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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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蜜婚:娇妻万万岁-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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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既然知道我不想见到你,你为何还要找上门来?”文澜没有回头,声音冰冷,“为何还要出现?”
  “文澜,是你留下名片给我的,所以我就找来了,就出现了。”蒋方亭手臂一收,把她从帘子处拉进了雅间里。
  “什么?你说什么?”文澜的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忽然恍然大悟,“也对,你就是那个蒋院长。如果我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送上门去!”
  “文澜,你找我是为了恩恩的事情,今天我找你也是谈谈恩恩的事情,所以坐下来,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一下,好吗?”蒋方亭几乎是乞求着她,“就算你有什么怨气,但也请看在恩恩工作的事情上,冷静一些好吗?”
  蒋方亭这话说得没错,她是要为恩恩的工作的事情而了解情况,但她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起曾经的事情,所以根本无法冷静地和他谈事。
  如果可以,她真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就像当年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一样,能消失一辈子该多好。大家不用相见,也不用像现在这样相看生恨。
  文澜努力地让自己深呼吸着,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汹涌澎湃的情绪:“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也只谈恩恩的事情。”
  “好。”蒋方亭也是满足了。
  “请你放开我。”文澜挣扎着。
  蒋方亭这才放开她的手腕:“那你坐吧。”
  文澜坐下来,却没有将目光给他,而是落在自己刚才被他扣住的手腕上,上面有一些泛红。
  她抬起手来揉着自己的手腕处,蒋方亭看到后,有些内疚:“文澜,对不起,刚才就想着要拦住你,所以没注意自己的力道。”
  “有话就说。我很忙。”文澜根本不理会他的关心和歉意。
  “恩恩的事情我想你也听说了。是一名叫沐清荷的孕妇说是恩恩把她推下电梯的,当时的人都看到那名女子滚下去,只看到他们有肢体接触,而且范思敏小姐做为最近距离的证人一口咬定是恩恩推沐清荷下去的。我们也调查了,现在还是不太有头绪。”蒋方亭解释着如今的情况。
  “沐清荷范思敏都是对恩恩诬陷的。”文澜很是气愤,“范家和文家情谊绝裂就是那沐清荷所为,甚至连一泽的失踪都和她脱不了关系。她是有心害我们文家的!”
  文澜简单地把范沐文家之间的事情说了一下,以便让蒋方亭有所了解。
  “恩恩绝对是被陷害的。如果你们医院也听之任之,不分是非,对恩恩有严厉的处罚的话,我和你们没完。”文澜神色荏厉。
  蒋方亭静听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给你点的卡不其诺,你喝一口吧。我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喝这个。”
  “以前喜欢但并代表现在也依然喜欢,没有人会一成不变,改变说明在成长。”文澜垂目,视线落在面前的杯面上,心里滑过的却是苦涩。
  以前和蒋方亭出来时就喜欢点这个,浓浓的泡沫甜甜的味道她都很喜欢,这种感觉就像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只可惜那时的她太过年轻,喜欢错了一个人,所以才会导致一些不该发生的悲剧。
  她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所以她选择了用一生不嫁来惩罚自己,这也是她该得到的报应。
  “你说的一泽就是露露的孩子吧。”蒋方亭轻放下咖啡杯。
  “是。”文澜冷冷道。
  “那个孩子是……我的吗?”蒋方亭把这个问题藏在心里好久了。
  他以前学成回国后,遇到了余露,也问过她,可是她否认了。可是从时间上来算,这个孩子有可能是他的。
  “你希望是吗?还是希望不是?”文澜问着他。
  “我当年希望是。”蒋方亭抬眸,眼神坚定。
  “可惜不是。”文澜轻轻一笑,仿佛是在讥笑着他的痴心妄想,“也不可能是!你不是娶了乔未了吗?她不是给你生了一个女儿吗?怎么,是因为她给你生的是女儿,不能替你们蒋家留下传宗接待的香火,所以就想知道一泽是不是你的儿子,想把他带回蒋家认祖归宗吗?”
  文澜对他是毫不留情的讽刺着。
  “不是这样的!”蒋方亭否认着,放在桌下的双手握成了拳,“我只想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孩子。如果是我的孩子,我想把这些年他失去的父爱补上,也想尽点父亲的责任,这时也不算太晚。怕的是一直没有机会弥补,不是吗?”
  文澜仿佛是在听一个笑话一般:“蒋方亭,我们文家的孩子不需要你一个外人来弥补。所以不要再问我这些问题了。现在我只想你赶紧解决恩恩的事情。”
  “我都没有想到你会是恩恩的姑姑。”蒋方亭咽了咽喉咙,“我认识的姓文的不多,早该想到她应该和你是有关系的。若不是你找到医院来,我想我还不会知道。”
  “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做陌生人更好。”文澜从沙发内起身,“我还有事,再见。”
  “文澜,对不起!”蒋方亭也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纤细的背影,“我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欠着你。可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我也是不得不那么做。乔未她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那样,所以我也欠了她。然后我只能选择娶她,我知道那是她唯一的要求。文澜,其实如果当年不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文澜打断了他,眼眶泛红,“就算当初你没有做那样的决定,我们也是不可能的!”
  当她知道那些残忍的真相时,她就再也没有勇气毫无顾忌的喜欢他,或者拼尽全力和他在一起。
  “文澜,我知道你一直孤身一人,这些年你带着两个孩子辛苦了。是我害了你。”蒋方亭深深地自责着,却已经无法再补偿她。
  经过这么几十年后,他们之间已经隔着行山万水,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就是我的孩子,无所谓辛苦。而我孤身一人也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文家,为了我死去大哥大嫂。是我害了他们!早知道你接近我别有目的,我一定不会把你带进文家,不会给你机会伤害他们!”文澜转身,眼眶湿润,想起曾经,就痛彻心扉,“蒋方亭,你,我还有乔未都是杀人凶手,谁也逃不掉的,谁都会有报应。”
  文澜掀开帘子,夺路而去,却再也忍不住泪水流淌而下。
  那些远去的血腥的记忆在见到蒋方亭后突然一切都鲜明清晰了起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他们纠缠在一起,乱如麻。
  蒋方亭跌坐进原位里,两眼无神。他不得不承认他当时做错了,想错了。明明当时告诉自己要这么做,但一旦做起来却失控地往另一个方向而去,一切都乱了。
  这些年他也没有平静过,那些痛苦的曾经每天都会折磨着他。
  蒋方亭坐了许久,平复了心情后才起身离开。
  而蒋莱早已经离开回到了家里。
  乔未还在插花,蒋莱过去,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妈,我看到爸去了咖啡厅,然后他的助理带了一个女人上去,这一次我真没说谎。”
  乔未掀动眼皮看了蒋莱一眼:“女人?”
  “嗯。”蒋莱把手机给乔未看,她趁机照了照片,“你看就是这个,不是年轻小姑娘,和你年龄差不多大的阿姨。”
  乔未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顿住,手上前着花枝的手一下就剪到了手,鲜血从指尖流淌,滴落在了浅色的茶几几面上。
  “妈,你怎么了?受伤了?”蒋莱把手机放下,然后去找急救箱去了。
  而乔未却浑然不知疼痛,她不顾手指在流血,拿起了蒋莱的手机,滑着上面的照片,是文澜!
  她想过他们回国后大家都处在同一个城市里,终有一天会遇见的。可是她没想过会如此之快,蒋方亭和文澜见面了。
  不是说好老死不想往来吗?
  不是说好今生再也不会原谅他吗?
  不是说恨不能杀了他们吗?
  为什么却还要再次相见?
  乔未睁大了眼睛看着照片上的文澜,依然那样优雅端庄,自带书香世家的气质,给人非常知性的感觉。
  乔未的一滴泪快速地滴在了手机屏幕上。
  蒋莱拿着急救箱过来,看到乔未的泪,还有流在茶几上一滩的血,她却好像一个没事人儿一样。
  “妈,你到底怎么了?”蒋莱有些担心母亲的情况。
  “我没事。”乔未把手机放下。
  “我给你上点药,包扎一下。”蒋莱会一些急救,乔未也是,这些都是蒋方亭教的,让他们以备不时之需。
  蒋莱拉过乔未的的手指来,伤口不大,但有些深,所以才会流那么多血。
  “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她拿起棉签蘸着消毒水给往她的手指伤口上清洗着血迹。
  乔未早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听到蒋莱在说什么。
  药水沾上去,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好像一点也不疼一样,也好像没有受伤一般。
  蒋莱都是试着在她的伤口上药,手力放轻再放心,就怕会弄疼了她。
  蒋莱替她包扎好伤口后才呼出了一口气,放轻松下来,而额头是早已经渗出一层冷汗了。
  她把东西收拾好放回原位,又把花瓶挪开,擦了血迹。
  “妈,这个人你认识?她是谁?她和爸爸是什么关系?”蒋莱问了好几个问题。
  “她曾经喜欢你爸爸。”乔未看着自己包扎着白色纱布的手指,悠悠道,“当初她是文氏的千金,我是乔家的公主。她不是那个没用的卑微的女人,她身上有一种其他千金小姐没有的书香知性气质,她有学识能力,她也是多少公子哥的追求对象。他们相识于一次讲座上,而不是在宴会上,所以他格外的关注她。除了会拉琴,我比不了她的丰富学识。很快的你爸爸便和她在一起了,所以我的优秀没用了,我只能用头脑用手段把你爸爸抢回身边让她承认我。最后悲剧发生了,该死的死了,该离开的离开了,我去失去比生命还珍贵的东西留住你的爸爸,否则和你爸爸结婚的人就可能是她了。”
  蒋方亭和文澜走越走越近时,蒋方亭前后那么多年都没有接受乔未,一切都是乔未自己主动出现在他的身边。蒋方亭依然是避免不了。
  直到悲剧发生,一切就改变了。
  这么多年来,两人也算是感情和睦,相处融洽,只是少了那种深爱,不得不说是有遗憾的。
  “妈,那爸爸和她……爸爸会不会不要我们?”蒋莱开始有些担心了。
  “他说过不会丢下我们,会照顾我们一辈子。你爸爸说到会做到的。”乔未抚着蒋莱的脸,“就算他们相见又能怎么样?她是永远不会原谅你爸的。因为是我们害死了他的兄嫂。她就算一生未嫁又如何?也不会和害死自己亲人的人在一起的。这就是我做得很绝很好的地方,让一对相互喜欢的人变成了仇人。这样他们就永远不可以在一起了。呵呵……”
  乔未的眼眶染红,神色凄然。
  虽然她费尽手段和心机得到了蒋方亭,但从她的内心来说也是受尽煎熬的。
  要知道没有人做亏心事是可以非常心情愉快的。永远都会被自己的良心所谴责。
  “妈……”蒋莱不道自己为什么也觉得眼眶酸涩得厉害,想哭。
  而离开咖啡厅的蒋方亭没有回去,而是去了西山的墓园。
  他让助理在外面等他,他一个人拿着香水百合,还有水果便往A区而去。
  找到了文滔和余露的倒全合葬的墓,把百合花放在碑前,把水果也摆放好。
  “文大哥,余露,对不起。”蒋方亭咬紧牙关,刚开口便有些哽咽了,“当初识了文澜,知道你嫁给了文澜的大哥,我没想过要伤害你们。可是最终还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剧了。都是我的错,现在文澜都不肯原谅我。也许如文澜所说这就是我们的报应吧,我是罪有应得。”
  蒋方亭从身上掏出了手帕,轻轻地擦着墓碑上他们的照片。
  “希望你们在天有灵保护好文澜,让她能得到幸福。她不该承担这一切。”
  蒋方亭一直在那里自言自语,直到有一个人影逼近。身影覆盖在他的身上,他抬头,看到一个戴着帽子和眼镜,的年轻男子。
  两人四目相接的那一刻,蒋方亭觉得这个男子好眼熟,而后年轻男子的目光有了躲闪。
  他慌得转身就跑,蒋方亭却两步追上他:“你是谁?”
  那人没有开口,而是一把推开了蒋方亭,跑得更快了。连手里提的水果都丢了。
  蒋方亭踉跄一下,只能看着那个人跑掉。
  但他的脑子里却浮起疑问,这个人是谁?
  ——
  早上,文一恩起来,让乔冷幽诧异:“你起这么早做什么?多睡一会儿。”
  “我不睡了,今天要去医院,姑父给我打过电话了。”文一恩看着镜中的自己,白色的衬衣加破洞的蓝色牛仔裤,十分的清爽简单。
  “昨天怎么没有告诉我?”乔冷幽把外套穿上。
  “你昨天太累了,我就没告诉你。”文一恩替他整理着衣服,“况且我一个人也可以开车去的。”
  “我陪你。”乔冷幽牵起她的手,“姑父打电话让你去医院应该是有消息要告诉你。所以我陪你去,不管结果如何,我与你共进退。”
  “如果我失去工作的话……”文一恩还是很担心,“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工作而已,都是为了生存不得不做的。换一个工作也好,因为医生真是风险太高的职业。如果不想待在家里,可以到公司来做个轻松的职位。”乔冷幽安慰着她的心情,不想她这么纠结,这么有心理压力,“工资可能比你医生少点,但愉快一些,重要的是在我的地盘,没有人敢动你。”
  “那我不是仗着乔太太的头衔在那里作威作福?我还是算了吧。”文一恩打起精神来,“姑父找我去说不一定是好事呢。”
  “这么想就对了。”乔冷幽便带着她离开了。
  他们去了医院,门口依然还有坚持不懈针对文一恩的人,但是医院的保安也有对他们进行驱逐。
  乔冷幽冷冷地看着他们,然后把车停好。
  他与文一恩一起出现,有个别认出文一恩的人则随手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子砸向文一恩。
  乔冷幽抬起手臂来替文一恩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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