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良,你话多的时候很不可爱。”乔冷幽侧眸,看着外面淅沥的小雨在车窗上蜿蜒落下。
“乔总,可爱是形容女人的。”闻良没有表情的脸浮起了一丝的尴尬。
“今天倒是很适合你。”乔冷幽挑眉,不以为意。
“……”闻良额头流下冷汗。
他们的乔总是非常非常腹黑的,所以宁愿跳海去喂鲨鱼也不要惹到乔总。
乔冷幽到了乔鼎集团已经九点五十分了,因为中心医院与公司一南一北相对。
刚进办公室乔冷幽就看钟浪一个人坐在沙发边上,一个人正泡着功夫茶,自酌自饮,无比享受,无比惬意。
“你怎么来了?”乔冷幽剑眉轻蹙。
“来关心关心你的人生大事。”钟浪笑眯眯地,长指轻端起茶杯送到鼻尖前轻嗅了一下茶香,接着一杯饮尽,“昨天可是你生日,你给我说说昨天晚上被哪家千金破了你的身?这初尝**的滋味是不是很**?”
“无聊!”乔冷幽不悦地轻斥着他,一边脱下西装外套搭在真皮转椅的椅背上。
“老乔,别害羞嘛。”钟浪倒上一杯茶水,起身送到了乔冷幽的办公桌上,“喝口茶降降火气。”
“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害羞?”乔冷幽不屑一顾。
“既然没有,那和我分享分享到底是谁让你春心荡漾,我一定守口如瓶。”钟浪一脸的严肃认真,“昨晚我也没告诉二哥和小白抛弃我们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如果让他们知道你重色轻友他们该有多伤心啊……”
钟浪摇头又是叹息的,那模样很是受伤。
“你这话倒是说错了,重色轻友的人从来不都是靖棠和小白吗?”乔冷幽反问着钟浪,并按下内线电话,“阮秘书送客。”
下一秒,乔冷幽的秘书阮敏已经推门而入,左右看了一下后小心问道:“乔总,因为你今天失约,所以沈总已经走了,这还需要送谁?”
“没看到我面前的闲杂人等吗?”乔冷幽以眼神示意指的就是面前的钟浪。
钟浪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乔冷幽真会对自己下逐客令:“老乔,你不会玩真的吧?”
“我什么时候玩过假的。”乔冷幽微笑着对钟浪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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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05岁 有她在文氏便不会倒下
文一恩一路匆匆而过,急急来到了姑姑文澜所在的病房内。
“姑姑。”文一恩几步走到了文澜的病床边,轻轻了唤一声。
管姨正好从洗手间出来,手里端着刚洗干净的水果,看到文一恩后赶紧制止了她:“恩恩,你姑姑难得有机会可以好好地睡一个饱觉,你就不要打扰她了,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管姨是文澜的贴身阿姨,很小的时候便与文澜为伴,说是主仆,却亲如姐妹。
文一恩听后,立即抿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明眸善莱,俏皮的模样十分可爱。
“恩恩,你来了。”文澜的声音很虚弱,但足够听清楚。
“姑姑,你醒了?”文一恩转头,看向已经睁开眼睛的文澜,然后坐到床前,握起姑姑的手。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是和盛宇在一起吗?你一个未婚的姑娘一夜不归,我很担心你。”文澜的言外之意是怕文一恩在出嫁前吃亏。
文澜虽说是文一恩的姑姑,但她的父母早逝,所以文澜一手把她带大,虽然从小对她很严厉,但也对她宠溺有加,这份感情更胜母亲。
“我昨天没有和范盛宇在一起,是和雨浓在一起玩,喝了点红酒,索性就在她那里睡了。”文一恩前半句说的是真话,至于后半句则是善意的谎言。
“真的?没骗姑姑?”文澜打量着文一恩,怕她是在撒谎。
“姑姑,我哪敢骗您啊。”文一恩亲昵地挽住姑姑的手臂,接着便转移了话题,“姑姑你怎么就进医院了?”
“人老了,总有小毛病的,不碍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文澜说得轻松,其实并不想文一恩担心。
“姑姑,你哪有老,你是世界是最漂亮的姑姑了。一定是公司的事情让你操心了。”文一恩其实还是明白而文澜是安慰她,“你告诉我也好让我替你分担。”
文一恩话音刚落,文澜的病房门就被人给用力推开,有几人陆续进来,都是文氏的元老人物。
“你们来做什么?”文一恩站起身来,神色戒备地看着来人,怕他们趁姑姑生病之际便从中作乱。
“我们代表公司里的人来看看文总。”为首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笑得虚伪之极。
“文总,这些礼物不成敬意。”那些人把水果鲜花营养品之类的放在了茶几上。
“文总,你看你这都生病了,文氏总要有一个做主的人,现在二少有办法给文氏注入资金能救文氏,他无疑是最佳的人选。你就退位让贤吧。”有人把此行目的直说。
“是啊,文总,女人就该结婚嫁人,相夫教子,何苦把自己弄得这么要强,难怪没有男人敢娶你。”有人讥讽着,“文氏本就该交给二爷打理。男人才能抗起来。”
“文总,你若是不把文氏的大权交出来给二爷,我们可是不会罢休的。你愿意赔了你所有,我们可不想跟着你倒霉!”
……
“你们够了!”文一恩实在是听不下去他们口口声声护着二叔,还羞辱她姑姑,“你们这哪里是来探望我姑姑的,分明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二叔到底给是了你们多少好处?”
虽然二叔文华没有出面,但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为难她姑姑,他二叔一定在幕后出了不少力。
“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我是文一恩,文家的继续人,你们说我有没有资格说话?”文一恩冷笑着,轻蔑的目光从那些人阴险的嘴脸上掠过,“我爷爷说过二叔退出文氏高层后永远不得上位!你们都是随我爷爷走过来的人,连我这个小辈的记性都不如吗?还是因为我爷爷不在了,所以你们如此欺负我姑姑一个女人!你们一群大男人好意思吗?”
“你们不要忘了,你们能有今天,都是文家给的,我爷爷我姑姑给的,不是我二叔!现在文氏有难了,你们竟然联合起来逼宫,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文一恩一身凛然,字字铿锵有力,目光锐利,气场全开,有大将之风。
这让那些公司高层,甚至是文澜和管姨都震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看似柔软乖巧的女孩子竟然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文小姐,我们也是为文氏好,为你姑姑好。”那些人依旧睁眼说瞎话,“你看文总都累倒了,不如放下这担子好生养病。”
“各位叔伯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姑姑,也绝对不会让文氏倒下。”文一恩收起严肃的一面,面对文华绽放出盈盈笑意。
“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说的话?”有人向文一恩发难。
“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文一恩给出期限,她必须为此一博,绝对不能让二叔把爷爷和姑姑一辈子的心血占为已有。
她姑姑一身未嫁,把全部的青春和心血都放在了文氏和她身上,现在姑姑倒下了,她就要站起来保护她。
“好,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一个月后依然束手无策,就不要怪我们站在二爷那边!”众人沆韰一气。
“恩恩!”文澜秀眉蹙紧,伸手拽了一下她的手。
她并不想把文一恩搅进这样的困局里来,这些压力都不该是她一个花季女孩所该背负的。
“现在我姑姑需要静养,管姨送客。”文一恩转身,已经无视那些人。
待那些人散去后,病房里又恢复了清静,文澜这才和文一恩说了重话:“姑姑还没有死,文氏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操心。”
“姑姑,文氏总要交到我的手上,那就从现在开始实习吧。”文一恩却握着姑姑的手,浅浅微笑,“姑姑,我总要长大的,以前是你保护着我,现在换我来保护你。”
文澜被文一恩这句话狠狠地暖到的,眼眶泛起了湿润:“可是文氏的那些老骨董被你二叔给笼络了人心,我现在都头疼,你一个学医的能做什么?”
“姑姑,你放心吧,我会有办法的。”文一恩安抚着文澜,“管姨,麻烦你好好照顾姑姑,我去去就来。”
“好。”管姨点头,“恩恩,你放心吧,大小姐交给我。”
文一恩便离开了医院,直奔范氏集团,现在唯一的希望只有范家了。
因为范家欠他们文家的那份,她现在必要回来。
为了文氏,她可以放下一切骄傲,只要能保住文氏不落在二叔那条恶狼的手里。
只是文一恩却被范氏集团前台无情的拦下了:“文小姐,范总不在公司,你请回。”
文一恩没有这么容易放弃,风里来,雨里去,又赶在范家晚餐的时间前赶到了范家的别墅,同样换来了无情的拒绝。
“范盛宇,你出来。”文一恩站在雕花大门前拨通了范盛宇手机,“如果你不出来,那么明天我我就有办法让你和你们范家上头条,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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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06岁 曾经的温柔,此刻的冷漠
数分钟后就有佣人来给文一恩开门,让她进了范家。
文一恩从范家别墅门外走到到门前这一路被雨水浇透。白色的衬衣紧贴在了她玲珑凹凸的曲线上。还好里面穿了一件贴身的白色吊带,不至于春光乍泄,但却也已经狼狈不堪,早没有了平日里的高雅。
她在门口被下人拦下,对方语带轻蔑:“文小姐,你如此不得体会让太太见了会不高兴的,也会把家里弄脏的,所以让你在门口等少爷。”
文一恩只是轻扯了一下唇角,勾出一丝讽刺笑意。
现在他们文氏集团临危,她亲姑姑文澜女士因此生病住院,以至于文家没有了主心骨,不仅范家也避而不见,甚至连下人都瞧不起她。
世太炎凉,人情冷暖,在文氏陷入危机那一刻她就清晰的体会。
“原来这就是你们范家的待客之道。”文一恩语气淡然,想想以前她来的时候范家上下对她也算恭敬。
这时传来了一个浑厚低沉的男音:“吴嫂,你下去吧。”
就看到范盛宇高挺的身影出现,手里拿着一张白色的毛巾。
他眉眼深刻,轮廓分明,即使在家里穿着居家服,那份帅气也丝毫不减。
他依旧是她熟悉的模样,却又觉得他是如此的陌生和遥远。
“是,少爷。”吴嫂转身离开,接着范盛宇就把白色毛巾递给了文一恩。
她想着这段时间受到的羞辱和白眼,便生起了委屈和柔软,但她和范盛宇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容她在他的面前示弱。她的心里很是复杂,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先把身上的水擦了,小心感冒。”他把毛巾递向她,一如当初般体贴细致。
“不必了,我把话说完说走。”文一恩并没有因此而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如果是要我帮文氏的话,就不用开口了。”范盛宇早已经猜到她此行的目的,所以在她未开口之前就直接拒绝了她。
文一恩抿了抿唇,很是难堪,但为了文氏,为了姑姑,她必须要开口,就算是再艰难,也要放下骄傲,才有一丝的希望。
“盛宇,文氏现在急需两亿……你帮帮我好吗?”文一恩用自己所有的勇气艰涩的提起文氏迫在眉睫的困难。
“一恩,范氏虽然是我们范家做主,但也得尊重其他董事的意见。两亿不是一个小数目。”范盛宇一副公事公办的脸孔,眸中透出为难,“现在你爷爷不在了,你姑姑病了,你二叔又回来添乱。而你以前从没有参与过文氏的运作,你根本不懂如何经营一个正常的集团,何况是一个烂摊子?”
“一恩,我给你两亿,试问你一个学医出生的人有这份能耐让文氏起死回生吗?”范盛宇反问着她,“而我做为范氏的高层,我做的是要对范家对范氏负责。我不能因为顾及和你们文家关系而让范氏拿出两亿来承担这个风险!说白了,你们文氏现在就是一个无底洞,不是一个两亿就能解决问题的!所以一恩我帮不了你。你再想想其他办法。”
范盛宇说得有理有据,义正辞严,表现出自己一个对自己的公司和职员都有极度责任心的人。其实他只是找理由不愿意拿这钱给文一恩。
即使她知道他说得有道理,可就算只是普通朋友也该有一句安慰关心,但他的表现太过冷漠,让她的心又蒙上一层霜。
“盛宇……”文一恩也找不到可以反驳他的所给的完美理由,如果她再逼他倒显得自己有些无理纠缠了,可是她不能就这样放弃了,“既然是这样,那请你把我们文家两年前借给你的钱还给我。当时我们订婚后,范家也遇到了资金周转困难,文家当时借给你们三亿,现在我不要多的,只要你还给我们家两亿就好。”
文一恩的喉咙发涩,干疼得厉害,脑子有些乱,语无伦次的:“不管这两亿能不能救活文氏,以后我都不会再找你拿一分钱了!”
她只想先度过眼前这一个难关就好,其它的她再想办法。
范盛宇听到文一恩提及曾经的那三个亿,他的胸口就有些烦燥,的眼底也浮起了一丝的不耐。
当初,要不是因为他父亲受骗而导致资金链产生缺口急需资金来周转,他不会轻易向文一恩求婚,这是他出卖了自己的感情,伤害了心爱的女人而从文家明借暗骗来的三亿。
“一恩,你明知道范氏现在正和霍氏合作一个大项目,投入了五个亿,你现在要我马上拿两亿出来给你,你这是要把范氏也逼上绝路,落得和你们文氏一个下场!你怎么能这么自私,只顾你们文氏而不管范氏的处境!文一恩,我对你太失望了!”范盛宇愤怒地指责着文一恩。
“我自私?”文一恩没想到自己反而被他责骂,“盛宇,我并没有让你拿两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