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菟导指从性紫嗥髀裕跣阆氚阉舻教侥暝轮卫砉摇5P乃谟旅突嵴剿郎吵。苌倥潘龃蠼墩鳎盟魑仔呕の懒粼谏肀摺R虼耍胛夂骸⒐m、岑彭、冯异相比,没有独当一面的机会,战功相对比较小。建武十三年以后,所有功臣之中,除了高密侯邓禹、固始侯李通、胶东侯贾复三人以外,其余功臣一律不再参与任何政务。由此,足见刘秀对贾复器重之深。刘秀经常对诸将说:“贾君之功,我自知之。”贾复排在第三,应无疑义。
四、建威大将军好畤侯耿弇:此人是个少年英雄,剽悍善战。他早年追随刘秀,与吴汉一道给刘秀拉来了数万人马,勋劳卓著。此外,他平齐地一战,打的异常漂亮,风光绝代。耿弇威震青州,在幽州也有很大的影响,排在第四也没什么问题。
五、执金吾雍奴侯寇恂:寇恂就是刘秀的萧何,是后勤方面的干才。他不仅善于抚民,而且打仗也很厉害。建武元年春,他与冯异携手,在河内郡将朱鲔、苏茂打的狼狈不堪,足见其实力。寇恂也有幽州背景,人脉深厚。他排第五,也在情理之中。
六、征南大将军舞阳侯岑彭:属南阳系将领,他长期主持南线作战,战功卓著。收取荆襄、交州,特别是克定巴蜀,主要是岑彭之功。相对而言,比冯异的功绩略差一点。
最后,说一下征西大将军阳夏侯冯异本人。他能够得到这个地位,原因只有一个:战功!他在朝中无私党,人脉最弱。除了刘秀、祭遵等少数几个人与他关系还凑合以外,与其他诸将来往很少。能够排到第七位,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二十六)踏平陇右
建武十年(西元三十四年)八月中旬,刘秀从京师洛阳动身出发,第三次赶往长安亲自指挥消灭隗氏集团的战争。前两次西征陇右的失败,对他的打击很大。这一次,他之所以不辞劳苦地再次挂帅,就是不想再失败了!如果此番若是再不成功,何颜面对天下黎民?
八月二十五日,刘秀率领近卫亲军抵达故都长安。刚一入城,刘秀立即召见关中诸将,听取汇报。原本,刘秀是打算坐镇长安,统一指挥全局。当他得知安定郡至今迟迟没有拿下的消息,再次皱起了眉头:“大耿!你这是怎么搞的!?”
当时的形势是:征西主将、中郎将来歙正在率领汉军主力围攻落门要塞,建威大将军耿弇率领部分汉军,一直在围困安定郡高平县的著名要塞―――第一城。但是,自从上年开始,耿弇将这座小城围困了整整一年,至今却无法攻克。守城陇将领是隗嚣的老部下―――安定人高峻,副将是军师将军皇甫文。久经沙场的刘秀真是无法理解:以耿弇之勇猛,以汉军之强,居然在一年之内都拿不下这个小小的第一城?想到这里,他心中气恼:“高峻,朕倒要看看,你到底是有三头还是有六臂!”
次日,刘秀不顾一路鞍马劳顿,召集诸将,神色冷峻地下令:“全军直奔安定郡!朕要亲征第一城!”随行的执金吾寇恂听了,急忙劝谏:“陛下不可轻动!长安城位置适中,占据着关中通衢要隘。陛下若在长安,无论何地有变,接应起来都很方便。现如今,陇西、安定二郡之反贼若听说乘舆到了长安,必定震惊恐惧,必然冰消瓦解,自动前来归顺,何劳远行!陛下只需安坐长安一处,就足以震慑四方!我军从京师远道而来,人困马乏,陛下却要全军去攻高平险关,绝非上策!陛下身负四海之重,万乘之躯,岂可轻易涉险?小臣恳请陛下三思!”对于寇恂的苦苦劝谏,刘秀根本不听:“高峻小儿,奈何胆敢抗拒天兵!朕要去会会他,看这个匹夫究竟有多厉害!”
当天,大军出了长安,一路飞驰向西北方向先进,抵达汧县。到了这里,寇恂再次苦劝:“陛下!难道忘了两年前郭子横所说之事了么?”刘秀听了,默默无言。寇恂道:“陛下不如坐镇此地等待消息,小臣愿去高平劝高峻来降。倘其不从,小臣愿协助建威大将军攻城!请陛下恩准!”刘秀想想,觉得寇恂说得有理。于是,他派寇恂为使者,带着玺书前去高平劝降。几天之后,寇恂领命来到了第一城外的汉军大营之中。
寇恂一到营中,立即指示耿弇:“立即停止攻城!”然后,他派出人到城下喊话:“城上听着,圣上御驾亲征,已到汧县!何不出降!?”高峻得报,心中惶恐不安,信心开始动摇:隗纯已然日薄西山,这个小小得第一城,怎能坚守更久?
想到这里,高峻如坐针毡,六神无主。无奈之下,急忙找来皇甫文商议。高峻道:“落门久困,旦暮且下。如今刘秀亲至汧县,我等应该如何?”皇甫文道:“高将军!末将愿去汉营,探个虚实,然后再做打算不迟!”高峻大喜,立即准允。
次日,皇甫文作为陇军代表,来到汉营拜谒请降。一年多来,对于城外的汉军,皇甫文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谈判资本:“那个大耿又如何?在中原威风八面,到了这里却又怎样?还不是皇甫老爷的手下败将!”对于寇恂,他趾高气扬,根本没放在眼里:“寇恂?他算个那根葱?比大耿如何?!”
皇甫文拜见了寇恂,寇恂问:“来者何人?”对方昂然回答:“军师将军皇甫文!使者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过么?”起初,寇恂的态度很温和,而皇甫文的态度却很是傲慢,言语多有不逊。寇恂大怒,当即喝令:“来人?给我将皇甫文推出斩首!”耿弇等人大惊,连忙劝谏:“寇大人!万万使不得!高峻尚有精兵万人,又多强弩,实力强劲!自他镇守第一城以来,安定郡通往河西之路断绝。我等围攻逾年,始终无法破城。如今,他派使者前来归降,大人却要杀了使者,岂不是要逼其死守、拒不投降么?”对此,寇恂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厉声吩咐武士:“斩讫报来!”一会儿,皇甫文血淋淋的人头被送进帐内。寇恂喝道:“陇上副使何在?”副使见皇甫文被杀,早已吓得魂飞天外。听到寇恂召唤,面无人色的副使赶紧出来回话:“小人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寇恂面色冷峻,喝道:“皇甫文胆敢藐视朝廷,大逆不道,本官已将其就地正法!你有何话说?还要与朝廷讲条件么?”“副使嗫喏着:“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寇恂疾言厉色:“尔等鼠辈,有何资格与朝廷讨价还价!回去告诉高峻,要降早降!要是不想投降,那就好好守城吧!送客!”说完拂袖而去。副使吓得不知所措,带着剩余的人鼠窜而去。副使走后,皇甫文的首级被树立在第一城汉军营前的高杆之上。高峻听了副使的汇报,顿时面色苍白,手指颤抖。沉默了片刻,他终于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开门!”当天,第一城门洞大开,降幡高举,高峻率领守城陇军无条件开城出降!
耿弇等汉军将领得报,对此深感吃惊。他们纷纷立即赶来向寇恂道贺。对于高峻的火速出降,他们迷惑不解,七嘴八舌地当面请教:“敢问寇大人,您杀了高峻的使者,高峻却为何如此迅速地投降?原因何在?”
寇恂拈须哈哈大笑,朗然道:“大耿!诸位将军!皇甫文是高峻的心腹干将。高峻守城所采取的那些计谋,都是这小子出的主意!本官今天仔细观察过,皇甫文此行,貌似请降,却又在东张西望,问长问短。本官出言试探,其辞意不屈,显然使毫无降意!如果本官放他回去,不但被他窥破了我军的虚实,回去之后必定反悔,又劝高峻婴城扼守。如此一来,我军想要破城,定要耗费时日!岂非正好中了他们奸计?只要宰了皇甫文,高峻必然胆寒,前来投降也就顺理成章了!”耿弇等人听了,无不叹服:“寇将军之谋略,非我等所及也!”
拿下了高平第一城,汉军终于打开了通往河西五郡的通道。隗纯集团北逃匈奴之道被彻底堵死,安定郡全境被汉军占据。
十月,西征军主将来歙率领诸将以及精兵数万,经过殊死一战,终于攻破了天水郡最后要塞―――落门。冀县,这个隗纯的最后避难所暴露在了汉军的直接攻击之下。
陇右元老重臣周宗、行巡、苟宇、赵恢等人,都觉得大势已去,再做抵抗已经毫无意义。周宗、行巡二人为首,簇拥着隗纯出降。至此,天水全郡克定。隗嚣生前的旧部之中,惟有大将王元趁乱逃走。这个铁杆死硬分子,带着残部连夜南下,投奔公孙述去了。数日之后,先零羌与诸种羌进犯金城、陇西二郡,中郎将来歙、虎牙大将军盖延等人进击,大破西羌军,斩首数千。
坐镇汧县的刘秀得报,下诏将所有的隗氏家族成员全部移送洛阳以东居住。同时,刘秀又下诏开仓禀以赈济饥民,陇右诸地很快安定了下来。十月初,刘秀在安顿好了陇西、关中诸地之后,率领亲随东归。十月十七日,刘秀班师返回洛阳。
几个月之后,不甘心做“笼中鸟”的隗纯,与手下宾客合谋逃出洛阳,一路西行,准备逃亡匈奴安身。走到武威郡境内,他们全部被汉军截获杀死。从此,隗氏集团在陇西、天水的统治到此结束,西羌诸部的叛乱也得到平定。并州十郡(陇西、汉阳、武都、金城、安定、北地、武威、张掖酒泉、敦煌)、二属国(张掖属国、张掖居延属国)全部纳入洛阳朝廷的版图,凉州全境道路贯通,与关中地区恢复了联系。
既得陇,又望蜀。刘秀的下一个目标,当然是早已牢牢锁定:公孙述!
(二十七)乘风破浪
建武十一年(西元三十五年)三月,刘秀诏命征南大将军岑彭:向盘踞在荆、楚一带的“成家军”翼江王田戎、大司徒任满、南郡太守程泛所部发动反攻。三月九日,刘秀抵达故居舂陵。此次南行,他是借回故乡祭祖之机,加强南线军情督战。在这里,他一面接见当地官员、抚慰民众,一面加紧部署征蜀军事部署。
建武六年(西元三十年)三月以来,成家军大举东进,将南线汉军压缩在南郡江陵县津乡一线。这次成家军东征,下足了血本,动用了十余万之众。当年四月,由于部分南线汉军主力开往陇右围剿隗嚣,总数下降到不足五万,而且多是二线部队。威虏将军冯骏驻扎江州,都尉田鸿守夷陵,领军将军李玄驻夷道,以防公孙述出川口。由于成家军势大,三城被紧紧围困。岑彭只能率领其余留守各部死守江陵县津乡一线。岑彭经过顽强奋战,终于击退了成家军,令其无功而返。
建武八年夏,由于陇右战事紧急,兵力严重不足,岑彭再次奉命抽调南线汉军北上入陇作战。岑彭走后,南线汉军实力更弱,防守困难极大,更是显得捉襟见肘,处于绝对下风。这年秋冬之间,吴汉、岑彭所部汉军主力在陇上大败,损失惨重。公孙述趁川口一带汉军防守薄弱,立即令田戎、任满、程泛再次大举东出。为了挽救南线危局,刘秀急命岑彭率领本部星夜南下,增援荆州,加强江陵一线的防御。
建武九年春,在田戎的突袭猛攻之下,冯骏、田鸿、李玄等人大败,巫县、夷道、夷陵接连失守。紧接着,荆门、虎牙失陷,荆楚大震。田戎在长江中设置了浮桥、斗楼、欑柱,断绝了水道,又在陆上设置连营数十里,与岑彭所部展开了激烈的战斗。岑彭多次与田戎多次交手,却因兵力严重不足,频频失利。他虽然竭尽全力,却无计可施,最终只能处于守势,勉强维持局面而已。
建武十一年春,岑彭再次向朝廷请求增援,并提出了平蜀的一揽子计划。刘秀准奏,特令大司马吴汉、诛虏将军刘隆、辅威将军臧宫、骁骑将军刘歆四人分别担任主、副将,尽发荆州全部之兵六万余人,另外加派战马五千匹,限期与岑彭在荆门会师。在安顿好了南线军务之后,刘秀于当月三十日返回洛阳。
数日侯,吴汉率部如期到达荆门,与岑彭的南线汉军会师。这几年,岑彭在南线吃足了田戎的苦头。虽然接连失利,他却从未气馁。他认为:别看田戎现在嚣张,南线汉军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只要朝廷拿下了陇右,田戎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岑彭的目光相当长远,他认为,要想讨平巴蜀,仅仅靠陆军是绝对不行的,必须要组建楼船舰队!
因此,他一面加强防守,他还下令士卒入山砍伐木头、竹子,打造了战船数十艘,竹筏数百艘,以为将来从水路直捣成都做准备!另外,岑彭还从附近郡县征调了的数千名渔民,将其编入麾下,作为水军桨手。经过岑彭的不懈努力,一年多之后,一支自我打造的大汉水师―――楼船舰队就此诞生!对此,岑彭深为满意。他认为,有了这样一支舰队,突破田戎的川口纺线,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大司马吴汉率领援军六万一到荆门,马上就与岑彭发生了严重分歧。吴汉认为:打仗还是要靠他的幽州铁骑!建造战船、训练水军,又从各地召这么多士卒,除了白白地浪费粮食以外,毫无意义!他的意见是:”应该立即停止建造战船,全部遣散水师士卒,复为渔民!”对于吴汉如此荒唐的意见,岑彭如何能接受?对此,岑彭表示坚决反对,他对着众将慷慨陈辞:“巴蜀之兵东来,气势汹汹,水师一旦遣散,后果不堪设想!” 虽说吴汉是全军的最高长官,按照一般的常理,他有最后决定权。如果他坚持要这么做的话,岑彭的反对是无效的。但是,由于岑彭长期以来主要负责南线军事,有一定的发言权,在诸将中的威信也很高。故而,吴汉的话并未取得大多数人的赞同。于是,吴、岑两人就水师问题争执不下,众将分成两派,发生了严重分歧。
岑彭虽然与吴汉私交很好,但是在如此重大的问题上,他是绝对不会让步的。面对分歧,岑彭觉得,这事事关重大,必须要报告圣上裁决才是!他相信,自己的话刘秀还是听的进去的。于是,他火速撰写奏章,派人送往洛阳。他在奏章中紧急报告了当时军中的详细情况,说明了自己与吴汉的分歧,并力陈组建水师对于平蜀的必要性与重要性。
刘秀经过分析判断,最终支持了岑彭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