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沈岐山说,“你以为你父亲弄这个宴会只是为了给你找男朋友?如果只是这样,那他应该在你成人会上的时候就这么做了。你大了,有你自己的想法了,但是你怎么可以把你的想法安置在你父亲身上呢?”
“你父母在你长大的时候有将任何的、自己的想法安置在你的身上吗?”秦思吟摇头,沈岐山继续说,“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这样看你父亲呢,暖暖,你要知道将心比心。”
他搭上她的肩,把她抱在怀里,声音洪亮,“他是希望你认识更多的人,你要毕业了,这个社会本来就是看人脉看身份,他希望给你铺一条好的路,认识更多的人,以后才能走的更顺些。”
他说完,拍了拍秦思吟的肩,“你好好想想,别像刚刚一样孩子气了。”
秦思吟双手抱住膝盖,整个人缩在沙发里,是……自己错了吗?
王璟在餐桌那边听了,啧啧称赞,拉过沈岐山回到房间,“秦震不就是想给暖暖找个男朋友吗,你这意思说的倒好,给了他一个慈父的形象。”
沈岐山爽朗的笑,笑意未达眼底。
“你对顾榕说了什么?”王璟又问,问完自己又自言自语,“你肯定让他初三过来了对吧,肯定是的!哎呦你这老狐狸,成天在算计什么?”
沈岐山拿过一旁已经凉透了的水,看着上面沉浮的茶叶,低声说,“烟儿这些年过得都不好。”
王璟霍然顿悟!
秦震是慈父,顾榕也充当了一位二十四孝好男友,那么初三的时候,谁最憋屈?
操劳了所有一切的——陈琪。
抢了秦震,夺了沈烟当初的工作。
王璟看向自己的丈夫,“老头子,你今天有点帅哦!”她可是开国时第一批出国留学的大学生,说话还是跟得上潮流的!
沈岐山倒茶动作一怔,微笑着看她,“你也很美。”
王璟害羞的低下头,接着就听到他说,“脸上有茶叶渣滓。”
“……”
作者有话要说: 划船不用桨啊喂!很多事情没有解决啊!咱们不能为了船而船啊对吧!
说一下,我肯定会开船的,但是什么时候不一定,反正开了会在微博上说的!
沈岐山这样做,肯定是不想让陈琪好过的,一个小三,婚外情,还抢了自己女儿的工作,陈琪没有那么单纯。
沈岐山这么多年不做,是因为不想惹是生非,但是这次宴会……
他的外孙女本来可以好好的谈个恋爱啊,你非搞毛宴会,他肯定生气啊!
沈首领生气那肯定很严重啊!对吧!
来个作话吧:
我最近在喝中药,因为身体不好。
然后站在外面喝的时候,L的小表妹玥玥出来,buling的眼睛忽闪忽闪的
“姐姐,你在喝什么?”
“中药,你要喝吗?”我真的是嘴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我喝,觉得很好喝(我天我是闭着眼喝的!)
拼命点头,“要喝要喝”
我:“不许和别人嗦哦。”
“不嗦”
于是我大方的给了她一口。
三秒之后,她……哭……了……
回家找妈妈了。
我……你这不按套路出牌的啊喂!
你这小姑娘!蹭了我一口药,还骂我??
这世界不真诚,我感到了无限忧桑。
今天女排夺冠!!!!!
真开心!!!
送红包!!!
第33章 欢喜
**
没过几天就是年三十,秦思吟她们寝室讨论组从早上就开始发红包。
秦思吟实在不想抢了,说自己去睡会儿,等到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讨论组里的画风不一样了。
果果:“南顾南顾,我想化妆,我要买哪些东西啊?你不用给我推荐牌子啥的,跟我说有什么东西就好。”
南顾那边估计还在打字,秦思吟眼眸一转,说:“果果,你知道吗,男生吻女生的脸是怎么样的?”
“什么样的?”
“我吻过你的脸,都是乳液,隔离霜,BB霜,定妆粉,腮红,口红,防晒霜,一口气吃了好多钱。”
“这一吻……隔了几层?”
秦思吟表示不知道,她很少化妆。
南顾回答:“我只知道,我这脸,是蛮贵的。”
果果:“你这样子,勾出了我对品牌的欲望。”
秦思吟:“嗯,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嘛!”
果果发了个笑哭的表情过来。
南顾:“我推荐你几个,乳液你有的,你就直接拿个CLIO的素颜霜吧,擦了有惊喜哦宝贝!然后想要遮瑕好一点,那就加个气垫,我是用hera的,但是我觉得你用兰芝的就好了。口红的话……我之前不是送了你一只YSL斩男色的吗,你就用那个!顺便用食指指腹蹭一点当做腮红使。”
秦思吟深深的被折服了,“南顾,你真是美妆达人啊。”
果果却已经弄晕了,“等等,你们先别说话,我先截图保存。”
秦思吟立马发了无数个表情,南顾紧随其后,安宁垫底。
果果欲哭无泪,“你们知不知道翻上去很累啊!”
三个统一回复:“不知道。”
果果:“摔桌!我要和你们绝交!”
安宁发了个奸笑的表情,“问,绝交是什么?”
“答,”南顾说,“绝交,是一种体位。”
秦思吟:“咳咳!”
果果直到很久才回复,【愤怒】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不能。”三个人的默契可真好。
后来果果又说:“嗷,我在减肥。”
秦思吟疑惑,快速打字:“果果你真的在减肥吗?”
南顾也不信:“果盘你在想什么呢!突然反省过自己是吗?哈哈哈”
安宁:“哎呀,南顾你怎么可以叫果果是果盘呢,果盘,你真的知道自己要减肥了吗?”
果果气鼓鼓的打字:“对于我这种既管不住嘴又懒得要死的人来说,唯一减肥方法就只有靠拉屎了。”
秦思吟觉得她已经走火入魔了,“挥手。”
南顾:“拉屎也能被你说的这么玄幻,呵呵。”
安宁:“……”
果果还在讨论组里发消息,却已经没有人回她了。
秦思吟收回手机,楼下收拾东西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今天是年尾了,C市不像首都,烟花炮竹禁的厉害,小区里已经陆续的有鞭炮声响起了。
真好,一年要过去了。
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年。
一年一年的轮回,谁都在期待最好的那年,人生中耀眼不过几年,却从未有人能够预知。似乎很多时候,光芒就像流星,猝不及防却又勾魂摄魄。
楼下叶席城叫她,“秦思吟,下来。”
她从阳台处探出头去,看他穿着灰色的羊毛衫,长腿被黑色裤子裹着,脚上却滑稽的踩着一双居家拖鞋,秦思吟一个没忍住笑了,“什么事啊?”
“吃饭了。”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好,等我一会儿。”她拿了根皮筋绑好头发。
楼下餐厅的长桌已经摆好了所有的饭菜,烛火点燃,红酒醇香,天色渐染,在沉沉的天色中,叶席城站在长桌之前,噙着一抹笑意。
看到她来了,给她拉了一个椅子,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
待她坐好,秦震发话,“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秦家吃饭永远都是只有杯盏交错的声音,秦思吟兴致乏乏的吃了一些就干巴巴的挑着碟子里的菜,等到大家都吃光了,她如释重负的说:“我去楼上了。”
“等一下,”陈琪叫住她,“暖暖。”
秦思吟:“陈姨,有事吗?”
“这是我给你的压岁钱,你拿着。”
秦思吟嘴角勾了勾,推回去,“不了,我妈给过我了。”
陈琪却说:“你妈是你妈,我是我,不一样。”
“是不一样。”她转身上楼,回到房间给沈烟打电话说了这件事,没想到沈烟却斥责她,“她是你爸爸的妻子,你这样做始终不好。”
“那我收了?”秦思吟说,“这么多年都没要过不是吗。”
“不是这个,是……暖暖,你不能这么说。”沈烟觉得不妥的是她的态度。
秦思吟看着窗外黑黪黪的天,心里有一点点难过,今年不都是家里人欢聚一堂的场景吗,怎么她还要被自己的生母斥责?
“我知道了。”她垂下眼眸,“我累了,想休息一会。”
“嗯,”沈烟说,“明早过来吧。”
“嗯。”秦思吟无力的挂断电话,整个人埋在床上。
窗外的烟花声聚集,一阵阵、一声声,真好啊,万家灯火的温馨。她侧过头去,看见远处骤然亮起的烟花,绽放到极致便陡然消失。
可是秦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安宁。
秦思吟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摸索着手机,连来电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嗯?”
“在哪里?”顾榕清冷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
秦思吟坐了起来,“在家里。”
“收拾一下,等我过来。”
秦思吟:“过来?”
“带你去玩。”
秦思吟立马来了生气,“好!”
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就亮了起来,她抓过手机就往楼下跑去,在换鞋的时候按下接听,“我就出来了。”
听到她的喘气声,顾榕笑了,“慢点。”
秦思吟穿好鞋子,打开门出去,遇见从外面回来的叶席城,并没有注意到他手里拿的东西,只是说:“我有事出去一会。”
叶席城本欲将手上的东西递给她,没料到她满心欢喜的只往外面跑去。他的手一直抬在半空之中,里面放了一把的仙女棒,是他吃完饭就去买的。
他看着自己放在半空中的手,苦笑,好半晌,才收回手去。
叶席城,你还在奢求什么呢,她满心欢喜的想着门外的那个人,你又何必做这些?
**
秦思吟看着倒退的一路灯光,迎着满天星光与烟火,笑意盈盈的问:“我们去哪里?”
顾榕并未作答,只是车速欲渐加快,风从远方涌来,冬季的寒风在此刻似乎消融升温了。路灯甩在后侧,汽车越来越远,驶出市区的最后一段路,经过一盏灯时,所有的灯光仿佛意识到他们的途径,在那一刻全部亮起。
在无线蔓延的星海和灯海中,只身的一辆小跑像是孤勇奔驰的流星。滑过一瞬,便是一生。
其实是很寻常的事情啊,灯光骤然亮起、陡然熄灭,可是身在其中,柔和的风与静谧的光,实在美轮美奂、无以言表。
爱情也是寻常不过的,每天都会发生,每天都是存在。
想到此刻,秦思吟降下剩下的大半车窗,头发瞬间飘洒,在她的脸上飞舞。
车子在这一刻拐了弯,前方是C市最知名的韶面山,盘山公路两侧的树木并没有因为季节而零落,大树遮蔽,静好的月光透过枝桠撒出一个宁静的世界。
已经是年三十了,景区早已封园,一辆车、一个行人都没有,甚至安静的连树叶抖动的声音都没有,往前的路曲折盘旋,像是没有尽头却又可以触及。整个世界安静又美丽。
车的速度越来越快,绕过一个大弯,秦思吟因为惯性向他一侧一倒,幸好及时抓住扶手。她的长发在夜风中吹起,她用手把它扒拉在一侧。经过景区售票点的时候,远远就关闭着的电动门,却缓缓开启,在他们的身后又缓缓合上。
时间静止入定,除了他们彼此,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顾榕直接把车开到了山顶,车一停,秦思吟就跳了下来。
顾榕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舒展着腰看着远处的繁星,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等着。”
秦思吟等来了顾榕从C市带来的、放满了一整个后备箱的烟火,看到他拿完的一瞬间,瞳孔瞬间放大,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像个小女生一般惊奇,“你怎么买了这些?”
顾榕笑而不语,把所有的烟花摆放一排,迎着山顶猎猎的风,眼底是整个C市的炫彩霓虹,他的声音随风而起,“这是我送给你的欢喜。”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打火机,弯腰点火,引线的火光四溅。
——砰
烟火飞上天之后,瞬间绽放光彩,各式各样好看的烟花,颜色绚烂夺目,一朝放完又有一朵。不知什么时候,顾榕点完了所有的烟火,站在她身侧。
天边的烟火不断,七八箱的烟花在这一刻尽情绽放,一片花海中,他悄然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新年快乐,暖暖。”
山下整个城市的霓虹都倒映在秦思吟的眼里,连着盛放到极致的烟花花海,她的眼睛亮的发璩,“新年快乐,顾榕。”
烟花尽数绽放殆尽,守在山脚下的一大片消防大队悄然无声的离开。
整座山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在一片静谧与呼啸的风中,秦思吟看着她眼前的男子,俊朗非凡、眉眼深邃。那一整片花海还在她的脑海中荡漾,风一吹,她便沉醉。
她听到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看着眼前这个眉眼带笑的男子,一勾唇,踮起脚尖便吻上他。
她实在太生疏稚嫩,只是短短的停留几秒便想撤回,顾榕却不容迟疑的右手抵上她的后脑勺,还未等她反应,欺身就把她压在车门上,整个人强势而又温柔的吻上了她。
先是慢慢的研磨着她的唇,等她适应之后便撬开她的贝齿,一个深入,在她口腔中掠夺。勾着她的唇,两厢嘶磨,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越来越热。顾榕稍稍离开,想让她喘口气,却满目都是她娇艳的唇与慑人的眼,只分开一秒就十分难耐,迫不及待的又低头吮住。
“暖暖、暖暖……”等他终于放过了她,却又把头埋在她的颈侧,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部,又晕染出一片粉红。他呼吸不匀的叫她的名字,一声一声、一下一下,叫的秦思吟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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