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狼性般的凶猛,仿佛不曾停歇,令她整晚都处于情涛汹涌之中。
不仅如此,男人甚至毫不顾忌她是初夜承欢,各种花样折腾起来完全没有半分压力。
若非她身体素质极佳,而且颇有几分身手,估计能被他做死。
方漪澜支撑着自己无力的身体来到洗手间。
落地镜里——
满身青青紫紫的吻痕,从耳际一直蔓延到小腿……
由此可见,昨天晚上是多么激烈的一晚。
方漪澜忍不住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禽兽!”
以前,她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夜七次郎。
必竟,一夜七次,考验的不仅仅是肾精,更是体力和耐力,以及身体素质和机能的综合能力。
但,亲身经历之后,她就不得不相信了。
“方漪澜,你不许胡思乱想!”
她连忙摇头甩开自己脑中混混噩噩,混乱不堪的思维,拍了拍自己隐隐有些发烫的脸。
但,身体被蚀骨宠爱后的异样,却不停的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并且时不时的从脑子里冒出来。
“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睡了一晚吗?不就是一张膜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强忍着身体的痛楚,回到房间里开始翻找昨天晚上被御景宸摘下来的戒指。
但是,翻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有找到。
满怀的侥幸荡然无存,看来戒指真的是被拿走了。
“御景宸,这个混蛋!”
倏地,目光注意到了自己的右手食指间。
银白的缠枝叶间,一枚黑玫瑰宝石散发出极致的魅惑,静静的在枝叶间绽放。
款式较她那枚黑宝石戒指更加精致繁复。
那块黑玫瑰宝石,并不是她知道的任何一种宝石,但是从它散发出来的魅光看来,肯定价值昂贵。
“戴好了,不要离身,否则我不保证,你的戒指还能不能要得回来。”
意识模糊间,男人威胁的声音此时清晰在耳。
方漪澜恨不得将手中的戒指摘下来狠狠的砸到地上,但是最终还是忍住了。
戒指戴在食指间大小正好合适,仿佛为她量指定做。
但就算再合适,也不能否认陌生的东西带给她的不适应。
方漪澜突然间心灵福至的摆弄起黑玫瑰戒指来——
底座上尖细的利刃,玫瑰芯尖细的针头里强力的麻醉剂,隐藏在黑玫瑰底座里,细如发丝瞬间致命的银丝。
她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一枚小小的戒指里,居然暗藏着三种杀伤力极强的武器。
比她之前的戒指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陡然间浮现在脑海里,不停的上演着。
她为什么会莫名奇妙的出现在魔都墨梅会馆,甚至险些成为了色中饿鬼维克多的晚餐?
和她一夜缠绵的御景宸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他如此权势滔天,她却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如潮水一般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不禁头痛欲裂。
半晌之后,她也没有想出什么头绪,不禁一阵气馁,“算了,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迅速离开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一束黑玫瑰,骄傲恣意的绽放,魅惑醉人。
正文 第8章 你是魅惑,且为我所有!
御景宸穿着简单的手工订制纯色衬衫。
领口的三颗纽扣全部敞开,左边脖颈间的长长划痕,已经不再流血,细长的伤痕,让人无法想象,它曾经到底有多么致命。
从脖颈下方延伸至锁骨末端的吻痕,青青紫紫,展露无疑。
衬衫的袖子被挽起,露出半截雪白修长的手臂,几条被女性的指甲划过的痕迹,清晰可见。
那张白如雕塑一般的脸,因为刚从****的漩涡里抽身不久,来不及散去一身性感,旁人看了只觉得昳艳横生,入骨妖孽。
雷斯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问:“King,您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的主子,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怎样香艳旖旎的一夜,瞧着他身体残留的痕迹,也能猜到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么激烈。
King——
翻译成中文是【王】的意思。
这是大家对他的尊称。
King一直都是高冷的,是禁欲的,身上仿佛烙印了浓郁的宗教禁忌,没有任何身为男人的生理需求。
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强烈想要一个女人的欲望。
更没有见过他,打破了满身的禁欲色彩后,为一个女人而疯狂的模样。
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震惊万分。
“不用了,有些烙印留在身上,才会刻骨铭心。”
桌子上摆放着精致的早餐,他修长的手指,就像上帝精心雕塑的艺术品,左手手指正搭着一个贝壳状的东西,右手拿着小巧的银刀。
雷斯不可置否。
这个世界上,胆敢在King的身上留下伤痕,还完好无损的活着的人,简直就是奇迹。
“还有什么事?”
刀尖探进壳尾的缝隙的时候,只见御景宸手腕微转,轻轻一撬,一片壳就被掀了开来。
然后就见他凑近了左手上剩下的半片壳,唇微微一张一吸,表情分外享受。
——牡蛎!
“昨天晚上,莫罗斯公爵曾经给您打过三通电话,让您务必给他回电话。”
他速度很快,姿态却相当漂亮,尤其是那吮吸汁水的动作,看得身为男人的雷斯,也不禁脸上一阵阵发红。
King,冲冠一怒为红颜,向维克多开枪,还砸掉了他满嘴的牙,打断了他的双腿。
维克多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莫罗斯大公打电话是为了兴师问罪。
“嗯!”御景宸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淡淡不屑道:“那只老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
他仍旧一心一意地对付着一盘新鲜的牡蛎。
仿佛,对于他来说,堂堂E国有权有势的莫罗斯公爵,还不如一盘新鲜可口的牡蛎来得吸引人。
“King,您要给他回电话吗?”
雷斯有点猜不透他的心思,所以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King和莫罗斯家族的,一直是E国上流社会禁忌的话题,他和莫罗斯家族的关系,本来就十分紧张。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肯定更加剑拔弩张。
这对King来说是相当不利的。
“雷斯,你的话多了。”御景宸淡淡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拈起另外一枚牡蛎。
雷斯噤声不语,不敢再多问了。
——
昨晚和他一夜抵死缠…绵的女人,早已经人去楼空。
房间里还保持着昨天晚上一夜疯狂后的凌乱和狼籍。
空气之中隐隐还残留着她迷魅得犹如罂粟的香,以及激…情后糜艳欢愉后的味道。
那味道,有点像松花香,萦绕在鼻尖的缠绵而热烈。
御景宸走到桌前,一枚菊花硬币,湛然如新。
——短小精悍,阳萎早泄,一块钱买你一夜!
口红的香腻,萦绕在鼻息间。
御景宸的脸色沉了沉。
跟在他身后的雷斯,一张面瘫了二十几年的脸,差一点没有破功。
这怎么可能!
依照房间里的凌乱程度,还有King身上残留的激…情痕迹,怎么看也是战况激烈的一晚啊!
短小精悍,阳萎早泄!
这真是是King吗?
他怀疑的目光,朝着自家BOSS看去。
必竟自家BOSS在碰到这位有趣的小姐之前,可是一直都……
御景宸感受到了他怀疑探究的目光,铅灰色的眸子,倏然锐利的射向他:“你对我的性能力很好奇?”
这个该死的女人。
昨天晚上,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缠着她一夜疯狂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一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真是一个床上多情,床下无情的女人。
雷斯差一点没有被自己的口水呛道,连忙摇头,“不好奇,一点也不好奇。”
说完,他的眼睛再也不敢往桌子上面乱瞄。
御景宸从口袋里取出洁白无瑕的手帕,将桌子上面的口红字擦掉,然后将染满红色口红的手帕收回自己的品袋里。
雷斯控制着自己的眼睛不往桌了上瞄,但是想到桌子上面的口红字,怪异的眼神却还是控制不住,往自家主子身上偷瞄。
自家主子昨天在床上好像没有满足那位方小姐……
御景宸深邃凌厉,仿若玉雕的面容,倏然一冰,“看来,你很想去花都,测试一下自己的性能力。”
居然敢质疑他那方面的能力。
这下,雷斯真的不敢再乱瞄了,目不斜视的转开话题,“King,您真的就这样放她离开?”
开玩笑,花都那是什么地方啊!
是最***肮脏的地方。
他根本一点也不想去那里好吧!
“你觉得呢?”
御景宸不答反问,目光落在桌子上面那一束骄傲凌人的黑玫瑰,这是他一早自特地命人送过来的。
显然,他生平第一次给女人送花的良苦用心,并没有得到欣赏。
雷斯低下头,他可不敢妄加揣测King的心思。
“南城,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御景宸轻轻抽出花瓶里,那支恣意绽放的黑玫瑰,厚厚的花瓣上黑色中透着魔红,闪烁着黑金丝绒般的光泽,给人以华贵神秘之感。
花枝上面的细刺却扎了满手刺痛。
血珠子从指间滚落。
雷斯吓了一跳:“King,您的手被玫瑰刺给扎伤了。”
这束花送过来的时候,佣人准备把刺儿拨掉,但是King却不允许那么做,没想到却把King给扎伤了。
“真是扎人的小东西。”
意味不明的话,不知道是在说人,还是说花!
黑玫瑰的花语:你是魅惑,且为我所有!
正文 第9章 是不是在外面偷男人了?
南城,被称为Z国的商业之城,也是世界著名的商业之都,是Z国最为繁华的经济都市,聚集着Z国半数以上的豪富和名流。
——
方漪澜拖着满身疲惫回到住处。
身体的酸痛不断地提醒她,那段身不由己的露水之欢,身体远比思想更加忠实,依然铭记着那个男人给她的蚀…骨欢愉。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
她不禁有些恍惚,以后再也不会见面吧!
甩开心中莫名的思绪不禁嗤笑。
女人果然都有处女情结,会对自己生命里,捅穿她身体那张膜的第一个男人格外印象深刻,甚至是铭记于心。
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
方漪澜约了许思琪在二人经常混迹的酒吧里见面。
这个时间段,酒吧里并没有多少人。
萨斯风格的音乐,像沉淀了城市的喧嚣,静静地流淌,难得的安静。
一见到好友,许思琪就忍不住炮轰起来,“方漪澜,你行啊你,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晚上给你打了多少通电话?你居然不接我的电话,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昨天晚上是去哪儿偷男人了。”
“咳咳——”方漪澜被许思琪的话给呛到了。
偷男人!!!
许思琪你真相了。
许思琪倏然瞪大眼睛,“你给我心虚什么?难道我猜对了,你昨天晚上真的和野男人鬼混去了?”
不是吧,她只是随口一说,难道真被她说中了?
方漪澜强压下内心的心虚,“不要乱猜,我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带手机,我……”
莫名奇妙的出现在魔都,随身的物品都不在身边,怎么可能接得到她的电话。
况且,她和御景宸战况激烈,就算带着手机只怕也没有机会接听。
思及至此,不禁面颊发热。
身上的酸痛不断地提醒她,昨天晚上中了醉红颜,和御景宸到底有多么疯狂。
许思琪支着额头,目光打量着她,渐渐变得有些奇怪,“阿澜,我突然间发现你好像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了。”
方漪澜有些不自然,掩饰性地端起鸡尾酒喝,挡掉她黏在脸上的目光,“别胡说,哪有什么不一样。”
从少女蜕变成了女人当然不一样!
许思琪陡然间凑近她,怪声怪气道,“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女人味,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真的在外面偷男人了?”
两个人相交多年,阿澜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方漪澜险些一口酒喷到她的脸上,伸手拍开近在咫尺的脸:“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凑我这样近,我的隔夜饭都差一点吐出来了。”
许思琪绝壁是一个奇葩。
还是南城上流社会出了名的奇葩。
你见过一个妙龄少女,成天把自己打扮成夜店老鸨的吗?
许思琪笑得很暧昧,语音拖得老长,“你在心虚喔……”
阿澜每一次心虚,都会目光闪躲不敢视人。
方漪澜强行压下心中的虚意,连忙转开话题,“别闹,我还有正事要问你呢。”
许思琪暧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什么事你问吧!”
方漪澜面色凝重,昨天晚上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魔都最著名的顶级商务场所墨梅会馆,送到了维克多的床上。
不仅被人注射了少量的麻醉剂,而且还中了红颜醉这种情药。
虽然她成功地逃脱了维克多这个色中饿鬼,但却又自动送入虎口成为御景宸的猎物。
许思琪吓了一跳,有些不可置信,“你是说,你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南城,而是身处魔都?”
方漪澜点点头。
许思琪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阿澜,你确定自己不是病糊涂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又或者你其实是在跟我开玩笑?”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费疑所思的事情?
方漪澜一把拿开她的手,面色凝重,“没跟你开玩笑,三小时前我还在魔都飞往南城的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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