也算是这里元老级的人物呢!不过近期来了许多实习的研究生,都是尤雅姐一手带着的,有些小案子就放给他们做,我们也算是多少轻松些。”
辛妮最后还是跟尤雅电话联系上了,听说她回来销假,尤雅很高兴,让她和其余的几个老人,一起做手头最大的广告案,这个广告设计案是他们工作室年末的收官之作,非常重要。最后尤雅还跟辛妮保证:“工作室的事别担忧,我过完春节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要好好犒劳你们这群功臣。”
辛妮很快的找到了一起做广告的同事,在李组长的办公室内开了个小会议室,进行研究布置,几个人分别对这个案子提出自己的观点看法,想法众多,各有特色。
这时,李组长示意大家等一下,按了办公桌上的内线,吩咐着:“你进来把几位参与设计案的策划人的意见归纳一下,也算是学习。”
完毕后,李组长对她羞赧一笑:“我带的研究生,小姑娘挺有才的,我想让她多学习些。”李组长是工作室里年纪最大的,已经过了五十岁,是尤雅多年的好朋友,这次尤雅开工作室,他第一时间来支援。平日里是大学广告系的教授,时间上还是很充裕的。现在工作室里的新面孔,也大多是他推荐来的。
在实习的小姑娘还没进来时,李组长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眯眯的对辛妮说:“说来也巧,这个小姑娘还跟你一个姓,也是单名,叫辛如,听起来,你俩人像是姐妹一样。”
“辛如……”她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整个人僵在原处。辛如,那个被和她调包的孩子。
辛如就是当年辛妈妈花钱抱养的女儿,后来辛爸爸为了将辛如还到她的亲生妈妈那里,才将没人要的辛妮放到了现在辛家的这个位置上。是她辛妮,李代桃僵拿走了辛如的位置。
辛如和她,说不上谁对谁错,一个是夫妻之间第三者的孩子,一个是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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