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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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相公-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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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唐沐风紧缩十指,手中的毒针很不甘愿地收回去。虽然伊蝶身上的毒不是他下的,但他也难脱责任。

    “喂,小子,你以为你在谁的地盘?竟敢用如此嚣张的语气说话!”毒娘子走向前,双手插腰,娇蛮地大喝道。

    仇千烙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不以为然道:“仇某以为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毒娘子前辈似乎不应该插手。”

    闻言,毒娘子杏目圆瞪,憋红脸蛋,恼羞成怒道:“伊蝶是我未过门的儿媳妇,我当然不能不管。”虽然她很生气,但还是有些欣赏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勇气,临危不惧,依然谈笑自若。

   “未过门的儿媳妇?”仇千烙眼神一沉,难掩慍怒地看向怀中的伊蝶,凌厉的目光似乎在严责她。

    伊蝶连忙摇头否认,讨好地甜笑道:“那是唐夫人误会了。”他生气的眼神好象要把她活吞入腹,阴冷的模样比地狱里的大魔王更可怕。

    仇千烙紧绷的俊脸微微松弛,缓缓抬起头,沉声道:“毒娘子前辈,您是否认错人了?仇某的小娘子怎么会变成前辈的儿媳妇?”

   “什么?她是你的娘子?”唐沐风仿佛遭到晴天霹雳,脸色苍白,步伐踉跄地往前走了几步。
两虎间的言语战
   仇千烙勾了勾唇线,唇角边的笑痕宛如一朵美丽而危险罂粟,散发出诱惑人心的魔力。他把脸颊亲昵地贴到伊蝶的脖子间,挑衅道:“毒月宫主应当听闻过京城里最近的一件大事吧?仇某的小娘子实在太调皮了,如果因此带给宫主什么误会,仇某只能在此向宫主说声‘抱歉’。”

    唐沐风眉心紧皱,沉默了良久,艰涩地开口问:“你是仇千烙?”毒月宫虽然鲜少在江湖走动,但并非不问世事。听闻新科状元刚刚迎娶了皇帝的义女,而那女子有一对湖泊般的蓝眸。

    仇千烙眯了眯深邃似寒星的黑眸,语气狂肆道:“正是仇某。”

    一旁的毒娘子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蛮横无理道:“哼,老娘才不管你是谁,伊蝶是老娘中意的儿媳妇,而且她也接受了血月,她已经是毒月宫的女主人。”

    仇千烙扬了扬眉毛,目光落在伊蝶的左耳上,妖红的血月耳钉折射着诡异的红光。他的眸子蓦然一冷,压低声线寒声问:“小野猫,你竟敢接受其他男人的信物?”心中翻涌起一股盛大的狂怒,难道她真的背叛了他吗?一想到她对别的男子投怀送抱,浓浓的怒火几乎把他的理智燃烧成灰烬。

    伊蝶在仇千烙的怀中不安地扭动着,眨了眨秋水般的眸子,楚楚可怜道:“我不知道那只耳钉有特殊意义,我只是很喜欢它而已。”人果然是不能贪心,糊涂中她把自己卖掉了也不知道。

    闻言,仇千烙的眼神和缓下来,不甚温柔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恶劣的语气中似乎阴含着淡淡的宠溺:“小野猫;你平日不是很古灵精怪的吗?这次怎么如此愚笨?”大手迅速地从伊蝶的耳垂上拿下血月,随手抛向唐沐风,语气不容置疑道:“毒宫主,小娘子无法消受你的心意,请你另送他人吧。”

    唐沐风下意识地接过血月,紧紧地握进掌心,毫不在乎尖细的耳钉插进了手掌肉,也毫不在乎鲜血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他的目光犀利如冰刀,可爱的娃娃脸似乎一瞬间转变为成熟的男性脸孔,沉声道:“你想带走她,就先打败我。”虽然他的外貌跟老爹相似,然而性格却遗传了毒娘子的执着与不轻易认输。

    仇千烙松开了怀中的伊蝶,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冷笑道:“求之不得。”他早就看那张骗人怜爱的娃娃脸不顺眼,老早就想狠狠地教训他一顿。

   “烙,你不要跟沐风交手,他是我的朋友。”伊蝶连忙从后面抱住他,忧心殷殷地祈求道。

   “沐风?你竟然这么亲热呼唤别的男人?”仇千烙的眼底掠过一抹阴郁,幽黑的眸子冰冷得看不出一丝柔情。

    伊蝶强忍着满眶的盈盈水光,咬了咬贝齿,有些恼怒地背过身,娇嗔道:“仇千烙,你为什么老是如此自以为是?既然你喜欢去送死,我是不会阻止你的。”即使仇千烙武功盖世,但是毒月宫不是虚有其名的宫派,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她又怎能视而不见?为何他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心情?

   “小野猫,你真的这么厌恶,厌恶得要诅咒我?”仇千烙微愠地板过伊蝶的身躯,意外地看到一张忧虑泫泪的娇颜。心一窒,他伸出手掌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蛋,声音轻柔得宛如飞羽飘落:“你在关心我?”伊蝶负气合上眼帘,沉默不语。

    突然,唐沐风使出一阵阴柔的掌风,硬生生分开了伊蝶与仇千烙的距离。他面无表情地沉声道:“现在就开始比试。”如若继续看下去,他无法肯定自己是否能控制住渐渐失控的情绪。

    仇千烙转过脸,冷若冰霜地扫了他一眼,平声道:“好。”
初尝心痛的滋味
   空旷的树林里,月光皎洁无暇,微风习习。星碎的树影下,两个同样出色的身影遥遥对视。夜风无意中捎起一片落叶,两道身影立即交织在一起,刀剑相拼,气势如虹不分上下。伊蝶紧揪着胸襟,沉默不语地在一旁观战,看得心惊胆跳,忐忑不安。

    两人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唐沐风渐渐处于下风,动作也不如刚开始的阴狠凌厉。仇千烙目光如炬,没有错过对手的任何小破绽,银剑一挑,锋利的刀身抵上唐沐风的脖子。

    一旁,传来毒娘子的娇喝:“不公平,我不承认这场比试。”

    仇千烙站住身影,扬起眉,冷眼看向毒娘子。

    毒娘子伸出夹着毒针的五指,晃了晃,理直气壮道:“沐风擅长用毒,你在剑术上赢了他,也不算真正赢过他。”伊蝶是她好不容易才看中的儿媳妇,她才不会那么容易就放手。

    仇千烙收回银剑,直径走到伊蝶面前,轻轻地搂过她;不甚耐烦地漠声道:“毒娘子前辈,你究竟想怎样?”伊蝶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艳红的云霞,娇软的身体越来越灼热。他必须尽快喂她吃下解药。

    唐沐风定定地看了伊蝶一眼,仰天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我认输了,娘你把解药给他们吧!”落寞的脸孔宛如一个失去珍宝的小孩子,萧萧的身影消失在树林的另一头。他不但输了与她相遇的时间,连在武艺上也彻底输掉了。

    毒娘子撇了撇嘴,十分不情愿地从怀中掏出一瓶解药,狠狠地抛给仇千烙:“解药我已经给了你,但是药引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仇千烙轻松地接过解药,冷言冷语道:“仇某自会找到药引,前辈不必为仇某费心。”拉起她的手,沉声道:“回去了。”感受到他手掌心传来的阵阵温热,伊蝶宛如松下了心头大石,一声不响地跟在他的背后。

    两人并肩走了几十步,伊蝶突然停住了脚步,低垂着脑袋,闷声道:“我不要跟你回去。”

    仇千烙捏起她的下巴,直直地看进蓝眸的深处,口气急躁问道:“小野猫,你又在甩什么脾气?你不觉得难受吗?”她的小手明明烫得宛如通红的热铁,为何还那么倔强地强忍不说?

    伊蝶添了添干渴的唇瓣,赌气道:“你管我难受不难受,反正你就要纳妾了,你很快就会嫌我碍眼了。”她曾经以为,她是不会在乎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然而心底酸酸的液体在慢慢发酵,她已经无法装作不在意。

    仇千烙捏紧她的下巴,冷声道:“自古以来男人就是三妻四妾,何况当初你答应嫁给我之前,不是已经有了这个心理准备?”洞房之夜,她提出了该死的假夫妻协定,那不是很好地说明她一点也不在乎他吗?

    伊蝶气鼓鼓地别过脸,娇嗔道:“天底下哪里有女人愿意与人分享自己的夫君?那她一定是个无药可救的傻瓜!”她是不是太入戏了?虽然仇千烙只是她名义上的夫君,但意识中似乎把他当成了贴有她专属标签的所有物。

    仇千烙松开她的下巴,嫣红的肌肤上留下了两个明显的手指印。他皱了皱眉,手指腹轻轻地抚摸过,缓缓地问:“你开始在乎我了吗?”他似乎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酸酸味道,烦躁的心情意外地愉悦起来。

    突然,伊蝶没有预告扑进他的怀中,雪臂紧紧地抱住精瘦的男性腰身。滚烫的脸蛋心虚地埋到他的衣裳间,腼腆地撒娇道:“烙,不要纳妾,好不好?”

    良久,头顶上飘来压抑的磁性男声,冷酷无情地打破了她的甜蜜心情:“不可能。”

    伊蝶全身一僵,心脏宛如遭到了千针万针猛刺,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机械地松开双臂,水汪汪的蓝眸痛苦地凝视着他。绝美的五官沐浴在清冷的月色中,他宛如一尊精美绝伦的水晶雕像,冰冷而遥不可及。她轻轻地蠕动略失血色的唇瓣,呢喃道:“为什么?难道你喜欢上太尉小姐?”虽然说纳妾也是一个政治手段,但是尤小姐温柔可人,是典型的古典美人。他是因为喜欢尤小姐,所以坚持要纳妾吗?

    仇千烙沉默地看向一旁,并没有否认。伊蝶紧按着绞痛的心窝,无声的泪水宛如雨下,带着浓浓的哭腔问:“那是真的吗?”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泪腺是如此发达的,而且每次大哭的对象都是他。难道她的心早已陷进去了吗?
郎心如铁冷无情
   好半晌,仇千烙缓缓地转过头,定定地看向伊蝶。完美的脸庞上依然是冰冷的表情,嗓音清冷而陌生:“我可以宠你,但你别妄想我会为你改变什么。”他的心早已经冷酷如冰,现在的他只是一屡复仇的幽魂。

   “宠?你当我是宠物还是玩物?”伊蝶抬头,凄美地朝他一笑,眼底却没有半点的笑意。

   “你究竟想要什么?”仇千烙紧握十指,语气刻意地压抑而无起伏。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为何她还是不满足?

   “要什么?我要的你根本给不起。”她要的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爱,但是他视为草屑,视为尘土。

    伊蝶两目茫然地瞪着前方,宛如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双脚毫无意识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

   “留在我身边。”幽冷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似乎夹带着丝丝的乞求。

    伊蝶站定在原地,忧伤的蓝眸水光荡漾,沉痛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他漫步走到她背后,伸出结实有力的长臂,占有地环过她的香肩,紧紧地把她拉近宽阔的胸膛,喃声道:“小野猫,留在我身边。”

    伊蝶闭了闭眼帘,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幽幽地反问:“你会纳妾吗?”

    仇千烙眼神一沉,漠声道;“会。”他不允许任何人干扰他的心弦,更不允许任何人阻碍他的复仇大计。

    伊蝶昂起前胸,强忍住苦涩的泪水,倨傲地强颜欢笑道:“我是不会留在你身边的。”她的心还不够成熟,一刻也无法忍受他身边还有其他的女人。

   “你是故意挑衅我的怒气吗?”仇千烙愠怒地拧起眉心,低下头,粗暴地在她雪白的脖子上乱吻一通,落下了几个艳红的吻印。

    伊蝶用完最后一份意志,使劲全力才挣扎开令人眷恋的胸膛。她逃避地退后几步,捂着快要蹦跳出来的心脏,娇喘吁吁。眼前的他依然俊美得教人移不开目光,却冷峻得教人不寒而栗。

 

    仇千烙眯了眯寒如子夜的黑眸,深不可测地看向她,警告道:“小野猫,你以后不准再说惹我生气的话。”

    伊蝶紧握十指,抿了抿双唇,愤愤地大吼:“仇千烙,如果你的心中还有其他的女人,你就不要碰我。”她迅速地转过身,步子仓乱地奔跑起来。空气中,无声地洒落了一串晶莹的泪珠。

    不远处的树影下,唐沐风一脸凝重,漂亮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灰纱。伊蝶奔跑到他跟前,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他。唐沐风轻柔地把她搂进怀中,百味交杂地缓声道:“你想哭就哭吧!”

    伊蝶宛如抓到溺水后的唯一一根救命草,压抑地无声泪下。滚热的液体沾湿了唐沐风的胸襟,烫得他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仇千烙面无表情地遥望前方,冷漠的冰眸倏地蒙上一层暗影,绝美的脸孔看不出任何的情感。他握了握手中的药瓶,冷然地背过身,身影如风,转眼间就融进夜色中。
渴望被爱的药引
   伊蝶不知哭了多久,哭得嗓子都沙哑了,心都破碎了。后来,她终于哭累了,在唐沐风的怀中昏沉沉地晕厥过去。半夜里,她身上的毒又复发,灼热的内火烧得她痛苦地在床上辗转反侧。

    静守在床前,唐沐风细心地檫干伊蝶额上的汗珠,转过脸,心急如焚地看向毒娘子:“娘,我已经喂她吃下解药,为什么她身上的毒还没化解?”

    毒娘子看了看床上的伊蝶,不疾不慢地回答:“笨儿子,那是因为你没有用药引。”

    唐沐风有些挫败地看向毒娘子,埋怨道:“娘,你怎么不早点说,你没看到她很痛苦吗?”

   “你又没问。”毒娘子小声地咕哝一句,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低声说;“其实‘渴望’就是当年我为拐走你老爹而特别配制的,药引需要异性的鲜血……”

    唐沐风看了看床上的伊蝶,一声不响地从腰带上抽出一把匕首。他挽起手袖,利落地在手臂上划过浅浅的一刀。和着鲜红的血液,他把解药喂进伊蝶的嘴巴里。伊蝶吞下药丸后,渐渐地平静下来。

    毒娘子伸长脖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伊蝶的反应。片刻后,她洋洋得意地窃喜道:“儿子,她的毒化解了吗?这么说她真的是我的未来儿媳妇?”

 

    唐沐风怪异地看向毒娘子,怀疑地问道:“娘,怎么你的语气很不肯定?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小时候娘诱骗他试毒时,就是露出这种狡猾的窃喜笑容。至今他都记忆犹新,视为危险又邪恶的魔女微笑。

    毒娘子心虚地缩回脖子,温和地微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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