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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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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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兰双眸轻阖,开始运功替孙大娘疗伤。

被萧月生拍了巴掌,李无风ji凌一下,忙躬身应声,转身前又看了一眼谢晓兰,只是谢晓兰那冷若冰霜的脸上,实在难以辨别喜怒。

萧月生将一切收在眼底,不由好笑,见李无风一边转身,作yu要离开之势,却仍一边看着孙大娘,他已经放弃在谢晓兰脸上得知孙大娘伤势一途,直接观看。

“唉,你这家伙!……孙大娘没事,快去做正事!”萧月生看着李无风的模样,不由又气又笑,又拍了他一巴掌,不过这次他的手有些重,一掌将李无风击了出去,飞向南侧那艘大船。

“哼哼,观澜山庄果然好威风!”谢晓兰缓缓睁开杏眼秀眸,轻吁了口气,顺嘴冷冷刺了萧月生一句。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深深望了一眼谢晓兰倔强冰冷的双眸,摇了摇头,知道她这是借机寻由,找自己的麻烦,是借题挥之举,害孙大娘受伤这一笔,又算在了自己头上。

不过他心中却并不着恼,比起无理取闹,不理不睬更为麻烦。

“小姐――!”孙大娘忙拉了拉冷冷盯着萧月生的小姐一把,虽是两人纠缠不清,但毕竟萧月生是小姐的救命恩人,太过不敬总是不好,颇有忘恩负义之嫌。

“算了,大娘,晓兰生气也是难怪,毕竟是无风这小子太过莽撞,她待你如母,也难怪生气。”

萧月生带着苦笑,对孙大娘摆了摆手,仍捏在手中的茶盏被轻轻一甩,青光一闪,啪的一声,一具人体自北侧的大船落入河中,一只断魂镖无力的落至三人脚下。

却是刚才趁三人不备,大船上幸存之人出镖暗袭,谢晓兰心情jidàng,孙大娘初伤未愈,况且幸存之人,自然是功力极深,也是对付谢晓兰的杀手锏,也难怪谢晓兰未曾觉。

孙大娘吓了一跳,看着脚下幽幽蓝的银镖,心中惊悸,如果没有萧庄主出手,挨上这么一镖,怕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

谢晓兰却看也不看脚下的银镖,她被萧月生刚才的风凉话气得血气翻涌,贝齿紧咬,一直死死的瞪着他。

李无风自南侧大船飘至另一艘船上,身法如电,飘忽迅捷若鬼魅,接着砰的一声,又是一条人影破舱而出,跌至河中,颇厚的舱身业已破损,撞出一个不规则的大dong,木片散落于周围河上,迅即被河水卷走,伴随飘着的人体,飘向远处。

李无风此时杀心极重,施展出雷霆手段,根本不给对手反抗的机会,一掌下去,重若千钧,直接将人击飞。刚才竟有人暗袭庄主,他深觉自己办事不力,自然要将功补过,做得漂亮一些。

“我们进去吧,这里jiāo给无风处理便是!”萧月生衣衫飘飘,伸手延请,温和的面对冷冷而视的谢晓兰,颇显风度。

“小姐你随庄主进去,老身在此帮忙。”孙大娘忙推了浑身紧绷的小姐一把,也深为小姐的刚硬脾气无奈,她看了一眼温文尔雅的萧庄主,投去的目光带着期盼。

萧月生仿佛能够了解她的眼神,向孙大娘微微一笑,转身掀帘进了船舱。

甫进舱内,萧月生便抛出静音符,使其悬浮于船舱上方,八角灯笼之侧。

萧月生自轩窗旁的案几上拿起茶壶,斟了两盏茶水,心下颇有些感慨,这等斟茶倒水事务,很久没有亲身做过了,都是自己美丽的妻子们代劳。

“晓兰,你执意要去临安,到底为何?”他将茶水轻轻放到对面谢晓兰几前,然后稳稳坐下,提眉抬眼问道。

谢晓兰对正对而坐的男子熟悉之极,看他脸sè,便知他心中已有几分不耐之意,想要彻底说明白,好罢,那就说个明白罢!她一直翻涌yulàng的心绪忽然变得风平làng静,沉静了下来。

“没什么,只是想去散散心罢了。”谢晓兰将茶盏递至樱桃小口边,瞟了萧月生一眼,樱chun翕张,轻描淡写。

“那你知否,此行极为危险?!”萧月生紧盯着她清澈的双眸,沉声问道,隐隐带着怒气,他对谢晓兰罔视自身安危之举极是生气。

“知道!”盈盈秋bo扫过他的面庞,谢晓兰带着毫不在乎的语气淡淡而道。说罢,素手轻挪盏盖,樱chun微啜茶茗,在袅袅的热气中,神情更显得漫不在乎。

萧月生用力吸了口气,闭嘴不言,眉头紧皱,直直看着对面的nv子,bi迫等待她的目光自投罗网,望向自己。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第一部 神雕 第九十五章 强行

谢晓兰平静得近乎面无表情,或垂细观青瓷茶盏上的huā案,或侧瞧轩窗上的窗格,袅袅茶雾,朦朦胧胧,仿佛仙宫琅苑的无情仙子。 

萧月生透过朦胧的茶雾,目光如电,蹙眉而视,沉声而道:“既知危险,为何还要一意孤行?!”

他虽是强行抑止,但一想到她不顾自身安危,身蹈险境,心中便不由的动怒,语气便有些压迫之意,周围的空气似有凝结之势。

“嗤――!”谢晓兰冷冷一笑,将茶盏往香几上轻轻一顿,“小nv子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便是客死异乡,也无人掬泪,又何必顾虑太多?!更不敢劳萧大庄主挂念!”

她虽是一脸笑容,却并无一丝欢愉之意,眉宇间满是凄苦悲凉,自是自伤身世,满腹感怀。

萧月生面沉似水,眉峰攒聚,望着青瓷盏中溢出的热茶,心中又气又怜,复杂莫名。

“你果真如此想的么?”萧月生陡然抬头,怒气隐隐,看着她黛眉间的悲苦,却又心中酸,她一个nv子,父母俱亡,孤苦无依之下,还要东躲西藏,在追杀中苦苦挣扎,实是过得极苦:“那些关心你挂念你之人,你都视而不见么?!”

“对谢姐姐与小yu小凤她们,小nv子感ji不尽!”谢晓兰本是冰冷的粉脸泛出一丝温柔,素手轻抚了抚一直遮在罗衫下的碧绿yu镯,手腕皓白与yu镯碧绿相映相衬,白如雪,绿如茵。

她在观澜山庄诸nv中,深受着久违的关切与亲密,完颜萍诸nv一直生活在不染尘俗的观澜山庄,本便是善良之人,加之生活得无忧无虑,故待人以真情,无yu无求,自然与社会险恶不同。

萧月生瞪视怔怔盯着yu镯的谢晓兰,缓缓低沉的问道:“难道萧某对你是漠不关心么!?”

“漠不关心?”谢晓兰陡然抬头,脸上带着讽嘲之sè,在她jing致绝美的yu面上出现,显得更为伤人,她冷冷一笑,带着自怨自艾:“萧庄主可曾对小nv子有过半分关心?!小nv子蒲柳之姿,难入萧庄主法眼,却也怪不得别人!”

她神情冰冷,chun齿便给,锋利如刀,冷静得可怕,只是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的酥xiong,却将她的心绪之ji动表lu无遗。

萧月生苦笑一声,摇头叹息:“既然你如此说,萧某又有何话可说?!”

他虽是感觉冤枉,却也不屑细细分辨,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怎么?萧大庄主无话可说?!还是不屑与小nv子多说?!”谢晓兰见萧月生无奈苦笑,心中更怒,本是强抑的怒火忽然间腾的升起,变得不依不饶,本是圆润的声音变得高亢尖细,桃腮cháo红,却忽然间变得娇yànbi人。

萧月生看着ji动的谢晓兰,她双chun微颤,双眸神sè复杂变幻,急促粗重的呼吸令他有些担心她将要窒息,他便想安抚,令她平静一下,神sè温和的看着她说道:“晓兰……”

“别叫我晓兰!”谢晓兰厉声娇喝,贝齿紧咬樱chun,似yu滴血,令萧月生看得大是心疼。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努力平息一番自己的熊熊怒火,强做平静,声音却怒气隐隐:“晓兰晓兰!嘿!”她冷冷一笑,讽嘲之sè尽显。

“……萧庄主难道不自觉太过唐突么?如此轻易的称呼小nv子的闺名,岂是君子所为!……还请萧庄主自重!”说完这些,她酥xiong的起伏又变得剧烈几分。

萧月生此时恢复了平静,面对狂风暴雨般的nv人,所需要做的,便是等她自己风平làng静,此时已是理智尽失,心中难入片言。

他右手轻抬,将轩窗旁案几上的茶壶虚空摄入掌中,左手轻探,将谢晓兰xiong前的茶盏拿来,斟满之后,再将泛着热气的茶盏轻轻放回。

然后再帮自己斟满,茶壶放至桌上,壶嘴泛着袅袅热气,他右手中指虚空一弹,茶壶缓缓飘回原来之处。

他摄壶斟茶,又弹回茶壶,一举一动,莫不潇洒自如,气定神闲。

谢晓兰本是jidàng沸腾的心绪被他的气度所bi,竟然平静了几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克星,是自己前世亏欠之人,她狠狠的对自己说道。

“晓兰!”萧月生放下热气腾腾的茶盏,表情平静温和,谢晓兰yu言又止,他平静的双眸盯着谢晓兰不断变幻的目光:“晓兰,我知道以前负你良多,你气我怨我恨我,都是理所当然,我也无言可辨,只求你给萧某一个偿还的机会,……做我的夫人吧!”

“夫人?萧大庄主真会拿小nv子寻开心!咯咯――!”谢晓兰咯咯笑了起来,笑得颇为夸张,huā枝luàn颤,罗衫抖动,环佩之声轻响。

萧月生静静不言,只是平和的望着笑得杏腮绯红的谢晓兰,待她笑容渐息,方才缓缓而道:“萧某可曾说过半句虚言?!”

谢晓兰捋了捋有些散luàn的鬓,绯红的粉面泛着嘲讽之sè:“小nv子不敢痴心妄想,萧大庄主目高于顶,又怎会理睬蒲柳之姿的小nv子?难道捉nong我,会令萧庄主这般开心么?”

她体会到了萧月生的真诚,只是下意识不敢去接受罢了,自己已下重誓,永不回观澜山庄,又怎能做他的夫人?!况且内心深处,极怕这只是一场梦境,一旦相信,梦醒过后,徒惹伤心,再说,这个冤家让自己流了无数次泪,又怎能轻易任他取求!

“行了!”萧月生大手一挥,斩钉截铁的说道:“此事就这般决定,往后你便是萧家之人!”

“你……”谢晓兰目瞪口呆,心中又气又急,顾不得无礼,yu指轻颤,指着一脸坚定的萧月生,竟说不出话来。

“行了,夫人不必再说!”萧月生摆了摆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沉yin道:“找个黄道吉日娶你进mén,唔,待为夫算算,……嗯,下个月二十,就定那一日吧!”

“萧庄主!”谢晓兰本是圆润的嗓音陡然高亢尖细,心中极是羞愤,她努力压抑自己的怒火,一字一句的问道:“小nv子孤单一人,举目无亲,所以便是那般任意可欺么?!”

萧月生摆了摆手,心下却并无负疚之感,比起她心灰意冷,了无生趣,惹她怒,也是一种应付之法,谢晓兰这般xing格刚烈之人,劝说曲求,根本无济于事,而硬对硬,虽然难免折断之险,却也是如棋家的胜负手,一战而定。

“萧某是霸道之人,既是选了你做夫人,你便是我的人了,与可不可欺无甚关系!”萧月生笑yinyin的望着谢晓兰酡红的jing致粉脸,不紧不慢的说道,手中轻转着盏盖。

“哼!咯咯――!”谢晓兰哼了一声,气极而笑,咯咯笑了几声,却只闻笑声,不见笑意。

她杏眼桃腮的粉脸升起几分不齿与鄙夷,冷冷而道:“你岂不是与强抢民nv的恶霸毫无分别!?”

“呵呵,为了夫人,为夫做一回恶霸又何妨?!”萧月生毫不生气,仍是玩转着盏盖,笑yinyin的模样,说起话来,也是慢慢吞吞,颇有些懒散惫懒的意味。

闻听这般惫赖之语,谢晓兰杏眼圆睁,怒目而视,yu手上的茶盏叮叮做响,却是颤抖的茶盏与盏盖间的相撞之声。

本是酡红的脸颊如今变得一片煞白,高耸的酥xiong剧烈起伏,娇躯轻轻颤抖。

“不敢当,为了小nv子,而辱没萧大庄主的品格,小nv子实在愧不敢当,也没福气做萧家之人,萧庄主还是请回吧!”

谢晓兰说这番话时,虽是强抑心绪,维持镇定,声音却难掩她的咬牙切齿,她将响个不停的茶盏拿至xiong前,高声而呼:“大娘――,送客!”

周围寂寂,未听到本应响起的答应声,谢晓兰不禁有些羞恼,有些嗔怒的喊道:“大娘――!”

仍是寂静无声。

谢晓兰yu要再喊,却被萧月生的摆手打断,他笑yinyin的说道:“夫人不必喊大娘,她听不到我们说话。”

他伸手一指八角灯笼旁静静悬浮,微泛绿光的yu佩:“喏,那是静音符,可隔绝声音的传递,夫人纵是喊破喉咙,舱外也是听不到,不必白费力气了!”

谢晓兰心中更怒,那张笑yinyin的脸庞令她怒气如cháo,体内真气涌动如涛,虽然心中知晓,自己的武功在他面前实是毫无用处,但不打出这一掌,自己会被气疯。

她yu手一抬,呼的一掌击出,直奔萧月生面mén,势若奔雷,挟隐隐雷声,气势之雄,实难想象出自一弱nv子,舱上的八角灯笼不断倾向上移动。

萧月生衣衫与头俱迎着掌风飘动,他微微一笑,右手仍端茶盏,左手轻举,迎上谢晓兰雷霆般的一掌,茶盏飘出的袅袅热气,却丝毫不受掌风影响,仍是舒缓自如的飘至无形。

萧月生出掌似缓似轻,却恰到好处的迎上谢晓兰的雪白小手,两掌相jiāo,仿佛yin阳两极相合,只是啪的一声,清脆得很。

本是快要贴上舱顶的八角灯笼忽的坠了下来,被系于其上的轻绳一拽,顿时晃动不已,本是明亮的灯光变得时明时灭。

萧月生的大手轻握她那玲珑温软的柔荑,对汹涌而至的内力浑不在意,反而轻薄之极的捏了捏掌中的小手。

这般举动自是火上浇油,谢晓兰又羞又怒,顿时内力沸腾涌动,她本yu再鼓内力,再接再厉,誓死一搏,可惜羞怒之下,经脉中的内力忽然走岔,顿时体内大luàn,已是走火入魔,想要令内力停息,却也不能。

她此时怒如狂,对体内luàn窜的内息毫不在意,只是怒目圆睁,势若喷火的瞪着微皱眉头的萧月生。

萧月生捏着她的小手,对她体内的情况自然一目了然,只是轻皱了皱眉头,并不太过担心,她的内腑经脉俱由星辰之力所塑,远非凡胎**所能比,体内luàn窜的内力,并不能对她造成损害,只是会令她难受痛苦一些罢了。

一股温润的内力自她的小手传入身体,沸腾luàn窜的内力仿佛见了猫的老鼠,顿时温驯老实之极,这般温润内力所过之处,内力变得平缓有序,由暴民变成了良民。

所说甚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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