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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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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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战将军比起来,二者又差了这许多,我并非要帮着谁说话,只望你能够明白,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苏凤锦躺在床上,盯着素色的床顶帐子,面色女白:“我已经要不起了。”

    “哪里有什么要不起的呢?只不过是还没有到能要得起的那个实力罢了,我当初便是因为害怕,迟迟不敢同他开口,所以他才有了未婚妻,才同一个他根本不爱的女人葬在了一处,而我却什么也没有做过,凤锦,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你又何必拘泥于可以,或者不可以。我们想要的,终归是要去得到的,否则,岂非是要抱憾终身。”

    柳客舍打外头走了进来,傅文樱将柳客舍细细打量了一番,轻笑道:“这位姑娘瞧着好是面生,凤锦,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姐姐了?”

    苏凤锦垂眸,瞧着柳客舍脚上那双青色的大码鞋子总觉有些失策,这哪个女人的脚能跟他似的,这般大。

    柳客舍奔到床边,笑意艳华:“夫人有所不知,我同凤锦原是义结金兰的八拜之交,所以互称姐妹,日后我家妹妹还请文樱夫人多多照顾。”

    傅文樱气息高洁,瞧着苏凤锦的眸底有温脉的乐在流淌,同魏兰馨的刻意是不同的:“我们母子承蒙凤锦当年出手相救,文樱谨记于心不敢有所怠慢。”

    柳客舍打了个呵欠,朝傅文樱挥了挥手:“如今这儿有我照顾着,文樱夫人回去吧。”

    傅文樱离开了主屋的小院,回头扫了眼那亮着灯盏的屋子叹了叹气。

    身旁的贴身丫鬟极是不解:“夫人怎的还这样叹气,大人将那前妻迎回来好生照顾着,也不知是几个意思,若是当真动了心再娶回来,那可将咱们小姐置于何地!小姐,也就你这般能忍,若是奴婢怕是早忍不了了!”

    傅文樱扫了眼那丫鬟,沉声道:“一派胡言!凤锦是我傅家的救命恩人,便是她要了我这命,我也毫无怨言,你跟在我身旁这么多年,如今竟连好坏都不分了吗?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那丫鬟猛的跪在地上,慌张道:“小姐,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胡说八道,奴婢也是担心小姐……”

    傅文樱挥了挥手:“去后院做活吧,我身旁用不起你这般不识好坏之人。”

    那丫鬟嚎啕大哭:“小姐,小姐,奴婢打小跟着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就是担心小姐才会如此,若是大人的前妻当真再得了宠,那日后小姐老死在这大院里头,奴婢瞧着也是要心疼的呀小姐,小姐求求你了,你别赶奴婢去后院,奴婢生是小姐的人,奴婢还要照顾小姐……”

    傅文樱被她哭得有些心烦,态度却是十分坚定:“去后院呆几天吧,待你想明白了,就自个儿回来。”

    “奴婢秋菊谢小姐。”

    傅文樱扫了眼身后的人,沉声道:“你们便都要记得,这主院最好的院子里头住着的是赵府与傅府的救命恩人,若是谁再敢胡言乱语目中无人,便是我饶过了你们,大人也不会饶了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赵府的夜显得格外的漫长,傅文樱回了她的偏院,一个孩子颠颠的打里头跑出来,含糊不清的唤着娘亲,一派温暖的模样瞧着她的心都化了。

初入将军府 第286章 灌酒使坏

    她原也是无所求的,只愿她怀里的这个孩子能够健康平安,如此便已经满足了。

    春雨夜微凉,苏凤锦身上的伤也因着这天气而好受了几分,只是下着雨,到处透着一股子的湿气,加上身上那些黏糊糊的药与先前倒下之前隐隐约约浮现的那个身影,苏凤锦越发睡不觉着。

    春芽同芳姨守在床边,挽珠那丫头哭累了,已经被搀扶着下去睡下了。

    柳客舍这会儿一条腿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扶着腰,哆嗦着道:“大嫂,这衣服勒得也忒紧了,我这腰都要断了!”

    苏凤锦躺在床上疼得浑身没劲儿,被烧过的地方仿佛还有火在持续一般,火辣辣的疼:“你不必勒得那般紧,只是你那脚定要记得藏进裙子里头。”

    芳姨替苏凤锦理了理汗水浸湿的发,春芽洗了帕子拿近前来替苏凤锦擦了擦,笑盈盈道:“这位姑娘其实是公子变化的吧。”

    那正在扯束带的柳客舍手顿了顿,花容失色:“一派胡言,姑奶奶就是个姑娘,行走江湖多年,就这么豪放!”

    春芽抱着手臂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你虽生得清风艳骨纤腰削肩,可是这长安城里头任是哪个姑娘也没有你这么高的,且你这还有喉结,虽说不明显,不过姑奶奶瞧过的男扮女装也不少,下次刻塞两个馒头,将喉结藏一藏,免得教人瞧了笑话。”

    柳客舍放下了脚,摸了摸喉结,扫见桌上头有几个苹果,便拿了两个塞在胸口,苏凤锦瞧着那宠伟壮观的部分哭笑不得:“春芽原就是逗一逗你罢了,你还是逗将你手里头的东西搁下来。”

    柳客舍低头摸了摸那胸口塞进去的苹果,抬头插胸极有气质:“你这是嫉妒,嫉妒我身材比你好!”

    苏凤锦:“……好好好我嫉妒,那你日后便这么撑着出门吧。”

    “苹果忒重了些,我得想个法子弄个小些的来,既是要像,那必然得同真的一样才好,要不然还有甚意思。”柳客舍拎着两苹果跑了出去。

    春芽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小姐,你从哪儿认识这么一个人。”

    苏凤锦是十分信任春芽的,她的嘴虽厉了些,可是心性却是不坏的。

    “他同析臣原是八拜之交,如今那屋子烧了个干净,他也没有地方可去,就跟着我一道儿过来了。春芽,若非是他,我怕是也葬身在那火堆里头了,你待色新态度好些。”

    春芽眨了眨眼,难得不曾给那柳客舍补两刀“色新,这名子同他那容貌倒真是相衬的。”

    苏凤锦想着,不妨还是叫他的字好些,毕竟这世间柳客舍独独一个,那便是北晋亡国六皇子,而这小字色新,倒有许多。

    “时辰不早了,你赶紧多睡一睡,若是睡着了,这伤也就不那么疼了。”春芽扯了帐子,将灯盏光线拔得暗了些。

    苏凤锦浑身疼得厉害,想来又是那么个理儿,便硬是闭着眼睛睡。

    赵阮诚便坐在主院的亭子里头,他手里捏着一壶女儿红,这酒原是苏凤锦的嫁妆酒,有十几个年头了,原先好几坛已经被战青城那个土匪将军给挖走了,如今也只剩下了这么一小坛子,这一坛子还是先前赵阮诚想同苏凤锦一块儿共饮,结果去寻她便发现她同一个男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这酒便一直搁置着到了现在,如今一恍眼便已是三年多。

    赵舍替赵阮诚披了一件衣:“你这伤还未大好,可不能饮酒。”

    赵阮诚手里头的杯盏忽的落了地,砰的一声摔得四分五裂,他捂着心口,面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回书房!”

    赵舍吓坏了:“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我去请大夫……”

    赵阮诚坐在轮椅里,咬牙切齿:“回来!推我回书房。”

    “可咱们不是在主屋吗?爷怎么……”

    赵阮诚自己猛的起了身,脚步虚浮着走在长廊上,一个踉跄险些扑在地上。

    赵舍忙将赵阮诚扶到了椅子上,冒着春风细雨匆匆去了书房。

    战青城疑惑的扫了眼那赵阮诚远去的方向,他听闻小旧屋起了火有人闯了进去就知定是苏凤锦!他没想到苏凤锦会扑进火里头去寻她,如今连夜赶回了长安城,先去的的张府,张纪全对赵阮诚的评价很奇怪,身染奇毒,却又毒得恰到好处,那毒能令他心口窒息宛如针扎,至于苏凤锦,张纪全让战青城去寻了几味药材来,风风火火的练了药,战青城这才忙到这会儿才过来。

    他推开窗,轻车熟路的爬进了屋子里,在这屋子里头,处处是他同苏凤锦的影子,那个鲜活的人如今正躺在床上,闭着眼又皱着眉,一副极其痛苦的模样。

    战青城身上染了许多血,那血腥味儿重得很,他只悄悄将那药搁在床边,拍了拍春芽,春芽猛的惊醒:“爷!你怎么……”

    “这药给她用上,不要告诉她我来过,只说……是张大人差人送过来的良药。”战青城身上味儿重,血腥味儿,汗味儿,马身上的味道,狼狗身上的味儿混作一团,熏得很,所以战青城只远远的瞧着苏凤锦。

    春芽捏着那药,双眸微红:“爷,你同奶奶这是怎么了?不就是那姓赵的救了奶奶一双眼睛吗?怎……”

    战青城朝她摆了摆手:“我在这儿瞧一瞧她就走。你自放心,战府的荣耀,爷定会一点点全部拾回来!”

    春芽咬着牙点了点头,心里一时无限安慰:“那到时候定要将战府里头的人全部寻回来,他们在宫里头的日子可惨了,常被人欺凌,都盼着有朝一日爷能沉冤昭雪呢。”

    战青城心里五味陈杂,先前只是年少轻狂意气用事,总以为他一个人便足以令这个长安城里的一切都尊他,可是到头来才发现,他竟连最爱的人都护不住,几经坎坷才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长。

    一个人要成长,不仅仅是肉体的扩张,也是灵魂与精神越发成熟向上的一种体现,有些人肉体成长了,可是他的灵魂与精神却永远的萎缩了,而战青城也好,苏凤锦也好,她们都在茫茫人海里头一点点的长大,一点点的摸索着,用哪一种方法才能得一个圆满。

    只是两人谁也没有想到,他们早已经心照不宣死生相扣。

    战青城瞧着苏凤锦那紧皱的眉双拳紧握,忍了好一会儿才不曾伸手去碰他。

    春芽轻声道:“芳姨在外间睡着呢,爷可要去沐浴换一身衣服?要不然,奴婢将安神香点重些,她这一天的折腾想来也是辛苦,定然睡得十分香甜。”

    战青城扯了条椅子坐下,视线里凝结着无限温脉:“不必,我只在这儿瞧一瞧她,寅时就走。”如今子时已经过了大半了,待丑时一过,战青城便得离开长安城了。

    “那奴婢去备些吃的、穿的,路上用的东西,爷身上这么多血,可有伤着哪里。”春芽细细瞧着战青城这一身破破烂烂血污泥泞极是不堪的衣袍,心头泛着酸,只觉这二人也忒能折腾了些,若是能那般长长久久的在一块儿,合该多好。

    战青城扫了眼遍布伤痕的手,淡道:“左不过是路过荆棘丛的时候跑得太痕划到了,旁的是兽类的血,无妨。”

    春芽转身退下去寻了好些吃的上来,因着战青城的胃口历来是极大的,所以春芽是厨房里有什么都一并搬了来,连着给苏凤锦炖的药膳也不曾落下,又怕苏凤锦醒过来,便悄悄的往香里头多添了一些安神香,也令她睡得更熟一些,暂时将身上的苦楚一并忘个干净。

    战青城一路赶回来,又去寻药材,压根没时间用饭,这会儿也是饿了,将那汤汤水水的倒在一个大汤碗里头猛吃一气。

    春芽瞧着战青城只觉他身上透着一股子仆仆风尘的味道,整个人再不负当时的年少轻狂。

    那时候的战青城十三岁身披孝服代父上阵,他是这长安城里头的一个传奇,如今,这样的一个传奇日子却还是这般的艰苦,有些人瞧着战府战功赫赫,嘲笑战府是踩在人命上得来的富贵,却只春芽看得清明。

    她知道如今重文轻武的世道下,一个将军府要得以保存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一个功高震主的将军府要存活下来,简直无时无刻不在猜忌中小心翼翼的度过。

    可那些战功,在这样一个平安了三年的长安城,众人提及时早已经不再心存敬仰了,他们全然忘了战争的残酷,他们不曾经历过那些,所以便总能轻而易举的否决!

    战青城将那些东西扫荡得一干二净,搁了碗筷,擦了擦嘴,扫了眼手上的血又搁了那帕子。

    他也没有旁的动作,只是这样坐着,隔着一层朦胧的灯盏光将视线轻轻的落在苏凤锦的身上。

    他暗自想着,终有一日,他必要予苏凤锦滔天的富贵,任何人也不能欺负了她去!

    她的身份特殊又如何?先帝爷唯一的皇女孙又如何?

    这个人是他的,便容不得旁人去欺负,那些帐,每一笔战青城都记得清清楚楚,而这个时候的苏凤锦,或许呆在赵阮诚的身旁是最好的。

    外头传来打更的声音:寅时已至,小心火烛。

    战青城起了身,犹豫了一会儿,迈着小心翼翼的步子挪到了苏凤锦的床边,半跪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温声道:“等我回来。”

初入将军府 第287章 年少旧愿

    春芽站在床头鼻子泛酸:“爷,您这样待她,她定会明白你的心思。”

    先前那些漫长的日子,春芽原都是看在眼里的。

    战青城退了几步,转身离开了赵府,趁着黎明的初光战青城偶然路过了魏府,浣纱手提长剑站在魏府,眸光幽暗的凝着那紧闭的大门,见战青城来了,握在剑柄上的手松了松:“爷。”

    战青城扫了眼那魏府,这会儿那魏尚书正出门早朝,结果一出门便撞见了一身褴褛的战青城,魏尚书怔了怔,随即面作恼怒:“战青城,你抛妻弃子,如今将我女儿一人扔在这魏府里头不闻不问,我魏逸仁真真是瞎了眼了,当初竟将我的宝贝女儿交付与你,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如今她腹中子已经四月余了,你竟如此……”

    战青城面无表情的打他跟前走过,将魏逸仁的满腔怒一盆水泼了个透心凉。

    “今日就是用绑的,我也要将你绑起来!来人,给我将他绑回魏府去,给我女儿赔礼赔罪!”魏逸仁一扬手,那魏府的打手便都冲了上来,将战青城与浣纱围了起来,战青城朝浣纱摆了摆手:“浣纱,你先走。”

    “是。”在浣纱的眼中,战青城是了主子,说一不二。

    “动手!”魏逸仁实在咽不下心里头这口气,可是战青城又实在厉害,所以此番也不过是为了在自家门口将战青城打一顿,在这长安城里头好保几分颜面罢了。

    战青城站在魏府的门口,不动如山,那些人只敢靠近,却是不敢真的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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