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暗号,只要天涯发出暗号,他们就会立刻上前支援。
ˇ心疼的感觉ˇ 最新更新:20131111 20:31:52
“恭喜督主,江潜已经自觉的投入了督主的门下,想必不久之后锦衣卫督指挥使司张拓也会归顺督主门下。”大略的看完了书信,飞鹰赶紧拱手道贺。
“哈哈哈哈……”曹正淳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放肆的大笑起来。“不过我们也不能高兴的太早,郑拓那个老怪物是个狠角色,他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归顺东厂的。”
“如今三名千户都已经归顺。那郑拓也不可能撑到几时了。到时候督主就有足够的能耐跟铁胆神候对抗。”
“哼,铁胆神候训练的大内密探已经有三人成点气候了,听说那段天涯远去伊贺派学习忍术,更学的一手的精钢软剑。地字第一号归海一刀师承霸刀,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玄字第一号上官海棠精通医卜星象天文地理,暗器还使得出神入化。他们三人要是能够为我所用……”曹正淳仔细想着,眯起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显示了他的志在必得。
“我听说还有一个黄字第一号,叫做成是非。”飞鹰深深了解曹正淳的性格,顺着他的话走,又想起了护龙山庄刚刚招收的大内密探。“要是天地玄黄四大密探都能够为督主所用,那么督主岂不是如虎添翼?”
“不不不……”曹正淳谨慎的摇着头:“切不可轻举妄动,四大密谈的武功路数我们都不清楚,那个成是非更是古灵精怪,根本不按照常理来出牌,上次在众人面前他假扮太后的时候,还好好的把我羞辱了一顿。虽然他们年纪尚轻,但我们切不可忽视。”
“是,督主。”飞鹰点头应着。又后退了,给曹正淳让开路子。
“明天要献给皇上的红丸都准备好了吗?”曹正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一样,他悠悠的坐在沉香木制成的精致的软椅上问着。
“督主放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这皇上终日国是繁忙,本督主可得每日慰问才是呀…”他轻翘着手指,指着面前的飞鹰:“你可得好好准备,千万不能马虎了。”
飞鹰心领神会的看着曹正淳,然后拱手低下头:“是,飞鹰明白。”
“他们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啊……”成是非不满的小声抱怨着。晚上的天气有点冷,更何况此时此刻他们是在房顶上,更是吹得浑身瑟瑟发抖。
“谁?!”曹正淳警惕的喊了一声,然后冲了出去。
“糟了快走!”天涯赶紧示意成是非。两人立刻飞身一跃,消失在了黑暗中。
不远处的围墙外,一刀和海棠看到天涯和成是非已经抽身而退,他们相互点了点头,也准备立刻回庄。
“飞鹰,快派人把围墙外面团团围住!”曹正淳自知有人偷听,心想着大事不妙,立刻示意飞鹰采取行动。
“是,督主。”飞鹰立刻派遣手下执行任务。“快。围墙内外团团围住,千万不能放走一个人。”
“是!”
一刀冷冷的看了一眼里面的动静,下意识的拉着海棠飞身一跃。可当他们刚刚落地的时候,就遭到了敌人的突然袭击!
刚刚落地,这个时候距离东厂不过几十丈远的距离。一刀隐隐感觉到空气里的杀气剧增。海棠警惕的查看着周围。这个时候他们都蒙着面。幽幽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四周的树叶都反射着淡淡的光。
突然一人从树林中飞身而出,还没等一刀和海棠看清楚,一把锋利的东瀛武士刀就直指海棠。海棠飞身一跃,敏捷的使出满天花雨洒金钱,顿时风中飘荡着微微的花香。锋利的鳞片飞向黑衣人。黑衣人赶紧变换着刀法挡住花中隐藏着的鳞片,鳞片撞在刀面上溅出火花,尽管她敏锐的抵挡,可手臂上还是被鳞片划伤。
黑衣人纵身一跃,继续向海棠攻击。他刚使出一招,就被凌厉的刀气逼退。此时一刀正护在海棠身前,他拔出汗血宝刀,刀尖泛着寒冷的光,就连一刀的眼神也冰冷的可怕,充满了杀气。
黑衣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目光一紧。继续向海棠攻击。一刀怎会由得别人这样。他顺势迎向飞舞的武士刀。
海棠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渐渐清晰,往后一看,果然是飞鹰带着人马前来搜捕他们。
“哪里逃?!”飞鹰大喊了一声,随即命令手下把眼前的三个黑衣人拿下。一刀正在跟黑衣人对决,无暇j□j,眼看着黑衣箭队就要把他们团团围住,海棠迅速的连续使出三十几枚暗器,周围的爪牙吃痛的倒地j□j,没有了还击能力。
由于打斗的关系,一刀和海棠的距离越来越远。
“你们……?!”飞鹰满脸的惊讶,看来来者不可小觑。他怒了怒嘴角,撩开披风,抓出身后的铁爪,奋力向海棠攻击。
这边一刀正和黑衣人打的不可开交。一刀的汗血宝刀凌驾于黑衣人的东瀛武士刀之上,黑衣人被一刀的一刀压得单膝跪地。
“你是谁?”一刀冷冷的问道。若是换了别种情况,一刀早就将黑衣人一刀毙命,可是现在他知道他还不能杀她,他必须弄清楚来者是何人。
黑衣人并不答话,她看了看海棠的方向,然后迅速的单腿一扫,一刀腾空翻起。黑衣人就趁这个间隙向海棠射了一枚飞镖。
这边海棠正和飞鹰激烈的打斗。海棠的武功并不算绝顶,应对飞鹰这样的高手显然已经很吃力。她连连躲避着飞鹰的铁爪,可身后突然传来一股刺痛,一枚飞镖已经深深的陷入了她的后背。她的身体一紧,精力稍有松懈,飞鹰的铁爪就勾进了她的肩膀。
这边黑衣人动作刚完成,还来不及反应。一刀的刀气已经冲向她。她来不及躲避,硬硬的受了这股刀气,刀气震得她连连后退,最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海棠眉头紧皱,眼看着飞鹰就要擒住她。她硬生生的扯下了勾在她肩膀上的铁爪,顿时肩膀上鲜血淋漓,血珠飞溅,就连自己脸上也溅了不少的血。
一刀再使出一个大招,黑衣人赶紧飞身躲避。隐隐感觉身体的不适,她捂住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一刀的刀势又向她逼来,她赶紧飞身一跃,隐入了丛林中。
眼看着来人全部逃走,飞鹰气得咬牙切齿,他冲着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人吼道:“废物!全都是废物!我该怎么跟督主交代?!”
夜色清冷的可怕,一刀带着海棠迅速的逃离。他们接连使着轻功在树丛中飞跃。
“呃……”海棠紧捂着伤口,身体吃痛的软了下来。一刀抱着她落在地面上,让她靠坐在路边的大树下休息。他扯下了自己的面巾,海棠也揭下脸上的面巾。借着清冷的月光,她的脸色显得很苍白。
海棠脸上的衣服已经被铁爪抓破了,五道伤口处都湿润了。她的手从伤口处滑落下来,手心手背上都已经是鲜血。
听着她糜乱的气息,他赶紧拔下了海棠背上的飞镖,还好,飞镖并没有毒,只是入肉很深。海棠轻哼了一声,身体微微一颤,他的眉头也跟着紧皱起来。
“海棠,再忍着点。”语气里透着隐隐的心疼。海棠微皱着眉头看着他,“嗯。”
一刀从腰身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有上好的金疮药。下意识的看了看海棠,海棠虚弱的微微点了点头。他从容的解下了海棠的衣带,然后轻轻的拨开了她的肩头的衣物。映入眼帘的伤口竟然是触目惊心的可怕,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海棠的肩头已经被铁爪抓得血肉模糊,皮肉都已经裂开了,有的地方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锁骨。肩头已经鲜血漫布,看不到了她的本来的肌肤的颜色。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看着她的伤口,他的眼中杀意更浓。
他拔下小瓷瓶上塞子,小心翼翼的在她的伤口处撒上金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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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随着海棠的一声痛苦的j□j,两人的身体都是一抖。一刀转向海棠的左边,让她侧身靠在他的身上,然后再轻轻的帮她上药。她的伤口很大很深,药粉洒的越多,竟然她感觉到更加的疼痛。她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刀没有说话,他的动作很轻很快,海棠痛得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他的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细看着她的伤口,他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慢慢湮没脑海里渐渐升起的杀气。
帮她上好药后,他轻轻的拉拢她的衣服,遮住了她的伤口,然后帮她系好了衣带。沉着声音,小心的问:“可以不回去吗?”他抬起手帮她拢落额头上的汗珠,满是征求的语气。
海棠微微喘着,她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肩头上的刺痛折磨的她的脑袋几乎昏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竟然不想回去,只想安安静静的在外面,跟他待在一起。以前执行完任务以后,她总是迫不及待的赶着回去回禀义父。可是现在,她不想回去…她不想回去面对枯燥乏味的不变的一切。
她的手落在他的臂膀上,紧了紧,微喘着说道:“我听你的…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一刀心里融起暖暖的欣慰,温柔的看着海棠的眼眸,海棠虚弱的微微笑着。他的嘴角略过一丝笑意,目光落在海棠满手的鲜血上,他的眸色一沉:“海棠,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海棠明白,他口中所指的人是飞鹰,身体的疼痛快要把她的精神撕裂。药粉没入伤口,让她一阵一阵的疼痛,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疼痛的快要晕过去。
感觉到她的异样,他越发有一种身心抽离的疼痛,他拉起她的手腕,搭在他的肩上,背起她,让她好好躺在他的背上休息。慢慢的走着,让她可以好好休息。“去见我娘,好吗?”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海棠微微一怔,她虚弱的缓缓的抬起头,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好……”她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应着,随即倒在了他的肩头。
她知道,只要有他在,她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尽管现在已经是深夜,尽管她已经身受重伤,尽管她已经虚弱无比…但她依然可以安静的好好的休息,因为此时此刻她正靠在一个暖暖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肩上…
当一刀带着海棠赶到水月庵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微风吹着飘落下来的竹叶舞动着,飘飘转转。还没有进庵内,一刀就听见了隐隐传来的木鱼的声音。
“娘!”一刀大喊了一声,赶紧背着海棠进入庵内。
“一刀?”路华侬听闻是自己孩子的声音,她赶紧出门查看。往日里一刀只有在他父亲忌日的时候才会来水月庵,如今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这位是…”路华侬问着。
“劳烦娘赶紧找一套干净的衣服。”一刀背着海棠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这间屋子是他往常回来的时候所歇息的屋子。
“嗯。你先把她安顿好。”路氏也曾经是江湖人士,看看这个样子,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埋伏。再说,一刀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海棠已经昏迷了一刀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让她好好躺着。看着她苍白的脸,他心疼的抚了一下:“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小声的说着,然后赶紧出门去打水。
当他再次进去屋里的时候,路华侬已经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了。路华侬疑惑的看着穿着夜行衣昏迷着的躺在一刀床上的男人。这个人,怎得一刀如此关心?
一刀拧干了手帕,忙而不乱的帮海棠擦洗着沾满鲜血的手,他的眉头不时皱起。
看着一刀小心的样子,路华侬明白了,躺在床上的人必定是位女子!
一刀解开了海棠的外衣,血迹已经沾湿了她的整个肩膀,有的血迹已经滑落,湿润了她的月白色的肚兜。一刀皱了皱眉头,这样…多有不便。
“一刀,你先出去,让为娘来照顾这位姑娘。”路氏看着一刀为难的样子,忍不住说道。她的孩子,她懂得,他一向规行矩步的,又怎会在这种情况下占的别人姑娘的便宜,做出越距之事呢。
“有劳娘亲。”一刀点了点头,又轻抚了一下海棠的脸庞,转身离开。
ˇ布衣生活ˇ 最新更新:20131111 20:31:52
“我儿长大啦…”路华侬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着的海棠,笑着感叹了声。
一刀的脚步微止,然后掀帘出去了。
快要到正午的时候,海棠才渐渐的醒过来。她迷茫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素帐方桌。巡视了一周,却不见一刀的身影。她坐起身来,肩头传来剧烈的疼痛,她不禁捂着低吟了一声。
“姑娘,你醒啦。”正在正堂打坐的路华侬听见了这声音,赶紧进屋里查看。
“前辈…”海棠虚弱的一笑:“想必前辈就是一刀的母亲吧?”
“嗯,若然冰雪聪明。”路氏坐在床边,抚着海棠躺下:“你的伤口刚刚换过药,先躺着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海棠躺着,抚着干净的暗色的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换了,此时她穿着的是一件暗红渐染的布衣。
“这是我年轻的时候穿过的衣服,还希望姑娘不要嫌弃。”路华侬解释着。
“伯母,您说笑了,海棠怎么会嫌弃呢?”海棠虚弱的说着,“有劳伯母了,这样打扰您。”
“海棠姑娘不用客气,”路华侬笑看着海棠:“老尼明白,你是第一个躺在一刀床上的女子。”
海棠的脸红润了:“伯母,您说笑了…”女儿家的羞涩,这话竟然让海棠听起来有点怪怪的。再看看周围,这间房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副桌椅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海棠啊,一刀以后要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伯母,您多心了,一刀他不会的。”海棠说着,可看着伯母的眼中又多了一些笑意,才发现自己过于直接了,赶紧圆道:“一刀他一向冷淡刚毅,他一向规行矩步的。”
“那就好。”路华侬拉着海棠的手,语重心长的说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刀这么关心别人。海棠,你是第一个。”
海棠微微笑着,“伯母,海棠明白。”
这个时候,一刀掀开帘子进来了,一眼看见海棠已经醒过来了,他快步走到床边,路氏让开了床边的位置。
“娘,饭菜已经做好了。”他转头看向路氏。
“嗯,我先去把碗筷摆一摆,海棠,待会儿一起来吃饭。”她对海棠叮嘱道。
“嗯,有劳伯母了。”海棠点了点头。
一刀小心的扶起海棠,“怎么样,还痛吗?”他自然的帮海棠拢了拢散落在额前的发丝。
“你不要总是担心我,已经没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