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包住。所以田芯辞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通知王勃,第二件事就打算在城里,最好在城乡结合部租间房子了。因为城乡结合部离城近,房租也要便宜很多。
现在却听王勃说米粉店除了包吃还包住,不由大喜。当即点点头,说好,然后就是忙不迭的感谢王勃一家的厚待。
只是王吉昌和曾凡玉却听得有些迷糊。王吉昌疑惑的问:“勃儿,咱们什么时候成立公司了?”
“呃……这个……还在计划之中——哎,反正你不管吧,生意上的事情我晓得。你和妈不操心哈!”王勃对他父母道,接着又看向田芯,说,“对了,芯姐,我现在在体育馆附近租的那个房子虽然是三室两厅,但其中有一间是书房,另外两间我和关萍各住了一间。今天晚上只有先委屈你跟关萍挤一挤,等明天先把书房收拾出来,再去家具市场买张床,你觉得怎么样?”
“行,我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关萍愿不愿意和我挤一挤了?如果不行的话我睡客厅的沙发也可以。”田芯洒脱的道。
“啊,我也没问题!今晚上我可以睡沙发,把床让给芯姐睡的。”在附近听着几人谈话的关萍见大家提到了自己,立刻站出来发言。
“哪能让你睡沙发啊,关萍?这不是雀占鸠巢吗?那可不行!还是我睡沙发吧。”田芯当即拒绝。
而关萍却觉得自己在选房子时已经占了先,算是占了便宜,就更想补偿后来的田芯,也摇着头说:“没事儿,芯姐。你就睡床吧。客厅的沙发可大了,睡在上面挺舒服的。”
“……”
王勃见两个姐妹为了谁睡沙发谁睡床一直争论不休,再讨论下去也不知道要讨论到猴年马月,当即就道:“stop!你们两个别争了。到时候石头剪刀布,一拳定输赢。”
“切!”田芯直接甩了王勃一白眼,“我跟关萍的事我们俩晓得解决,要你指手画脚么?”
关萍则抿着嘴,偷偷的笑着。脸颊上两个小酒窝一隐一现,恰如如平静的水面被投了一颗石子后泛起的波纹。
而王吉昌和曾凡玉则发扬王家和曾家的“优秀传统”,那就是当自家的孩子和亲朋好友有了争执,不分对错,一律按着自家孩子打的做法,异口同声的说:“就是,人家两姐妹之间的事,要你管!”
“得,我这也算是狗拿耗子!你俩慢慢讨论吧,哥不参合了。”王勃自讨了个没趣,滚到一边钻研代数去了。
第72,款待
当天下午,甚至没让王勃提醒,王吉昌就提议晚上弄几个好菜,庆祝田芯的到来。重生后的王勃看淡了很多东西,从y望的角度而言他目前最主要的就两个,口腹之欲和男欢女爱。男欢女爱暂时还无法满足,那就只有先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了。
王勃当即赞成,马上就说要骑车去好吃街砍半只烧腊鸭子,再弄半只蘸水兔。王吉昌又补充叫他整条草鱼回来煮酸菜鱼,再割两斤三线肉回来炒个回锅肉,他再炒个素菜,做个汤就差不多了。
母亲曾凡玉平时相当的节约,但是每当有客人来的时候却大方得很,两爷子的意见她根本就不会反对,而且还补充说她还想弄个芋儿烧鸡,说王勃爱吃。
天天大鱼大肉,钟晓敏觉得这生活实在是有些铺张浪费,但今天晚上招待的不是她而是田芯,她也不好多言,只是提醒姐姐不要把菜弄多了,弄多了吃不完。
关萍的情况跟钟晓敏差不多,对于王家的大吃大喝很是肉痛,但钟晓敏都没反对的立场她一个“外人”就更没反对的立场了,也只有跟着钟晓敏叫王勃的父母少弄一点。
反对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当成客来请的田芯。刚才这家人又是鸡又是鸭,又是兔又是鱼,直接把才来店里,还搞不清这家人吃饭风格的她给吓住了。田芯想,哪怕就是她家请一般的亲戚家们通常也舍不得弄这么多菜。她跟王勃一家非亲非故,不过就是一才刚加入的普通员工,王勃一家就整这么多好菜招待她,直让田芯有种受宠若惊之感,当即连说不用这么麻烦,平时怎么吃,今天就怎么吃,不用特意的为她而破费。
她的反对自然是无效的。
有好菜,有好酒(啤酒在1999年对于普通农民家庭相对于白酒来说算是好酒了),今天的营业额再次创下开业以来的新高,达到了1568元,店里又来了个新的员工,无论怎么看,今天都算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席间大家你来我往,觥筹交错,畅谈未来“曾嫂米粉”的发展大计,连不喝酒的关萍都被王勃强行灌了两杯小舅母口中的“马尿”,气氛好不热闹。
吃了晚饭,小舅母照旧下班回家。王勃,关萍,以及新来的田芯则一行三人,骑着三辆自行车朝体育馆附近的印刷厂家属区行去。王勃骑在前面带路,关萍和田芯两女落在后面几米远的地方跟着。
“萍萍,小勃租的房子是在体育馆附近吗?”路上,田芯向先来的关萍打听。
“嗯。就在体育馆的边上。旁边就是枋湖公园,小区前面是好吃一条街,离大市场,百货商场都很近,可方便了。”一提起两人住的房子,关萍便眉飞色舞起来。这几天,每天回家之前,王勃都会骑车领着她到附近逛一圈,让她认认路,尽管她还没有时间去逛,但以她对城市生活还处于初级阶段的认知,关萍也能感受到王勃所选小区地理位置的方面和便利。
田芯虽然家在西云,但在猪鬃厂工作的这几年,差不多每个星期,她都会去一趟四方,有时是买东西,有时只是单纯的逛街玩耍,对四方的了解虽比不上在四方读过几年书的王勃,但是比关萍这地地道道的农村妹却熟悉多了。关萍这么一解说,她就大致在心头勾画出了租房附近的地图——公园,好吃街,体育馆,电影院……田芯心下当即暗喜,觉得以后的夜生活应该不会像在猪鬃厂时那么枯燥无聊了。
“位置那么好,那租金恐怕很贵吧?”
“谁说不是呢!220元一个月呢!房东说什么也不肯再少。”一想到每个月光是住就要花220元,虽然不用自己出,但关萍还是替王勃感到心痛。如果在“方便贵”和“不方便便宜”两者间做出一个选择的话,关萍一定会选择“不方便便宜”,哪怕不用她出钱。
220元一个月的租金也把田芯吓了一跳。因为这几乎相当于她在猪鬃厂上班时的工资了。她在猪鬃长上班也才280元一个月,一天才包一顿伙食。除了伙食,到手的也就200块钱左右。
三人骑车进了小区,在车棚停好车,上楼开门进了租屋。
一踏进门,田芯就不由打量起房子来。这一打量,却让田芯的眼睛越看越亮。在进屋之前,她以为租房内能有一些简单的家具就不错了,电视,冰箱,洗衣机之内的电器她根本就没奢望过。
但进了屋一看,不仅家具家电齐全,连房子的装修也很新颖,显然这房子房东也才住了没两年。而且所有的家电都是牌子货,至少比田芯家里那些用了七八年的老家电要上好一两个档次。
“难怪一个月就要220呢!”田芯心里对于这天价一般的房租总算有些释然了。
田芯一家三口都是居民户口,住的房子是镇上分的两室一厅,套内实用面积有个四十个平方左右。家中除了空调,所有的家具家电都算齐备,只不过很用了些年头了。她们家的这种条件,虽然不能跟镇上几个当官的比,但是跟那些在镇上做生意的屋头一比,就显得要整洁和讲究多了。至于和家住农村的亲戚们一比,那更是没得比。对于不少农村亲戚们来说,就是一台冰箱,都是传说中的事物。
但是今天,当田芯踏入王勃给她们这些员工租的租屋时,不由自主的,她就想到了西云镇自家那个四十多平,一度让父母在亲朋好友面前昂着脖子,时不时就要拿出来炫耀一下的房子,跟这个租屋比起来,此时的田芯想起了她母亲经常嘲笑乡下穷亲戚的家,叫做“狗窝”。她现在觉得自家才有点真的像狗窝——
狗窝一般大小!
回到租屋后照例是先洗澡冲凉。还是由洗得最快的王勃先洗。轮到第二个的时候关萍和田芯二人又重复了一遍下午的戏码,看得王勃好笑。最后,田芯实在是是客气不过关萍,只好带着自己的换洗衣服进了浴室。
田芯一进浴室,王勃自然而然几乎出于一种本能,便将yy的对象从前两天的关萍转移到了田芯的身上。当然,前两天的他或许还真有把意y变真y的机会;现在,他也就只有意y,在幻想中过过干瘾了。
趁田芯洗澡的时机,王勃来到关萍所坐的单人沙发前问关萍:“萍姐,你们到底决定今晚上怎么睡没有?”
关萍抿着嘴偷笑,却不回答他。
“你说不说?不说明天晚上就不是喝两杯酒的事情了。至少是一瓶!”王勃做出一副威胁的表情,吓唬关萍。
关萍还真被王勃给唬住了,委屈的小声说:“芯姐,芯姐不让说的。”
“那你是听我的话还是听田芯的话?”王勃直视着关萍,继续“逼问”道。
关萍一副为难的样子,心头处于一种剧烈的斗争当中,白白净净的脸蛋因为喝了啤酒,红彤彤的,小模样又委屈又可怜。
王勃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他不该太过逼迫这个从小到大一直就被父母逼迫着的女孩。王勃忽然一笑,伸手揉了一下关萍的头发,笑着道:“好啦!萍姐,刚才跟你开玩笑的,别太在意。”说完,就回到自己的双人沙发上躺了下去,打算看看无聊的电视,打发无聊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一个声音忽然响起:“芯姐说晚上我和她既不睡床,也不睡沙发。她说我们一起打地铺,反正天热,凉快。”
“啊,打地铺?我喜欢!那你俩在哪里打地铺?你们房间还是客厅?啊哈,你们房间那么小,地铺肯定是打不下了,那就是要在客厅打地铺咯?萍姐,不介意我也加一个噻?三个人,热闹,咱们还可以摆农门阵!”关萍的话当即让王勃喜出望外。他已经可以想到两个女孩白胳膊白大腿,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地板上那诱人流鼻血的情景了。
“咯咯,只要芯姐没意见,我也没意见。”关萍咯咯一笑,跟着便有些紧张的看了浴室的方向一眼,低声说道,“勃儿,你可别跟芯姐说是我告诉你打地铺的哟!不然,她得说我没义气了!”
“哪里会?放一万个心好了!”获知了两女秘密的王勃脑子转得飞快,想着今天晚上能不能一亲芳泽。若不能一亲芳泽,那就退而求其次,看能不能开开玩笑,摸摸搞搞。如果连摸摸搞搞都不能搞,那就占点口舌之利吧。
面对两个如花似玉的花姑娘,不当禽兽,但也不能禽兽不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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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距离梦想有点远,沉醉1977,部香魂聊,tintinghj,要做好人几个新老朋友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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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理论课
抱歉,昨天晚上被人“拉壮丁”,现在才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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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王勃的三个计划全部胎死腹中,不论是一亲芳泽,还是摸摸搞搞,抑或是沾些口舌之利,一个都没能实现。
他当然不是良心发现,也并非忽然转了性,从肉食动物变成了草食动物,十六七岁的那层皮下仍旧是一个欲求不满的三十几岁老男人的心;而是田芯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忽然又不愿意打地铺了。两姐妹最后你侬我侬,相互依偎着向客厅中还想着晚上好事的王勃说了句“goodnight”后,就一起进了关萍的小卧室,“劈啪”一声,关上了门。
“莫非被关萍这小妮子给涮了?但是应该不会啊!关萍多老实的一个孩子呀,可没这么‘阴险’!”
“难道是自己漏了什么马脚,被田芯发现了一些端倪所以改变了主意?但自己并没说漏嘴啊?连得意忘行都没有!刚才跟这两人聊天自己完全就是一乖乖虎,连黄色笑话都没讲。”
“……”
二女走后,呆若木鸡的王勃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田芯为何会改变主意,最后只有关了电视,回自己的大卧室睡觉去了。
第二天,利用田芯不在的一个间隙,王勃拉住关萍,问了那个他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的问题。关萍的回答却让他有些啼笑皆非,最后无奈的感叹: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tm真还是个真理!
原来,关萍说田芯最初是打算在客厅打地铺的,但是考虑到自己初来乍到,连地皮都没踩热,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来摆整,有房不睡,却要打地铺,总觉得不太好。
听关萍这么一说,王勃就明白他昨晚装乖乖虎装过头了。他的本意是不想让田芯过早发现自己“色狼”的本质而提前对自己起了戒心;但在田芯看来王勃过度的“乖巧”和“彬彬有礼”却在彼此间形成了一定的距离,让初来乍到的田芯放不开。要是昨晚他不那么乖,本性毕露的开几个荤玩笑,跟两女打成一片,搞不好田芯就把租房当成了自己家,想怎么摆整就怎么摆整了。
失策失策,真tm失策!
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王勃懊恼不已,内心直呼“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过,天成地久,好在时间还长,同一屋檐下,近水楼台,总有偷香机会的。”王勃在心头安慰着自己。
今天算是田芯第一天来上班,按照“曾嫂米粉”的传统,她需要借一件工作服来过度两天。田芯身高1米67,是所有店里四位女性中最高的一个,所以,能够借她衣服穿的就只有身高1米65的关萍了。
第一天上班,照例有个新人培训。王勃的父母,小舅母钟晓敏,关萍都是王勃亲自培训出来的,所以,他算是店里面的总培训师。
前面几个人的培训,都是在实践中进行,遇到一个问题,提出一个问题,然后再解决一个问题。通过实践,让员工迅速理解并掌握他定下的那几条店规和操作条例。
从田芯开始,王勃打算新增加一个理论学习的阶段。由他先给新员工上半个小时的“理论课”,然后再让员工理论结合实践,在实践中学习和巩固。
“……刚才说了按时上下班,现在说统一着装。着装是一个店面的活招牌,最能体现一个店面的精气神。咱们‘曾嫂米粉’的着装由五部分构成:衣服,裤子,帽子,鞋子,还有胸前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