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父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而后者在也没看到他一眼,转身出了门。
白父的整个人就像被戳破了的气球,怒气陡然消散,颓唐的做到沙发上,双手掩面,“我只是想让你能有个好归宿啊,公司、公司就快完了……”
“那可不一定啊,白先生,事在人为嘛。”
白至堂抬头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阴柔的男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邵南微微一笑,“我的意思是,白先生是否有与我合作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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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生再怎么瘦也是个大男人,肖末谦把他抱到车上的时候,已经累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皱着眉毛一脸难受的谢安生,肖末谦的眼中划过一丝冷光,竟然敢动我的人!
替谢安生扣好安全带之后,肖末谦启动车子,马不停蹄的往回赶。
“热……热……”
肖末谦不敢开空调,怕谢安生等会吹感冒了。他把两边的窗户打开,夜风呼呼的吹进来,谢安生的衬衫被吹得鼓了起来。但即便这样,也没有缓解他浑身的燥热,尤其是下面,与裤子的摩擦虽然舒服了一些,但过后又带来了更难耐的折磨……
谢安生扭动的的幅度越来越大,朝着麻花的初始形态在做终极改变。
“啊……”
谢安生的手颤巍巍的摸上那里,由轻到重,慢慢的开始揉搓起来,呼吸声一下子加重了。
肖末谦听着耳边谢安生的自渎声,车子前面的玻璃上隐隐约约的印出谢安生的模样,肖末谦手一抖,车子的轮胎打滑,与地面摩擦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车子停在了下山的山道上。
前后都黑漆漆的,没有一个人影,像是来到了世界的尽头,这里,只有肖末谦和谢安生。
肖末谦只开了车子里面的一盏灯,谢安生难受中带着愉悦的表情全部暴露在他的眼前,纤毫毕现。
他的嘴微微张着,吐出诱人的喘息……肖末谦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的贴身覆了上去。
双唇相贴的那一瞬间,仿佛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柔软的唇瓣处迸发而出,浑身就像过了电一样的,心底深处开始悸动不已。
肖末谦突然想起当日跟付白贤求婚时,他问自己的话。
——末谦,你爱我吗?
什么是爱?当时的自己很迷茫,但现在,却懂了。
爱是占有,爱是付出,爱是因为他的碰触而产生愉悦,爱是将他珍藏心间。
他想完完全全的占有谢安生,从身到心,从头发丝到唇到每一片肌肤。
他想给谢安生所有他能给的一切,与他分享自己的每一分情感。
肖末谦爱上了谢安生,再没有哪一刻,这个事实如此清晰的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
再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亲吻而已,肖末谦的心跳声却如同击鼓一样响在耳边。
不过很可惜,接吻的另一方太不解风情了。谢安生见他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贴着自己还不断喷出热气,这让本来就热得要死的他更热了!
谢安生不耐烦的推开肖末谦,再一次开始了把自己扭成麻花之旅,手也不停地在关键部位抓啊抓。
肖末谦看着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的动作,就知道他的小谢在情事方面绝对再纯洁不过了,连男人必备的基本技能都不熟练。
担心他把自己抓痛了,肖末谦挪开了他的手,换成了自己的手。并且把他的拉链解开,把里面的东西放了出来。
终于解放了的东西特别有活力的在肖末谦手中跳了跳,谢安生的表情也不再那么难受了,也不再自己动手了,往前挺了挺,一副大爷样。
肖末谦好笑的开始上下撸动,谢安生一下子就舒服的哼出了声。
“小谢,你喜不喜欢我?”趁着这个机会,肖末谦俯身在谢安生耳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开口。
“哼……”
明知道现在的谢安生完全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肖末谦锲而不舍的继续自娱自乐:“小谢,从今往后你就要对我的手负责了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要爱我、对我好,当然我也会对你好的……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肖末谦越说,嘴角扬的越高,好像哼哼唧唧的谢安生答应了他似得。
嘛,反正他人也不可能听清楚自己说了什么,暗挫挫的占一把便宜就当是撸管费好了。
“不就是帮老子打个飞机嘛,还要以身相许?!你想太美!”躺在那里,肖末谦以为不会动的的谢大爷突然一下睁开眼睛瞪着肖末谦,粗声粗气的骂道。
所以说,谢安生就是破坏气氛的大杀器。
所有暧昧的粉红泡泡全部被戳破,肖末谦浑身一僵,完全没有想到居然会被谢安生抓了个正着。
“你都听到了?”
“听到什么?”谢安生迷茫的看着他,往前动了动,“快点,别停下!”
肖末谦:“……”
回到家的时候,谢安生已经睡死过去了。还是肖末谦把他抱上了楼,把人给丢到浴室里刷了一遍之后,又给穿好睡衣扔到床上。
从来没伺候过人肖末谦少爷这回完完全全的体会了一把什么贴身丫鬟的活,偏偏他还乐在其中,刷谢安生的时候跟刷金子似得,嘴角的弧度就一直没下去过。
不过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说个人需求问题,坐怀不乱什么的,肖末谦表示自己简直就是新时代柳下惠!
哦不,是比柳下惠还柳下惠。
等肖末谦从浴室里解决完个人需求出来的时候,忍不住又去看了看谢安生。他的房间不算特别整洁,不过在安静的氛围下,凌乱一些也没什么忍受不了的。蓝白色大床上,微微鼓出一团,房间里开着空调,所以肖末谦给他盖了被子。
谢安生睡觉方面没有什么特殊癖好,不乱动也不打呼噜磨牙什么的,安安静静的,像一幅画。肖末谦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额头,然后在上面印下了一个吻,在床边站了良久之后才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肖末谦从床头柜最下面一层的抽屉里抽出了柳思如给的档案袋,把绳子解开,慢慢的把里面的资料拿出来。打开台灯,肖末谦鼻子上架着一副眼镜,靠在床头,静谧的房间内,只剩下他翻阅纸张的声音。
今天的事终于给了他一个教训,自己还没有能够保护小谢的能力,居然就在眼皮子底下让人给下了药。
对于大哥的提议,他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异议。
总有一天,他要站在小谢的身边,完完全全的把他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肖家的地下堂口的负责人有两个,一个是上次在游乐园里给他当保镖的特种兵秦老大,秦凯,另一个则是肖家从小就开始培养的一群孤儿里的其中一个,叫肖宵。
两个人按忠诚度方面,明显是从小就在肖家长大的肖宵更加可靠一些。不过秦凯军队出身,军人的天性就是忠诚,并且他的能力还要比肖宵高一筹,这也是为什么他半路出家,也会被委以重任的原因。
两个人中,秦凯他已经见过了。相比较肖宵,秦凯会更加容易接受他一些,因为他和肖家只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上司是谁不用在乎,他要做的只是听从命令。
而肖宵,身为肖家的一份子,与肖家休戚与共。在他的心中,只有更好的领导人才有资格接受肖家的资源,带领肖家走向更高的平台。
肖末谦要彻底将镇西城收入掌中,首先要做的就是收服肖宵。
这样想着,他掏出手机,按照资料上面的电话打过去。
电话接通之后的下一秒,听筒那边就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大少?”
肖家地下堂口的资料极为隐秘,除了肖家直系子孙之外,外人根本无法得知。肖末谦以前就已经明确表示过他不会接受肖家,连他应得的地盘资料都没有接受。
镇西城是肖大哥的底盘,虽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肖宵也没有怀疑是其他人。”是我,肖末谦。
第31章 哟嚯陶叶死因
惊讶了片刻;肖宵的声音变得生疏起来,“原来是三少。”
“我大哥应该和你说过了。”肖末谦说。
确实说过了;但对三少的事迹早有耳闻的肖宵并不认为三少会听大少的意见,所以得知对方是三少之后,他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了。
“我知道了;三少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接手镇西城?”
“从这一刻开始。”
“容我提醒一句,三少,这件事绝对比你演戏要难上许多。”
听着对方话中淡淡的嘲讽;肖末谦眉头微皱,冷声道:“你需要做的只是安排明天的堂口会议。”
“明天?”肖宵忍不住嗤道:“三少太心急了吧?”
“从我决定接手堂口开始;你的主子就是我,下次我不想再听到你嘴里的废话,明白了吗?”
“你……”
肖宵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他气愤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耐!做我主子?哼!”
放下电话,肖末谦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夜幕下,窗外仅有路灯照射下的一小块地方是明亮的。
望着那块小小的光斑,肖末谦突然觉得肩上的压力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重。曾经他第一次拍戏的时候也有过压力,但从未像现在这样,需要押上所有一般的全力以赴。
因为以前他是肖家少爷,所以没人敢责怪他。而现在这个身份无法给他带来一丁点便利,从未接触过家族事务的他,必须孤身奋战,在最短的时间内接手镇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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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生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由于药效的影响,他醒来之后脑袋又晕又痛,头上跟戴了紧箍咒似得。
“该死的,这是工伤!肖末谦那家伙必须要负责啊!”谢安生揉了一会太阳穴,依旧没有缓解,他泄气般的砸了一把被子,恨恨的说。
进了洗手间,谢安生直接把脑袋整个都浸到了冷水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谢哥想不开要用这种奇怪的方式自我了断。泡了一分多钟之后,在窒息的前一秒,谢安生终于舍得把他尊贵的头颅给拿了出来。
脸上的水顺着下巴往下滴,不一会儿就把衣领子都给弄湿了。等谢哥擦干净脸上的水之后,终于有了可供思考空间的大脑内存,第一件事就是觉得湿了的衣领子贴在身上特别不舒服,得换。
等他换上了从衣柜里拎出来的t恤之后,随手把换下来白色睡衣往地上一扔。
咦?等等……这件衣服好眼熟!
小谢哥用他一双5。0的火眼金睛往地下一瞅,顿时觉得这件睡衣怎么看怎么像前几天洗了之后挂在阳台忘记收的那件。
怎么自个儿给跑回来了?还特别贴心的穿在了主人的身上。
我次奥!好灵异!
谢哥右手支在左手上面,右手食指和拇指摸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姿势,歪着头盯着睡衣看了整整十分钟之后,脑袋上的小灯泡陡然一亮。
看来肖末谦那个家伙还有点良心嘛,还帮谢哥洗了澡。
想通了之后,小谢哥步履轻快的往门外走去。
“……我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温柔的声音像炸雷般砸响在耳边,谢安生的脚步蹲在门口,脸上的轻松表情也僵硬了下来。
昨天,似乎有个人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喃喃着这样的话,当时的他没有思考能力,只是本能的回了一句,至于回了什么……他已经不记得了。
可肖末谦的这句话他却记得清晰……
不不不,一定是我听错了。
谢安生裂开一个既僵硬又傻逼的笑容,强迫着自己马上忘掉刚才的那句话,继续往楼下走去。
“肖末谦?肖末谦?”
楼下很安静,谢安生叫了两声,也没有任何回声。
看来是出去了,餐桌上放着一个奇形怪状的三明治。
过了这么久,肖末谦制作三明治的手艺一点都没有增长,谢安生敢肯定,肖末谦以前做出的三明治应该也就这个水准。
一点都不会改变,独此一家,别无分店。
谢安生咬了两口,突然想到昨天还是付白贤把他从白邵南那个家伙的魔爪中救了出来,应该跟人家说声谢谢才对。
掏出手机,谢安生打开通讯录开始寻找付白贤的电话。
谢安生翻了几遍,才确定他少得可怜的联系人中多出的这一个“贤。”应该就是付白贤没错了。
“真矫情。”谢安生嫌弃的评价道。
对方的彩铃声是一首英文歌,十分小清新。不过在谢安生看来,这种要死不断气的唱法真是特别符合付矫情的风格。
“小谢吗?”付白贤很惊喜的样子。
“嗯,是我。”谢安生微笑,“昨天,真是谢谢你了。”
“嘿嘿,英雄救美嘛。”
“……你去死。”
付矫情委屈的咬手绢,“小谢,你的心好狠嘤嘤嘤……”
“哎,说真的,这回真是谢谢你了,有空请你吃饭。”
付白贤神色一正,“吃饭就不用了,以身相许吧。”
“……你还是去死吧。”
……
挂了电话之后,谢安生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付白贤这人还真是挺有趣的。
“叮——”
手机刚黑下来,就来了一条信息。
不会又是失散在外的儿子嫖/娼被抓了吧?谢安生想到手机经常收到的诸如“爸爸,我在外面找小姐被警察抓了,现在需要6000块保释金,你快点打到xxxx卡号上,户名是王局长。”此类的信息,不禁有了好好调戏一把对方的恶趣味。手指随意的在屏保上划了两下,解锁之后收信箱就自动弹了出来。
有清理短信强迫症的小谢哥空荡荡的收信箱里只有孤零零的一条信息,还是彩信。
点开彩信之后,映入眼帘的照片刺激着原本懒懒散散的靠在凳子上的谢安生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他死死的盯着那张图片,过了一会儿,仿佛不敢相信似得又颤抖着手点了下一张。
一张接一张,他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眶发红,险些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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