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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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 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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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单只手臂搭上阮舒的肩膀,英气的眉眼里波光流转:“到时候咱们三儿在荣城能继续约啊!你们俩谁都不比我熟悉荣城的!”
阮舒莞尔:“你先来了荣城再说。”
褚翘侧首,冲她眨了个电眼,压低的音量掩盖不住她口吻间的势在必得:“为了破处,我会马不停蹄的赶上你们的。”
午餐结束后,阮舒没有继续当电灯泡——从目前为止她所瞧见的情况看,褚翘在马以面前的状态介于警察办案时的一本正经和私下里open的女流氓属性之间。
总之就是偏于矜持了点。
阮舒琢磨着她估计处于试探阶段,在没多了解马以之前,不敢暴露她的本性吧?
给马以留了她现在的号码,阮舒离开,挺遗憾没有看到褚翘爽快地刷卡付钱的画面。不过估计马以会绅士地抢单。
中途遇到红灯,车子停下来时,她看到指示牌上标注有庄家的私人博物馆,心思一个兜转,让荣一转向。
“姐怎么突然要去参观博物馆了?”庄爻狐疑。
在警察局,他后来回避了。因为马以知道真假林璞一事。当初马以帮忙隐瞒,现在见面总感觉怪怪的,庄爻自己也不自在。
阮舒撇着眸子:“一直都没机会去亲眼见一见,庄荒年把庄家的博物馆打理成什么样。”
她当家主之前,庄荒年所要求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不要拿走原本该分配给他的那份,包括庄家的几个博物馆。
那个时候她虽有疑虑。但庄荒年确实是专业干这一行的,除了继续交给他打理,也没有其他更合适的人选,并且很理所当然。
如今既已知庄荒年暗中的文物买卖,便想得更深一层了。还有这样的端倪在里头。
决定得太过临时,没来得及一下去通知到位,所以未像她前往商场时那般清场。
所幸博物馆平常人就不是特别多,阮舒便干脆让他们不要惊动人。
不过这里毕竟是庄荒年的地盘,她参观到一半时,庄荒年从他的研究所匆匆赶来。
“姑姑今天要来,怎么不提前和荒年打招呼好让荒年提前做准备?”
阮舒的眼睛盯着玻璃橱柜里的一件瓷器不移,轻飘飘反问:“怎么?难道博物馆里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所以需要准备?”
“姑姑说哪儿的话?”庄荒年轻皱一下眉头,“荒年的意思是,提前让馆里的人准备,为姑姑清了场地。让姑姑安静参观。”
“现在这样也挺好的。”阮舒偏头,瞥一眼不远处的一群小学生,“他们很安静,很遵守博物馆内的秩序。”
这件事貌似挺令庄荒年得意的:“嗯,我们庄家的博物馆对江城所有的学生都是免费开放的。小学、中学、大学,几乎整个江城的人,从小就从我们庄家的博物馆内接受对文物古董的熏陶。”
“我自己在大学里带的学生,也得了我的授权,经常会来馆里做研究。”
阮舒以前翻阅庄家的产业资料时,貌似模模糊糊地浏览过,此时听他一提,倒才仔仔细细地记起:“嗯,我们庄家在这项社会公益工作上做得确实无人能及。”
说着,她扭头看庄荒年,夸赞:“二侄子功不可没。如今放眼庄家,论真正能传承庄家老祖宗手艺的人。非二侄子你莫属。我甚至担心,会不会到二侄子为止,就后继无人了?”
“姑姑多虑了。”庄荒年双手作揖,“荒年的能力不过尔尔。庄家族亲遍布,代有人才出,而且我们庄家为了不断掉老祖宗的根,也一直在有意识地培养一部分子孙,长江后浪推前浪。”
阮舒小有感慨地叹息:“可现在能静得下来心做文物研究的人真的越来越少了。就算有,少数的那么一小撮,也多半带有非常明确的功利性。”
她俨然道出了他的心声,庄荒年深以为然:“论功利性,倒确实,我带的很多学生,好几个是大学选专业的时候,迫于无奈,调剂而来的。”
“不过。”他的话锋又一转,“我的学生在我的手底下呆个几年,基本都转变了观念。如今是真心喜欢和这些东西打交道。有种说法是,通过研究文物,感觉历史不再是虚浮于纸面上的文字,而能够真实触摸到,能和古人对话似的。”
阮舒应声挑起修长的眉尾,注视庄荒年干净的不见细碎毛发的面孔。别具意味:“二侄子十分有社会责任感啊,不愧为高校教授,说出的话如此生动,都引发我的好奇心,想去二侄子的课堂上听听课。”
“姑姑若能来听荒年的课,是荒年的荣幸。只怕到时荒年在讲台上会回到初为人师时的紧张。希望姑姑不要笑话荒年。”不管是不是客气,庄荒年这都算是应承下了。
阮舒凤眸轻狭一下:“如果我去听课,能不能有福利?”
“姑姑想要什么福利?”
“有感兴趣的课堂内容想指定。”
“噢?姑姑感兴趣听什么课?”
阮舒两片嘴皮子一掀:“不是有种说法,考古从某种程度来讲,其实是变相地盗墓。只不过是私盗和官盗导致的合法性差异。还说绝大多数的考古专家技术不行,基本是拾盗墓者的牙慧。”
“我是个外行人,和普通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样,听到的都是这些说法。是否存在误解?希望二侄子能帮我纠正,也顺便普及一些常识。”
说着,她不禁自嘲一笑:“我本身作为庄家家主,却对起家的东西一无所知。实在羞愧。”
讲话的过程间,她始终仔细盯着庄荒年的表情。
可惜庄荒年的神色并没多大的变化,皱了一下眉:“确实。姑姑所说的这些,确实都是一般人容易对考古产生的误解和问题。”
展开眉眼他便笑了:“姑姑能对这些感兴趣,荒年很高兴,也很愿意为姑姑上这门课。荒年会准备的,等姑姑和阿森度蜜月回来,找个时间。就请姑姑去学校。”
“那就?烦二侄子了。”阮舒挑着眼尾——没有达到试探的目的……在这只狡猾的老狐狸面前,又败了。
不过,今天这场试探原本就不好把握尺度。太明显了,会担心庄荒年察觉,现在的结果是,她下手轻了。
庄荒年边送她往外走,边和她聊:“姑姑怎么一个人出行?没有和阿森一起?”
“我以为二侄子你已经得到消息了。”
“得到什么消息?”庄荒年不解。
“就是我决定结束尸骸案的调查了。所以去了趟警察局。”阮舒告知。
庄荒年愣怔:“为什么?”
“因为我突然觉得二侄子当初的话非常有道理。”阮舒轻描淡写,“貌似再查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大侄子媳妇都那样了。我也不能太难为她了,终归她伺候了大侄子那么多年。”
“再说,这个案子现在卡住了,一时半会儿根本也不会有结果的。我估计要成为悬案。未免以后?烦,现在干脆结掉。我也马上要去度假,无债一身轻,轻轻松松地去。”
庄荒年听着倒并没有多问,只笑了笑。还是老话:“一切以姑姑的决定为准,荒年尊重姑姑的意思。”
阮舒露出欣慰的神色。
庄荒年关心道:“姑姑去蜜月的准备怎样了?”
“有什么可准备的?”阮舒斜眼,“我就收拾收拾行李罢了,要忙乱要准备的,不都是二侄子带着底下的人在帮忙?辛苦二侄子了。”
“能为姑姑效劳,是荒年的荣幸。”庄荒年谦恭,继而道,“明天荒年会去码头送姑姑和阿森的。上午十点开船,到了荣城会有我们庄家提前过去的家奴接应。”
“那明天早上见。”阮舒略略颔首,一脸疲态地坐进车内。
车子缓缓启动,车窗口掠过庄荒年挥手告别的面孔。
阮舒掂着心思,忽然在想,庄荒年的私人小金库究竟有多少钱?
文物可不是小买卖,随随便便倒腾几桩,估计都能够某些人一辈子不愁吃穿。
翻开相册。里面有几张照片是她拍下来的那份复印清单。
滑动着密密??的文字。
或许应该找个时间找内行的人算一算这些东西的价格。
庄荒年多半也和庄家的性质一样,是隐藏在民间的富豪……
一路回到庄宅。
梁道森尽职尽责地在仆人面前扮演着他家主未婚夫的角色。
她一回来,他便对她一阵嘘寒问暖。
上到三楼,消失在众人视野范围内后,戏作罢,阮舒扭头便询庄爻:“闻野今天人在哪里?梁道森家里么?”
“怎么了,姐?”庄爻问。
还能怎么了……阮舒凝眉:“隋家的条件,还是得见到闻野本人听他亲口确认,我明天才能放心地离开江城。”
庄爻皱眉凝数秒,说:“好的姐,我去帮你找闻野。你明天还要早起乘船,早点准备好早点休息吧。”
“说得你好像就不用准备。”阮舒微微展颜。
庄爻挠了挠后脑勺:“我没有太多东西准备的,几件衣服而已,反正只要人跟着你去就可以了。”
阮舒没再有其他的交待,回了卧室。
她自己的行李倒是确实还尚未收拾完,走去梳妆台前挑着要带走的瓶瓶罐罐。
差不多整顿完后,她的视线落在某一层的抽屉上。
滞片刻,她还是蹲身到跟前,打开它,拿出那个装着紫水晶小刺猬项链的首饰盒,转而塞进自己的包里。
夜里入睡后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的震动吵醒。
接起后,听筒那头传来的是闻野的声音,张嘴便是抱怨:“睡死了吗?这么长时间才接?”
大半的睡意都没了。阮舒看了眼钟面。
凌晨一点。
面无表情的,她问:“什么事?”
闻野冷嗤:“不是你找我有事?”
那就是庄爻找过他了。阮舒便也不和他废话:“所以隋家你愿意帮忙护着?”
闻野说:“隋家自己不作死,我可以不动他们。”
阮舒其实自己后来又有点想通,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把隋润芝弄死——他并非刚得知隋润芝当年是间接逼死阮双燕的人,早早地便能要炸死庄满仓,若想杀隋家的人,岂不更加轻而易举?
可实际上他没有,直至前阵子她遭遇隋润东和隋润芝的联手下药,他才借机教训了一顿隋家的人。
那么是不是代表,他或许心里的确将报仇的主要矛头对准庄家?而并非真的完全没有人性牵涉无辜?
才思及此,他在毛豆身上悬刺刀的画面浮出脑海。
阮舒嘲弄自己怎么去为闻野的所作所为抠细节去了。
耳中,闻野的声音又传来:“隋家给你的复印件的原版长什么样?”
阮舒挑眉,斟酌着回答:“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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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回忆重重(上)44100钻加更

“问你什么样的?”闻野不耐。
“你想干什么?”阮舒狭起凤眸。
“要你管?”闻野怼。
阮舒倒心平气和,与他详细描述一番。
当然,也把证据一事告诉了他。
随后闻野不知是不是在琢磨笔记本,一阵沉?。
阮舒打了个呵欠:“没其他问题先挂了,我要早起的。”
闻野冷嘲道:“迫不及待地要在蜜月旅程里勾搭梁道森和他假戏真做?”
阮舒淡淡一哂:“勾搭他总比勾搭冒牌货来得有意思。”
话落,不等他反应。她结束通话。
闻野竟然重新拨了过来。
不用猜也能料想他肯定是打算怼回她。
阮舒直接关了机,然后清净地继续睡觉。
…………
荣城处于江城和海城之间的位置。
从江城坐船到荣城。是一段南下的路途。
开车的速度其实要比乘船快。
而之所以选择乘船,是庄荒年的主意,给她和梁道森增添旅途的乐趣,能够一路欣赏海景。最重要的是能制造所谓的浪漫气氛——倒是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还要帮梁道森玩年轻人的花样。
阮舒自然不需要和梁道森浪漫。在庄荒年的恭送下上到私人游轮,就打发梁道森自己爱干嘛干嘛去。
她则兀自在卧室里补了个觉。
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而是人在船上很舒服,令她昏昏欲睡。
醒来后,阮舒趴在床上,摸了摸枕头、被子,尤其床垫——床品很好。
她不知道是不是有钱人的私人游轮床品都很好,但起码她的两次乘游轮经历。都如此感受。
是啊,两次游轮经历。第一次的经历。就是和傅令元一同乘陆家的私人游轮前往陆家的私岛。
当时的床品也很好,她睡得十分安稳(当然,后来明白她嗜睡的缘由其实还有一部分在于怀孕),傅令元为此还专门去向陆少骢打听来历,说要订制一批安在绿水豪庭的家里。
可这件事后来不了了之……因为紧接着她就和傅令元决裂……
抚着额头,阮舒静?地坐着,神思由于回忆而浮浮沉沉恍恍惚惚。
顷刻,爬下床。她从包里掏出首饰盒,打开,取出里面的项链。
和科科一样,不管看多少遍。都是丑。
在对刺猬的审美上,她实在非常难苟同傅令元。
他送过给她的东西,貌似都不太值钱,比如项链之前的玉髓子。再比如很早以前在游乐场,给她买围巾、买泡泡枪、买ad钙奶,大熊都是打枪免费赢来的。
最大手笔的,莫过于离婚时。他把绿水豪庭的房产证给了她。
指腹轻轻摩挲吊坠上的触感糙糙的刺猬背。
握紧项链,阮舒走去换衣服。
…………
见她出来。守在门外的荣一即刻问候:“大小姐,您睡好了?”
“嗯。”阮舒带上门。
荣一眼尖便看到她脖子上露出在衣领外的一截细链部分,不觉狐疑:“大小姐什么时候开始戴项链了?”
她素来不是个喜欢佩戴首饰的人。
阮舒下意识抬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船舱内的保暖系统的效果很好,暖气充足。她穿得单薄,倒是没想到他的心这么细。
不过被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今天刚开始戴的。”她平淡无奇的随口一句。举步便朝外走,“庄爻人呢?”
“不清楚。”应着。荣一又猜测,“强子少爷应该也自行在游轮上哪里玩吧。”
阮舒凝眉思索自己该如何打发时间。经过玻璃墙前时,止步注视外头的海面:“这个季节甲板上有什么好看的么?”
荣一赶忙提醒:“大小姐,海风又冷又大,会冻到的。”
阮舒撇撇嘴。
冬天坐游轮,娱乐项目还真是少了许多。
那会儿乘陆家的游轮,虽不若如今正值隆冬,但是春天,气温也不高。
一晃神,她发现自己这又不小心陷入回忆了。
但听荣一也在回忆曾经的那次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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