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一瞬,想阻止,唇却被他吻住,并趁机将舌头划了进去,他的吻技一次比一次好。
“唔……”慕深深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彼此都已熟悉对方,就算她一万个不想,身体早已给出诚实的反应。
从未像这一刻痛恨过她有这么敏感的身体。
下面那寸寸试探的手指很快就摁到了女人最受不了得刺激的地方,慕深深瞳眸扩大,这次直接叫出了声。
她仿佛听到他在她耳畔笑了下,随即这刺激接踵而至,慕深深整个人都在他怀里绷紧了,不知是快感还是折磨,眼睛里甚至冒出了泪。
“想不想,嗯?”贺纪辰凑在她耳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
她快被他弄得带出哭腔:“贺纪辰,你不能欺负我……协议上说……你不可以强迫我的……”
恼怒的,对男人为所欲为的恼怒,更是对自己不争气的恼怒。
他撑着帐篷,抵着她的小腹。
她有些咬牙的恨,但身体不受控制的很难受和空虚。
她睁开眼睛,灯光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他看上去冷静的过分,漆黑炙热的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唯有额头沁出的层层汗意和明显粗沉的呼吸,才能彰显着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静。
他隔着布料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让她连神经都在难受,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不就是想要做,不就是想要她,能不能痛快点!
男人低沉粗哑的嗓音在暧昧的呼吸中响起,带点询问的味道:“很难受?”
他还有脸问她是不是难受?
慕深深气得血压直飙:“要做就做,磨磨蹭蹭是不是男人!”
他皱了皱眉,因为她那句是不是男人。
但俊美的脸又冷静了下来:“你说不要,协议上也说不能强迫你。”
“……”她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又委屈又难受,“你这叫不强迫?你强吻我还脱我衣服,你这叫不强迫?”
他挑起她的下巴,亲着,啄着,吻着,亲着亲着就到了耳后,带着急切的性感和强势的诱惑,喑哑道:“深深,给我,好不好?”
慕深深的神经随时都会断。
她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好似一听就能让她心软。
咬着唇,她强忍着没有吭声。
像是和理智做最后的抗争。
男人扣住她的腰,让他们贴的更紧密,滚烫的体温熨帖着她的神经,低低哑哑:“好不好,嗯?”
慕深深忍得辛苦,知道他也忍得辛苦,甚至比她辛苦得多,只是他比她能忍,非逼着她点头不可。
身体空虚的可怕,就像第一次遇见他那晚她吃了药,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动去蹭他。
可是,她没有吃药,她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隔着模糊的视线,她看到男人紧绷到极致的下颌,和暗得能着火的黑眸。
鬼使神差的,她神经一软,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他眸色一沉,不再犹豫,托起她一下子就到了最底,她哪里受得了,断断续续的呜咽,眼泪涌出,她低头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男人需求很强烈,这次她真正切切的体会到了。
他们在玄关做了一次,又在客厅做了一次,在卧室做了一次,最后在浴室冲洗的时候又做了一次。
最后她浑浑噩噩的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有些刺眼。
浑身酸痛的厉害,像被碾压了好几遍似得。
慕深深手背覆在眼睛上,懒懒的不想起床。
回想昨晚的事情,简直跟做梦一样。
她刚要起床,身后突然伸来一直胳膊,将她一把搂进怀里,慵懒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怎么这么早就起了,嗯?”
慕深深吓了一跳,以前每次醒来贺纪辰都不在了身边,她这次也习惯性的认为他已经上班去了。
他的体温很热,结实的胳膊圈得她有些不舒服。
慕深深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你太热了,快放开。”
“嫌我热?你来给降降温,嗯?”
“贺纪辰,你够了!”慕深深吓得尖叫,拼了命的挣扎,结果一不小心踢到了男人不可描述的地方。
“唔……”贺纪辰痛得闷哼一声,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道,“你再敢动一下试试看?”
慕深深吓得赶紧停止了动作。
做了一晚上这男人竟然还能挺得起来,他是不是装了个假屌?
贺纪辰起身,就这么毫不遮掩的在小女人面前穿上了衣服。
慕深深看的两眼发直,面颊发烫,昨晚的画面又一遍遍的在脑海里闪过。
这男人故意的是不是?
贺纪辰看了眼缩在被窝里跟个蚕宝宝一样的慕深深,唇角染上些许的笑意:“累的话就别去公司了。”
“不行!”慕深深坚决道,“我必须时刻守着我妈的公司,时刻提防他们在背后搞鬼。”
贺纪辰眸光闪过一抹亮光,这个小女人在他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了,这是不是说明她渐渐的开始接纳他了。
这点发现竟然让他比吞并了一家上市公司还高兴。
或许从他第一眼见到她就被她吸引了,不然也不会跟她发生关系,到后来食髓知味越来越想得到她。
贺纪辰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公司有点事我先上班去了,待会记得吃饭,中午一起吃饭,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第55章 你娶她真的是喜欢她吗
“啊?吃个午饭还要一起啊?”慕深深有些不情愿。
看到慕深深一脸的不情愿,贺纪辰拧起眉头,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多少女人排着队想跟他吃饭,她居然还敢嫌弃他?
慕深深其实只是不想他去她公司楼下接她,太惹眼,肯定又会引起围观和议论,她现在和裴毅的关系在风口浪尖上,一不小心就成热门话题了,到时候又是血雨腥风。
可贺纪辰昨天才帮了她,今天就过河拆桥显得有点太没良心了。
慕深深想了想道:“一起吃饭也行,不过你还是到夏氏集团前面那个路口的拐角等我吧,那里隐蔽一点。”
贺纪辰的脸一寸寸黑了下来,他难道就这么见不得人?她不是该恨不得将昭告天下她是他女人吗?
慕深深见他一脸不悦,也明白让他这么偷偷摸摸确实不符合他霸道威武的风格,于是赶紧安抚道:“我也是怕别的女人见你那么俊美不凡来跟我抢呀,是不是?”
贺纪辰挑眉,她这是对他有占有欲了吗?这个理由他勉强接受。
……
贺纪辰从别墅出来,直接去了公司,一进门就看到早早等在总裁办公室的墨城。
墨城靠着办公桌,手里拿着一本经济杂志漫不经心的泛着,穿着简单利落的白衬衫,袖子微微挽起,领口的扣子敞开了两颗,脖子的上的指甲印还若隐若现,更添几分风流倜傥。
他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贺纪辰:“怎么不多陪陪你的小野猫?”
贺纪辰淡淡瞟了他一眼,随手扔给他一个东西:“执行原计划,中午之前,我要拿到夏家的户口本。”
墨城摊开手掌,是贺纪辰昨天从黄衍忠手里拿到的录音笔。
墨城脸上的玩世不恭忽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你真的要跟慕深深结婚?”淡淡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担忧。墨城很认真的看着贺纪辰,语气里是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纪辰,你想清楚了没?她真的适合结婚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在贺家站稳脚跟,联姻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贺纪辰淡淡道:“我不需要靠女人的力量来维持自己的地位。”
“就算这样,你娶她真的是喜欢她吗?不是为了报复裴毅?不是因为她长的有点像林菀月?”
林菀月……
多少年没有再听到过这个名字了。此刻,却突然出现在耳边,像炸弹一样炸响在贺纪辰的脑海里。
贺纪辰都快以为自己忘记了,但直到这个名字被提起,他才发现这个名字早就刻在了骨子里,一提起就会引发蝴蝶效应。
贺纪辰不由握拳,眉头也皱了起来:“她跟菀月一点都不像。”
“真的不像吗?就算长的不是一模一样,但性格呢,遭遇呢,以前的林菀月不就像现在的慕深深一样,喜欢一个人,可以付出一切,慕深深为了裴毅不也……”
“我说了,她们两个一点都不像!”贺纪辰低呵道。
这话像是对墨城说的,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纪辰,我不反对你喜欢慕深深,相反,作为朋友,我很乐意看到你能重新活的像个人、开始一段感情,但是,如果真的只是把慕深深当做谁的代替品,我希望你三思,慕深深不是那种会活在谎言里的女人,她并不容易掌控,不会做一辈子的替代品。”
墨城顿了顿,拿起录音笔:“夏家的户口薄我还是会按照原计划给你,但我也希望你不要为了麻痹自己而伤害别人跟自己。”
贺纪辰紧紧闭上眼睛,他真的把慕深深当代替品了吗?他自己都不知道。
……
与此同时,夏氏集团,慕深深刚走到自己的办公室,助理就匆匆忙忙跑过来道:“慕经理,夏董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慕深深怔了怔,昨天刚跟夏德海闹掰,如果不是必要,夏德海肯定不会找她。
她淡淡道:“好的,知道了。”
慕深深走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理了理头发,遮住锁骨上的吻痕,敲了敲门。
“进来。”夏德海不紧不慢道。
慕深深推门进去,只见办公室里除了夏德海还坐着两个人,一位七十来岁雍容尊贵的老太太和一位穿着华丽面容精致的贵妇人。
两人见慕深深进来,都不由得上下打量她。
“董事长,您找我来什么事?”慕深深公式公办的问。
夏德海冷淡道:“深深,这两位是陆丰地产的陆老夫人和陆太太,她们过来找你有点事。”
陆家的?慕深深心中闪过一抹猜测。
她微微弯唇,不卑不亢道:“您好,陆老夫人,陆太太。”
陆太太眼里满是不屑,果然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狐狸精脸,怪不得贺纪辰被她迷惑。
想起昨晚女儿哭的泪流满面的样子,陆太太就恨得牙痒痒,他们陆家的女儿怎么能输给这种贱女人?
陆太太冷冷道:“夏总,你恐怕还不知道,你这宝贝女儿勾引我女儿的未婚夫,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夏德海皱起眉头,觉得面上无光,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质问道:“深深,有没有这种事?”
慕深深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陆太太,令千金的未婚夫是谁啊,我看看我勾引的是不是他。”
“你!”陆太太真恨不得撕了她这张娇媚的脸,但碍于贵妇人的形象,她只能愤愤道,“慕小姐,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不觉得丢人吗?你就不怕坏了名声?”
“不觉得啊,男未婚,女未嫁,我喜欢他,有何不可?”慕深深温婉有礼,比真正的豪门名媛更有气度。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太太将一叠照片狠狠甩在茶几上,“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照片上都是慕深深和贺纪辰在一起时偷拍的,多是背影和侧脸。
慕深深扫了眼照片,轻嘲:“随便拿个照片就说是我,我怎么看着照片上的女人那么像陆太太您呢。”
“你,你,你胡说什么!”陆太太差点气晕过去,完全没想到慕深深能这么不要脸,被找上门了还这么自信满满。
☆、第56章 从今天起,他是我的男人
陆老夫人沉声道:“慕小姐,我相信你是无心,但你也确实做了第三者,我希望在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之前,请你离开贺纪辰,永远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陆老夫人的话音不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而且满满都是威胁。
夏德海自然听得出来陆老夫人的意思,夏氏集团和陆丰集团也有合作,真闹翻了这几个项目都得黄。
原本夏氏少这么几个项目也无所谓,可是亚洲湾和太平湖的事还没平息,如果再闹出什么岔子,经济上又是一笔损失,夏氏的声誉恐怕永远都不可能洗白了。
夏德海越想越气,怒道:“小畜生,你明天就跟裴毅领结婚证去,以后就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
“什么?”慕深深不敢置信,他这是要将她软禁?
浓浓的不安袭上心头,慕深深转身要走:“既然这样,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再见。”
夏德海眸底讳莫如深,冷呵:“给我抓住她!”
两个保镖挡在门口,上来就要抓她。
慕深深躲闪不及,被保镖钳制住胳膊狠狠扭在身后。
尖锐的疼痛传来仿佛手臂被生生掰断了一样。
慕深深疼的直冒冷汗,小脸纠结在一起,心里一阵恐惧,如果被夏德海软禁,她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他们侵吞,难道她的后半生只能在囚笼里度过?
门外忽然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声音:“不知深深是哪里做错了,让夏总动这么大怒气?”
他来了!
慕深深从来没有那么希望贺纪辰出现过。
每次她被欺负都是她一个人面对,现在,终于又一个人为她出现。
她转头看过去,发现屋顶的灯光从贺纪辰头顶照下,仿佛浑身布满了金光,在这一刻竟然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
贺纪辰看到慕深深被扭曲成诡异弧度的胳膊和她脸上涔涔渗出的冷汗。
浑身怒气勃然而发,眼神凛冽的扫向抓着她的保镖。
他冲着抓着慕深深的保镖抬腿就是一脚,竟然把那个人直接踹飞了出去。
那人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擦着地面滚出去一米多远,捂着胸口趴在地上痛的哀嚎,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贺纪辰扫了眼陆老夫人和陆太太,眸色凛冽如冰刀:“你们谁说她是小三?”
陆老夫人和陆太太吓得脸色都变了,她们是怎么都没想到贺纪辰会出现。
贺纪辰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高大挺拔,薄削从唇微微抿成一条直线,漆黑的眸子仿佛隐藏着千年的寒冰,强大的气场顿时让整个房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
房间里的每一个人都因为贺纪辰强大的气场而微微屏吸。
夏德海站起身,皱眉道:“贺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纪辰闻言,抬头冷淡直视着夏德海:“我记得夏总昨天说过已经和深深断绝父女关系了,现在她是我的女人,她的事由我做主,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保镖教训她。”
“你……”夏德海摸不准贺纪辰的背景,不敢轻易得罪,却又咽不下这口气,气得脸通红。
贺纪辰淡淡扫向陆太太:“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和陆小姐的婚约好像早就取消了,陆太太难道不知道?”
陆太太脸一阵红一阵白,神色尴尬:“是……是取消了,可……”
“既然取消了,陆太太现在这是打着我的名号教训别人?”贺纪辰眸色一凛,强大而冰冷的气场让人莫名浑身发寒。
陆太太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