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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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色相公-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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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静洛目送着那抹纤美的身影,手掌不自觉地捂上沉痛的心胸。突然,颀长的身躯直挺挺地倒落到地上。银色的面具滚落到一旁,苍白的唇瓣边流下一道刺目惊心的血红。

   “爷!”躲在一旁的莫剑云第一时间冲上前,心急如焚地扶起李静洛的身体,满脸是后悔和恼疚。前一个时辰,爷还一直躺在床上,他实在不应该把爷带回状元府。如果爷的身体再出现异状,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无情火焰的背后
   李静洛勉强半睁开眼帘,紧抓着莫剑云的手腕,气若游丝地吩咐道:“好好跟着她,不能让她有毫毛损伤,明白吗?”

    莫剑云沉重地颔首,平日冷漠的表情蓦然动容,沉声道:“爷,竟然您这么在乎夫人,为何还要让她离开?”

    李静洛颤颤地抚摩上脸孔,苦涩地笑道:“我现在这副鬼模样,还有这个孱弱的躯体,又怎能留在她身边?”苍白的脸孔上是一片浅浅的烧伤痕,在月色下格外地刺目,教人不忍目睹。

   “爷,夫人是不会在乎的。”莫剑云的嗓音依然平板,但是焦虑的双眸难掩痛心。

    李静洛虚弱地轻吐了一口气,宠溺地浅笑道:“我还是不能强留下她,我不忍看到她终日因为内疚而寡寡欲欢。”她内疚的心放不下司徒轩,即使她留下来,她也只是一具不会欢笑的木娃娃。

    莫剑云紧皱眉心,冷肃道:“爷,如果一年后,夫人决定要留在司徒山庄,您要怎么办?”不可否认司徒轩是一个出色的男子,多情风流的他是容易让女子芳心大动。

    李静洛但笑不语,缓缓地合上了眼帘。一年后,他这副弱不禁风的残破身体能熬到那时吗?

   “爷,您忍耐一下,剑云马上带您去找辛神医!”莫剑云神色凝重,忙不迭地抱着李静洛昏迷的身躯,箭步走向外庭。一想起那天的血腥场面,莫剑云就心有余悸。

    那天在红枫山庄,李恒逃跑后,李静洛果断地命人去追捕,之后就心急如焚地奔向西厢房。当他赶到西厢房的庭院时,刚好遇见神色仓惶的水如湄。

    李静洛挑了挑眉,目光锐利地盯着水如湄,冷声质问:“你为何会在这儿?”

    水如湄畏缩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面容自若,一脸诚恳地娇声道:“爷,如湄很担心夫人,所以偷偷地跟着潜进红枫山庄。但是半刻前,太子已经命人把夫人带走了。”

    李静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一语不发地继续往前走。

   “爷,前面的火势很大,您不能过去!”水如湄娇软的身躯紧紧地缠上李静洛,企求留住他的脚步。妖红的丰唇诡谲上扬,眉眼飞闪过一抹阴险的幽光,心中暗想:只要伊蝶消失了,爷就会完全属于我了。

    李静洛俊脸一沉,无情地一把推开水如湄,急噪地寒声喝道:“水如湄,你滚开!如果蝶儿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为什么?如湄是如此爱着您,却得不到您的一丝垂青?”水如湄一脸凄楚,泪光粼粼。

    李静洛面无表情地瞪了她一眼,漠然道:“水如湄,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只是我的属下。”

    水如湄半垂着眼帘,艳红的唇瓣诡异地一张一和,隐约听到:“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她也永远妄想得到你的爱……”她缓缓地从衣袖中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丧失理智地刺向李静洛的后背。

   “你……”李静洛忍着剧痛,转身狠狠地一掌拍飞水如湄。

    水如湄紧捂着重伤的心窝,颤颤地站起身,诡谲地媚笑道:“爷,如湄能死在您的手里是如湄的幸福。”

    艳红的血液瞬间就濡染了李静洛的衣裳,黑衣上是一片刺目惊心的暗红。

    水如湄突然冲上前,死死地抱住李静洛,疯疯癫癫似的自言自语:“爷快看看,如湄亲手放的火多美,只要烧死了她,如湄就可以永远跟爷在一起了,哈哈……”

    闻言,冰眸里甭射出一道肃杀的寒光,李静洛怒不可遏地运功提气,毫不留情地把水如湄的身体震开。水如湄缓缓地倒进火海中,嘴里一直喃喃地说着什么诡异的话语。

    李静洛身负重伤,但是他还是不理会莫剑云的劝阻,奋不顾身地冲进了火海中。狂跳的火焰宛如暴虐的火龙,他为了保护怀中的伊蝶,全身上下以及脸容都遭到了严重的烧伤。

    在昏迷之前,他奄奄一息地告戒道:“不要把我的伤势告诉蝶儿……”之后,他一直陷进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嘴里一直喃语着伊蝶的名字。
意外的新生惊喜
   伊蝶来到司徒山庄已经半个月了,司徒轩在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下,双臂虽然还是不能使力,但是已经能自由活动。

    黄昏时分,为司徒轩针灸完后,伊蝶从厢房里走出来刚好遇见傅颜玉。她眨眨清澄的蓝眸,笑容可掬问:“颜玉姐姐,你来看司徒哥哥吗?我刚为他扎完针,他现在正在房里看书,你可以进去陪他聊聊。”

    这半个月来,傅颜玉经常带来珍贵的创伤良药,但她每次都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司徒轩。

    傅颜玉抿唇摇摇头,难掩关切地问道:“伊姑娘,司徒公子的手臂怎样?”她不想带给司徒轩任何的困扰,只要知道他一切无恙她就心满意足了。

    伊蝶想起刚才看到司徒轩自己翻书的模样,双眸闪烁着晶亮的光彩,乐声道:“司徒哥哥的手臂复原得很快,现在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真的?”傅颜玉激动得声音有些发颤,柔和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好半晌,她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有些担忧地看着伊蝶:“伊姑娘,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太劳累了?”平日红扑扑的脸蛋此时看起来有些苍白娇弱,格外教人怜惜。

    伊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有些不不好意识地微笑说:“我很好,只是最近都没什么胃口。”最近她老是莫名其妙地想干呕,似乎什么东西也不想吃。

    傅颜玉轻蹙眉心,还是不放心地问道:“伊姑娘,你有没有看大夫?会不会生病了?”她看起来有些消瘦,难免会教人忧心。

    伊蝶笑了笑,故意调皮地反问道:“颜玉姐姐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娇弱吗?我可不是一朵温室的……”伊蝶的话还没说完,脑袋突然闪过昏厥,身体瞬间失去了意识。

   “伊姑娘……”傅颜玉高呼着走上前,眼明手快地扶伊蝶娇软的身躯。

    厢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司徒轩箭步走到她们身边,心急如焚地问道:“蝶儿,蝶儿你怎么了?”

    傅颜玉飞快地看了司徒轩一眼,镇定地提醒道:“司徒公子,你快叫大夫过来吧!”

    闻言,司徒轩如梦初醒,迅速地转身去找大夫。

    过了一会儿,司徒轩带着大夫匆匆地走进厢房。伊蝶轻掩着眼帘,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除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她的睡脸恬静得仿佛是纯净无暇的天使。

    大夫迅速地为伊蝶把脉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容。司徒轩着急地追问道:“大夫,她为何会昏倒,是不是生病了?”

    大夫站起身,拱拱手,微笑说:“公子别紧张,夫人是有喜了。只是最近过于劳累,所以才会昏倒的。待老夫开一些安胎药,夫人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有喜?”司徒轩怔怔地盯着伊蝶的睡脸,脑袋中顿时陷进了一片空白,似乎完全听不到大夫接下所交代的话。

    傅颜玉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司徒轩,回头客气地对大夫说:“大夫,我送您出去。”

   “有劳姑娘了。”大夫回礼点头,拿起药箱跟在傅颜玉后面走出厢房。

    两人走出去后,倘大的厢房蓦然安静下来,静得似乎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也听得到。司徒轩机械地在床沿上坐下,目光飘忽地凝视着伊蝶的脸蛋,颤颤地伸出手。

    突然,伊蝶的眼睫毛动了动,嘴里似乎在低声咕哝着:“烙……”

    司徒轩蓦然地收回手,心脏仿佛被尖刀割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蝶儿的心终究还是不属于他吗?
借酒消愁愁更愁
   司徒轩一脸失魂落魄,不知不觉来到山庄的地下酒窖。酒窖里收藏着许多沉年的美酒,其中有几瓶是司徒轩为伊蝶亲手酿制的。揭开封盖,一阵醉人的酒香立即迎面扑鼻而来。

    司徒轩定定地盯着手中的酒坛子,蓦然昂起头,芬芳甘甜的酒液宛如泉水般缓缓地流下喉咙。喝完了一坛后,他接着又拿起另一坛。几坛下肚,他已经有些脸酣耳热,身体微微摇晃。

    酒意朦胧中,司徒轩眼前浮现了一张甜美的少女脸蛋,那天,伊蝶笑脸如花,贪婪地轻啜着他亲手酿制的“月下冰露”。娇憨的醉态格外动人,所以他当时情难自禁地偷偷吻上诱人的红唇。
   
    傅颜玉跟在他后面,看到他失意落寞的模样不由眼圈一红,走上前好言相劝说:“司徒公子,你不要再喝了,这样会影响你的手臂复原。”

    司徒轩似乎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踉跄地转了个身,粗鲁地咆哮道:“你以为你是谁?滚,不要管我!“

    傅颜玉眼神暗了暗,沉默地走出了酒窖。司徒轩拿起酒坛子,又开始猛灌酒,似乎存心要把自己醉倒。

    不一会儿,地上横七竖八地滚满了大小的酒坛子,司徒轩醉醺醺地半躺在地上,手中还紧握着半坛白酒。他身上衣裳不整,头发凌乱,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酒气,模样十分落魄狼狈。

    伊蝶推开酒窖的大门,快步走到司徒轩身边,忙不迭地扶起他。眨了眨湿润的蓝眸,忧心忡忡地轻责道:“桃花哥哥,你为何要喝这么多酒?这样很伤身的。”她刚醒来不久,傅颜玉就急冲冲地把司徒轩酗酒的事告诉她,所以她第一时间就赶过来。

   “不要管我,我还要喝……”司徒轩痞子似的甩了甩脑袋,颤颤地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又开始酗酒。

   “不要再喝了!”伊蝶生气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子,使劲地摔到一旁,气得几乎要掉眼泪。他不知道她会担心吗?为何要如此糟蹋自己的身体?

    司徒轩定定地盯着伊蝶,混沌的凤眸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嘴里喃喃地问:“蝶儿,你在关心我吗?我在你心中还是有分量的吗?”

   “桃花哥哥是大笨蛋!如果我不在乎你,我就不会留在司徒山庄。”伊蝶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一眨不瞬地迎视着他。她会留下是因为内疚,也因为司徒轩是她一个很重要的人。

   “对不起,蝶儿,我又教你忧心了。”司徒轩满脸内疚,伸出手臂轻轻地环抱着伊蝶。

    伊蝶吸了吸鼻子,娇憨地浅笑道:“桃花哥哥,我送你回房好不好?”

    司徒轩无语颔首,摇晃着站起身。伊蝶扶着他回到厢房,拿过濡湿的热毛巾细心地为他檫拭脸孔。

    司徒轩凤眸含情,迷醉地凝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伊蝶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讪讪地转过身,羞赧地说道:“桃花哥哥,我去为你煮些解酒的药汤,你喝过后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别走。”司徒轩突然拉住她的手腕,低哑的磁音带着奇异的蛊惑。

    伊蝶身体一僵,怔怔地站在原地。司徒轩轻柔地板过她的娇躯,含情脉脉地凝视着她:“蝶儿,留下来,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清澄的蓝眸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白雾,伊蝶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司徒轩。

    柔情的凤眸渐渐地幽深起来,俊美的男性脸孔缓缓地凑上前。

   “不!桃花哥哥,你喝醉了!”就在司徒轩就要吻上伊蝶的前一刻,伊蝶用力地推开他的身体,逃跑般迅速地跑出厢房。
从痴情梦中惊醒
   司徒轩定定地看着伊蝶离去的背影,全身的力气似乎在瞬间流失。他无力地坐在床沿上,凤眸怔怔地瞪着前方,仿佛是一尊僵硬的雕像,整整一夜无眠。

    翌日一早,伊蝶来到司徒轩的厢房前,手上捧着解酒的药汤,正犹豫着是否推门而进。昨晚,她几乎一夜无眠,她不知该怎样面对司徒轩的深情,但是她还是过来了,因为她很担心司徒轩的身体。

    倘大的厢房里,司徒轩静静地坐在大床上,眼帘半垂,脸色有些憔悴。

    伊蝶推门走进去,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轻声问:“桃花哥哥,我煮了一些醒酒的药汤,你要不要现在喝?”

    司徒轩缓缓地抬起头,凤眸因为彻夜不眠而布满了血丝,但是眼神似乎异常地坦然平静。他勾了勾唇线,轻佻一笑:“蝶儿,一大早就过来,是不是好想念我?”

   “桃花哥哥,你……”伊蝶惊诧地看着他,一时语塞。一夜过去,司徒轩好象换了一个人,眉宇间似乎有种豁然开朗。

   “怎么?一早见到美男子,蝶儿妹妹忘记了赞美的话该怎么说?”司徒轩潇洒地站起身,随意地理了理凌乱的黑发与衣裳,颓唐中别有一番风流魅力。

    伊蝶瞪大蓝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司徒轩,犹疑地问道:“桃花哥哥,你是不是昨晚醉酒摔倒了?怎么一早就招蜂引蝶?”司徒轩自从双臂受伤后,整个人都内敛起来,她差点就忘记他是教众美女芳心荡漾的多情公子。

   “蝶儿,你就不会说一些好听的话吗?怎么老是损我的男性魅力?”司徒轩佯怒地瞪了她一眼,薄薄的唇线戏谑地微扬。

   “桃花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伊蝶放下药汤,激动地上前抱住司徒轩,她所认识的司徒轩虽然轻浮自恋,但是一直温柔地守护着她。她是不是在做梦?

    司徒轩怜爱地抚摩着她的秀发,轻声喟叹:“傻瓜,不要露出这么我见尤怜的表情,否则我又会缠上你了。”昨晚,他想了一整夜,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放手。他想守护她的笑容,所以忍痛放手让她追求属于她的幸福。

    伊蝶抬起头,梨花戴露地调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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