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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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俏酒妃:娘子,为夫敬你-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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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鲁四海闻言这才面色稍缓,一副不愿意去看老姚氏的模样。
这让一直自恃过人的老姚氏,登时涨红了一张老脸。再去看姚锦瑟,竟然紧咬着下唇,并不附和自己的话,登时感觉一腔热忱被浇了一头冷水!
“锦瑟,你这丫头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了是吧?你当初信誓旦旦说什么奉养姑母的话,都是骗姑母开心呢?”老姚氏睚眦欲裂,眼看着屈致挥了挥手,有一旁的人走过去将姚锦瑟脚上的铃铛解开。
姚锦瑟便柔顺地走过去,向鲁四海福了福身道:“奴家姚锦瑟,见过鲁老爷。”
鲁四海骨子里也是个贪恋美色的,见到姚锦瑟羞答答,一副欲拒还迎羞赧的模样,登时心里头窜起了一股子无名火,面色竟然和缓了继续,抬手扶了她一把,柔声说:“嗯,这个名字不错,留用吧!”
姚锦瑟闻言双眸立刻流露出一抹狂喜和感激涕零,这几天在人牙子行有专门的教养姑姑教她们规矩礼数。
哪怕她们从前是官家千金,但凡落入了人牙子行,原本的名字便要如数抛去。若是幸运的被哪位怜香惜玉的老爷买了去,蒙他的开恩,允许你留用本身的名讳,那简直是万中无一。
也因此姚锦瑟暗自在心里头发誓,定要好生把握住机会,让这鲁老爷对她一直这么开恩和怜惜下去。
至于老姚氏其人,姚锦瑟早就自从把她摈弃掉。
她是真的蠢了,才会提出要买下她,必须要把老姚氏那个拖油瓶一并买了!
说实话,若不是姑母那么个自视甚高,总是以富贵人家当家太太的姿势作祟,他们何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境地?
还有,在杏花村也都是她嫉妒那看院门的半瞎婆子,上赶着找茬。她作为她的侄女,不好袖手旁观,就只能敷衍的说几句话。
哪晓得就有了后面的一系列的变故,原本她还以为示弱点,再配合从前无往不利的哭泣和受委屈的姿态,定然会让主家怜惜,从轻发落。
决计没有想到,那一路和她们通行的杨婆婆竟然更得主家青睐。事情发生之后,她便将所有参与之人命人押着,亲自审理。
姚锦瑟就是认为杨婆婆看她不顺眼,故意借机想要赶她离开,所以才会冷眼旁观自己的哭诉不理会,并且让主家亲眼看到她是个招惹是非的祸害!
要说主家的男主子还真是难得一见的俊俏郎君,只可惜娶了个干瘪的黄毛丫头!
她想一定是女主子嫉妒她的妖娆婀娜身姿,还有楚楚可人的容颜,唯恐她得了男主子的眼,成了男主子的姨娘,抢了她的宠爱,才会顺势将她发卖了!
姚锦瑟这几天每当累得筋疲力尽,浑身酸痛的时候,便咬牙切齿地想着,总有一天,定然要让张梓芯好看!
而且加上她那个姑母不住地念叨,她耳朵都起了老茧,对她已经没了曾经的尊敬和依赖。
老姚氏在她的心里,也是记恨的人之一。
现如今有机会甩开这个老东西,她何乐不为?
“还有这个。”鲁四海审视地将众人看了一遍,最后挑了个年轻力壮,看上去敦厚老实的青年一并买了下来。
“哎,鲁老爷给您是优惠价,这壮年是九两银子,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八两银子。”说到这里,他又凑近了鲁四海,小声地说:“我们的姑姑检查过了,这丫头还是个雏呢!”
鲁四海原本有点不忿屈致多收一两银子,当听到后面的话之后,便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头说:“嗯,小屈啊,喝了茶吃完点心再回去吧!”
屈致心道我要真的不要脸皮留下来喝茶吃点心,刚刚被我压下去的怒火,指不定要双倍爆发出来。
“鲁老爷热情相邀,本应该从命。不过还真的是巧了,今儿个福聚楼那边约好了买几个得用的人,我就不耽搁鲁老爷您了,这便告辞了。”屈致拱了拱手,笑着说:“改天得空,我请您喝茶!”
屈致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长得喜乐,面上仿佛一直挂着微笑。
俗语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屈致便靠着天生的喜乐脸蛋,愣是在人牙子这一竞争激烈的行业中,有了属于自己的威信和声誉。
“既然是福聚楼那边有约,我就不便多留。”鲁四海对于屈致的知趣,还是非常的满意。
老姚氏眼看着自己竟然孤苦无依,登时着急了,一边挣扎着,一边扯开嗓门大吼:“鲁老爷求求您买了奴家吧!我会双面绣,还会管家、算账,我还知道好些个大户人家的隐私,像是我先前那个杏花村季老三家的酿酒作坊,我就知——”
老姚氏还没有说完,屈致沉下脸,旁边的人登时从袖子里掏出帕子,冲过去将其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唔唔唔——”老姚氏还不死心,一边挣扎着,一边摇着头试图发出声音。
鲁四海原本还真的不打算理会这个老不修的疯婆子,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副妖里妖气的模样,让他想到早年家中那些个惯会使出幺蛾子的姨娘们,登时一阵的作呕。
猛地听到她提起杏花村季老三家的酒作坊,登时心底一动,抬手说:“慢着——”或许,买了个这么能蹦达作祟的老妖婆,以后真就派上了用处呢?


第94章 阴谋开启
屈致骤紧眉头,他要是没有弄错的话,莫非鲁四海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似乎对那老妪刚刚说得话中,某些事情感兴趣?
不会是管家、算账或者什么双面绣,这老婆子一大把年纪了,眼花肯定是有的,哪里真的能做什么?
那就只有后面没有说完的话,墨哥儿家那个能干的媳妇,办的酿酒作坊的事情。
一时之间,屈致有点儿为难。再怎么说,他是杏花村的外来户。
早年的时候,家乡闹饥荒,他跟着族人一路向北乞讨,然后在杏花村这个民风朴实善良的村落生根。
当时墨哥儿家的媳妇发卖这两人的时候,没有隐瞒她们俩闹腾、作祟的事情。并且还主动每个人只要了区区二两银子,加上她送的两坛有价无市的,福聚楼专供的樱桃酒,这一趟生意他简直是赚大了。
也因此屈致对于张梓芯这个年纪不大,却很会做人做事的小丫头,很是赞赏。
“呵呵,鲁老爷,这个婆子呀,偷奸耍滑,而且还自视甚高。也是我下面的人不清楚她的情况,慌忙之中把她也一并拉过来充数。其实这几天教养姑姑说了,这婆子屡教不改,正琢磨着把她送去教坊司呢!”
屈致一边说着话,一边余光不自觉瞪向撒泼挣扎的大姚氏,眼底深处的威胁之意很是浓烈。
大姚氏想到这几天那教养姑姑在训诫的时候,每每提及一些不听主家命令,背主等行为,都是要发配教坊司的话。
一开始她和姚锦瑟一无所知,有点儿茫然。
后来再一次闹口角的时候,听到其余的丫头和婆子诅咒她们说:“就如你们这般不守妇道的老妖婆、小妖婆,哪怕好运被主人家买了去,用不了多久也会因为你们的没脸没皮被主母发落进教坊司!”
另一个婆子恶毒地说:“进了教坊司正是她们心之所愿,毕竟那教坊司里头虽然不若风尘之地那般迎来送往,却也是要伺候爷们的地方哩!”
自此,大、小姚氏总算知道了教坊司为什么地方。
显然,屈致那隐晦的威胁,大姚氏看懂了。
姚锦瑟也有点矛盾,对于鲁四海想要买下大姚氏的事情,她犹豫不决。
一方面毕竟是她姑母,毕竟有血缘关系,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情,大姚氏毕竟比外人可靠。
另一方面姚锦瑟又担心,就大姚氏那样的德行,就怕没有派上用处,反而会给她招致祸端!
尤其是她原本对杏花村那个主家非常满意,就是因为大姚氏弄出的事端,害得她受牵连,被发卖了!
如今的主家鲁四海长得不如原先的季秀才好看,更是不如他年轻,其实她真心不愿意委身于他!
这么一想,姚锦瑟对于大姚氏的恨意加深,只一瞬间,就知道该怎么甩掉这个包袱。
“姑母,我知您一向惰惯了,你若是想要留下跟我一起,向从前那般让我一个人做两份活计也没什么不妥。”
“您是我的姑母,是长辈,我孝顺您理应。但是您不能胡乱吹嘘自己会女红等技艺啊!”
“若是寻常的时候,侄女我可以替您完工交上去便好。万一主家看得起您,命您方面做出绣品,岂不是败露了?”
“届时那就是故意蒙骗主家,那是要被主家打死了扔乱葬岗的啊!姑母,如今我就您一位长辈,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你往死路上撞?”
大姚氏闻言气得眼珠子凸起,一副恨不能冲上去掐死她的模样。
姚锦瑟又抬起衣袖擦了一把眼角的泪水,盈盈一礼,向鲁四海楚楚可怜的说:“若是老爷家中还缺少洒扫浆洗衣裳的婆子,还请老爷大发慈悲,就一并买了我姑母吧!”
“如若老爷家中奴仆充足,便也不必因同情锦瑟和姑母,破了例。”
屈致闻言在心里赞叹,好一朵看似心慈楚楚可人的白莲花!
实则是心思毒辣,拐着弯给鲁四海上完药呢!
这手段这心机,还真不低!
果然,鲁四海听了姚锦瑟的话,原本打算买下大姚氏的心思立刻歇了。
反正他已经和县丞大人说好了,届时只需要挑个适当的时候,确定那季子墨落榜了,便可以立刻动作!
有这个识趣的小姚氏在,也一样能够达到推波助澜的功效。
那大姚氏一看就是个麻烦,还是别画蛇添足,免得关键时刻倒打一耙,把他筹谋多时的计划打乱,节外生枝就不妙了!
“你也别难过,我府上多无子无女傍身的嬷嬷。若是你感觉没有长辈亲人依靠,大可以认个义母,以后给她奉养就可以。要知道那些个嬷嬷们,可都是大户人家做过管事的嬷嬷。”
鲁四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也算是够给姚锦瑟脸面了。
姚锦瑟登时感激涕零,福了福身道:“锦瑟多谢老爷的指点!”语毕,眼圈泛红,快步走向大姚氏身前,带着哭腔说:“姑母,日后锦瑟不在您的身边,还望您不要再偷奸耍滑,好生听主人家的吩咐做事。”
“若是您得空,记得给我来封信。锦瑟如无意外的,应该就会一直在鲁老爷的府中做事。”
接下来姚锦瑟又回忆了一番二人从前在一起的同甘共苦的日子,当然免不了隐晦地多提一些她委曲求全,被姑母欺压,却咬紧牙关坚持做完苦差事的事情,使劲地在鲁四海面前刷一刷自己的好感。
鲁四海看着姚锦瑟那副小媳妇姿态,面露不愉。不过想到日后这丫头片子的用处,便眸光一闪,压下心中的不愉,视而不见。
“既然鲁老爷没有要买下这老妪的意思,那屈某这就告辞,往福聚楼去了。”屈致松了口气,心道回去了必须要让他媳妇去一趟墨哥儿家,将此事知会芯丫头一声。
眼看着屈致离开了,鲁四海将姚锦瑟带入书房中,不容许任何人打搅。
小六子眼看着鲁四海带着人进了书房,提都不提给他结清工钱的话,登时感觉心灰意冷。
无怪乎阿福师兄离开的时候,善意地拍着他的肩头,真诚地说:“兄弟,给你一个忠告,这鲁记木作坊,能趁早脱身就赶紧地脱身吧!”
“阿福师兄,为何这么说?”当时小六子虽然已经萌生了退意,但是听到比自己资历还深的阿福这么说,还是很纳闷。
“师傅从前就无往不利,但是近几年功利心已经深到难以接受的地步。听我的劝,今早抽身方为上策。这段时间师傅和阿庆师兄之间在图谋什么,你别说没有察觉出异常?”阿福丢下这句话,便不愿意再多说。
“或许,真应该要赶紧离开。”小六子喃喃自语,就算鲁四海愿意给他结工钱,估摸着也没多少吧?


第95章 相互试探
想通了这些,小六子立刻回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小六子自己的东西真不多,三两件换洗的衣裳,这些年从牙缝里挤出的几十文回乡的路费钱,还有一些平时铺子里豪爽客人给他的赏钱。
将赏钱用针线缝制在里衣内侧,小六子装出垂头丧气地样子,前去向阿庆借钱。
阿庆正坐在一旁的茶几边,喝着上好的云杉龙舞茶,吃着糕点,听到小六子的来意,一脸的诧异:“你的意思是说,要向我借钱回乡?好歹你也是我们作坊的老人了,师傅就没有给你些回乡的路费钱?”
“是,可能是我表现得差强人意,师傅不高兴吧。”小六子有点羞赧的说,一副胆怯的模样,看得阿庆更是沾沾自喜,深有一种他高高在上的虚荣感。
殊不知小六子故意来向阿庆借钱,为的就是打消鲁四海的疑心。
毕竟他之所以隐忍着迟迟没有离开,就是想要把这几年的工钱要到手。
若是忽然之间不要工钱离开,难免会引起鲁四海的好奇。万一这一次鲁四海真的像阿福师兄说的那样子,筹谋什么见不得人的恶事,事败,想要拖人下水,连累他怎么办?
“罢了。念在你我同门这么多年的份上,我个人送你一两银子吧!”阿庆一副施舍的姿态,掏出一两的碎银子,递了过去。
小六子立刻露出一抹感激,忙不迭上前,正准备接过碎银子。
孰料阿庆的手忽然一抖,碎银子便哗啦啦落在了地上。
小六子一怔,错愕地看向了阿庆。
阿庆却撇了撇嘴,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说:“呀,对不起小六子师弟,师兄我近来手有些许毛病,不知何故就会麻木抽筋,你不会怪我吧!”
“呵呵,阿庆师兄如此大方送了我一两银子,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小六子低着头屈辱的捡起了碎银子,偏偏抬起头的时候,面上只剩下了满满的感激之色。
“你叫姚锦瑟是吧?”书房中,鲁四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善慈蔼,亲自给姚锦瑟倒了一壶热茶,将几碟精致的点心推过去,笑眯眯地说:“来,先喝点茶,吃点心吧。”
“谢谢老爷。”姚锦瑟有点儿拘束和紧张,她一向聪明,能够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分析出一些得用的讯息。
就比如鲁四海在选人的时候,原本是没有看上她和姑母。但是却在听说她们是杏花村季老三家发卖的奴仆之后,决定买下她。
这说明他与杏花村原先的主家有嫌隙,那么他买下自己,想要从自己这里知道些什么吧?
心下百转念头一闪而过,姚锦瑟暗自下决心,定要抓住机会,让这位老爷对自己青睐有加。
“好吃吗?”鲁四海满意地看着姚锦瑟胆怯扭捏的样子,哪怕吃着糕点,却还是不放心地时不时地偷窥自己的表情。
若是她识趣,届时教训过季子墨一家,也不是不可以给她个侍妾的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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