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尘!”柳梓涵回过了神来,没有了刚刚的意乱情迷,大声的叫喊,希望白逸尘可以停下来。
得到的结果却是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的钳制在了头顶不能动弹,白逸尘就在自己的上方凝视着她,那种火热而狂热的感觉让柳梓涵觉得白逸尘是想要一把火烧了自己。
她被这样的白逸尘给看呆住了,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手脚也不敢动弹,任由白逸尘的摆布。
“啊!”
突然之间,尖锐的疼痛传来,五年时间无人问津的地方被男人粗暴的占领,让柳梓涵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一双冷清的眼眸穆然之间充满水雾,光滑的额头也冒出丝丝冷汗。
“疼,太疼了!白逸尘,你轻一点儿!”
这个时候柳梓涵已经顾不上矜持和开心,只希望白逸尘可以稍微温柔一些的对待她,可以把她从疼痛中解救出来。
不过白逸尘不是她温情的情人,听到柳梓涵近乎哀求的声音,反而冷笑了起来。
“哭什么?这不是你要的吗?”白逸尘靠近了柳梓涵,在她的耳边压抑着声音说:“你难道是忘记了五年之前,你自己做了什么吗?那个时候你是多么的热情的想要让我这么做,连那些下贱的药物都用上了,那个时候你怎么就不喊疼呢?现在又何必要裝什么清高!”
“我本来也很意外,一直都那样高傲的对所有人都不屑一顾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就要约我这个好朋友的男朋友见面了,最后才知道你是打的这个主意!”
“这一次又是你主动的约见的,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现在是成全你!”
“……”
明明还是以前那种让人听了可以上瘾的声音,对于现在的柳梓涵来说,却宛如来自恶魔的质问。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承认那个时候自己是故意的灌醉白逸尘,然后爬上了他的床,然后有碰巧的让白家和柳家的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过,她没有用什么下贱的药物。
他今天约见白逸尘,也不是为了这个目的,她只是想要跟白逸尘谈谈离婚的事情的,她留在桌子上的那几纸文书,就是他们的离婚协议。
不过她的话没有让白7;150838099433546逸尘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加的变本加厉,床板受到这样的冲击,发出吱吱吱的声响来。
让柳梓涵在疼痛难忍的时候,又觉得异样的羞耻。
看到这样的柳梓涵,白逸尘更加的确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柳梓涵,你还要带着你的伪装活到什么时候?!”
白逸尘的话让柳梓涵清醒过来,清醒的感受着白逸尘的粗暴,还有自己想要忽略的疼痛。
“白逸尘……”柳梓涵的轻呼中没有愤怒,只是凄凉。黑夜掩饰了她脸上的悲哀,也藏住了她的眼泪。简单的‘白逸尘’三个字里,有着她的痛苦和掩藏了十年的爱意。
她知道,五年前的事情就是夹在他们中间的一根刺,让他们只要是靠近就会被刺痛。
可是因为对于白逸尘的爱意,她硬撑着忍受了这样的疼痛五年的时间。
厚重的窗帘掩饰了房间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其中的欢悲,爱恨,只有他们自己能够体会。
……
正文 第六章 又搞砸一次
第六章又搞砸一次
第二天清晨,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射到屋内,偌大的房间里安静的有些窒息。
柳梓涵紧皱着眉头,从睡梦中醒来。身边7;150838099433546的位置早已经变成了冷冰冰的一片,想必白逸尘在昨晚已经离开了。他是不愿意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吧,毕竟白逸尘可以说是对自己恨之入骨。
不过这样也好,她想不出自己要是现在面对白逸尘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她真的是没有一丝精力跟他再闹出什么不愉快来。
不过他们两个只要是一见面,总是会像水火一样的融不到一起。
想到昨晚的事情,柳梓涵就觉得自己的脑袋一阵疼痛。她是要跟白逸尘说离婚的事情的,可是自己什么都还没有说,就变成了那样的场面,腰间的酸疼无疑在提醒着昨晚白逸尘对自己是怎样的粗暴,他们亲密了三次,这一次是让她感觉最痛苦的一次,比第一次还要痛。
因为这一次伤的不止是身子,还有她的心。
又躺了一会儿,柳梓涵强忍着酸痛爬了起来,像是蜗牛一样的挪进了卫生间。
她本来是打算好好的清洗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给那些被白逸尘弄出来的有些触目惊心的青紫上药,却听到了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那样的动静让她感觉有人似乎是要把整个房子给掀翻了一般。
没有时间给她好好的打理,柳梓涵飞快的洗漱完毕,然后下楼。才走到可客厅,几张纸就飞舞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掉落在地上。
白逸尘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离婚协议书?”
男人语气清冷,站在已经翻到的茶几傍边,眼神看着窗外,只留给柳梓涵英俊的侧脸,让柳梓涵完全猜不透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不过浑身散发的低气压告诉他,这一定不会是高兴或是兴奋照成的。
这两种情绪就不可能出现在白逸尘的身上,那么剩下的就只有愤怒或是生气了。
可是白逸尘为什么生气?为什么愤怒?她只不过是做了这五年间他最想让自己做的事情,她也没有奢求最后白逸尘可以给她什么好脸色了,只是想让自己走的不那么的凄惨罢了,白逸尘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又不打算解释一下?你昨天说的要跟我谈谈冰儿的事情,现在怎么又变成了离婚的事情?”白逸尘的情绪又有些不平稳了。
他以为柳梓涵约见他,又是为了算计他,所以昨晚才会那样的对待她,他以为她说谈骆冰儿的额事情都只是她欲扬先抑的手段而已。
她这么做是反悔了,还是想要这白家少奶奶的身份。
却没有想到,她找自己来,竟然又为了离婚。
想到自己昨晚的作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才会把客厅弄成了现在这副像是被大劫过一样的局面。
不过再一次看到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还是会被‘离婚’这两个字生生的刺痛了双眼。
“柳梓涵,你算什么?我白逸尘是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吗?机关算尽的坐上了白家少奶奶的身份,跟我结了婚,现在又要离婚。你把我的婚姻当什么了,当成你柳梓涵的玩物吗?”
柳梓涵看着白逸尘蕴含怒火的双眸,整个心都悬在了半空,尤其是在面对着这样的指责和质问的时候,让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最后吐口而出了,竟然是个:“是!”
“柳梓涵!”白逸尘握了握自己的双手,强忍着自己现在已经要暴走的情绪,过了很久才冷静了下来。
柳梓涵也明白了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解释说:“不,不是这样的,我……”
“闭嘴!”白逸尘冷硬的打断了柳梓涵的话,然后清冷的眼眸看着柳梓涵说:“不管你是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我都不会让你如愿的。当初你不是费经心思的要跟我结婚吗?那么这段婚姻就会维持到你死为止,而在这期间,请你摆正自己的身份和态度。”
说完,不等柳梓涵的任何回答,白逸尘就直接绕开了她,疾步的离开了这里,就像是柳梓涵是什么传染病毒一样,只要是多待一刻就会有危险,所以要迫不及待的离开。
“呵呵!”柳梓涵忍不住的苦笑了两声。
她本来是要给骆冰儿挪出位置的,好让白逸尘和骆冰儿可以‘终成眷属’。现在却阴差阳错的变成了这副光景,自己内心想要的婚姻保住了,用受刑的方式。
……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他们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互不往来,互不干涉。只是每一次在遇到有人在讨论白逸尘和骆冰儿的时候,她总是会有些情绪上的波动。
不管是她再怎么的劝说自己死心,她还是放不下白逸尘,不然她也不会忍了五年的时间。
要是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是不是真的就像是白逸尘说的,他们之间的婚姻关系可以维持下去呢?
想到这里,柳梓涵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了,都这样的光景了,所有人都在说着白逸尘跟骆冰儿是天生一对的时候,自己究竟还在奢望些什么呢?
最近白逸尘和骆冰儿可是娱乐周刊还有花边新闻的最佳男女主角,只要是娱乐方面的刊物上面都会有这两个人的出现。
只要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连在一起,那么必然就是被媒体夸赞着,只要是适合男女之间的词汇,就没有他们落下个一个。
都这样了,柳梓涵还能希望些什么呢?
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是自己又一次错了话,白逸尘才会有那样的决定的,只要是自己跟他好好的谈谈,说不定他还是会改变主意了。
这本来就是她的计划。
柳梓涵拿出手机,熟练的翻到了白逸尘的名字前。
正文 第七章 前尘往事
第七章前尘往事
不过就在她要按拨打键的时候,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只要是一有这样的动作,整个身子都动弹不得。
“哎!”柳梓涵泄气了,她承认,自己不愿意说清楚,自己还对白逸尘保有一些希望。
正巧这个时候她路过的办公桌上,电脑页面正播放着白逸尘接受采访的画面。
“请问白先生,外面传出7;150838099433546的你跟骆冰儿小姐的事情是真的吗?你们是真的复合了吗?什么时候订婚?在什么地方订婚?”这些事情,狗仔们永远都要比他们的爸妈还要关心,一连串的提问让柳梓涵的心提了起来。
这些都是现在大众想要知道的事情,白逸尘的回答,也就是她最在意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样的回答她都接受,只要是白逸尘回答了,她就去跟他说清楚,他们还有机会和平离婚。
“无可奉告!”白逸尘扔下了这四个字以后,便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了。
是啊!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在那样的场合说起自己的私事,其实白逸尘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追问自己的私事,他自己也不会多一句嘴。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柳梓涵感觉他是不是又清瘦了一些?
上一次的感冒在第二天因为那些事情她也没有注意,是不是已经完全好了。
柳梓涵微微摇头,把这些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甩出去。
就算是生病了,骆冰儿自然回去献殷勤的,哪里用得着她在这里瞎担心?
“柳经理?!”
属于女人特有的清脆嗓音响了起来,让柳梓涵立马从混乱的状态清醒过来,脸上也蔓延着自己伪装习惯的冷清,就像是刚刚那个为别人担心的其实是另外一个人。
柳梓涵平静的转身,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
有些面生,自己以前没有见过她,柳梓涵不会连自己的员工都不认识,所以她可以肯定这个人她以前没有见过。
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张人事档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陌生女人。
“莫小艾?”
“柳经理认识我?我很荣幸!”女人有些恭维的说。
这样虚伪的恭维柳梓涵见得多了,自然是不会在意,立马转身离开了,一个招呼也没有打,走了两步,柳梓涵清冷的声音传到了莫小艾的耳朵里。
“要是你来上班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八卦,那么现在你就可以走了,我市场部不养废人。”柳梓涵说的一点儿也不客气,说完也不看莫小艾是什么样的神情,直接就这样离开了。
莫小艾最开始还是诚惶诚恐的,等到柳梓涵的背影消失了以后,她的脸色变得阴郁了起来。
“算什么东西?你以为柳氏是你的天下呀,不过就是个靠着后台上位的人,拽什么拽!”
不满的低语从莫小艾的嘴里吐出来。
跟她可爱的脸孔不一样的是,她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妒妇一般的扭曲。
柳梓涵之所以会知道莫小艾的名字,是因为昨天请假的时候自己匆忙的签了一份入职同意书,当时自己记着去律师事务所,没有仔细看,现在想来,应该又是个靠着关系进来的闲人了。
不过就算是她知道又怎么样,在别人面前自己是苛刻的魔女,不过其实呢,她不过是个做不了什么主的人而已。
要不然也不会在自己家的公司还要做市场部的经理,最开始入职的时候甚至就是个普通的员工而已。
谁让她的身份这样的尴尬呢,要是在十几年前的话,自然不会是这个样的。
要说以前,柳梓涵其实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曾经也跟很多大众的家庭的孩子一样,是个欢乐而且多话的小女孩。
母亲对自己苛刻,不过同时也是宠溺的,父亲和母亲两人也是相亲相爱的,她有一个幸福完整的家。
可是一切都在十三年前改变了,母亲对自己越来越苛刻,不管是什么方面都要做到完美,不然自己就会被惩罚。
有的时候母亲还会没有缘由的发火,打人。大家都说母亲是疯了,得了疯病。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了两年的时间,两年后的一天晚上,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母亲跳楼自杀了。
经过这两年的时间,她也从一个活泼开心的人变成了一个不苟言笑而且不愿意跟别人交流的人。
母亲的死让人无从发觉,葬礼也一样的无人发觉。
她甚至都没有好好的跟母亲告别,她就已经不见了。
就算是她再怎么的在两年之间被母亲折磨着,她还是爱她的母亲的,所以她自己一个人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出去找母亲去了。
她坚信自己还是可以找到的,不管是什么样她都接受,只要是母亲还活着就好了。
柳梓涵那个时候还小,十七岁的女孩,再加上被家里‘宠爱’着,自然是不会知道自己一个人出来是要准备钱财的。
最后沦落成了饥寒交迫的小叫花,也是注定的。
只是她不愿意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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