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饶有兴致地看了片刻,啧啧,异国风情啊,不可多得,生平仅见啊!可盏茶功夫之后,他便感到有些,嗯,想睡觉。
可能是,喝了太多酒吧。小道士自我安慰。
不过说起来,这神乐舞确定是要让神开心,而不是哄神睡觉?
半个时辰后,小道士心中睡意再无。
他忽然发现,自己心中起了一种奇怪的欲望?这种欲望悄无声息地来,不知不觉中便占据了他的心。一时之间,小道士只觉得心中杂念丛生。他口干舌躁,呼吸急促。
不对,大不对,自己可是个道士,讲究清净无为,什么时候这么过?
死死地盯着那张张脸做什么?那脸是好看,但张张都死死地板着,不言不笑,这都能激得起欲望?
死死地盯着那张张胸做什么?那胸明明都平得很啊,认真看才有,不认真看,看都看不出来。
不对,这绝对不对!
有问题,不是这舞有问题,而是那酒有问题。
酒里定下了药!
还是那种,许女侠最最痛恨,江湖中人极其不耻的,银药!
我去,是传说中的,我爱一根柴,还是捅破一堵墙?
走,立即走!
可怎么走?
难道这么走?在庄重的音乐中,在肃穆的舞蹈中,自己挺着那根,嗯,高高挺立的不文之物,在众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扬长而去?
我去,这事,道爷我做不到啊!
怎么办,怎么办?
小道士正纠结时,铃声齐齐一响,众美人一拜之后,鱼贯而出。
真城局走在最后,出门时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愧疚,和歉意。
这一眼,让小道士明白,这事定是她做的,还应该是她私下做的。可能会有中条兵助这个同谋。
走!立即走!
小道士正起身,忽然身子一僵。
门口,站着一个美人,一个绝色的美人!
是,京姬殿下!她定是新浴,身上还带着湿湿的水气。她的神情明显紧张,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小道士脑中忽然一片空白!
这一刻,他死死勒住的欲望,一下子脱了缰,长嘶一声,在他身子里疯狂奔腾!一个念头强烈无比地占据了他所有的脑海:这是日本国最尊贵的女子,还是日本国最美丽的女子。她愿以一夕之欢,用自己的清白,来侍奉我!一夜之后,彼此各分东西。
还有,我被下了药,被她们自己人下了银药!
小道士从心里发出了一声*,他*道:“你,你别过来!”
京姬殿下自然听不懂,可她能看出,大官司殿下在见到自己的一瞬间,一下子爆发出来的勃然欲望。于是,她娇羞一笑。
这一笑,满是温柔的娇羞!
这一笑,便断了小道士所有的心防!
小道士还在垂死挣扎:“我,我是有妻子的,还不止一个妻子。我很爱她们,哪能在外与人苟且?你,你回去。”
京姬殿下误会了,只以为大官司殿下在催促。于是她轻抬玉手,解开了一重衣。
轻衣,轻轻滑落,她细细向前一步。然后,再一重衣,轻轻滑落,她再细细向前一步。
十几步后,她已站在小道士身前,身后,是十几重衣。
而她身上,只剩最后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绸衣!
京姬殿下颤抖着手,伸向小道士。一件件地,帮小道士,宽衣解带。
而小道士僵着身子,死死地看着,这极致温柔的美人,和极至娇羞的美人。她羞得,一身的雪白中,漆上了一层粉红。
当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脱落时,京姬殿下颤声说了句什么。
小道士莫名其妙地,听懂了这句话:
请君享用,盼君怜惜!
从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小道士猛地扑了上去。
……
小道士醒来后,天已亮。
躺在那张床上,小道士如傻子般,呆呆地发着呆。
醒来后,已不是第二天,而是第三天!
小道士呆滞的眼,缓缓地移向床单。
这床单已换过,旧的已被小心翼翼地收好,还珍而重之地带走。可小道士清楚分明地记着,那张床单上,那片雪白中,染上的,刺目的,红!
不是一点红,而是,很多很多点红!
这自然不是一个女子的落红,而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我去,到底多少个啊!
小道士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到后面,一切都乱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乱了!
因为那药!
那药,小道士确信了,根本不是银药,而是让男人更阳刚的药!催人情,不过是它作用中的一小部分。
真城局定是明白这一点,也因此,她分量下得特别足。就是要,催起大官司殿下足够的兴。
于是,京姬殿下惨了!
小道士可是至阳之体啊,是能杀得绝世女侠一败涂地,再杀得柔儿哀声求饶,最后还能睡个安稳觉的绝世猛人啊!
这种猛人,加上这种猛药?
试问,区区处子之身,还那般小,那般娇柔的京姬殿下,怎能消受得了?
她无比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痛极生乐,乐极生痛,痛并快乐!
当最后,小道士终于在她体内爆发时,京姬殿下心弦一松,再承受不了,生生晕死过去。
然后,一旁服侍的真城局,如母老虎扑了下来。
再如小猫咪退去。
于是,真城局一声令下。
然后一大群美人,蜂涌而至。
所有的美人,二十几个美人!
……
这一番胡天胡地!
以小道士的至阳之体,都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骨酥体软,什么叫腰酸背痛!
他挣扎着,开了窗,好让房中挥之不去的气味散去。
他靠在墙上,深刻地觉得,他是个罪人,一个天大的罪人!
他犯了罪,他对不起若雪,对不起柔儿,对不起雀儿,对不起清妍!
深深地,对不起。
虽然从时间上讲,这不过是一个白天再加一个晚上。可在数量上讲,这个,我去!
哎,许若雪知道了,妥妥的,定是会使出,云淡风轻!
可是,贫道我是被逼得啊!
她们下了药!
她们竟然下了药!
还有,她们那么多人,欺负我一人!
太欺负人了!
怎么办!
该怎么面对若雪她们?
左思右想,犹豫纠结后,小道士决定,将这事烂在肚中。从今往后,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句,永永远远不会提半个字!
虽然这种事,或许是天下男子最梦寐以求的事,可,后院要紧啊!
后院真要烧起来,烧走的,可是天下四分绝色!
自己岂不是亏死去!
咬着牙,小道士暗下了决心。
不管是做贼心虚也好,自甘堕落也罢,这事定得瞒着,死死瞒着!
再休息了好久,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小道士出了门。
出门时,他还犹豫挣扎了好久,他现在生怕再见到那群美人。那群从日本国跑到大宋来的,*女妖。
可是,通文馆里一片寂静。
小道士一怔,急急去找。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仆人。
“日本国的女人啊,走了,昨天下午就走了,走得很急。”
“走的时候,她们还一起在小神仙睡的屋前,长拜不起。她们都哭了,边走边哭,哭得还很伤心。”
“还有,她们的什么殿下,好像生病了,被几个男的用一张软床抬着。”
“奇怪了,既然病了,为什么不去找良医?”
小道士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
走了,竟就这么走了!
我去啊,这群*女妖!
想起真城局说的那番话:“仆等人中,有善医者,有善卜者,都说今日京姬殿下正适合受孕。便连京姬殿下也说,她有预感,将与天地间最好的男子,怀上一个天地间最好的孩子。仆等都在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嘞。”
小道士仰天长叹!
她们,悄悄地来了;她们,偷偷地走了。留下了疲惫的我,还带走了我的孩子!
夕阳下,小道士愁怅地走着。
“这孩子若是女子,便将如京姬殿下一般,是日本国最尊贵、最美丽的女子;若是男子,那他将成日本国最尊贵、最至高的人,他将成为我日本国的神!”
哎,我的孩子啊!
(如此壮我上国威风,各位看官,哪能不去17K,看女鬼正版,顺便打点赏?)
正文 611 一己之力,改天换地
回到太清院。
许若雪一见,嗔道:“夫君怎么一去这么久,都好几天?”
小道士叹道:“先战男鬼,再战女鬼,能不久吗?”
许若雪同情地说:“夫君辛苦了。”
“可是,夫君为什么这么累?”
小道士叹道:“男鬼只几只,女鬼却一大群,能不累吗?”
许若雪心疼地说:“夫君辛苦了。”
“最后怎样?”
小道士答道:“自然是杀得男鬼烟消云散,女鬼丢盔弃甲、血流成河!”
许若雪骄傲地说:“夫君最最厉害了。”
“不对,女鬼不是鬼吗?怎么还会血流成河?”
小道士讪讪一笑:“口误,这是口误。”
“对了,夫人,有饭吃不,为夫饿死了。”
“有,”许若雪叫道:“绿娘。”
小半个时辰后。
“夫君,你怎么吃这么多,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那个,夫人啊,你不知道那些日本人吃的是什么,他们吃的东西,根本就没办法吃。酸酸的,臭臭的。我跟你说啊,……”
到了晚上,心疼夫君的许若雪还在提这事。
小道士做贼心虚,不敢接话,任由许若雪在那叽叽喳喳着自己编得谎话。一旁的柔儿、雀儿、点翠等听得津津有味。
直到,柳清妍现身。
看到柳清妍的那一刻,小道士忽然心里一咯登:我去啊,清妍和我心意相通。只要自己情绪波动过于激烈,她便能隐约知道我心中所想。
这么说,这么说……
小道士心中大震,看向柳清妍。果然,柳清妍听到许若雪说的话后,正向自己看来。那眼中,满是愤怒和鄙夷!
随便找了个借口,柳清妍钻回鬼珠中去。
不动声色地将鬼珠取在手中,小道士偷偷地溜了出去。然后对着鬼珠,凝神呼唤:“清妍,清妍。”
柳清妍没理他。
小道士继续厚着脸皮:“清妍,柳清妍,乖乖清妍,好好清妍,宝贝……”
“死张天一,你再叫,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小道士的心里响起了,柳清妍愤怒而充满杀气的声音。
小道士心中一寒,冒着生命危险,小心翼翼地问:“清妍,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是前晚吧!”柳清妍冷冷地说。
小道士心中长叹,极是诚恳地说道:“抱歉,清妍。”
柳清妍怒道:“你跟我说什么抱歉,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小道士叹道:“哎,你当时应该早点现身,将我从苦海中解救出来。”
柳清妍恨恨说道:“你当时正春风得意,大展雄风,我哪敢打扰。”
小道士苦笑:“清妍,你能感知到我内心的想法,你知道的,我身不由己。我被她们下了药,神智迷乱,完全失了本性。”
柳清妍怒道:“要不是知道你的情形的确不对,我当时便将你撕成了碎片,哪还容得了你活到现在。”
小道士解释道:“天地良心,当时……”
柳清妍打断了他的话:“死张天一,前天发生的事,我不想听,更不想知道。”
小道士犹豫了一下:“清妍,这事能不能不跟柔儿她们说。要是被她们知道了,柔儿定会伤心死的,若雪定会一剑杀了我。”
柳清妍沉默。
小道士哀求道:“清妍,求你了。这是我和你的秘密,好不,好不好?”
柳清妍终于开口:“前晚我不曾出去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答应了。小道士欣喜若狂,由衷地说道:“清妍,谢谢你了,你真好,你天下第一好。”
柳清妍叹道:“哎,张天一,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男子!”
“我很生气,我不想理你,你别再打扰我。”
柳清妍不说话了,小道士不敢打扰她,看着头顶的那轮弯月。
说来奇怪,刚醒来时,他对前晚发生的一切都感模糊,记不分明。可到了此时,前晚的一切,竟清晰分明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只要他想,他便能清楚地记起每一个细节。
于是,小道士忍不住浮想翩翩。
可这遐想,刚开了个头,便被小道士生生打住。
开玩笑啊,有柳清妍在,自己还敢胡思乱想?想死了,是不?
修身养性了好几天,小道士终于恢复了过来。
这几天他一直提心吊胆,就生怕,柔儿眼泪汪汪地跑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看着他。或者许若雪提着血海剑冲进来,什么话都不说,一剑就斩来。
幸好一切风平浪静,只是柳清妍又不肯理他。
晚上,小道士站在窗前,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正是悟玄真人留给他的信。
斜倚在床上的许若雪慵懒地一笑:“夫君,你终于肯看这封信了。”
小道士苦笑:“夫人,你夫君我做事是讲究顺其自然,可却不是缩头乌龟。这必须得面对的事,自然不会逃避。”
再说了,他心里叹道,这世上连“度种”的事都有,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这万一自己哪天死翘翘了,难道还带着这个疑问去阴间?
深吸了一口气,小道士拆开了信。
上面,是他熟悉的字迹。字走龙蛇,潇洒飘逸,大气从容,正是他所熟悉的悟玄真人的字。
一起头,悟玄真人便问,什么是真龙龙脉?
玄门有五术,山、医、命、相、卜。其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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