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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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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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猫给扔在了地上,转而躺了下来,将意识还有些迷糊的苏如禾给搂入了怀中。
轻道:“睡吧。”
苏如禾发现,最近容琛有点儿奇怪。
因为若是放在平常,都到这一步了,容琛早就已经将她吃个一干二净,哪儿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但他每次到关键的时候,都会及时地克制住自己。
这实在是不像是容琛的风格,他会这么克制?难道是那方面不行了?
虽然心中这般想着,但这话苏如禾可是不敢问,万一激怒了容琛,她明日可能就下不来床了。
想着,苏如禾的眼皮便上下打架了,将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之上,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在苏如禾的呼吸渐渐平稳之时,原本闭着眸子的容琛,霍然睁开了眼眸。
他的眸底,尽是如寒霜一般的冷意。
之前他在知晓苏如禾动了胎气之后,便赶忙放下了手中的事,赶往大理寺。
结果才走到门口的时候,便听到了苏如禾与裴钰之间的对话。
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只稍那么组织一下,容琛便能大致猜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
在裴钰的面前,苏如禾是不会有什么隐瞒的。
所以她对裴钰所说的,待苏家的事了结之后,便会离开相府的话,也绝不会是开玩笑。
这个没良心的小家伙,想要在事成之后,直接就拍拍屁股走人?
呵,想得太美了。
容琛微低眸,看着怀中小人儿毫无防备的睡颜。
缓缓地伸出了手,抚上了她的腹部。
虽然眼下才只有半个多月,没有任何显怀的迹象,但他却十分地清楚。
在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一个,属于他和苏如禾的小生命。
原本,对于孩子什么的,他从都未放在心上。
对于他而言,他的这一生,都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活着的。
但眼下,有了苏如禾之后,他的这个信念,渐渐地开始发生变化了。
他忽而觉得,有个孩子,还是挺不错的。
但这也只是,仅局限于,这孩子,是苏如禾生的而已。
次日一早醒来,苏如禾转了个身,将手一摸,只摸到了空气。
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之时,容琛早就已经不在了。
昨晚睡得还是挺舒服的,苏如禾坐了起来,抓抓乱蓬蓬的头发,正想叫人进来。
胸口忽然一闷,喉间旋即便有一种痒丝丝的感觉。
苏如禾忍不住捂着嘴咳了好几声,掌心似是落了什么东西。
挪开手,低眸这么一瞧,她的手心之上,竟然有一滩血!

☆、350。风大,容易着凉

她竟然吐血了?
除了之前因为中毒吐血之外,苏如禾还是头一次,在毫无征兆之下,吐了一口血。
可是容琛分明说过,她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只是体虚,只要按时服药,身体自然就会好转过来。
但眼下她都吐血了,她的身体,真的没什么问题吗?
门外有敲门声响起:“夫人,您起了吗?”
苏如禾赶忙下床,将手心的血给弄干净,才道:“进来吧。”
蒹葭和白露很快便进来服侍苏如禾梳洗打扮。
苏如禾觉得她的身体最近这段时间来,表现得实在是太奇怪了,虽然她不懂什么医术,但这也不像是体虚的表现。
哪儿体虚还会吐血的?而且还是没有任何的征兆。
她觉得容琛很有可能在骗她,或许她真的是得了什么比较严重的病。
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必须要出去一趟,去查一查,她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吃早膳的时候,言铮按照惯例,来为苏如禾号脉。
在他号脉的时候,苏如禾忽然问道:“言公子,我真的只是因为体虚,才会觉得恶心犯困,还会肚子疼吗?”
“怎么,夫人还有其他不舒服的现象?”
苏如禾哪儿敢说她今早吐了血,想了想,才道:“我究竟还要喝多久的药?我现在看到药,就想吐。”
也是,像苏如禾这种本来就极讨厌喝药的,每次不都是容琛答应她什么事儿,她才是肯喝下的?
言铮不急不缓地起身来,“只要你不闹腾,等身体稳定下来,这药自然也可以减少。”
减少的意思不是还要喝?
苏如禾顿时觉得人生都无望了。
因为今早起来忽然吐血的事儿,今儿一整天,苏如禾都觉得很没有精神。
原本这几日一直在喝药,干呕的现象好转了许多之后,她已经觉得精神好转了许多。
结果被这事儿一搅和,她又觉得精气神不足了。
在容琛下朝回来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苏如禾一定在府中瞎转悠,毕竟她是属于那种坐不住的类型。
却不想他一进院子,便瞧见在梧桐树下,放着一把虎皮椅,而苏如禾小小地身子,便蜷缩在这椅子之上。
她的怀中抱着猫,一张精致的小脸蛋几乎都埋在了猫的茸毛之中。
一见容琛来了,正捧着水果走过来的蒹葭赶忙向他行礼,“大人。”
容琛随意地抬了下手,“夫人睡了多久了?”
“回大人,用完早膳,按例诊脉喝药之后,夫人便说想在院子里补个觉,就一直睡到现在,奴婢们看夫人睡得香,也不敢叫她。”
虽然苏如禾有孕之后,的确是比较爱睡觉。
但一般早上醒来,她是不会睡的,因为前一个晚上已经睡够了,只有下午的时候,她会格外地困而已。
难道是随着月份的增加,所以她就越容易犯困?
心中这般想着,容琛便走了过去,恰好苏如禾翻了个身,盖在她身上的小被子便掉了下去。
容琛将小被子拾起来,重新盖在她的身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却还是吵醒了苏如禾。
她睁开还带着朦胧之意的眸子,一面揉着眼角,一面软绵绵地说道:“大人你回来了?”
“本相吵醒你了?”
苏如禾摇了摇首,打着哈欠还想要睡觉。
虽然这黑猫已经被检查过了,而且每天还被洗得干干净净的,但容琛还是觉得,这么抱着一只猫睡,不太干净。
这般想着,他便伸手,将猫拎了起来,随手交给蒹葭。
没有抱着猫,苏如禾就有些不高兴了,“把猫还给我,冷。”
原来她抱着猫,是用来取暖的?
容琛有些无奈,一碰到她的小手,却发现她的小手冰凉冰凉的。
“怎么这么冷?”
说着,容琛已弯腰,将苏如禾给抱了起来,一面吩咐人将汤婆子取过来,一面朝着房内走了进去。
“日后不要在外头睡,外头风大,容易着凉。”
将苏如禾放置在床榻之上后,白露已经取了汤婆子过来。
苏如禾抱着,“还是抱着猫比较舒服,又软又暖和的,可不可以换回来?”
容琛无奈地挂了下她的鼻尖,“猫的身上难免不太干净,还是少抱的好。”
每次上完早朝回来,容琛都会去沐浴。
等沐浴完回来的时候,苏如禾不知在何时,又将汤婆子给换成了猫。
看来她对这猫很是喜欢,这汤婆子比起猫的身体而言,的确是不够猫的身体柔软。
容琛便也不打扰她,在书桌前坐了下来,随手拿起折子,开始批阅。
忽然,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
容琛抬首瞧去,便见苏如禾裹着被子,竟然从床上睡得直接掉了下来。
这床这么大,还不够她滚的,竟然还直接给滚了下来。
这下饶是容琛的速度再快,也是接不住她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掉下来。
在掉下来的时候,苏如禾的额首便磕到了床沿边。
她是被疼醒的,才想捂自己的额首,男人便已出现在她的身侧,将她给抱了起来。
“脑袋磕到了?”
说着,容琛便摸上了她的额首。
苏如禾细皮嫩肉的,即便只是小小地磕了一下,就起了一个小包。
容琛也不敢柔得太重,只提声道:“拿冰袋过来。”
很快,冰袋便拿了过来,容琛让苏如禾躺在他的怀里,接过冰袋,敷上她额首的小包上。
苏如禾不由‘嘶’了声,“疼。”
“就该疼死你,睡个觉也能掉下来,那么大张床都不够你滚的,你是三岁儿童吗?”
苏如禾哼唧了声,“我做了个梦,我在爬树,爬得可快了,才要爬到树顶,结果就掉到床底下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还做梦爬树,放眼天下,怕也只有她苏如禾一人了吧?
“日后还敢不敢爬树了?”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这才想起件事儿来,“我好久都没有爬过树了,可不可以……”
“不行,你若敢爬什么树,信不信本相拧断你的腿?”
她都还没说完呢,有必要拒绝地这么干脆吗?
将冰袋放下之后,容琛调整了下位置,才道:“可还有哪里摔伤了?”

☆、351。降罪,陪谁来的

结果这么一摸,容琛不由蹙了冷眉。
这房内他特意让人放了个暖炉,而且她还一直抱着猫,但手脚却还是冰凉凉的。
最近一段时间,经过调养,苏如禾的身体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
之前有一段时间,她的手脚还是冰凉的,后来渐渐地又暖和回来了。
却不想,今日竟然又会变得这么凉,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去将言铮叫过来。”
其实现在,苏如禾看到言铮,都觉得有些怕了。
因为言铮一来,就意味着她要喝药。
那种苦到掉渣的药,每天喝上一回,都已经是痛不欲生了。
“不要叫言铮,我不想看到他!”
说着,苏如禾便将被子撩起,盖在了自己的头上。
容琛被她近乎于孩子的模样给逗笑了,不过他也不急着将她给拉出来。
等言铮过来了,他才伸手,将苏如禾从被子里给拽出来。
“乖,只是号一下脉,不喝药。”
对于容琛这种每天都神经兮兮的,生怕苏如禾有什么大碍,哪怕只是有那么一点儿小毛病,他也是紧张地不得了,言铮表示真的很是无奈。
但迫于容琛的压力,言铮还是又为苏如禾号了下脉。
心脉平稳,并未有什么异常。
缩回了手,他才道:“健康地很,放心吧。”
“可她手脚怎么会忽然这么冷?”
言铮叹了口气,“每个人的体质都是不一样的,先看看吧,若是她接下来手脚还是这么凉,我再将药调整一下。”
因为通过脉象,言铮也诊不出什么异样来,但无奈容琛这么重视,他也只能多费点儿心思了。
等言铮离开之后,容琛才道:“不如,明日的科举考试,还是不去看了吧?你在府里好好地歇息,待过几日,我再带你出去散散心?”
“不行,你都答应我了,再者言铮都说了,我好得很,反正我明天就要出去看科举考试。”
算了,既然言铮都说没什么关系,可能只是他太过于紧张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苏如禾的情况已经好转了许多,他的确是不该再看得这么劳了。
次日一早,苏如禾睡得正舒服呢,就被容琛从被窝里给拉出来了。
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耳边只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再睡懒觉,就不用再出去了。”
一听这话,苏如禾立马便清醒了,“去去去,我去的!”
说着,苏如禾便跳下了床,却在下瞬,被容琛拦腰给抱了起来,“跟你说了多少次,不准乱蹦乱跳,也不能光着脚在地上走。”
规矩真是多。
苏如禾噘了噘小嘴。
今天出门的时候,容琛还特意让她戴了面纱,苏如禾出门可是从来不戴面纱的,顿时觉得很是别扭。
“我不想戴面纱。”
容琛淡淡瞥了她一眼,“作为有夫之妇,岂能随意在外头抛头露面?”
可她之前也在街上蹦跶,也没见容琛有什么意见呀。
不过为了能够出府,苏如禾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这些考生都是在贡院进行考试的。
容琛带着苏如禾过去的时候,还是挺早的,这些考生还在依次排队入场。
为了不引人耳目,容琛今日选择的马车,并不是那俩闪瞎眼睛的明黄特制马车,而是一辆非常简单的马车。
在离贡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选了个偏僻的角落停下来。
苏如禾觉得在马车上看得不够尽兴,非要下车来。
这街上的人也不多,所以容琛便应了她,下了马车。
“大人,你以前可曾来看过这么多人一块儿考试的?”
苏如禾看上去很是兴奋,但容琛的面色却是淡淡,“直接在殿试上考察即可,本相可没这么无聊,特意跑过来看。”
闻言,苏如禾却是不由哼唧了声,“可你不还是无聊地过来看了?”
容琛低眸,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没良心的小东西,本相是陪谁来的?”
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大人,在外面看多无聊,待会儿等他们都进去的时候,咱们也进去好不好?我还从来没进过贡院呢。”
这小家伙,是看到什么都觉得感兴趣吧?
心中虽然这般想着,但在考生都进去了之后,容琛还是带着苏如禾过去了。
守在外头的侍卫将长矛往前一挡,“来者何人,竟然敢带着女人闯贡院,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自古以来,除了后宫女人不得干政之外,这女人亦是不能进入这些读书的地方。
比如说贡院,又比如说书院之类的地方,是不准女人进入的。
不过苏如禾从小没有受过这样的思想,苏家上下和睦一团,而且比起两个儿子,苏柏远更宠爱的是苏如禾这个小女儿。
若非苏如禾从小不喜欢读书,那她眼下怎么说也是个大才女。
钟翎上前一步,只将腰牌往前那么一掏。
腰牌之上,明晃晃的一个‘容’字。
普天之下,还有谁的腰牌上能刻着一个‘容’字?也就只有权倾朝野的右相容琛了!
侍卫吓得长矛都握不住了,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见过大人!”
容琛一贯贵人事忙,像这种小小的笔试,怎么能劳动他的大驾?
但偏生,此番容琛忽然就来了,没有打任何的招呼。
这委实不像是容琛往日里的做事风格,因为往日里容琛若是出现在哪里,就一定是先呼后拥的,没有一个人不知晓右相大驾。
容琛亲临,主考官们哪儿还顾着考试,纷纷都涌过来叩拜。
“下官不知大人亲临,有失远迎,请大人降罪!”
虽然容琛一贯喜怒不言语色,也因此,他要一个人的命,都是只挑一下眉的事。
容琛只淡淡道:“本相只是过来看看,做你们自己的事去吧。”
这么尊大佛亲临贡院,他们哪儿还能淡定地做事呀?
但容琛都这么讲了,这些主考官们只能应下,在退下去的时候,忍不住抹了把虚汗。
“大人,这里看得不够清楚,咱们去那栋楼上看吧?”
顺着苏如禾所知的方向,在考场的左面方向,有一幢阁楼,从那幢阁楼往下看,能将考场的方方面面都尽收入眼底。
容琛微微眯了眯眸子,抬手摸了下她的小脑袋,“想不想提前看到考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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