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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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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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众人全都惊愕的看着太后忽然用力往自己身上抓挠,嘴里还道:“好痒!痒死了!你们快帮哀家抓痒!”
左右两边的宫婢怔愣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太后,您怎么了?”
“快给哀家抓!”太后的神情已经开始扭曲,“痒死了!为什么这么痒!”
宫婢们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太后这样失态的一面,她们从来都没见过。
明帝眼神微凛:“太医!快看看太后怎么了!”
几个太医忙围上去,想要给太后诊脉,太后却痒的根本停不住,他们也无法看太后身上的情况,不由有点着急无措。
几个太医满脑门冷汗,只觉得今天真是衰运当头,阎王的请帖就快送到他们手中了。
片刻后,太后身上的瘙痒已经蔓延到脖子和脸上,拇指般大小的红疙瘩很快长了满脸,一团一团的看起来非常耍竽咽艿纳胍魃急淞饲坏鳌
众人倒抽冷气,有些妃嫔目露惊恐和恶心,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想起皇上在场,连忙又站住不动。
李沧泽也被吓住了:“太医,母后究竟得了什么病?!”
太医们反而稍微松了口气,还是那个老太医说道:“瞧皮肤上的疙瘩颜色和形状,应该是荨麻疹,只是太后的情况有点严重,大概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老臣立刻开一剂药方,再配合药膏涂抹,几日应该就能痊愈了。”
“那还不快去!”李沧泽道,“先把药膏拿来给母后止痒!”
太医连忙吩咐人去取,不消片刻,药膏拿来,给太后一抹,瘙痒感果然立刻减轻不少,只是并没有完全消除。
太后此时终于有余力关注自己的形象,她摸了摸自己脸上凹凸不平的疙瘩,不用看就知道一张脸已经毁的不能看了。
她几时经历过这种事,刺激太大,太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眼白一翻昏了过去。
映初唇角微翘,果然是个女人就不能接受这种情况,乔姌月是这样,太后也是这样,稍微一吓,就承受不住了。
明帝皱着眉头:“把太后送回寿春宫休息。”
外面大雨倾盆,但是没人敢说让太后留在这里休息,一群奴才小心翼翼的将太后抬进凤辇,冒着雨赶回去了。
“今天的事,任何人都不准传出去,否则严惩不贷!”明帝厉声道。
众人齐声应诺。
“祁长锦和花氏留下,”明帝道,“其他人都散了吧。”
皇后柔声道:“皇上,臣妾留下照顾太皇太后吧。”
明帝点头:“也好,皇祖母向来喜欢你,醒来看到你,也会高兴些。”
皇后有些欣喜,瞥了眼旁边的董皇贵妃,得意的退出去了。
董皇贵妃脸色不好看,但是谁让自己不得太皇太后欢心呢,她转念一想,可以让皇儿多过来看看太皇太后,既然太皇太后有可能会醒,自己总要把表面做足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明帝一甩袖子坐到椅子上,目光森冷的盯着祁长锦和映初:“你们俩吃了熊心豹子胆胆,竟敢在宫中放肆!”
两人跪下,齐声道:“微臣知罪。”
“知罪?朕看你们根本一点都没认为自己做错!”明帝眸光中已经有杀意隐现,“祁长锦,你是不是认为有祁国公做后盾,朕就不敢杀你?”
“微臣不敢,”祁长锦道,“当时情况危机,微臣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只是想救下内人性命,并非有意冲撞。”
明帝语气嘲讽:“朕倒没看出来,冷若冰霜的祁爱卿,原来还是个痴情种!”
祁长锦垂眸不语。
“祁长锦再大胆,也不及你十分之一,”明帝看着映初,脸上居然笑了,“敢对太后动手脚,你还真是迄今为止头一个!”
映初神情淡定:“臣妾愚钝,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还敢装傻!”明帝厉斥,“是朕对你太宽容了,你才敢一而再的忤逆犯上!来人!”
常顺公公捧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杯酒。
“太后没来得及处死你,朕这个做儿子的,总要满足她的心愿才是,”明帝脸上复又笑起来,他叫着映初的名字,“花映初,你若是敢把这杯毒酒喝了,朕就再饶你一次。”
映初望着端到自己面前的酒杯,里面的酒颜色诡异,透着一股腥香,一看就知道有剧毒。
皇上的心思难猜,之前在太后面前力保她的性命,不代表现在就不会要她的命。


正文 270 中毒,映初动情
不管这杯酒里下的什么毒,都不可能要了她的命,映初思考的是,自己要“中毒”到什么程度,明帝才会觉得满意。
映初还没思量清楚,祁长锦突然伸手端起那杯毒酒,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仰头就喝了下去。
“祁长锦!”映初变色,失声惊呼。
明帝瞳孔一缩,神色莫辨的盯着他们。
映初想找金针给祁长锦用,可是手指竟有点不听使唤的发抖,刚从袖子里摸到针包,就失手打翻在地上,金针洒了一地。
祁长锦压抑着吐出一口紫黑的血液。
映初就要不顾一切的直接喂他喝灵泉,祁长锦却对她笑了笑:“别担心,我没事。”
毒素虽烈,但他还压制的住,如果映初立刻给他解毒,皇上恐怕不会松口。
他转头对明帝道:“皇上,微臣愿意代内人受任何惩罚,皇上金口玉言,请皇上饶过内人。”
“朕让花氏喝,可没让你代喝!”明帝冷道,“朕没追究你糟蹋了一杯好酒,你还敢跟朕讨价还价!”
祁长锦又吐了一口黑血,脸上毒气又明显了几分。
明帝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不由的收紧,冷厉的逼视映初,再不施救,难道她还眼睁睁的看着祁长锦死不成?
映初倒是想救,但是祁长锦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不大却很坚决,不允许她救他。
“皇上,臣妾保证三日之内就能让太皇太后醒来,求皇上允许臣妾将功折罪!”映初急切道。
明帝顺势而下,总不能真让祁长锦死在皇宫里。
“好,”明帝被逼到这程度,也是怒火中烧,脸色十分不好看,“今天朕暂且饶了你们,三日之内太皇太后若醒不了,朕就治你们欺君之罪,推出午门斩首!”
“臣妾遵旨。”映初道。
她扶着祁长锦退下,走到门口时,明帝又道:“今日是最后一天,你们如果找不到刺客,朕就将乔殊彦一起砍了!整个祁国公府一同治罪!”
映初脚步顿了顿,等离开熙和宫后,脸色彻底沉下来。
他们今天是彻底惹怒皇上了,皇上最恨被人要挟,他们触到了皇上的逆鳞。
然而这一切,他们却不得不为。
走出不远,祁长锦的脚步渐渐不稳,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映初身上,嘴唇都透出乌紫的颜色,他根本没法坚持到出宫。
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一串宫女太监,金针也都落在熙和宫里了,映初心里只犹豫了一瞬,就以手掩唇,含住一口灵泉,然后吻上祁长锦的唇。
祁长锦惊愕的睁大眼,黑如子夜般的眸子中一瞬间像是漫天星光乍亮,近距离的凝视下,几乎晃花映初的眼睛。
映初能听见后面一片抽气声,大概他们从来没见过哪个女子这么大胆,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一个男子,即使这个男子是她的夫君。
映初脸上红的似火,确定祁长锦咽下了灵泉,就立刻松开唇,垂着眼睛不敢看他:“你好些了吗?”
祁长锦没说话,仍是倚在她身上做出中毒很深的样子,藏在袖子里的手却与她十指相扣,无声的安抚她。
离开宫人的视线后,祁长锦立刻加快脚步,映初几乎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一登上马车,祁长锦就紧紧抱住她,将她抵在车厢上。
映初心跳骤然加快,略带不安的看着他,祁长锦身上的气息有些危险,让她不由紧张。
祁长锦却只是一直凝视着她,就在她以为他要这样直到回府的时候,祁长锦的吻突然落下来,不同于往日的轻柔有礼,犹如狂风暴雨般急促密集。
映初几乎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打开牙关,任由祁长锦攻城略地,她略微挣扎了一下,就被祁长锦抱的更紧,他眸中的星光越加炽烈,仿佛要焚烧她。
映初慢慢闭上眼睛,脑海中尽是祁长锦毫不犹豫喝下毒酒的画面,手臂自有意识的攀上他的肩膀,心里的城墙悄然崩塌了一角,丝丝缕缕的阳光洒进阴暗森冷的地方,入骨的温暖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
车轮轧过一块石头,车厢颠簸了一下,祁长锦压着映初倒在坐榻上。
映初紧张的眼睫直颤,眼中罕见的露出些许楚楚可怜。
祁长锦眼神越发黑沉,呼吸间带着情动的热烈,然而他并没有更进一步,反而慢慢放缓了攻势,含着她的唇温柔辗转。
许久,终于唇分,祁长锦与映初额头相抵,清冷的嗓音染上炙热的温度:“映初,你……”
“我只是为了救你!”映初抢先说道,“你不要多想!”
映初隐约听到了一声愉悦的笑声。
她的脸不由更红了,故意板起脸,道:“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毒酒好喝吗?”
“不好喝,味道很怪。”祁长锦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差点吐出来。”
映初不知该笑还是该瞪他:“那你还抢着喝!”
“总要有一个人喝,”祁长锦道,“我喝了你还能为我解毒,你喝了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映初知道他这样说,是不想让她心里有负担,“那如果我也解不了毒呢?”
祁长锦笑了笑:“那你会为我向老太君尽孝,为安茹寻个好人家。”虽然不甘心,但是乔殊彦也会代他照顾好映初,花彧和清和那两个小舅子也渐渐可以独当一面了。
映初垂下眼睛,心里像是被什么填满了,沉甸甸的既踏实又难受。
“你错了,我绝对不会。”她会把整个大燕闹得天翻地覆,让整个皇族给祁长锦陪葬!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到时候所有人都无法独善其身。
映初抓紧祁长锦的衣襟,把脸埋进他怀里。她终于寻到可以栖息的港湾,绝不容许任何人夺走。
“祁长锦中毒了?”朱风御惊讶的转过身,看着下面跪着的侍卫。
“是,”侍卫道,“祁长锦离开熙和宫时,就身中剧毒,不过那位妙医郡君医术果然厉害,祁长锦回府时,毒就已经解了。”
朱风御追问道:“消息可属实?他怎么可能会中毒?”
“千真万确,很多人都看到了,”侍卫道,“据说是皇上赐下的毒酒,具体什么情况就打探不到了。”


正文 271 出诊,时机到了
朱风御想了想,猜测大概是祁长锦擅闯熙和宫、忤逆太后的事,到底还是激怒了皇帝。
他心里撇了撇嘴,明知花映初擅长解毒,还赐他毒酒,皇帝分明就是舍不得杀祁长锦,不过是装装样子而已。
侍卫道:“祁长锦的毒虽然解了,但是也伤了元气,大夫让卧床静养,查找刺客的事,他是不能亲自去办了。”
朱风御脸上露出笑容,这对他们是好事,虽然就算祁长锦查,也不可能查到什么,现在这样,更万无一失了。
他的笑容还没露出多久,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到门口:“殿下,佟尚书又吐血昏迷了!大夫说,说……”
“说什么?!”朱风御厉声道。
丫鬟吓的更结巴:“佟尚书可、可能,可能撑不过今天晚上……”
朱风御阴沉着脸:“一群庸医!”
佟尚书是深受父皇信任的重臣,他这一路竭尽所能拉拢他,已经有了成效,有他支持,自己登上皇位的筹码又加重几分,但相反,如果佟尚书死了,回国后那些兄弟们一定借题发挥攻击他。
朱风御来回踱了几步,道:“备上厚礼,让姽婳再去祁国公府一趟,请妙医郡君出诊。”
暴雨初停,屋檐下仍在滴着雨滴,窗外一簇秋菊经过暴雨肆虐,非但没凋零残败,反而绽放的越加绚烂。
姽婳公主由莲风引着路,穿过一条穿山长廊时,微风送来一股浓郁的药味。
姽婳公主往药味传来的地方望了一眼,莲风解释道:“少夫人正亲手给将军熬药,九公主先到客厅稍后,奴婢立刻去请少夫人过来。”
“没关系,郡君的事要紧,我可以等一会儿。”尽管心里着急,姽婳公主还是礼貌道。
莲风笑了笑,将姽婳公主请到客厅,吩咐小丫鬟上茶,便退下了。
姽婳公主打量着这间客厅,早上来的时候,注意力都在别的地方,没有仔细看,这间客厅布置的极简,除了待客的桌椅,和墙壁上几幅山水字画,就没有其他装饰了,连一只花瓶都没有。
那位祁将军看起来就是清冷的人,传言中不好接近,更没有什么明显的喜好。花映初倒是常把笑容挂在脸上,只是笑意从来不达眼底,眼眸深处全然是一片冷漠。
早上她过来只是试探,这回却是必须请花映初出手,她心中没什么把握,不知该如何说动花映初。
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丫鬟道:“少夫人。”
姽婳公主转过头,就见映初带着一身药香走了进来,微笑道:“丫鬟说九公主来访,我还不信,原来果真是九公主大驾光临。”
姽婳公主站起身,不好意思道:“一日之内两次叨扰,实在是冒昧了。”
“九公主请坐,”映初笑道,“说什么叨扰不叨扰,反而是我招待不周,太失礼了。”
姽婳公主道:“听说祁将军中毒,伤了元气,皇兄听说之后非常担心,就让我送来一盒六耳参,补充元气最好不过了。”
“承蒙七皇子关心,”映初道,“在熙和宫时,公主与殿下为我求情,我还没来得及感谢,殿下又送来这样贵重的东西,我实在受之有愧。”
姽婳公主惭愧道:“我们的话也没什么分量,一点都没帮到郡君,不提也罢。”
“公主与殿下的心意,就足够让我感激不尽了。”映初道。
姽婳公主端起茶抿了一口,脸色踌躇,似乎有什么难以开口。
映初道:“公主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姽婳公主道:“祁将军身体不适,原本此事我不该提,只是佟尚书危在旦夕,大夫说恐怕撑不过今晚,我只好厚着脸皮来请郡君,希望郡君能够救佟尚书一命。”
映初眸光微不可察的一闪,她当然知道佟尚书的毒今日会彻底发作,子时一过,就会一命呜呼。
映初故意露出沉吟之色,并没有立刻答应。
姽婳公主等了片刻,道:“郡君若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提。皇兄说了,如果万一佛像寻不到,皇兄一定全力为你们向圣上求情。”
映初摇了摇头:“只凭今日在熙和宫,你们仗义执言,我便没有拒绝的道理。我只是担心自己医术不精,不但救不了人,反而害了佟尚书。不如这样吧,你们还是请太医想办法,若是到了晚上还是不行,我再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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