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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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情撩冷面将军-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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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阮诚理了理衣袍:“开门迎客。”

    “小的这就去办,可那一会儿便进来几百号人,这……这赵府虽说也不小,可这么多人,住哪儿啊!”赵舍是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苏凤锦搁了绣花针,淡道:“既有录海公公前来宣旨,便由录海公公去操持就是了,要住进来的是太子殿下,又不是旁的什么人。”

    如今这南晋还不曾立太子,二皇子与七皇子,无论让哪一个去招待,都会引起一场乱,所以眼下最好的法子,大约也是将这事儿推给旁人了,丞相原也是个不错的去处,只是人家点名了要来,也只能由着人家来了。

    这话音初初落下,那头府外已经传来了齐整的车马声,赵舍忙扶了赵阮诚出府去迎客。

    因着来得匆忙府里上下便也不曾有甚整顿了,只一群人齐齐整整的站在门口迎人。

    苏凤锦是的是赵府贵客,此事同她干系也不大,可人家到底是个太子,将来更是一国之主,便是不去了不成,只是柳客舍临去时扯着苏凤锦的衣服,渗得慌:“完了完了,我那表兄可只当我是死了,你说我这突然穿个女装蹦出来,会不会不好?再者,我同他长得又那般相像…”

    苏凤锦摸了摸她的头,笑盈盈道:“你可以往脸上画点斑,再弄个面纱挡一挡。”

    于是这货便照做了,站在苏凤锦的身旁,远远的瞧着那八匹马拉就的车架停在了赵府的门口,那明黄色一路向着远处蔓延,几乎要没过长安城大半条乌衣巷去。

    那太子殿下穿着件明黄色的长袍,云靴龙纹的腰带,瞧着打扮庄严,想来对来坊南晋这事十分看重。

    他下了马车,视线打苏凤锦的脸上扫过,眼底不羁的笑意换作沉稳内敛,同苏凤锦那日在牢里见着的判若两人。

初入将军府 第311章 东晋旧故人

    暖春的斜阳铺在赵府,衬着那身着黄袍的太子越发尊荣贵气,清明之后的长安城一片葱郁绿影,远远的望去似笼在金光里的绿水墨画,整个天地透出几分祥和之气。

    柳客舍蒙着面,七尺多高的身板儿一个劲儿的朝着苏凤锦的身后缩,太子狐疑的扫了两眼,朝赵阮诚拂了拂手:“多有叨扰。”

    赵阮诚便同他客套了好一会儿方请了人入了内院,因着太子来得匆忙,好在府中的建设多偏大气内涵,无须有太多的改动。

    太子殿下在那牢里头呆了那么多年,如今又有什么样的环境是接受不了的,当即便痛快的住下了,也不知同赵阮诚谈些什么,两人竟聊到了夜半三更,苏凤锦只听得好八卦的春芽说那赵大人出了书房时脸色好了许多,连着走路也稳当了,苏凤锦便暗自松了口气,想来那解药是已经给了赵阮诚了。

    没曾想第二日,那宋状元便差了忆秋接了太子殿下……逛花楼。

    这逛的便是红袖坊,经着这些年的折腾,红袖坊里头早已经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一时间美人无数。

    这会儿无数美人正偷偷摸摸的朝着三楼雅间瞅,只望着能多瞧上两眼那容貌惊城的太子殿下。

    因着自家妹子在这儿呆过,所以叶相有些隔应,好似一来这儿便能记起自家妹子受的苦楚一般,若非宋仁义拦着,这地儿早被当今丞相拆了百八千回了!

    这带着太子逛花阁,宋状元也是这当朝历代头一位了。

    宋仁义搂着美人,一段风流韵史尽书眉梢:“听闻东晋最近不太平,倒难得太子殿下甘愿来长安城。”

    太子捏着杯盏,意味深长:“我曾与贵国小殿下幼时有八拜之交,故顺便来探望一番,东晋既有青衣候青烈火在,太平一事,不过传闻而已。”

    赵阮诚握着折扇的手紧了紧,倚着软塌,狭长的眸子眯作一条线,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一桌子的人刀都在打着哑谜,伏在宋仁义怀里的人狐疑道:“几位大人说的什么,怎的奴家一字也不明白。”

    叶丞相冷冰冰的扫了眼身旁斟酒的姑娘,那姑娘吓得心肝儿发颤,搁了酒壶退至了一旁,这几个人中独独宋仁义搂了个美人,旁的姑娘不敢靠近冷冰冰的叶丞相,也不敢去撩瞎着眼的赵阮诚。

    待小宴散去,赵阮诚领着太子殿下回府。

    夜里无聊,便在府中闲游,无意中到了苏凤锦居住的那间院落,柳客舍正扒在树上掏鸟窝,月光如水般铺在赵府,将赵府衬得格外深幽,挽珠与春芽正在嘀嘀咕咕咕着指挥着那树上的人,直到柳客舍将那鸟儿放回了树上,那两婢女才安生了。

    那柳客舍着了女装,跳下树拍了拍长裙,太子凝着柳客舍,忽的上前一把扣着他的手,欣喜道:“色新?”

    柳客舍心肝抖了抖,哆嗦道:“不不不不,殿下认错人了。”

    那太子又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如花似玉的一张脸上百花怒放:“你便是化作灰我也认得,你怎么穿上女装了?嗯,倒也衬你。”

    柳客舍欲哭无泪:“殿下,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是个女人。”

    太子沉声道:“我是白敬之,是你姑姑的儿子,若细论起来,你还须唤我一声表兄,你可记得。”

    柳客舍咬了咬牙,一把拉着太子的手往胸口上按了按,无辜道:“我当真不是色新,你定是认错人了。”

    苏凤锦打屋子里出来,瞧着太子,福了福:“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这位是我姐姐,柳……”

    “柳枝!”柳客舍扯了个行走江湖常用的名字。

    白敬之打量了柳客舍半响,似松了一口气般,面无表情:“原是本宫记错了。”

    待白敬之一走,柳客舍便拽着苏凤锦进了屋,拍着胸口连饮了几杯茶慌道:“还好你出来了!”

    春芽哭笑不得:“你瞧瞧你这熊样儿,一个太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前你好歹也是位殿下,如今倒越活越出息了。”

    柳客舍抹了把嘴,恼道:“你懂什么,我这位表兄可不是什么好人,阴险得很,指不定这次来你们南晋也不是什么好事!不行不行,我得出去避一段时间才行,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

    柳客舍一个转身便开始收拾东西,待收拾妥当之后便背着包袱准备跑路。

    春芽瞧着那柳客舍换了男装走了:“小姐,你说他这么蠢,到底是怎么避开那日屠宫的大屠杀的。”

    苏凤锦垂眸绣花:“那日他在外云游,并未回宫,他在江湖中认识的人也不少,你无须担心这些。”

    春芽涨得通红,磕磕巴巴道:“谁说奴婢担心他了,奴婢是瞧着他蠢蠢笨笨的,怕他被人欺负了去,罢了,他那样的,指不定活得多好呢,我才懒得去管。”

    这头正担忧着呢,那头那柳客舍刚出门就被人给一麻袋套了回去。

    柳客舍原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当即不断挣扎,那麻袋被解开,柳客舍适应了一会光线。

    布置大气简雅的屋子里头灯火通明,一人着明黄色广袖长衫,手里捏着一盏茶,笑盈盈的瞧着他:“许久不见,色新这几年可好?”

    柳客舍躲无可躲,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于是为了人生自由,便开始拍马屁。

    “您便是传闻中那位贤德仁义,英俊潇洒,英明神武,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的太子殿下……”

    白敬之失笑,搁了茶盏蹲下身来与他平视,挑着他的下巴眯了眯眼:“你这拍马屁的本事,可一点也没落下。”

    柳客舍忙谄媚道:“这哪儿是拍马屁,小的就是说句实话罢了。”

    白敬之玩味的凝着她,拇指在他的下巴上摩擦:“你可知本宫来长安是为什么?”

    “小的……不知。”柳客舍又不是傻,他早得了消息白敬之要来长安城,可是若是早知道他要来赵府,柳客舍早就跑路了。

    白敬之唇角勾着艳华的笑意,夺人心魄:“是吗?”

    柳客舍因着这照镜子似的笑哆嗦了一把,乖乖,顶着一张同他差不多的脸,扯出一个比他还要风骚的笑,柳客舍受宠若惊。

    “殿,殿下,小的就是个山野村夫,什么也不知道,殿下,我还赶着出去办事儿呢,您要不还是先放小的走吧。”

    白敬之玩味的瞧着他:“表弟,难道你便如此甘心屈居人下?”

    “你你……你认错人了。”柳客舍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敬之眯了眯眸子,收了手起身,居高临下:“如此说来,你于本宫是毫无用处了?也罢,世人既知你已死,不妨本宫……。”

    柳客舍猛的打地上爬了起来,扯着白敬之的衣领子气急败坏:“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敬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笑盈盈道:“自然是……谋权篡位。”

    柳客舍猛的退了一步,瞪着他好似在瞧一个外人一般:“你你,你这是大逆不道,轼父轼君这是大罪!!”

    白敬之优雅的转身坐下,慢条斯理的吹了吹茶盏上的雾色,面目美艳:“如今你既已经知道了,怕只有两条路可走了。”

    “我选择当什么都不知道。”柳客舍苦巴巴的瞧着白敬之。

    白敬之搁了茶盏优雅一笑:“要么死,要么便同本宫一伙,本宫数三声,若不答,本宫便替你选第一条。”

    他玩味的瞧着柳客舍恼怒的模样笑眯眯的数了一声:“三。”

    柳客舍下意识道:“二二二,我选二还不行吗!”

    白敬之拂了拂手,那提着刀进屋的人便都退了下去,柳客舍一屁股坐在地上,孩子似的:“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活了。”

    白敬之面色微沉,杀意凌人:“呵,当年东晋受了南晋挑拨离间,这才使得我母后自溢,使得北晋亡国……”

    白敬之见他目光呆寂,缓了口气,笑不见底:“你倒咽得下这口气。”

    柳客舍垂眸,凝着地面缄默不语。他何尝不知道那是深仇大怨,可是自古以来成王败寇,又有几个人是能复国成功的,即便复国成功,又能撑多久?

    柳客舍抬头笑盈盈道:“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便是打打杀杀,你瞧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哪里有那个本事替你成大业。”

    柳客舍证实似的晃了晃双手,白敬之扫了眼门外,一时无数人窜了进来,手里头的绣春刀在灯下明晃晃的扎着柳客舍的眼。

    柳客舍当即换了个脸色,眉开眼笑:“不就是大业吗,小意思,表哥你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此话正中白敬之下怀:“赴汤蹈火就不必了,你只须替我取得长安城布防图即可。”

    柳客舍好愁了一张脸,这不叫赴汤蹈火?“表哥,你我好歹多年的兄弟……”

    白敬之凤眸微扫:“不过让你取小小布防图罢了,你在江湖中好友亦不在少数,慌什么。”

    柳客舍,内心一片扭曲,又听得白敬之问:“那主屋那位同你是什么干系?”

    柳客舍愤愤道:“我大嫂!”

    “哦?”

    “不是,不是那个大嫂,是我结拜大哥的妻子,如今那姓赵的小白脸眼瞎了,她在这儿照顾着,我大哥不放心,让我一并入府盯着,以防那小白脸做出什么作死而不自知的事儿。”

初入将军府 第312章 案子尘埃落定

    窗外晨光微曦,暖风摇曳出一片嫩绿色,赵府里头的桃树花谢而枝繁叶茂,远远瞧去如绿影扶云,黛瓦轻攀,于这赵府里头别有一番味道。

    白敬之入宫时便将白敬之一并带了去,只称是母家的的表弟,人称一声六殿下。

    此时朝堂正在议事,这议的是南晋与东晋之间两国互通有无之事,闹了大半天才抵定了个中一些条款,其余的便又要改日再议。

    七皇子朝皇帝笑道:“父皇,今儿早晨五哥传信过来,道是他大病已得痊愈,如今正在回长安的路上呢。”

    今上大喜,特派了七皇子前去迎他回宫。

    退朝的时候众人还在议论着这事儿呢。

    七皇子欢快的蹦到二皇子跟前,笑意张扬:“二哥,可真真是个大喜事呢,五哥受病痛折磨了那么多年,如今能痊愈回来,那可太好了。”

    二皇子扯了扯嘴角:“确是一桩好事。”

    五皇子重病被送出去的时候太医说已经没有救了,如今十来年的功夫,那人便已经痊愈了。再回头细想想,他称病多年,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担忧他,关照他,这命运便是如此的不公。

    七皇子去搭二皇子的肩膀,二皇子不动声色的避开,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二哥,五哥在信上还提了你呢,让我向你问句好呢。”

    二皇子已经上了马车,疾驰走了。

    七皇子一脸茫然,摸不着头脑,望向录海公公:“二哥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府里出了事,走的这样急。

    录海服饰过两任帝王以及一任太子,如今脸上爬满了岁月的痕迹,眸底显得格外仁和:“七殿下还是快些去接五殿下吧,路上多加小心。”=

    七皇子大笑:“齐英山青云峰离这儿也不是很远,只是山路险了些,总不会有土匪出没。”

    东晋太子与叶丞相走在最后头,最后分了道,同魏逸仁去了魏府,魏府里头魏兰馨正坐在树下瞧着那被挖过的坑发呆,一回头便瞧见东晋太子,当即福身行礼。

    东晋太子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此番前来,不过是见见幼时旧友。”

    魏兰馨扯出一抹苦笑:“当年敬之哥哥还是质子的时候,便同小殿下情谊非凡,如今却不曾想,一转眼你死而复生成了殿下,她却永远逝在太子府的那场大火里。”

    东晋太子叹了叹气,沉声道:“我倒宁愿她如我一般。”能好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魏兰馨眸底一般愁苦:“殿下可要去太子府瞧瞧?”

    白敬之摇了摇头:“去与不去,亦无甚区别,不知那日大火之时,你可瞧得仔细,那殁在大火里的人当真是她?”

    魏兰馨细想了想,点了点头:“应当是她,虽那尸体烧焦了不见模样,可那衣饰与随身带的物品,确是她的。”

    白敬之打魏府出来便回了赵府,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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