鍪本鳌癤”和“XX”。此次依原样改正。“老五”即东平妻吴笑,原为他寡居的五嫂。
“周行的信”指周行在《七月》第8期(1938。1。31。)发表的《关于〈在抗日革命高潮中为什么没有伟大的作品产生?〉》;与东平商榷。胡风在《七月》第9期上的“七月社明信片”中提到:“在第7期,发表了东平底《在抗日革命高潮中为什么没有伟大的作品产生?》,那里面提出了一些重要的问题,但同时在他的解答里面也包含了一些缺陷。那缺陷,在座谈会记录《抗战以来的文艺活动动态和展望》里,在胡风底《论战争期的一个战斗的文艺形式》里,是有了部分的解答的,但因为问题的重要,我们还是作为‘讨论’发表了。果然,马上来了周行先生的反响,而且是使问题走向正确的方向的反响。希望作家注意这个问题,注意关于这个问题的已有的论点的空隙”。后来,东平特于2月 16日写了给胡风的公开信《并不是节外生枝》,予以回答,胡风将它发表于《七月》第10期(1938。 3。1。)上。此信后半段所谈即此事。
(九) 1938年2月28日自南昌
风兄:
前各信谅收到,近来好么?念念。我来此地后写得少了,真是失败。我们服务团的同志真要命,整天唱歌,噪嚷,大笑,作毫无意义的音响,像一个动物园,弄得我头晕,最近想逃到部队里去。我的工作是自由作文,可以随便到部队中去。一个新的小说还未完稿,正在拼命苦斗中,我想不久定可以寄上。短稿和“诗”收到了吗? 奚如兄写得多么?我的意见要用我的行动去表现,我企图既不放弃工作,又能写得挺多。我现在完全为实现这企图而苦斗,如果这企图成功,证明我对作家多生活多写文的要求是正确的,否则,那就是过高的要求。
《少年先锋》要来了一份,看来还好,是(不)是你前次提到的那个呢?原来就是这么?
祝康健!
弟 东平 上
二月廿八日
晓风补注:“一个新的小说”即《一个连长的战斗遭遇》。
(十) 1938年3月5日自南昌
风兄:
《七月》九号五本,信及十元均收到,谢谢。关于《马古六》你的批评是确当的,我想,这些地方妥当是不十分妥当的,但也许不关重要吧。江浙、满洲都是在以为不关重要中写出来的,但是你最看重这些,从此以后,一点稍为不负责任的嬉皮笑脸的态度也不准有了,我愿你永久用这严肃的态度对我!那稿子请你代为保存,诗既然有毛病应以不发表为好,不过敌机屡次来袭南昌,皆被我们强大的空军击退,南昌安静了,热闹了,人民生命有保障。我有好几天充满着抗日胜利的骄傲和快乐的心境,所以那样写的,不想是失败了。这个是不好玩的。信,只是把自己的面目弄清楚些而已,能如此不再想唠叨了。《星期文艺》给人印象很好,是忙不能继续吧,太可惜了,交给奚如如何?我当然继续多写些,祝好!
看到鹿地的信,又非常兴奋,他要不要来汉口呢?
东平 上
五日
胡风原注:这所说的作品,就是前信所提的《马古六》,内容是从内战取来的,但当作抗日游击战来写,因而把背景移到满洲。但那些人物,和初期的抗日游击战是有距离的,很容易看得出来。没有发表,太平洋战争时在香港时失掉了。另一首诗,也没有发表。
晓风补注:据此信内容前后联系,又据胡风日记中“1938。3。9。得东平信”,故推断此信应写于 3月;《星期文艺》为《新华日报》文艺副刊,自1938年1月起由胡风主编,四期后,因故停刊。
(十一)1938年4月14日自安徽新四军军部
风兄:
我们七日出发,今日安抵此间,一路颇为好玩。小说在路上完成了,兹即寄上,望你抽空详为看看斧正,如无问题,望能于《七月》一期登完,全文只二万字,作一期登谅无问题也(不然分二期登当亦无不可也)。如《七月》不拟用,望即代转读书生活社黄洛峰兄(交通路卅一号楼上),让其出单行本(已与黄言定在先,一千字二元稿费,不买断版权,后抽版税,稿费恳代支出寄港。我来此以来,对家计实如断臂断手,一筹莫展,望能助我一臂之力了)。暂不计文章好坏,目的在换钱,因密斯吴在港正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也。如在《七月》发表,稿费望直寄香港深水埔基隆街89号广成昌号丘永群收交(汇票请注明交吴笑家用)为幸。寄上照片一张,稿另挂号,统请查收。专此即颂
笔健!
密斯屠代候!
奚如兄代候!
倘将稿交黄,附信及封面请一并交上,否则撕去为盼。
小弟东平上
四月十四日
安徽徽州岩寺新四军司令部 晓风补注:此处“小说”应指东平于1938年4月12日在建德写成的《一个连长的战斗遭遇》,后胡风将其分两期发表于《七月》第三集第l期(1938。5。1。)及《七月》第三集第2期(1938。5。16。)上。胡风评价这部小说为“中国抗日民族战争的一首最壮丽的史诗。在叙事与抒情的辉煌的结合里面,民族战争的苦难和欢乐通过雄大的旋律震荡着读者的心灵”;“照片一张”,为东平与战友林克多的合影,保存至今;“密斯屠”即胡风妻屠纪华(梅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